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各稱呼各的,這輩分絕對不能亂。”
胡老不容反駁地道,他就是一個講規矩的人,做事從來都是有局有眼。
&我覺得老胡沒錯,韓濤,既然咱們三人結拜,這稱呼問題絕對不能亂,我早和老胡商量過了,必須這麽叫。”
老校長插話道。
韓濤苦笑着,“這真的不大好吧!”
最後在場的人都呦不過胡老的堅決。
胡曉軍隻能硬着頭皮改口喊韓濤小叔。
這樣一來,他的妻子,已經胡老女兒胡藍都得跟着改口。
被幾人一口一個小叔喊的韓濤十分的别扭,一點都不自在,隻能對着胡曉軍三人報以歉意的笑容。
随後幾人進屋,客廳中已經擺好了酒菜,挨個落座。
既然是吃家常飯,胡曉軍的妻子和胡藍兩個女性自然不用避諱,都跟着做了下來。
今天是胡老王氏親自下廚做的菜,還有一個湯沒做好,她去了廚房。
韓濤直接被胡老按在主席上,弄的韓濤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用胡老的話講韓濤今天是主賓,必須做主席,韓濤還沒說不坐呢,胡老就闆臉子了。
最後韓濤隻能硬着頭皮坐下,苦笑的說道:“胡老哥,既然咱們是結拜兄弟,你對我這麽客套,就是你不對了哦!”
&都這麽大歲數了,就算不對,也能得到原諒對吧!”
胡老義正言辭地道。
無論如何韓濤是幫他找到傳家之寶的那個人。對韓濤的恩情是不可取代的。
如此一說,韓濤徹底敗北,他還能說什麽啊!人家已經倚老賣老了。
酒桌上,胡老輕描淡寫地說出了胡曉軍的身份。
韓濤聽後,大感驚訝,他看得出胡曉軍是有身份的人,但沒想到竟然是市公安局副局長。
這官大的,若是以前韓濤還不得激動死啊!先不說他擁有神筆,單說這個世界,存在着異人類。韓濤就覺得一個公安局長。并不算什麽了。
但是韓濤還是很震驚的,怎麽也想不到胡老的兒子是公安局長,這身份……若回到老家說出去自己認識市公安局副局長,估計會沒人相信。并且還會覺得是自己吹牛吹的渺無邊際。
一個市公安局副局長與一個家庭靠種田衛生的大學生。在生活中應該不會發生什麽摩擦。
可今天他們坐在了一桌酒席。并且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還得恭敬的喊他一聲小叔。
真是世事難料啊!
在韓濤的家鄉一個鄉派出所的所長就牛逼到讓人完全敬仰的地步,别說是縣公安局裏的人了。
若不是韓濤擁有神筆。逐漸看淡了一切,估計他聽到胡曉軍的身份之後,就會不知所措。
不是每個平民百姓都能從容淡定的坐在副局長面前的。
&局長……”韓濤剛喊了一聲。
胡曉軍急忙說道:“小叔,你别見外,喊我名字就可以了,你是我們家的恩人,局長這個稱呼擔當不起啊!”
胡曉軍由衷的說道,那副畫對他家人太重要了,韓濤的那份恩情,絕對是永生難忘。
隻是胡曉軍有些詫異,在韓濤知道他的身份之後,隻是稍微驚訝,坐在自己面前并不像其他人一樣如坐針尖,顯得十分從容并沒有因爲是警察局長而有任何的拘束。
胡曉軍混迹官場多年,察言觀色的本領還是有的。
胡老女兒胡藍的身份,同樣高高在上,是衛生局的局長。
韓濤啧啧稱奇,這一家子全是官啊!
自己貌似傍上了官宦世家啊!若是回到家鄉說出去,自己認識公安局副局長和衛生局局長,估計每人會相信。
雖然胡曉軍和胡藍的身份顯赫,但韓濤在兩人面前,完全沒有露出巴結的嘴臉,十分的平淡,并不因爲他們的身份,而多說什麽。
隻是略感驚訝而已。
胡老和老校長把這一切看在眼裏,不由的點頭,覺得韓濤和大多數人都不相同。
&濤啊!飄飄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說你與衆不同……”
聽到老校長提到方飄飄,韓濤真有些不自然了。
韓濤不會忘記,老校長是方飄飄的外公,如今自己和方飄飄的關系不明不白,在别人眼中已經是情侶了,其實并沒有實質性的關系,被老校長提起這事,韓濤呵呵一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喝的酒,是胡老珍藏了三十年的狀元紅,這種純糧食酒,現在已經很少喝到了。
韓濤難免多喝了兩杯,兩瓶好酒不知不覺的就喝完了。
&老哥,你省點酒吧,我酒量大的吓人,你又灌不醉我。”
韓濤說了一句大實話
可胡老和老校長卻不信邪,輪番灌韓濤酒。
韓濤确實是千杯不醉,所謂的來者不拒。
胡老和老校長上犟勁了,真想把韓濤灌醉。
但最後,韓濤隻能勸說兩人少喝點,畢竟他們歲數大了,不能喝太多的酒。
最後誰也沒有喝醉,一頓家常飯完滿結束。
韓濤覺得自己比一個公安局長的待遇還好,吃完飯拍拍屁股就和胡老、老校長上樓了。
而胡曉軍在外是公安局長在家,卻是一個孝順的兒子,在韓濤三人上樓之後,胡曉軍就幫着母親收拾殘局。
韓濤和老校長來到了胡老的書房。
書房内,擺放着兩個大書架,上面擺滿了書,一塵不染,看的出胡老經常打掃。
書架上的書大多數都是軍事之類的,這位老軍人的生活很單一。生活總會圍繞着跟軍事有關的東西。
包括剛才在樓下喝酒,你不讓他談些軍事,他心裏就不舒服。
韓濤對此隻能微微一笑,這應該算是他的職業病吧!一天聽不到關于軍事的信息,估計他就得難受死。
不難過,一個在部隊生活大半年的老人,生活中很難離開那個地方了。
其實,胡老并不懂畫,很老校長不同。
畫畫是老校長最大的愛好,他的生命中不能缺少畫。
被老校長帶動的胡老最近也熱愛上了畫。但他始終是個門外漢。對畫是一知半解,跟老校長這個專業人士,對畫的認知差了許多。
湊巧韓濤也是美術系的,對作畫也是情有獨鍾。老校長今天喝了一些酒。興緻大發。在胡老的書房,擺好筆墨,準備大作一番。
胡老把書桌收拾幹淨。讓給胡老,和韓濤站在一起,看着老校長認真的作畫。
&畫的這鳥怎麽沒翅膀,還有這可是完全看不到主幹,老吳你是不是喝多了,亂畫是吧!”
胡老看着老校長畫畫,先是默不作聲,最後實在忍不住的說道。
&懂什麽,這是青天鳥是沒有翅膀的,這是散枝松,也沒主幹的,不懂就别吱聲啊!”
老校長沒好氣地道,然後看着韓濤說道:“韓濤,你應該看得出我畫法屬于哪個流派吧!”
&面重粗,以筆鉛爲主,隻畫山不畫出,應該屬于古基派吧!老校長完全突出了,濃墨輕勾的手法,沒有真功夫絕對做不到這一點哪!”韓濤看着老校長畫的畫,分析道。
&哈哈哈,韓濤還是你識貨。”老校長不由大笑,今天他心情不錯,若是以前别人贊美他的畫,他定會不屑一顧,隻是今天有老吳在場,他着實得意。
這兩個老頭子從小就交情頗深,後來一個從文一個沾武,誰也不服誰。
老校長能在胡老面前得到别人的贊揚,自然十分高興。
胡老不屑地哼了一聲,“隻知道嚼文弄墨有什麽用的,國家要都是你這個文弱書生,早就敗落了。”
&麽?你當個病就了不起了,如果沒文化,你指望什麽打仗,端着槍跟低人硬拼啊!**都教導我們應該……”
&個老小子開始拌嘴了,韓濤汗顔,急忙說道:“老校長,你的畫還沒畫完呢!”
&懶得跟你說太多。”
老校長說完之後,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有模有樣的開始作畫。
胡老不樂意了,“别以爲你會畫畫就了不起,當年我抗一杆槍……”
&老哥,這本書講的是什麽?”
韓濤随手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急忙問道。
胡老一聽,急忙轉頭說道:“韓濤,你也喜歡軍事啊!”
韓濤點了點頭,心中卻說道,我還不是爲了你們兩個老小子少争執兩句啊!
&好,你坐下,我跟你講這本書啊!這本書的名字叫《水中兵器概論》。”
胡老頓時來了興趣,忘記剛才和老校長犟嘴的事了。
&濤面帶苦笑,老大哥啊!我識字,認得書名叫什麽。
&本書主要講的是海上作戰分析,當時我國在水上作戰處于完全的劣勢,若不然我軍定能漂洋過海,掀翻那座小島,你是不知道,當時我們國家……”
說軍事是胡老的興緻,侃侃而談,說的眉飛色舞。
&濤,你過來看我畫的怎麽樣。”
正在作畫的老校長,心裏很不平衡,把韓濤拉過去看他畫的畫,“我感覺今天我自己完全突破意境了,你看看寥寥幾筆勾勒出一座大山,巍峨壯闊,你說我在這山上畫一所茅屋怎樣,時不時很有世外高人的感覺?”
其實老校長已經是公認的有名畫家,他畫畫的本領是庸無質疑的。
韓濤由衷的覺得好,自然不會說不好。
但是韓濤覺得老校長畫的還是沒自己畫的好。
嘿嘿!小小得意一笑。
因爲韓濤能畫出華佗,自然也能畫出古代有名的畫家,随便畫出來一個就強過老校長好多好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