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楓此時一臉黑線,想不到今天讓這平日缺根筋的家夥擺了一道。
他惡狠狠的拽緊拳頭,嘀咕道:“你丫的翅膀硬了啊!竟然敢糊弄少爺,給我記着,遲早會……。”
掃了一眼倒後鏡,看着漸漸接近的那啥三九至尊,眼睛頓時一亮。
嗯!繼續自己的計劃,今日必須得把那老家夥好好羞辱一番,想到捉弄這老家夥,被僞娘搞的憋屈心情頓時減輕了不少。
這三九至尊是活了幾百年的老家夥,心思慎密,他如今意圖很明顯,無非是看重了自己的等離子懸浮摩托,與兩人的潛力。
眼下,他已經追了兩人這許久,更不會就此輕易罷休,鐵定會繼續追下去的。
也不知道他還有多少丹藥支持?
程楓知道這種支持法力的丹藥一般價格都不菲,就算那老家夥有不錯的身家,想來也不可能全部買這樣的丹藥。再說,今日自己的出現純屬意外中的意外,他更不會帶有很多法力丹藥才是。
隻要把他的丹藥耗盡,那麽他就隻是沒有牙齒的老虎,何足爲懼?
就算相差兩個大的境界也并不是不可一戰的。
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拖字訣,怎麽才能讓他盡快消耗丹藥才是王道,看來還是得加快速度才是最正确的選擇。
程楓三兩下便把三九至尊此次的目的分析了一遍,雖說分析不得完全,但也猜到七七八八了,對症下藥,那麽才能事半功倍。
如他前世做實驗一樣,不同的元素會産生不同的化學反應,最終隻有一種合成才會發揮最大效率。
這樣的道理,走到哪裏都适用,前世也好,今生也罷,統統不能脫離這個規則。
加速!
既然已經确定,那麽就開始實施。
程楓把速度提升至780公裏每小時,這是正常情況下的最大時速,把那三九至尊一下又拉下了百餘米距離。
當然,這遠遠不是等離子懸浮摩托的最大極限,如若不用擔心它的使用壽命,最大速度可以達到950公裏每小時。
不過,目前程楓是不會如此放開手腳加速的,他還得仔細觀察那老家夥的最後底線在哪裏,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讓程楓沒有料到的是,他這麽做竟然直接導緻計劃進程快了不少。
“嗯?”
身後的三九至尊見得好不容易才得以接近的目标又開始遠離,剛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變得目瞪口呆起來。
他使勁地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錯了,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前邊兩人的身影又隻留下了一個腦袋大小。
“該死的兩個兔崽子,你們究竟是什麽樣的怪物?這都快追了一天,怎麽還有法力來支持,就算你們輪番操控法器,也不會如此吧!”
他無比郁悶,咬牙切齒的瞪着那遠去的兩人罵道。
“哼!老夫就不信邪了,等我使出獨門遁術‘音符遁’,且看你們還能能堅持多久。”
三九至尊朝一側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身軀體表漸漸出現一層綠色光暈,雙手掐訣,法力不要錢似的狂湧而出,身體如一個五線譜音符般往前飛去,瞬息間消失在天際,速度比先前尤快了兩成不止。
音符遁乃是浮鳴教第一代老祖獨創遁術,需要靈師境的雄厚法力才能修煉,且不使用任何飛行法器就能長時間飛行的一種秘術。
當進入靈師境大圓滿能達到300米每秒的速度,當進入靈皇境一層,速度又将提升至350米每秒。
三九至尊目前是靈師境中期5層,速度極限能達到250米每秒,相當于900公裏每小時,長使用這個遁術非常耗費法力,如果不是前面兩個家夥丹藥太多,他也不會在其他宗門境内使用如此耗費法力的遁術。
程楓二人是不知道,三九至尊爲了收他們二人爲門下關門弟子,不惜拿出保命絕技。
…………
就在三人一前一後的追逐中,在下方的一處被禁制掩蓋的秘密山洞大廳内,三人成品字型盤膝而坐在大廳三個角落,表情異常凝重。
“哼!竟然這樣毫不顧忌的闖入我風火門地界,我三人且去會會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說話之人身穿白袍,黃臉,吊眉,眉毛中間有一道半指長的淺淡疤痕,年紀在四十餘歲的中年人。
此刻,他發怒說話間讓那道疤痕更是凸顯而出,模樣更加猙獰。
“前面的兩個小娃兒不足爲慮,倒是後面那位,他可是靈師境中期5層,憑我們三人的境界,就算豁出全力也未必能攔住他,代價也不是我等能付得起的。”
另一名身穿黑袍,面容白皙的老者,一手輕撫長髯,一手拿着羽毛折扇輕搖,搖頭晃腦的說道。
“難道就這樣讓他欺辱不成?”
那眉毛有道疤痕的中年人顯然是長髯老者的二師兄,聽得長髯老者一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二師兄,你才剛剛踏入靈師境中期,境界還未穩固,可别爲了這事而前功盡棄。通過我的觀察,他們三人也不是有意闖入,眼下并沒有在此地停留的迹象,而所去的方向則是飛雲宗,依我看……”
長髯老者依然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急不火,慢條斯理的說着,說道後面,朝二人招了招手,三個頭顱很快湊到了一堆,聲音也變得小了起來。
“不行!三師弟,此計絕對不行!如若讓鳳雲宗知道這事,我風火門還有何臉面立足在這片土地。”
二師兄霍的起身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厲聲喝道,聲音如洪鍾般震得山洞壁上的塵土刷刷的往下掉。
随後扭頭朝另外一名身穿金袍,年紀看起來二十餘歲,面容異常妖冶俊美的青年道:“大師兄,你倒是說個話啊!
此三人如果讓程楓二人看到,定會感到非常奇怪。
金袍青年看起來才二十餘歲,但卻是三人中的大師兄,相反,那長髯老者看起來已經五六十歲,卻是排在三人的末尾。
“牛莽啊!你就是這個牛脾氣,這樣撞撞跌跌的上前問罪,這樣會讓風火門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我兄弟三人也算活到頭了,師傅他老人家也未必能保住我們。”
那金袍青年笑眯眯的看着二師弟,對他的魯莽性子感到無語,搖搖頭反問道:“你可知道那人是誰麽?”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