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話都說道這份上了,見兩人已經貼着臉皮做了下來,胡曉軍有些不悅。
如果真是蹭飯的自己已經答應請他們了,何故坐下來不走呢?
胡曉軍看着兩人。
他們的衣着大半就跟從鄉下來的一般,但是身上卻沒有絲毫的土氣,相反兩人坐在那裏,極具威嚴,給人一種兩個大人物的感覺。
他們不夠言笑,臉上沒什麽表情,尤其是那則眉鼠眼的男的,臉上隐隐還帶着幾分狠毒之色,眼神也十分的吓人。
就好像一隻不應該存活在白天的惡鬼一般。
女人坐下來後,也不客氣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酒,聞了聞,然後就皺起了眉頭,“堂堂一個公安局長居然喝這麽劣質的酒,難道國家現在窮的都沒錢讓你們這些做官喝酒了嗎?”
見兩人識破了自己的身份,胡曉軍一驚,不由的繃緊了神經,隐隐地感覺到了什麽,他警惕的看着兩人,“你們是什麽人?”
“看來胡局長不認識我們啊!”說話的依舊是高大的女人。
瘦小的男人坐下之後隻看了胡曉軍一眼,然後雙手放在腿上一動不動,至于韓濤他都沒有掃一眼。仿若韓濤是個透明人一般,看他一眼都嫌浪費精力。
而韓濤一直微笑不語,他倒要看看兩人到底是來做什麽的。
聽後女人的話,胡曉軍深感無語,我若認識你們,還會問你們是誰嗎?
胡曉軍一直看着兩人。
女人在胡曉軍的目光注視下,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了一個酒壺,酒壺不大巴掌一般,對了胡曉軍說了一句,“我相信胡局長很快就會認識我們了,而且會深記的。”
女人說完之後,臉上綻放出一縷微笑。隻是那笑容好冷,陰森森的。
此時再觸碰到女人的眼神,胡曉軍不由的露出了幾分驚慌,對方的眼神好可怕。他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你們到底要幹什麽?”
胡曉軍繃緊神經,身體處于戒備的狀态,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來者不善。
女人沒有當下回答胡曉軍的話,把先前杯子裏的酒倒在地上,然後用餐巾擦了擦杯子。動作不慌不忙,井井有條。
把酒壺裏的酒倒在酒杯裏,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味就飄了出來。
“胡局長要不要嘗一口?”
女人端起酒杯說道。
“不需要。”
若是平時胡曉軍還真難以抗拒,那種酒香的誘惑,對方的真是好酒,隻聞味道就讓人欲罷不能。
“胡局長,這是我家鄉老酒坊釀的酒,已經有七十個年頭了,這麽好的酒,你不嘗一口。真是可惜了。”
女人話音一頓,看着胡曉軍又道:“今天你不嘗一口,恐怕以後就喝不到了。”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的臉上依舊平靜無波,但讓人聽後卻十分的心寒。
這話中之意,胡曉軍怎麽能聽不出來。
頓時間,胡曉軍臉上現出幾分謊言。
眼前的兩人顯然是來者不善。
并且還有這麽大的膽子,光明正大的走進來,無時不刻都顯出他們是胸有成竹,仿佛吃定了胡曉軍一般。
胡曉軍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忍不住的看了韓濤一眼。
隻見韓濤動了,伸手輕輕的端起女人身前的那杯酒。
放到嘴邊聞了聞,然後露出幾分陶醉之色,“真是好酒啊!曉軍。難得人家一番好意,你怎麽能拒絕品嘗呢?”
韓濤似笑非笑的說完之後,一揚脖把整杯酒倒進了肚子裏,喝完之後,又忍不住的贊了一句,這酒真不錯。
而此時。瘦小男人和高大女人正皺着眉看着韓濤,臉上都露出幾分驚色。
他竟然從我面前端走了酒杯?
女人心中閃過震驚,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酒杯被端走之後,自己才反應過來,這……在以前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對方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就是自己的反應卻慢了半拍。
怎麽回事?
女人疑惑非常,眼睛不眨地看着韓濤,感到十分的意外。
而男人也察覺到了什麽,看着韓濤露出幾分謹慎之色。
心中想到,或許有些低估眼前的年輕人了。
稍微有點震驚也正常,但韓濤依舊不能引起他們的重視,頂多對韓濤上份心就行了。
兩人感受不到韓濤體内的異能氣息,一直把他當作普通人,在他們眼中再厲害的普通人也都是凡人一個,遠遠不能對他們構成威脅。
“小兄弟,你可知道這酒多少錢一杯?”
女人把頭轉向了韓濤,嘴角微微上勾,似在笑,冷冷的笑。
“這麽好喝的酒,肯定得用我的命才能換到吧!”
韓濤輕輕地說道。
那兩人再次驚訝,女人已經稍微施放了一些能量,但韓濤一點事都沒有。
在以往一般人在她的迫壓之下早就承受不住了,而韓濤……這是個意外,或者說是……
韓濤沒再理會兩人,轉頭對着胡曉軍說道:“曉軍,坐我這邊來,這兩個家夥不是什麽好東西。”
韓濤說完,胡曉軍起身,兩人并沒阻攔,胡曉軍挨着韓濤坐了下來。
面對兩人,他心中多少有些驚慌,感覺的到兩人十分的可怕,但是他們身上的氣勢就壓的胡曉軍喘不過氣來。
胡曉軍也是一個軍人,面對槍林彈雨的時候,他都沒有此時的感覺,在以往敵人不管多強他都有信心一戰,而如今在兩人的壓迫下,他竟然沒有反抗的勇氣。
當實力與人差距巨大的時候,就會産生這種無助的感覺。
胡曉軍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水,心跳逐漸的加快着,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氣息。
并不是說胡曉軍怕死,而是對方的氣息太過強大了,就跟死神降臨一般,一道眼神就能攝人心脾,讓人恐懼。
而韓濤此時則神情自若,這令白鳳凰十分的驚訝,感覺到了韓濤的強大所在,自己的能量居然束縛不住韓濤,實在有些意外。
“小子,你有兩下子啊!”
女人冷冷地說道,兇相漸漸的露了出來,他們今天就是來殺人的,剛才并且勢在必得,想怒就怒。
原因無它,她始終沒把韓濤和胡曉軍放在眼裏,笑話,兩個堂堂的深深莫測的異人類,怎麽會在乎一個凡人呢?
他們确實自大,但有自大的資本。
“确實有兩下子,幹你們兩個,兩下就足夠了。”
韓濤狂妄地說道。
白鳳凰兩人沒把他放在眼中,而他怎麽會把對方放在眼中呢。
跳梁小醜而已,實在提不起韓濤的興趣,殺他們隻是舉舉手那般的輕松。
論嚣張的資本,韓濤優勝好幾籌呢。
隻是兩個家夥根本不知道韓濤的實力,居然一直還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實在是可笑至極,作死就得死。
聽了韓濤的話,白鳳凰兩人,笑了。
笑得十分燦爛,他們感覺韓濤十分的可笑。
隻是笑完之後,兩人瞬間冷臉了。兩股寒氣直接從體内迸發。
寒氣之中帶滿了殺氣。
如果說剛才他們沒把韓濤放在眼中,那麽現在他們很正視韓濤,今天韓濤必須和胡曉軍一起死。
這事似乎沒得商量……
胡曉軍再次開口說話,“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來幹什麽的?”
此時胡曉軍十分的緊張,他怎麽都感覺兩人不是普通人,國際殺手他見過,但遠沒兩人給他的壓力大,他感覺到了危機。
知道今天自己兇多吉少了。
但見韓濤已經安然自若的坐在哪裏沒有絲毫的緊張,不由的疑惑。
難道小叔沒有感覺到危險的氣息?
又或是小叔自有應對的策略?
想到小叔也是一個輕松打五十多個,頓時就有了一種心安的感覺。
小叔顯然也不是普通人,不然怎麽會那麽厲害。
對韓濤不由的充滿了好奇。感覺韓濤身上全是謎團,簡直就是深不可測,每次都能給他帶來驚喜。
希望這一次也會。
“胡局長,你是警察,都不能推測一下嗎?”
女人冷冷地道:“其實找你來的目的,隻有兩個字,殺你……”
胡曉軍怎麽能猜不到,但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胡局長,不知道你喝完酒了沒有,沒喝夠就再多喝點,不然以後就喝不着了,或許在地獄可以喝酒,但還得有人祭給你不是,我們隻管殺人,可不管給你買酒送地獄喝的。”
女人臉上的殺氣,越來越濃。
“還真是兩個管殺不管埋的混蛋哪!那我問一句,你們父母可安好?”韓濤不緊不慢地說道:“其實吧!我知道你們的父母早就雙亡了,你們很好奇我是怎麽知道的對吧!事實上,你老子昨天托夢給我了,他說他在地獄很寂寞,想讓你們燒給他個充氣娃娃作伴,我倒覺得,不如你們去地府陪他們怎麽樣?”
“嗯,看的出你們都是孝子,我覺得我的提議很不錯,我有必要也有義務送你們下去,不用謝,我的名字叫日你媽……”
驟然之間,韓濤手中的筷子,如是兩把飛刀似的直直的向白鳳凰兩人飛了過去,那速度奇快,在胡曉軍眼中隻見白光一閃,根本看不清韓濤扔的是什麽東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