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家距離江北大學并不是太遠,做公交車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如果開私家車繞近道時間會更短一些。
韓濤來江北讀大學已經一年多了,期間沒少得到大舅陳永安的照顧,夫婦兩人一直把韓濤當親生兒子一般照料。剛來江北時,陳永安三天兩頭的去江北大學,又是給韓濤送衣服又是送好吃的。
韓濤打心眼裏感激陳永安,對他也無比的尊敬。
在陳永安家的小區附近,韓濤尋到一個背影的地方,見四下無人,意念一動,一箱純牛奶出現在他的手裏,就跟變魔術一般格外的神奇。
接着韓濤又“變”出了一箱餅幹,一箱甜品。
有了神筆,也省去了去超市買禮品的步驟,韓濤很滿意的提起“變”出來的三箱食品和粉條、花生油很快來到陳永安家門口。
韓濤按響了門鈴,開門的是舅母王文霞,舅母看到韓濤之後紅光滿面,顯得十分高興,把韓濤讓進屋。
舅母是典型的賢妻良母,脾氣随和,心地善良對韓濤這個鄉下的外甥十分的待見。
“老陳,小濤來了。”王文霞沖着廚房喊了一嗓子,系着大圍裙的陳永安跑了出來,見韓濤手中拎着好幾箱子禮品,頓時拉下了臉。
“跟你說多少回了,來舅舅家不要買東西,在哪買的給我退回去。”陳永安闆着臉責怪道,他清楚韓濤的家境,不想讓他浪費錢。
面對陳永安的責怪,韓濤讪讪一笑,轉開話題道:“大舅,這是我媽讓我給你帶的粉條,還有自釀的花生油。”
“還是我姐知道我愛吃什麽。”陳永安頓時眉開眼笑。
韓濤搖頭一笑,舅舅這脾氣他算是摸透了。
“小濤,你随便坐啊!舅舅正給你做好吃的呢。”陳永安說完後就溜進了廚房。
韓濤急忙跑到爲他倒水的王文霞前,搶過水壺說:“舅媽,我自己來。”
王文霞微笑的坐到了一旁,問起韓濤家裏的情況,韓濤笑着回答,并且還不忘向王文霞詢問近況,期間廚房不時的傳來陳永安的聲音。
“昨天你打電話說今天要來,你大舅今一早就去買菜,并且親自下廚給你做好吃的,你看他現在高興的。”王文霞說道。
韓濤暖在心裏,又聊了幾句後,問道:“寸心呢?今天是禮拜天,她沒在家嗎?”
提到自己的女兒,王文霞就歎了口氣,“這孩子,不知道去哪瘋了,都快高考了,也不在家複習,都快把我和你大舅氣死了。”
“舅媽,您就别操心了,寸心現在長大了做事有分寸。”韓濤忙勸說道。
想起自己的表妹陳寸心,韓濤也是一陣頭疼。
怎麽說呢?怎麽比喻呢?調皮任性不好好學習不說還經常在學校跟人打架鬧事,每次被點名批評的總少不了她,經常跟着學校的一幫男學生瞎混,抽煙喝酒把自己搞的跟女**似的。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陳寸心風塵仆仆的從外回來了,看到坐在客廳的韓濤後,小丫頭歪着頭嘻嘻一笑,“哈喽!帥哥好久不見。”
打完招呼還不等韓濤回話,小丫頭就跑進了自己的房間,韓濤隻能把擡起的手臂放下來。
跟陳寸心一起回來的是一個身材格外苗條的女孩,女孩長的很好看,長發飄飄齊眉劉海,大大的眼睛,鼻梁嬌翹,從外表看倒像是個文靜的女孩,她進屋後很有禮貌的向王文霞打了聲招呼。
“萱萱來啦!快進屋和寸心玩去吧!”王文霞站起身露出溫和的笑容,回道。
叫萱萱的女孩嗯了一聲,就跑進了陳寸心的房間。
陳永安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菜,大多都是韓濤愛吃的。
吃飯的時候,王文霞去喊陳寸心,那丫頭說減肥不吃飯,是王文霞把她從房間裏硬揪出來的,而外表文靜的萱萱姑娘也在王文霞的勸讓下坐上了飯桌。
陳永安心情大好倒了兩杯泡制的白酒,給韓濤了一杯,韓濤也不推辭,陳永安知道他會喝酒的,如果不陪着大舅喝兩杯,大舅會不高興的。
“韓濤同志,你一來我們家我就失寵了,平時的菜都不放辣椒,今天卻全是辣椒。”
陳寸心噘着小嘴對韓濤說道。
韓濤苦苦一笑,他知道陳寸心不吃辣,今天這些菜陳永安真的是爲他做的,韓濤從小就愛吃辣椒而且還特能吃的那種。
“那是你哥,什麽韓濤同志沒規矩。”陳永安瞪了陳寸心一眼,别看他兇巴巴的樣子,在陳寸心面前卻不好使。
韓濤陪着陳永安喝了口酒,夾了幾口菜直誇好吃,陳永安眉開眼笑。
“你看看你,大姑娘家吃飯蹲在凳子上,像什麽樣子,快下來。”
吃飯的時候陳寸心蹲在凳子上,惹來王文霞的不滿,訓斥道。
陳寸心卻強詞奪理地道:“老媽,難道你不知道蹲着吃飯有助于消化嗎?”
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從小被嬌慣,打又不舍得,王文霞拿陳寸心也是沒辦法,“把你慣壞了,你看看人家萱萱多文靜多有禮貌,哪像你啊!成天瘋瘋癫癫的。”
得到誇獎的萱萱甜甜一笑,心裏美滋滋的看了陳寸心一眼。
“得意什麽啊!我在你家吃飯的時候,你媽還總這樣誇我呢。”陳寸心狠狠的瞪了萱萱一眼。
大家都了解陳寸心的性子,她的話也沒人放在心上。
吃完飯,陳永安拉着韓濤陪他下象棋,王文霞收拾碗筷,而陳寸心和萱萱早就跑房間裏了,房間内時不時的傳出兩人的嬉鬧聲,也不知道她們在裏面做什麽。
“你個死丫頭,敢說我胸小,看我今天扒光你衣服,拍**發網上去,讓大家都見識見識你的兇器。”陳寸心咬牙切齒,一副兇相,直接把萱萱按到了床上,上下其手脫她的衣服。
萱萱屬于嬌柔型的,力氣方面比不過陳寸心,在陳寸心的強勢進攻下,被扒掉了上衣,動手的時候陳寸心難免碰到她的癢處,萱萱笑個不停,都沒力氣反抗了。
萱萱雙臂交錯緊緊摟着自己的胸部,唯恐被攻破最後一道防線,“寸心,饒命啊!我不敢了……不敢了……”
“不敢了?跪下唱征服……”陳寸心面上帶着邪惡的笑容。
就在這時,陳寸心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陳寸心對着萱萱哼了一聲,說道:“這次讓你一馬,下次連褲子也給你扒掉。”
說完後,騎挎在萱萱身上的陳寸心跳下床,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急切的問道:“螞蟻,你怎麽哭了,誰欺負你了?”
接着陳寸心露出憤怒之色,然後對着手機說道:“好,我們馬上就過去。”
陳寸心挂掉電話,咬牙切齒的把手機扔到床上,狠狠的罵了一句“草他嗎的臭**”。
“寸心,怎麽了?”已經穿好上衣的萱萱見陳寸心神色異常,急忙詢問。
“螞蟻被周蓉蓉那**打了,現在周蓉蓉帶人在河邊等我們呢,快給小偉小正他們幾個打電話,今天看我怎麽收拾那**。”
陳寸心憤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