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該死的獸人!低賤的賤種!”身後拖着濃密翻滾的黑色煙霧,亞爾維斯嘴裏不斷絮絮叨叨的咒罵着,在空中盤旋着尋找那隻該死的獸人的蹤迹。()
“卑賤的獸人!你會後悔的!等我找到你之後,我可以向任何一個神靈發誓,你一定會後悔的!”高貴的黃金鬥士,聲明享譽羅德曼帝國的高貴戰士,竟然被一隻低賤的獸人戲耍了。
當然除了讓那隻卑賤的獸人知道惹怒黃金鬥士的後果之外,更重要的是要拿回那個東西,拿回那個普林姆爾家族傳承了十數代的寶物,拿回那件即便在普林姆爾家族,也隻有黃金以上的戰士知道的它的存在的東西。
羞憤,急切,亞爾維斯現在心底翻湧的憤怒,幾乎讓他想要不顧一切的毀滅眼前所見的所有東西。
不過好在亞爾維斯還存有最後的一絲理智,當然這不是因爲對摧毀這樣一塊地域有什麽不舍,隻是極地冰原與跨越三個國家的海德拉大叢林一樣,冰原裏有着許多恐怖的生物,一旦将那些東西招惹出來,即便是他這樣的黃金鬥士也不一定能夠從這冰原回去。
小獸人的氣息詭異的在冰原上消失無蹤,即便是他也察覺不到絲毫的痕迹,這對一個黃金鬥士來說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對方已經在他肆意的氣勁中煙消雲消。
亞爾維斯很想讓自己相信,那隻小獸人早已經因爲不及逃跑而化爲飛灰。當然他的氣息也有這樣的力量,但是那件東西,那件至關重要的東西他一路來并沒有看到,那件東西并不是他能夠摧毀的。
所以,那個該死的小獸人還活着,身上裝着普林姆爾家族的重寶,以一種不知名的方式在這片冰川的某處躲藏着。
想到這裏,想到自己堂堂的黃金鬥士,竟然連一隻卑微的躲在角落裏的小老鼠都找不到,亞爾維斯耳邊似乎出現了無數的刺耳的嘲弄生。咬牙切齒的憤恨揮出一道烏光。将一片綿延幾十裏的冰川變爲虛無。
極地冰原的曆史和廣闊的大陸一樣悠久,沒有人知道這裏的冰川有多厚,但夏佐現在已經知道這裏的冰川至少有一千米厚。
因爲可憐的被一個黃金鬥士四處尋找的夏佐,正貓着腰。小心翼翼的在深達一千米的冰層下。小心翼翼的前行。
這是一個多少小時前。他無意從冰峰的山腳下發現的一個微不可查的深邃洞口,雖然冒昧的進入不知名的深邃洞穴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但在這種時候。如果還在冰原上亂逛,無疑是更危險的一件事情。
夏佐可不認爲自己能夠躲過一個在黃金鬥士的眼睛,所以他在經過了四分之一個呼吸的時間考慮後,毅然的鑽進了這個突兀出現的深邃洞穴。
至于洞口?早已經讓心中怒火焚燒,不時那周圍的山川冰峰發洩憤怒的亞爾維斯打成粉末消散。
深不見底的洞穴向下傾斜的非常厲害,加之光滑的冰面,夏佐幾乎是半滑行的急速深入地底,好在冰洞雖然并不廣闊,但對于夏佐的身材來說,已經足以讓他在裏面站直身體。
不過這種地方進來容易,想要出去就困難了,即便是黑暗中,夏佐也能看到眼前的光景,通道的冰壁上不時的出現密集的抓痕,似是這條深邃的通道,是被什麽長有利爪的生物,生生挖掘出來的。
彎彎曲曲的洞穴,夏佐在這冰川下的小洞穴中足足走了一個小時,一直向下傾斜的洞穴,夏佐都無法計算自己到底已經深入地底多少。
轉過最後一個彎道,夏佐滑落進一個相對較爲廣闊的地底洞穴,眼前豁然開朗的夏佐,還未來的及觀察洞穴裏的情況,就隻覺得惡風撲面,一道模糊的金光自黑暗中迅猛沖出,直奔他飛撲而來。
眼前光芒一閃,伴着一聲低沉的嘶吼,一道金光迅速的在眼前放大,刹那間幾乎充斥了整片天地。
氣息狂野,凝而不散,恐怖的力道刺的夏佐皮膚生疼,渾身血液頓時興奮的躁動燃燒,身形一閃,一拳揮出,淡藍色光芒環繞的拳頭與急速在眼前放大的金光硬碰了一擊。
一聲爆響,夏佐的身體被巨大的沖擊力震退出千米開外,轟隆嘩啦之聲不絕,身體不知一路碾碎了多少的積年累月的冰層,這才總算抵消掉那金光上強大的沖擊力。
“媽的,好大的力氣!”夏佐不有的暗暗心驚,賽亞人體制特殊,他的肉身幾經磨練,更是強橫非常,用身後的冰川抵消了沖擊力,他的身體瞬間就恢複完全。
但這驟然的一擊實在兇猛,夏佐的肉身幾經淬煉,變态非常,強大的肉身力量,即便是在進入白銀鬥士之前,也能夠和艾薇那樣的白銀鬥士分庭抗禮,進入白銀鬥士領悟氣的存在後,肉身的力量更是倍增。
現在的夏佐,如果純以肉身的強度和力量計算,即便是外面的黃金鬥士亞爾維斯也未必有他強橫,隻是因爲黃金鬥士的鬥氣這才壓制的他隻能狼狽逃離。
但剛才那一下與不知名金光的碰撞,不隻是氣息,更是夏佐這一路來第一次遇到有人對手能在**的蠻力上和他分庭抗禮。
那邊的金光也同樣不好受,夏佐雖然是倉促反擊,但恐怖的一拳還是将他打飛,狠狠的撞在地底的冰川上,與夏佐一樣一路碾壓,撞的冰川泯滅,大地顫抖,陷入冰層中消失不見。
冰凍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冰層紛紛碎裂,密集的裂縫四處蔓延,坍塌,發出一陣陣沉悶的響聲。
“好力氣!再來!”夏佐剛剛平複了氣息,坍塌的一片狼藉的冰層中,驟然響起一聲興奮雀躍的嚎叫,金光如狂風利刃,粉碎無數冰層碎屑,再一次呼嘯而來。
夏佐這才看清楚剛才襲擊自己的金光是什麽東西,璀璨閃耀的金色光芒包裹着一個高大雄偉,足足比夏佐高出兩個頭的壯碩獸人。
狂放的金色須發根根都如黃金鑄就,閃耀着狂野威武的光輝,金色的頭發中漏出兩隻毛茸茸尖頂圓耳朵,眼睛裏慢慢的全是興奮的熊熊金色光芒,那種光芒夏佐很熟悉,當獸人遇到能夠引起他們戰意的對手時,就會漏出那樣的光澤。
滿臉茂盛的金色須發,閃耀着青春的光澤,顯然也隻是一個年輕的萊茵戰士。
黃金須發,這是坎帕斯人萊茵一族獨有的特征,狂野的頭發随意的用一根獸筋紮在腦後,身上随便的裹着一層不知道從什麽野獸身上拔下來的白色毛皮,裸露出入鋼鐵鑄就般的壯碩臂膀。
長尾小心的盤在腰間,腳下踩着輕盈迅猛的步伐,閃電般出現在夏佐的面前,一雙鋒利的手爪,撕向夏佐的面門。
“該死!住...”分辨出對手是坎帕斯人的夏佐焦急阻止,但氣勢逼人戰意焚燒的萊茵青年,哪裏還會聽夏佐的話,撕裂呼嘯的手爪,已經抓向夏佐的面門。
“該死的一根筋!”夏佐心下暗罵一聲,不過好在也早有防備,也不慌忙,伸手就是一拳揮出,硬碰硬的和萊茵青年的手爪撞了一擊。
起勁碰撞,都有了準備的兩個人,仍是各自被撞擊的倒退了十幾丈。
“該死的!聽我說!我不是敵人!”夏佐急忙趁機解釋,如果是平時,他也不介意和陪對方瘋一把,畢竟這樣的對手難得,但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冰層上可還有一個黃金鬥士在四處找自己。
兩人起勁的碰撞,這麽打的動靜,即便是身在地底,地面上肯定也有反映,就亞爾維斯是個瞎子,也該發現這裏的不對了。
“打完再說!哈哈!”興奮的大笑着,萊茵青年再一次飛撲而上,發動淩厲逼人的攻擊,雖然是空着雙手,那指尖那鋒利爪子帶起的撕裂聲,即便距離夏佐還有些距離,都讓他不有的隐隐作痛。
“該死的!你則個瘋獅子,趕快住手,我沒時間陪你在這胡鬧,你要打我們約個時間好好的打個夠!”夏佐無奈的氣憤咆哮着,顯然對方并不在意他是誰,也并不在意他是不是敵人,隻是想和他打一架而已。
獸人的秉性如此,夏佐曾經很是贊揚這種享受戰鬥的性格,但當現在這種情況遇上,而且還是一個極其難纏的對手時,夏佐忽然覺得獸人的這種秉性是無比的令人發狂和無奈。
拳拳碰撞,強大的氣息蕩漾,所過之處盡皆泯滅,整個冰層大地都顫抖了起來,像是随時都要坍塌的可能。
萊茵青年已久不理,處處強攻,越來越急,狂野威猛的攻擊,真就如同一隻憤怒雄獅,使得夏佐也無心再開口說話,專心應對,你來我往,你殺我當,翻翻滾滾,拳光腿影,到了這個關頭,兩人也都沒有時間使用攻擊鬥技,就算使用也隻是在對方面前漏出自己的破綻,拳拳到肉,純粹格鬥武技的比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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