火舞還沒握住老人的手,就被木風突然的一句話震住了,呆呆的望着木風:“木……木風,你……你說的是真的?”
木風放下老人的手,沖火舞笑了笑:“玫瑰姐姐,我從不騙老婆的。”
衆人一瞬間就傻眼了,因爲老人病重的悲傷也暫時沖淡了一點,他們驚愕的看着兩人,搞不明白火舞怎麽突然就有男朋友了?有男朋友也沒什麽,火舞都二十四了,這也很正常的,可……這所謂的男朋友怎麽看上去這麽年輕呢?
火舞也有些傻眼了,她什麽時候成他老婆了?
最先開口的年輕人直接怒了,指着木風罵道:“喂,你特麽的誰啊,火舞什麽時候有男朋友了?你哪兒來的啊,趕緊給我滾出去!”
“玉堂!”最先注意到木風的中年人面色一愠,低聲喝道。
“呃,對……對不起火叔叔,我,我太激動了一點。”白玉堂歉然一笑,“可是,這王八蛋居然占小舞的便宜,這,這我絕對忍不了啊。”
“你給我住嘴!再吵鬧的話,别怪我不講情面。”中年人聲音稍提了一個高度。
本來,周圍站着的幾個人,都很惱怒木風的禮。這話你在别的地方說說,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但你也不看看這裏(什麽情況,老人都要病去了,這裏是你鬧的地方麽?
中年人正是省公安廳的廳長火純義了,昨天他還跟施淩薇,商議過針對木風的策略,豈能不認識木風的樣子?木風的厲害,他是清楚的,就算白玉堂身爲白家的子孫,也招架不住。傳說,‘藥王’救人數,殺人……亦隻是一個眼神的事情。
殺人于形,說的就是他了。
雖然,沒人知道‘藥王’的樣子,他的事情也是傳的神乎其神,但火純義心中清楚啊。這面前的十六七歲少年,九成的可能就是藥王啊。
他現在才蓦然想起,昨晚女兒的話,說是今天會帶一個神醫過來。當時,他還一臉的疑惑,女兒什麽時候認識神醫了,不過他也沒怎麽詢問。卻不曾想,女兒居然把他要嚴密監控的‘藥王’,帶了過來。這,這玩笑……可真是鬧大發了?
不過,他倒是可以借此機會,驗證一下木風是不是‘藥王’了!
火純義的心中很是矛盾啊。
一來,倘若木風真是藥王的話,那救好他老爹,是很有希望的,傳說藥王沒有治不好的病。
二呢,他也怕木風真的是‘藥王’啊。一個‘傭兵王’的身份,就讓他頭大如鬥了。現在要是再證明他真的是藥王,那……就已經超出他能掌控的範圍了。
此刻,他的心裏面,是痛并樂着啊。
各種的刺激!
白玉堂有些莫名其妙,怎麽感覺着,火純義對那木風的态度,比他還要好呢?想起今天他來的任務,忍不住看了齊雲一眼。
齊雲就是火舞的母親了,此刻她也有些摸不着丈夫的态度,隻能擦邊球的說道:“玉堂啊,你确實是毛躁了。來日方長,你怎麽可以如此的心浮氣躁?”
“是,齊阿姨教訓的是,玉堂知錯了,可是他……”白玉堂心中煩躁,知道齊雲是向着他的,可他心裏就是不爽木風。這特麽哪兒來的孫子啊,居然搶他的小舞!
這時,火舞才看到白玉堂,眼中劃過一抹煩躁:“你怎麽在這裏?”
“啊,我我……”
看了白玉堂一眼,齊雲說道:“小舞啊,你爺爺的身體你是清楚的。雖然我們都不願意,但……!唉,你爺爺生前豁達,沒有不舍的東西,唯一的遺憾就是沒看到他的外孫出生。而現在……,哎,我讓玉堂來,也是想給你爺爺沖沖喜。”
“沖……沖喜?”火舞瞬間就傻眼了。
木風瞬間就怒了:“什麽,這王八蛋居然敢搶我的玫瑰姐姐老婆,看我不幹掉他!”
說着,就要沖上去。
“哎,木風……你别沖動,别沖動!”
火純義一驚,趕緊擋在白玉堂面前。白家子弟身手都不錯,但對上木風的話,也是雞蛋碰石頭。且不說可能的‘藥王’身份,單說‘傭兵王’,就夠白玉堂喝一壺的了。六年來,木風從沒遮掩過他的樣子,在世界各地活動,卻能肆意的行走,這已經足以證明他的實力了。
白玉堂要真的死在他這裏,那他的麻煩可就太大了。
“哎老頭,我看你是玫瑰姐姐老婆的老爸,才不打你的,你别以爲我怕了你!”木風站住,冷哼了一聲,看了看齊雲,又怒道:“你這白癡女人,居然慫恿别人來搶我的玫瑰姐姐老婆?看在玫瑰姐姐老婆爺爺的面子上,今天我就不打你了。”
“你……你說什麽,你居然說我白癡?”齊雲傻眼了,呆呆的看着木風。
火舞有些哭笑不得,心中也有些惱怒。這王八蛋剛才還要她做他老婆呢,這一轉眼,差點打了他嶽父,是直接罵了他嶽母。
這,這叫怎麽一會兒事啊?早知道這樣子,她就不要他來給爺爺看病了。
“夠了!”火舞低喝一聲,“木風,你要是不願意給我爺爺看病,那請你離開。還有,他們都是我的家人,還請你能禮貌一些。”
白玉堂瞬間就興奮了,看來火舞還是對他好一點的。至于剛才木風的話,肯定是丫自以爲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罷了。
木風沒有生氣,而是一副辜的表情:“玫瑰姐姐老婆,你不要生氣了,我向你道歉好了,可……可你媽媽真的是個白癡啊!”
“你,你還說……”火舞一臉的不悅,母親雖然有時候不靠譜,但始終都是她母親啊。
“我說的沒錯!”木風脖子一揚,頗爲硬氣的說道,“那王八蛋,昨天還跟一個女人床上鬼混過呢,前天還雙飛了。不僅如此,這個月裏,他跟六個女人發生過關系呢。這樣子的人,哪裏能是老公的最佳人選!”
齊雲傻眼了,愣愣的看着白玉堂。
火舞也有些詫異,這,這些都能看的出來?
看着火純義不善的目光,白玉堂趕緊辯白着:“火叔叔,你甯願相信這來曆不明的人,也不相信我麽?他……他在往我身上破髒水而已,我隻喜歡小舞的。”
倘若木風真的是藥王的話,說不得,那些話都是真的。
“你承不承認,都所謂的,我知道就可以了。”木風冷笑道,“你今天早餐喝了一杯牛奶,還是特侖蘇的,吃了份三明治,就在剛才還抽了一根黃鶴樓!”
白玉堂直接傻眼了。
這下,不光是火純義,就算齊雲也相信了。白玉堂的早餐就在他們家裏吃的,确實是特侖蘇的牛奶,也确實抽了黃鶴樓。
這煙味,一些煙民高手也能聞出來。至于三明治,早餐一般的選擇,你可以說他是瞎蒙的。牛奶也是早餐的選項,也可以說是巧合,但……能猜出什麽品牌的牛奶,這……這總不是巧合了吧?
“玉堂,你還是先回去吧!”火純義冷聲道。
“火叔叔,我……”看着火純義寒冷的面孔,白玉堂自認倒黴。雖然不至于失去競争機會,但今天顯然是沒戲了,扭頭走到門口,又回頭惡狠狠的說道:“你行,我記住你了。你最好不要出這大院,否則……哼哼!”
說完,就直接走了。
“媽蛋,居然敢威脅我,要不是不想玫瑰姐姐老婆見到血腥,不吉利的話,我秒秒鍾幹掉你!”木風憤憤的說道。
火舞有些哭笑不得,這人……!
這時,火純義走了過來,道:“你好,認識一下,鄙人省……”
他話還沒說完,木風直接一擺手:“我認識你,省公安廳的廳長火純義嘛!”
“呃!”火純義愣了一下,不過瞬間就釋然了,‘傭兵王’豈能不認識他?“對了,你說我父親他……”
木風看了老人一眼,點點頭:“沒錯,他已經不行了,大概也就還能支撐半天的樣子。”
“啊?”一屋子的人瞬間傻眼了。
他們現在也不敢不信了,木風能點出白玉堂的事情,自然有些門道。
火舞趕緊抓住木風的手,眼圈紅紅的,急道:“木風……木風,你,你一定能治好爺爺的是吧?我就這麽一個爺爺,他對我最好了,我……我不能失去爺爺的。你一定能治好他的,對吧?”
看着火舞哭泣的樣子,木風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可以,不過……”
“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火舞擦了一把淚水,臉色泛紅,她差不多已經清楚,木風想要什麽了。
“真的?”木風頓時興奮了起來,“那,玫瑰姐姐老婆,你得先答應做我老婆,我才會出手的。”
果然,就知道是這樣子。
火純義心中發苦,木風的身份很是敏感的,他很想阻止,卻突然發現他動不了了,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光是他,齊雲也是如此,整個屋子的人都是如此。
動不了,說不了話,隻能眼珠子轉來轉去的。
“我,我……”火舞猶豫了一下,這才重重的一點頭,“隻要你能治好爺爺的身子,我,我就做你老婆!”
“哦,太好了!”木風興奮了,一把抱住火舞,“玫瑰姐姐老婆,先抱一下下!”
很不老實的一陣亂摸之後,木風才戀戀不舍的松了開來,心中暗道,玫瑰姐姐老婆的身材真的很棒啊。
“玫瑰姐姐老婆,你可别說我占你便宜啊!要救咱爺爺的話,我得冒着掉級的危險呢。”木風還是有些不悅,他雖然的了一個老婆,卻掉了修爲。
這就咱爺爺了呢,火舞心中一陣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