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出發,韓濤的車在道上開的不是很快,快到中午的時候,抵達了江北市。
“幾年沒來,江北市發展這麽好了啊!”
韓德修忍不住的說道。
韓濤把韓德修兩人帶到了,他新買的别墅。
别墅特别的豪華,韓濤購買的價額都好幾個億了,韓德修夫婦走進去之後,頓時就驚呆了。
“爸,這就是我的家,剛買的還沒一個月呢。”
韓濤呵呵一笑說道、
“兒子你……這得多少錢哪!”陳貴琴突然就擔心了起來,這房子他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價格,但是,光看外表,看占地面積,他也不知得值很多很多錢哪!
他開始擔心了,就算兒子現在是神醫,醫術高超了,但是短短幾個月的時候,也不可能變的這麽有錢哪!
韓濤隻能再次對他們保證,自己的錢來的光明正大,完全不用害怕什麽的。
盡管他們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也沒說什麽了。
還是第一次走進這麽大,這麽豪華的房子,韓德修兩人就跟走進皇宮一般的,心中那種異常的激動。
韓濤親自帶着他們樓上樓下參觀着。
”飄飄,你剛才說啥,頭頂上這一盞燈,就值五十萬……”
陳貴琴聽完方飄飄的介紹之後,頓時就驚呆了。
大廳内,挂着的水晶燈,确确實實很漂亮,但陳貴琴怎麽也沒想到,竟然值50萬啊!
坐在客廳那純皮進口沙發上,陳貴琴和韓德修真的有做夢的感覺。
“爸媽,以後你們就别回去了,跟我們住在一起吧!”
韓濤說道。
韓德修和陳貴琴意見很統一,他們都覺得住不慣這麽大的房子,還是回去住好。
在城裏他們誰也不認識,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多寂寞啊!就算住着幾億的房子又能怎麽地啊!完全的找不到樂趣。
他們也算是歲數大的了。人老了之後,就不希望收到某種拘束了。
再說了,和韓濤幾人住在一塊,五個兒媳婦……實在是有諸多的不方便。盡管房子夠大,但是他們還是不想住下來的。
“媽,隻要你們願意,我可以在市區任何一個地方給你們買一棟房子。”
韓濤笑着說道。
“還是算了吧!我們還是喜歡農村的情景,我們不多求啥。隻求你能多回去看看就行了。”
陳貴琴語重心長地說道:“濤啊!現在你有本事了,媽非常高興,替你感到驕傲,你不要覺得我們住在鄉下就是受委屈什麽的,隻要我們心裏痛快心裏高興在哪都一樣。”
韓濤點了點頭,他尊重二老的意見。
“難道你忘記了,我回去之後還要開豆腐加工廠呢。”
韓德修說道:“現在啊!你擁有的我都看到了,也非常放心了。回去之後可以安心的建工廠了。”
看得出來韓德修心情十分的高興。
兒子擁有了,比他自己擁有了更加的高興啊!
韓濤會心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媽。你暈車好點了嗎?”
陳貴琴一直都暈車,根本不能坐車,每次坐車都暈的十分厲害。
今天也是一樣,主要是她有坐車恐懼症了,不管多好的車,行走的多平坦,他都會暈的,這就是他的心理作用。
“好多了,已經沒事了。”
陳貴琴急忙說道,跟他的好心情也是有很大關系的。
看了一下時間。該吃中午飯了,于是韓濤就帶着陳貴琴兩人到就近的飯店,吃了一頓飯。
本來韓濤是想讓方飄飄帶着陳貴琴到處轉轉的。
但是陳貴琴顯然沒什麽興趣的,覺得還是呆在家裏比較舒坦。方飄飄也隻能在家陪着他們了。
……
本來今天韓濤不準備出門的。
他想好好的陪他們一下,可是下午吃完飯,韓濤就接到了胡曉軍的電話。
“喂小叔,你今天是不是回來了?”胡曉局着急地說道。
“嗯,是啊!怎麽了?”韓濤眉頭一皺說道。感覺到胡曉軍十分急的樣子,
然後胡曉軍就迫不及待的說出是怎麽回事了。
原來是胡曉軍的媳婦推算的預産期還有十好幾天。但是今天早上起床之後突然就感覺肚子不得勁,一直疼。
胡曉軍就吓壞了,急忙打電話給母親,母親匆匆的趕去,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然後就把他媳婦送到了醫院。
現在他們都在醫院呢,胡曉軍心中十分難安!預産期還有是好幾天呢,怎麽突然就來陣疼了呢?
醫生說,這是生産的預兆,讓胡曉軍不要緊張。
胡曉軍能不緊張嗎,都快四十多歲了,好不容易老婆才懷上了孩子,他能不在乎麽。
胡老也是憂心忡忡的,害怕有一點差錯啊!
盡管醫生告訴他們說,提前生産十幾天也根本就沒有什麽大問題。
現在胡曉軍媳婦肚子裏的羊水不多了,就是要生産了。
胡曉軍害怕出事。
于是立刻就想到了韓濤。
想起前兩天給韓濤打電話的時候,韓濤說過的今天會回來的。
慌裏慌張的就打通了韓濤的電話。
韓濤聽完了他說的之後,苦笑的搖了搖頭,胡曉軍主要還是太緊張了,這種情況也算是非常正常的。
“曉軍,你先别着急啊!我馬上過去看看,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韓濤打包票說道。
胡曉軍心中的石頭終于落下去了,他絕對無條件的相信韓濤,盲目的崇拜韓濤,韓濤就是神,他說什麽那絕對就是什麽。
連死人都能就活的韓濤,還有什麽是他做不到的事情嗎?
“怎麽樣?你小叔來不來。”
胡老對着胡曉軍問道。
“小叔,一直對咱們家這麽上心,他怎麽可能不來啊!”胡曉軍呵呵一笑道。
胡老就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如果一切正常的話,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報上大孫子了。
胡老想到這裏,就忍不住的激動,手都不知道該放哪裏了,那樣子也是十分的可愛。
……
韓濤這邊挂了電話之後,重新回到屋子裏,對着韓德修說道:“爸,我得出去一趟。”
“怎麽有事啊!”韓德修忍不住的問了一句,也沒别的意思。
現在韓濤的事,他根本就不管了,也管不着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