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嶽峰給他們每人安排了一個隊長的職務,每人統領一百軍隊,在兩個副将的安排下,兵分兩路分别照着自己的目标奔去。
張雲成負責逮捕石千三的老爹石墨,而楊羽等人則是負責逮捕那股匪徒的頭頭辛東亮和其手下的匪徒。
“成少爺,你這是幹什麽?”城主府的兩個守衛見到張雲成率軍前來,都皺着眉頭疑惑的問道。
“奉将軍大人之命,封鎖城主府,城主大人勾結土匪,證據确鑿,現在逮捕城主大人,一切公務由将軍府暫時代理!”張雲成對身邊的副将道:“動手!”
那副身着銀亮的铠甲,身材魁梧,一身血煞之氣濃郁非常,修爲在元位中階,他将名爲良平,和另外一個副将良通乃是親兄弟。
“成少爺,你搞錯了吧!”那名守衛伸手攔着他們,語氣不善的道。
張雲成語氣生冷的道:“良副将,有膽敢反抗者,就地正法,一切都有将軍府負責上報,你不承擔責任!”
“好嘞!”良平嘿嘿一笑,“噌”的一聲,腰間的長刀被他抽了出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兩人吓得連連後退,頓時把手裏的兵器扔掉,旋即高舉雙手投降,臉色吓得蒼白,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一部分士兵進去後,遭到城主府守衛的反抗,就在被士兵就地正法之後,其他人都老老實實的扔掉兵器投降了。
不多時,城主石墨,也就是石千三的老爹,就被兩名士兵壓着出來。
“張雲成,你要幹嘛?你可知道我是朝廷命官,我可以向皇帝告發你。”石墨還在狡辯,“私自率軍闖入城主府,要受處罰的!”
“還是先過了我這一關再吧!”張雲成微微一笑,“哦!對了,那個遠方表親很快回來陪你的。”
良平衆人旋即旋即一擁而上,把石墨按在地上,用鐵索緊緊地捆了起來,帶着他離開了城主府。
……
老鴉山,外圍樹林之中,百位軍人淩厲的守衛着四周。
看着山腰的幾間房舍,外圍有高高的圍欄,俨然一副山寨的樣子,楊羽問身邊的副官,那名副将名爲良通,修爲乃是元位中階的修爲,副将身旁站着雪兒和嚴苛。
“嚴苛,你看看如果要拿下這個寨子,怎麽做最合适?而且傷亡最。”楊羽問身後的嚴苛,而不是問良通這個行軍打仗的能手,這讓良通心裏很不爽。
“很簡單,直接派個強者沖進去擊殺他們便是!”嚴苛道,他不懂什麽兵法,不知道怎麽排兵布陣,但他知道直接上去殺了他們更加重要。
楊羽語氣淡漠,輕輕問道:“良通副将,此事你怎麽看?認爲如何才能以最的損失抓住辛東亮等人?”
“先拔除附近的崗哨,再包圍山寨,然後直接沖進去。”良通一副很牛叉的樣子,根本不把楊羽這個黃毛子放在眼裏,如果不是張嶽峰的吩咐,他根本連理都不理楊羽。
“呵呵!好的,你負責拔除崗哨,然後包圍山寨,但是你要防止辛東亮暴起傷人,嚴苛你負責沖上去殺人,但是投降的不殺,領頭的也不要殺。”
良通本就不服他,現在更加不服,這子還真拿着雞毛當令箭了,最起碼他還是疼惜手下人的。
“是!”他好氣無力的答道。
旁邊的嚴苛眼中露出嗜血的目光,就當山寨的人全部必死無疑一樣,他之前已經見過辛東成的畫像,不會誤殺了他。
很快,良通的手下已經把一明一暗兩個崗哨拔除,竟然沒有驚動那裏面的人,果然不愧是行軍打仗的能手。
随後,軍隊包圍了山寨。
突然間,一股殺氣從嚴苛身上發出,驚的林中的飛禽四處分散。
“殺氣?”山寨主堂裏,一位氣息陰翳的中年人,中年人就是石墨的表親辛東亮,乃是這幫土匪的頭頭,他突然問身邊的人,“怎麽會有殺氣?哪裏來的殺氣?”
“是啊!如果有事的話,外面的人沒有理由不進來通報啊!”身邊的人道。
辛東亮眼神一寒,吩咐道:“你快去看看怎麽回事!他媽的,老子預感怎麽有些不好呀!石墨表哥怎麽沒有通知我們呢?”
“是!”那人剛剛剛剛出去不久,一臉惶恐的立刻又返了回來。
“不好了,外面被官軍包圍了,老大,我們快逃吧!”那人很害怕,他雖然是個土匪,但也怕死。
“嗯!看來這次出大事了,要不然我表哥不會不通知我的。”辛東亮也有害怕,原來官軍的圍剿會事先有人通知的,現在沒有人通知,他不認爲就靠着這三十幾個手下能拼得過那麽多官軍。
其他人也都的一團亂,恨不得長上一雙翅膀逃出這個是非之地,此刻他們都狠爹媽沒有爲他們多生兩條腿。
“嘭!”
大堂的們被一人從外面一腳踹開,由于力量過大,門闆直接倒在地上。
“你是誰?外面的人呢?”辛東亮看着來人,心中升起一絲希望,因爲來人和他修爲一樣元位中階,如果硬拼的話應該會有一線生機。
“你外面的人已經被我幹掉了,現在就來收你的命。”那人道,這人正是嚴苛,他一路從外面殺到這裏,已經殺了十幾個人,其中有兩個投降的他也沒有放過,他本就是嗜殺的人,他在死亡山脈不知帶殺了多少妖獸,心性早就磨砺的如鐵石一般,根本不把這些土匪當做人來看。
他的目标是生擒辛東亮,其他的人膽敢反抗随手就殺了。
“什麽?不可能!那麽短的時間就殺了十幾人,你怎麽做到的?”辛東亮心中震驚的無以複加,他的手下裏面可是有幾個煉元巅峰,還有幾個煉元高階者,就算是他也不可能那麽快就做到的。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家夥在死亡山脈外圍呆了二十幾年,他在死亡山脈不知道殺了多少煉元級别的妖獸,就算沒有沒有數千,數百還是有的吧!二階的妖獸也殺了十幾頭,難道他的那些手下還能比那些妖獸還厲害嗎?
“呵呵!就你的那些手下?随手就料理了,我的目标生擒你。”嚴苛戲谑的道。
辛東亮聽他要生擒自己,心中逃生的希望倍增,我打不過你我拼了命還不能逃跑麽!況且我手下還有二十餘人呢!
“誰殺了他,賞金币一千,我讓他一生衣食無憂,殺了他我們還可以繼續逍遙!”辛東亮開始鼓動自己的手下了。
首先聽殺了嚴苛,就有一千金币作爲作賞,在金錢的誘惑之下,一個個都紅着眼,野獸一般的怪叫着,朝着嚴苛殺來。
嚴苛毫不在意,腳尖地,身體朝着那些人掠了過去,身子快如疾風般。
那些修爲在煉元高階以下者,根本不能阻擋他片刻,直接喪生在他狂暴的轟殺之下,那些煉元巅峰手下也隻是隻能稍稍抵擋一下而已,沒過多久,那二十餘人就全部撂倒。
這時,他才發現辛東亮不見了,他疑惑不解,自己明明沒有把他給幹掉啊!再了他怎麽那麽容易被幹掉呢!
這貨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辛東亮逃了。
側面牆壁上竟然被他搞出一個一米左右的洞,看來這家夥早有準備,他也就順着牆上的洞追了過去。
原來,這個洞通往後山,辛東亮的想法是你雖然把我包圍了,我的手下先纏着你,我殺幾個官軍就能逃亡後山,你總不能派人搜山吧!如果真是那樣的你這百十人根本就抓不到我。
就在他殺了兩個官軍,準備逃往後山的時候,一個聲音幽幽傳來。
“辛東亮,**的真該死,竟然殺了我兩個手下,如果不是将軍要活捉你的話,我現在就撕碎了你!”
辛東亮也不理那人,徑直向後山跑去。
突然,後面傳來一道破空聲,他的頭發都被吹動了,下意思的下頭,卻發現自己的頭發竟然被那人削掉了一縷。
他一陣後怕,這家夥不是要活捉自己麽?怎麽不顧自己的死活了?
“他媽你不是要活捉我麽?爲什麽要殺我?你大娘的,老子起碼也是人吧?”辛東亮停下來,轉過身問道。
那人臉色陰沉,看着自己手中的刀,臉色很不好看,郝然就是那位副将,良通。
“你殺了我兩個手下,我就算把你殺了,回去就你誓死反抗,我将你就地格殺,最多挨一頓處分,而你就倒黴了!”
“與其被你殺掉,還不如拼死一戰呢!”辛東亮這是還像個漢子。
他率先向着良通撲去,良通眼中滿是不屑,口中吐出兩個字,“找死!”
然後一道向着辛東亮腹切去,這一劍如果被切實了,他就算不死也會重傷,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好,我就和你同歸于盡。
突然間,辛東亮袖中掉出一把匕首,閃着寒光向着良通的胸膛遞去。
在這一劍切出的時候,良通的胸膛已經暴露在外面,如果這樣下去,縱然自己的刀能把對方的腹切開,對方的匕首也能插進自己的胸膛,那樣的話自己會更慘,沒準就這麽挂了。
良通立馬收刀格擋匕首,與此同時,自己的一隻腳已經踢在辛東亮的腹上。
辛東亮被他踢出幾米遠,就在他爬起來準備再次逃跑的時候,一隻有力的大腳已經踩在他的脖子上,那冰涼的刀劍也指着他的脖子,而且已經滲出一道血絲。
良通語氣陰冷,“别動,否則老子殺了你!”
“軍也饒命,軍爺饒命……饒命啊!”這個時候的辛東亮已經沒有剛才的拼命的架子了,開始求饒了。
良通一腳踢在辛東亮的肚子上,直接把他踢得捂着肚子呻吟,口中不忿的道:“媽的,我的人你也敢殺,老子叫你殺!殺!我真想踢死你!”
良通一邊罵,一邊同腳向着辛東亮身上招呼。
“唉!别把他打死了。”這時,嚴苛也追了上來,看着良通正在踢打辛東亮,此時的辛東亮簡直隻剩下半條命了,連忙阻擋。
“哼!”良通好像還不解氣,但是已經停手了。
嚴苛既然來傳令了,那就肯定是楊羽的意思,他雖然有些瞧不起楊羽,但畢竟楊羽是這次行動的首領,楊羽的命令他還是要聽從的。
“走吧!”楊羽也上來了,“對了,怎麽隻有一個辛東亮啊!其他的人呢?不會沒有一個投降的吧?”
“呃!”嚴苛不好意思了,幹笑幾聲道:“剛才隻顧着殺人,殺的太痛快了,結果忘了留幾個了。”
“什麽?”楊羽不可思議的看着嚴苛,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問道:“你你把他們全部殺了?”
嚴苛不好意的道:“嗯啊呃!這個那個,不好意思……我全殺了,應該不要緊吧?我在死亡山脈擊殺妖獸習慣了,都是斬盡殺絕的,也隻有斬盡殺絕才痛快,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