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來說,隻要能消遙快活,不管地點在哪裏,你家、我家、或是在酒店,都無所謂。
蕭佳看着尼科爾那一臉的迫不及待,在心裏暗呸一聲,一會兒看你這個人渣還笑不笑得出來,呵呵……
這次比賽的裁判,是由雙方各挑一人出來擔任。
第一戰,尼科爾那邊走出來的,是一個灰發的白人,長着一張平凡無奇的臉,丢在人堆裏也認不出來的家夥。
他就是尼科爾第一時間從M國請調過來的道上殺手,代号“野狼”。
本來尼科爾覺得,請道上的殺手來對付這些小妞們,有些不值當。
但爲了保險起見,尼科爾還是下了重本。
而蕭佳這邊出動的,也同樣是他父親蕭健請調過來的武道精英。
他叫彭勃,今年三十歲,現已轉業。
彭勃曾是特種兵中的佼佼者,曾經赢得過南方軍區比武大賽的兵王之稱,身手在凡人當中來說,算是一流的。
野狼和彭勃都是内行人,這倆人一交上手,就再也不敢輕視對方。
他們倆都是從生死戰場上走出來的人,招招狠厲,擊擊必殺。
但在棋逢對手之下,就隻能看誰能搶得先機,才能将對方一擊倒下。
彭勃和野狼修習的都是近身搏殺術,武技相當,兩個人對戰的時候,掌風飒飒,伴随着那一聲聲擊在肉身上的悶響和痛哼,觀戰的人也一個個都緊張起來,心髒也随着他們的一掌一踢而上下起伏。
他們看得是膽兒顫,心兒驚,連冷汗都不自覺地飙出來了。
而蕭佳和尼科爾這兩個主要擔責人,更是止不住暗暗心驚,也重新在心裏審視和判斷對方的實力。
他們的腦海裏都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個問題,他(她)能赢嗎?
不!他一定要赢!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
尼科爾挑釁的目光看向蕭佳,哪知道蕭佳連個眼角都不給他,一雙清亮的眸子,隻全神貫注地看着場中的彭勃。
在他們觀戰的時候,樓下的監控室内,也有三個男人正看得津津有味,還在那裏你一句、我一句的點評着彭勃和野狼的這一戰。
“江總,依你看,他們這一戰,誰會赢?”
江建軍沉吟着,看着鏡頭中的那兩個對打的人,最後,他的手指向野狼,“他會赢!”
他旁邊的兩個平頭男同時驚呼出聲,“不是吧?那這個小女孩不是危險了?”
江建軍看了一眼女孩後背站着的那個中年男人,輕聲笑道,“也不一定。”
“爲什麽?”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繼續看,不看就給我下去幹活去!”
旁邊那兩個平頭男頓時不敢吱聲了,乖乖地觀戰。
一刻鍾後,果然不出江建軍的所料,野狼逮到了彭勃的一個空門,頓時直下狠手,一招擊向彭勃的心髒,痛得彭勃當時便暈了過去。
蕭佳這邊的人大驚失色。
蕭佳本人更是直接沖了上去,探了探彭勃的脈膊,趕緊從懷裏掏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塞入了彭勃的嘴裏。
而尼科爾這邊的人,看着蕭佳他們這邊的人一個個臉如土色,更是嚣張地狂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