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月房中退出來,韓濤去了廚房。
挽起袖子開始打掃起來,盡管韓濤的工作隻是輔導秦貝貝畫畫,但秦月從來沒把他當成外人,每次來之後又是給韓濤泡茶拿水果的,韓濤對秦月一直都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幫她打掃一下廚房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把廚房收拾幹淨後,韓濤見秦貝貝從秦月房間走出來,上前問道:“貝貝,你媽媽換好衣服了嗎?”
“嗯!是我幫媽媽換的,剛才媽媽還誇我有能耐呢,嘻嘻!”秦貝貝一笑,腮邊就會浮現兩個小酒窩,樣子甚是可愛。
韓濤以前也輔導過幾個小朋友,那幾個小家夥一個比一個調皮,不是少爺脾氣,就是公主架勢,都是任性調皮的小祖宗,韓濤教他們畫畫可是費了不少心思,相比之下秦貝貝就可愛溫順了許多,并且小丫頭還聰明伶俐嘴巧話甜,打心眼裏招人喜歡。
韓濤蹲下身摸着秦貝貝的小臉,笑着說道:“你媽媽沒說錯,我家貝貝最能幹了,别的小朋友都沒有貝貝乖。”
“貝貝,現在叔叔去跟你媽說幾句話,你回屋按我教你的,畫幅畫好不好。”
秦貝貝爽快的答應說好,接着又說:“你去告訴媽媽,我現在去畫畫,等我畫好之後她的腳就不疼了。”
韓濤爽聲應好,然後小丫頭歡快的跑回房,韓濤來到秦月的門前,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敲響了她的房門。
“進來吧!”秦月的聲音從裏面傳出。
韓濤推門而入,進去後,把房門敞開,目光轉向床上的秦月。
此時秦月靠着床頭,半躺半坐在床上,上身換了一件寬松的白色T恤,一頭烏發被擦了大半幹,斜斜的搭在右邊的肩頭上,可能還沒來的及梳理,稍微淩亂,有好幾縷還沾在臉上。
坐在床頭的她神色有些憔悴,神情不經意間透出幾分慵懶,平白無故的讓她身上多了幾分妩媚,更有着說不盡的柔弱感,讓人忍不住的憐惜她,想呵護她。
看着秦月那嬌嫩動人的樣子,韓濤微微發愣,張口先說話的是秦月,“韓濤,剛才謝謝你了。”
韓濤回神,輕輕一笑,“月姐見外了,現在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秦月微微颌首。
“你腳上的傷口很深,估計一兩天也好不了,你現在行動不便怎樣照顧自己啊!還有貝貝上學需要接送,不如把大哥叫回來吧!”
韓濤口中的大哥自然是指秦月的丈夫。
聽到韓濤的話,秦月用纖細如翠竹一般的手指,撫弄了一下蓋住眼睛的發絲,眉眼低垂,眼中劃過一絲黯然,過了一會才說道:“不用了,我能行的。”
韓濤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來秦月家任教已經五個多月了,從未見過秦月的丈夫,而秦月也從來沒有提起過關于丈夫的任何事情,就連房子裏也沒有一件屬于男人用的東西。
她不提起,韓濤也從未問過,倒是秦貝貝有一次問韓濤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她說,韓濤叔叔,我爸爸長什麽樣子,是不是跟你一樣帥啊!
難道秦貝貝的記憶中對她的父親沒有一點印象?又或者說她已經好久沒見過她父親了。
韓濤搞不懂也猜不透,隻覺得那個男人好狠心,扔下她們母女兩人不管不問,到底去做什麽了?韓濤沒往深處想,也不願意多想,畢竟那都是别人的家事,他一個外人無法幹涉。
“那親戚朋友呢?找人來照顧你們吧!”韓濤又說道。
這次,秦月的神色很平靜,說道:“我在江北沒有朋友。”
雖然秦月在微笑,但韓濤看着她莫名的心疼,于是說道:“既然這樣,明天我過來送貝貝上學,這幾天正好我上午沒課,下午也來得及接貝貝回家。”
出乎韓濤意料,秦月并沒有拒絕,清澈迷人的眼中帶有感激之色,柔聲說道:“謝謝。”
韓濤走出去關上房門之後,秦月那白淨的俏臉,微微上揚,望着房頂好久沒動,誰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麽,其實她仰着頭隻是不想讓眼淚流出來罷了。
…………
夜色越來越深,坐落在大江北側這個繁華的城市,喧嘩了一天,似困了,似累的,漸漸沉睡下去。
街上的車輛行人漸少,商鋪酒家、樓宅住戶都相繼滅了燈光,隻有那漫天的繁星不知疲憊的閃爍着晶瑩的光亮,那輪彎月也沒有消沉沒失的迹象。
沒有璀璨燈火的輝映,道路兩旁的路燈顯得有些昏黃,暈暈的黃光朦胧中似飄蕩着一層白色的霧氣,給人有種虛虛幻幻的感覺,能看清事物,卻看不真切。
路燈下,一個二十**歲的青年,三寸頭,高鼻梁,上身穿黑色長袖,脖子上挂着一條粗鏈子,下身是一條緊身牛仔褲,腳上套着一雙高筒皮靴,坐在一款造型獨特,彰顯野性的摩托車上,一隻腳撐着地面,另隻腳高高的翹在摩托車把上,身子半躺着,嘴裏叼着煙,一隻手摸着下巴,一副拽拽的樣子。
在他的身旁停放着**輛摩托車,車上都坐着人,姿勢各異,但都有着同一個特點,他們數十個人都顯得十分嚣張,目空一切。
“馬哥,那小子怎麽還不來呢,咱們都等了大半個小時了。”一個留着雞冠頭的青年從摩托車上跳下,身子一晃一晃的來到馬哥身邊。
馬哥的名字叫馬雨,是這幫人的頭頭。
“雞毛,我說你小子着個屁急啊!能不能耐心點,就你這驢急性子以後能不能幹大事。”馬雨用夾煙的手點指着雞毛說道。
雞毛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嬉皮笑臉地說道:“我一想到待會咱們可以去夜總會潇灑,就憋不住啊!那裏面的妞一個個細皮嫩肉,摸着就是爽的,想想讓她們給我跪~舔的感覺,我現在就全身發麻,迫不及待啊!”
雞毛說完後,擺出一副很騷的樣子來,惹來其餘幾個青年哈哈大笑。
“雞毛,就你那指甲蓋大肉蟲還好意思去找妞啊!給你個處~女,你也弄不破啊!”
“哈哈……你們都别笑人家雞毛了,人家下面的那塊酥肉都長到頭上了,咱們的誰有他大啊!”
“是啊!人家下邊不管用,上面行啊!頭紮進去,不把人搞的嗷嗷叫啊!”
“……”
在場的青年,想到幹完這一單生意就可以去**一夜,一個個興奮的都不得了,同時感激馬哥有這麽好的事沒把自己忘掉。
雞毛被衆人七嘴八舌的挖苦,也不見他動怒,個頭沒人高,身闆也沒人強壯,他才不自讨沒趣呢,隻單單沖那幾個青年豎起小拇指,“别說我,你們的不知道有沒有我的小指頭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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