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每個人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吧。。:。”金發男子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金屬棍,示意艙内所有乘客按照他的指示依次入座,沒有人敢忽視金發男子剛才展示的攻擊力,看到地上依舊在昏‘迷’的兩名乘警,在躊躇了一會之後,乘客開始依次入座。
相撲男子瞥了一眼艙内乘客,随後他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名‘女’乘警身上:“小姑娘,還要再試試看嗎?”
‘女’乘警帶着十分的戒備,注意力被迫分成兩份,既要警戒金發男子,又要回應相撲男子的問題,她的嘴‘唇’輕微的抖動了兩下,一隻手擡起放在了耳邊,很快她‘露’出了驚怒的表情:“你們是怎麽把屏蔽器帶上飛機的?”
金發男子專心緻志的安排着艙内乘客入座,完全沒有理會‘女’乘警的質問,相撲男子則‘露’出了一個張揚的笑容,他似乎心情非常好,身上‘肥’厚的脂肪都抖動起來,就在‘女’乘警琢磨着相撲男這個笑容的意思之時,一個足以覆蓋住她臉龐的手掌瞬間就附了上來。
原本還對‘女’乘警懷抱着一絲期待的乘客們發出了一陣驚呼聲,沒有人想到這麽‘肥’胖的一個男人出手這麽迅速,在他們看來‘女’乘警幾乎是被相撲男子一巴掌扇飛出去的,巨大的沖擊力将‘女’乘警拍倒在地毯上,瞬間就喪失了意識。
金發男子此時将注意力放在了一直站在通道口沒有任何異動的齊明薇身上,他沒有想到這個年輕的‘女’人竟然會如此的鎮定,因爲他是以齊明薇的事情爲借口突然發難,所以不論他是在威吓還是在行動的時候,他都分出了一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齊明薇的身上:“小姑娘。你最好也回到你的位置上去吧。”
“明薇,這裏!”
胡師姐早就注意到了齊明薇一個人跟現場所有的事情‘交’織在一起,原本他們上飛機的時候是各自挑選了喜歡的座位分開來坐的,如果沒有今次的事件,旁邊的人很難想到他們竟然會是同行的人,隻是在剛在的那兩次‘騷’動之後他們本能的聚集在了一起,并且在同一塊區域坐了下來。
胡蓮的動作可以說是沖動的。在這樣一個被兩個人控制的機艙内。大動作的張揚行爲很有可能引發劫匪的暴躁脾氣,可是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坐在她身旁的陳師兄顯然非常的清楚。在胡蓮擡手招呼齊明薇的一瞬間,他就順手摟住了胡蓮的肩膀。
“哦~~~你的位置。”
金發男子一直在控制整個機艙的人群,所以對于這一大群人,他早就注意到了。身爲一個合格的劫機犯,對于這種因爲人際關系而結合在一起的人“團”通常都比較頭疼。在倚勢淩人方面,他們也會盡量避免用這類人來當樣本。
所以當金發男子看到了胡蓮那邊的動靜之後,非常配合的側身讓出了一條通道,示意齊明薇可以通過。
齊明薇凝神看着眼前的金發男子。對于自己的武技她非常的有信心,而對于她的異能她卻沒有十足的把握,因爲她在使用透視人心這個異能的時候。并沒有招呼腦袋裏那個活蹦‘亂’跳的兇獸,所以它異常的哀怨,雖然明明不久之前它已經出來過了。
讓我出來讓我出來我要悶死了!
再不讓我出來。我要欺負那條小蛇了啊?!
讓我出來嘛求求你啦。
發脾氣威脅撒嬌都沒有得到效果,兇獸非常的郁悶,在它存活的這些日子裏,它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一個心智堅定的年輕人,甚至于在它大吵大鬧的時候,齊明薇已經完成了透視人心的動作。
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站在通道的一頭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凝視着自己,金發的男子皺起了眉頭,他們這次劫機準備充分,已經考慮到了所有的可能,他跟另外一個人隻要負責二等艙的乘客就可以了,一直到現在事情都進行的非常順利,隻是當金發男子看着眼前這個漂亮‘女’人的時候,他總覺得有哪裏不太放心。
“你們是怎麽将屏蔽器帶上飛機的?”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沒有解決,齊明薇雖然擡腳向着金發男子讓出的通道走去,卻不由自主的重複了之前那個‘女’乘警的問題。
“你猜猜看啊,小姑娘~”
金發男子痞痞的回應,但齊明薇卻在耳邊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
航班上有一名工作人員是劫機犯的同伴,拆裝一個耳機完全不是問題,所有的空乘人員所佩戴的通話話筒都被那個劫機犯的同伴植入了一個小芯片,他們的通信能否傳出去都由劫機犯來控制着。
“明白了。”
齊明薇點點頭,視線落在了金發男子的耳垂下,那裏有一個小小的耳墜,不但負擔着接受指令的功能,還負擔着傳送指令的功能,齊明薇的凝視讓這個小耳墜閃過了一絲火‘花’,就像是普通人平日裏自身會産生的靜電一樣,幾乎是讓人毫無所覺的。
同樣的火‘花’在相撲男子的耳蝸裏閃過,也許是因爲耳蝸比較敏感,所以相撲男子随意的‘摸’了‘摸’耳垂,隻覺得耳道有些瘙癢。
解決了兩名劫機犯的通信工具,齊明薇也走到了金發男子的身旁,一直淡然的臉上嘴角微微上翹,金發男子并不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劫機犯,他的身上前科累累,所以他的經驗讓他意識到了有什麽地方不對勁,本能的向後連退了兩步,執金屬棍的手肘依舊感受到了一股難耐的痛楚。
“天啊。”
“那‘女’孩,瘋了吧。”
“怎麽回事?!”
旁觀的人遠沒有金發男子感官的片面,他們親眼看到齊明薇在與金發男子身軀‘交’錯的時候猛然擡起了長‘腿’直踢金發男子手執武器的肘部,金發男子似乎有所覺察連退了兩步,但是即便如此,拉開的距離也沒有齊明薇的‘腿’長,齊明薇繃直的腳背正中金發男子的手肘。
“找死啊你!”
相撲男子怒吼出聲,他沒有想到在經曆過了之前那場示威之戰之後竟然還有人想要反抗他們,看那‘女’人年紀輕輕,招式看上去也不過就是學了一點基本的防身術,居然就敢蜉蝣撼大樹!
“糟了,你們快去幫忙。”
胡蓮因爲一直招呼着齊明薇,所以也目睹了這一切,她隻覺得腦中一陣眩暈,連忙推了推身旁的陳師兄,又看向另一側的黃師兄。
實驗室這次出來的二十幾個人中有一大半都是男人,雖然剛才他們因爲飛機裏的突發事件而沒有表态,但是現在竟然是認識的人出了意外,又有這麽多熟悉的人聚在一起,很快一行人裏所有的男‘性’都站起了身,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就打算沖出去。
“等等,你們别去添‘亂’!”
突然響起來的‘女’聲瞬間止住了男人們的動作,看到發話的人是鄒心潔,他們一時拿不定主意,因爲在他們的印象裏,鄒心潔和齊明薇依舊是王不見王的狀态,鄒心潔制止他們的行爲,會不會是刻意的報複?
“誰添‘亂’啊,再不趕緊去明薇怎麽辦?”
胡蓮顯然也是這樣想的,她狠狠的瞪了鄒心潔一眼,正要繼續招呼男人們出戰,沒有料到鄒心潔卻直接上前一步,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鄒心潔你幹什麽?想打架嗎?!”
胡師姐一向很彪悍,血氣上湧的她直接就忘了自己此時正在劫機現場,聲音也瞬間高了幾度。
“不是,你們自己看!”鄒心潔也來了脾氣,伸出雙手攏住胡蓮的臉龐,狠狠的往齊明薇所在的方向掰去,随後胡蓮就像是吞了一個巨大的鵝蛋一樣,整張嘴都合不攏來。
金發男子雖然手肘很痛,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武器不能随意的脫手,否則會辛苦很多,所以即便是手肘疼的要命,他還是忍住沒有松手,接收到了齊明薇的敵意,他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将漂亮的臉蛋劈碎這件事情,他不是沒有做過。
金屬棍在空中劃過,瞬間伸長直劈齊明薇的頭頂,雖然隻是一根細長的金屬棍,但是在巨大的力道和本身奇異的特質下,連機艙座椅都能劈開,更何況是一個人的頭顱。
齊明薇并沒有與之硬碰硬,她在一瞬間就側開了頭,不但輕易的躲過了金屬棍的攻擊,并且在狹窄的空間裏轉了個身,‘逼’近了金發男子的身側,這一次她沒有用‘腿’攻擊,而是直接出拳,狠狠的一拳擊打在了金發男子的腰側,瞬間就讓他手中的武器脫手而去。
金發男子沒有想到自己會遭受到這樣的反擊,當武器脫手的一瞬間,他眼角的餘光看到自己的同伴已經撲了上來,沒有任何的猶豫,他一邊撲向自己的武器一邊反手推着齊明薇的背部,想将齊明薇進一步推向自己的同伴。
“啪!”
齊明薇就好像後背長了眼睛一樣,不但沒有讓金發男子成功的将她推開,反而還反手切出一記手刀,正正的落在金發男子的手腕上。
金發男子隻覺得手腕疼的就像斷了一樣。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