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把脈是看不是異樣的,就算是請了大夫也會被誤診爲普通的傷風。
解讀的法子也是麻煩的很,所需要的藥材十分珍貴,就算顔王府一時之間也不一定能湊齊,更重要的是制作過程,據書上記載需要熬制七天七夜,而發現中毒情況到毒發身亡隻需要三天時間。
看來沈浩的中毒絕非偶然,是被人預謀已久的,到底是誰一定要治沈浩于死地?
幸而她年少無聊時翻閱的古迹比較多,這個法子是在一本沾滿灰塵看上去很破舊的書上見過,當時覺得好奇,竟有這麽神啓的治療方法,從而多看了幾眼。
看着血液的顔色也差不多了,隻需要一個時辰沈浩便算是救過來了,不過最後的這一個時辰是至關重要的,随時有反水的可能,雖然這個情況是因人而異,可沈黛不敢去休息,她必須親眼看到自己的弟弟平安!
到底是誰呢,沈黛仔細的将她所有經曆的過的事,相處過的人全都回憶了一遍,挨個的排查,到底誰的嫌疑最大。
大概是想的太入迷,以至再次看向沈浩的時候,沈浩整個人都在抖動,背上本來已經消散的青黑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那張好看的臉紅的不成樣子,眉頭也是緊緊皺在一起,哪怕是在昏睡中也無法承受一般。
沈黛有些慌了,這,應該就是反水了吧,難怪那本書被丢棄在角落無人翻閱,如果沈浩因爲自己而喪命,她是怎麽都不可能原諒自己的。
來不及多想,拿出最後一根銀針,手不受控制的抖着,眼見那黑色不斷擴張。
“啪!”
沈黛一巴掌拍向自己的右手,“這個時候你必須穩住,既然選擇了這個方法就沒有迂回的餘地了。”
雙目緊閉,再次睜眼時,眼中的鎮定已經取代了之前的慌亂。
房頂輕微的腳步聲在沈黛聽來是那麽的清晰,房頂的人應該和沈浩中毒有着莫大的關聯,她的醫術雖沒有師傅那般出神入化,可在這王城也是不少人知曉的,這麽看來那人應是知道了這邊的情況,放心不下。
能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内得到消息,沈黛心裏已經有了幾個大概的人選。
隻是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前來,目地是什麽,查看情況還是殺人滅口?
此時,沈浩所在的院子已經空無一人,全都被被顔蘇珩帶到院牆之外,所以沈黛以及沈浩的安全暫時是放空的。
管不了那麽多了,就算房頂的人此刻正拿着一把弓箭對着沈黛她也不能有任何退縮,生死一線,沈黛拿着銀針走向沈浩身邊。
由于沈黛擋住視角,所以房頂的黑衣人暫時沒辦法看清楚沈浩的情況,不過練武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洞察已經空氣的流動。
此時沈浩屋子裏安靜的連呼吸都能清楚的聽到,更何況沈浩的抽搐。
如果可以黑衣人自然是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冒險的,隻需要确保床上之人絕無生機即可。
額頭上的汗水再次秘出,長長的睫毛上都是汗水,恍惚随時都會掉落,可沈黛顧不上去擦拭一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手上的針,這一針的好壞決定了沈浩的生死。
黑衣人的視角,看到沈黛站在床前一動不動以及沈浩偶爾抽搐的身體,那種緊張的氣氛隻需一眼就能看出,因此他斷定沈浩已經沒救了,他們已經提前将解藥全都收買了,現在趕制完全是來不及的。
看樣子估計是在死馬當活馬醫,不過效果好像并不是那麽明顯。
在人抽搐的情況下,對天靈蓋施展銀針,這幾乎是沒人敢做的事,本來那個位置就是禁忌!
沈黛見衆人上前圍攻,便加快自身速度,沖到他們後面,用手刀擊碎五人的頸骨,那幾個人便頓時躺在地上呼疼喊痛了!
就在這時,又一黑衣人揮刀向沈黛頭頂砍來,沈黛捏住那人的手腕,使勁一掰,那個人的手便沒了力氣,沈黛用力一推,把黑衣人整個人擋了回去,然後擡腿就是一腳。
而後沈黛手腕一轉,向另外一個已經在她身後的黑衣人小腹橫刀砍去,此人頓時便鮮血直流。不料而後又沖上來一人,其人輕功了得,輕輕一躍,便跳到沈黛的身後,他穩穩當當的落地。
就在落地的瞬間那人立刻蹲下,揮刀就向沈黛的小腿刺去。沈黛利落的一個轉身,持起地上的刀由下往上一挑,輕輕松松的就挑開了黑衣人的刀,沈黛趁着黑衣人躲閃的瞬間刀鋒忽地立刻轉而向黑衣人的脖頸用力揮去。
不料這個黑衣人卻極難對付,隻見黑衣人不慌不忙,他不斷的轉動手腕,架開沈黛又快又狠的刀,身子不斷的向後邁步。
沈黛此刻也察覺到此人不但内功深厚,而且極難糾纏,她不再戀戰,此刻沈黛持刀的虎口已經被震的發麻,她感覺她的手上已經有鮮血流了下來。
旁邊的人看了以爲是沈黛在進攻,便不敢輕舉妄動,其實實際上沈黛此刻卻連接招都已經有些手忙腳亂起來。就在這時,突然一陣風吹過,黑衣人陡然擡手。衆人立時全身戒備,屏息地盯着黑衣人。
那個領頭的黑衣人卻突然看了一眼沈黛,然後帶着衆人轉身離開了,沈黛隻感覺到莫名其妙,那裏會放他離開,便跟着他們一路走到一個荒涼的草坪上!
此時,這些黑衣人卻停在原地,他們突然紛紛讓開從中間留出來一條小道,似是要等什麽人來,沈黛等了半天卻遲遲不見有人出來,便開始開打!
最見不得這種雷聲大雨點小的人了,這麽幾個人拖了這麽久沈黛顯然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沈黛此刻已經想着要速戰速決,便招招都是殺氣,沒有半分含糊!
沈黛和那些個黑衣人,同時揮舞着手裏的大刀,速度疾飛向對方所在的風中,隻聽得那破碎一樣的寒光閃過那些黑衣人的面前,沈黛一轉手臂,那刀竟然在她的指間旋轉起來,攪動了那彌散在天空裏的聲音墜落下來,幾乎把另一名黑衣人的手攪進去。
沈黛的身法如鬼如魅,如風如電,倏忽欺身到那些黑衣人的身後,揮掌拍出。那黑衣人并不轉身,反手便是一掌,意欲和沈黛互拚硬功。
沈黛的紗裙随風飄蕩,玉手拿着那把沾滿了血的大刀,嘴角帶着一抹玩味般的笑容。那個領頭的黑衣人此刻也是笑笑,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裏。刀光劍影,虹影和墨影混在了一起,旁人隻聽見打鬥聲,卻不見如何打。
速度快至極!令人贊歎!突然,女子朱唇中吐出幾根銀針,刺客不防,應聲倒地。女子輕蔑的笑笑,很快融入黑暗中!
可是這一切還并未結束,那個領頭的黑衣人竟然又開始進攻,兩個人的撕殺再次開始,黑暗中隻見長刃揮動,迸射出奪目的兇光,每一次利刃的光芒一閃,都有血珠噴灑,随着血珠四濺帶着血花,四下飛濺。
雖然無盡的黑暗籠罩天地間,與他的黑色衣服融爲一體,但是沈黛的身法實在太快了,她總是能準确的找到那個黑衣人,并且給他緻命的一擊!
但是這個黑衣人卻像是打不死的小強般難纏,他已經身負重傷,卻依舊不願意放棄打鬥!隻見他們兩個人再次不約而同的紛紛躍起,在塵挨之間跳躍。
兩人的煞氣都已經到了崩潰的極限。那快得隻能聽見的戰鬥,很快地耗盡了他們那閃電般的速度。終于,那領頭的黑衣人突的一震,跪倒在地,唇角湧出鮮血蜿蜒,沈黛則定定地站着,惆怅與冷漠交織地看着他。
沈黛冷笑一聲,殺意随之便彌漫開來。她冷笑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月光下,一道道穿林的斜陽光柱,映照在沈黛颀長清瘦的身體上,她面無表情,須眉微張,挺鼻輕嗅,唇角輕揚,又若在思量什麽。此刻的她如同一尊殺佛,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他們在她眼裏都是蝼蟻!
她從來沒有那一刻如同此刻這般惱怒,若不是這些個亡命之徒擋住了她的路,她也不會被糾纏到現在,自己的複仇計劃被全盤打亂,打傷了弟弟的那些個人又多活了幾個時辰!
沈黛蹲下來冷冷的看着那個領頭的黑衣人,又是一聲冷喝:“說,誰派你來的!”
不料那個黑衣人卻不等沈黛出手,已經咬破了舌頭,自盡而死!沈黛頓時一陣氣惱,但是已然成了定局,也隻得先回去查看弟弟的傷勢!
沈黛此刻真的是心中郁悶至極,怎麽事情突然發展到這一步,這身後的危險真是多的數不勝數,且不說這些死去的黑衣人是誰?
就光是那些個隐藏在背後的人就有成千上萬,自己必須想個法子好好的給他們一場下馬威,不然這接二連三的刺殺真的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自己倒也罷了,但是弟弟卻是萬萬不能再受到傷害了!
足足半個時辰沈黛才離開床邊,此時她臉上的汗水怕是比沈浩身上還多,一雙手也在微微發抖,毒素的蔓延已經超出她的想象,許多個穴位,稍加偏差,沈浩的命就會交代在她手上。
此時的沈浩比剛才要安靜了許多,整個人處于昏睡狀态,隻是那一身,以及頭上那幾根閃着銀光的針讓人看了就覺得害怕,大夫若是看到必定會指責沈黛,那幾個部位是不能碰的,看那銀針的深淺更是讓人後怕,哪怕再用上一分力度,活剝亂蹦的人也瞬間沒氣了。
眼看沈浩背部的顔色在漸漸消退,沈黛趕緊又在沈浩中指紮了一針,立刻又青黑色的血液排了出來,這些毒素隻有完全排除體外她的弟弟才算是被救了回來。
血液的顔色漸漸恢複正常,沈黛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緊繃的神經一放松就會想些别的事情,沈浩爲什麽會中毒?是偶然還人爲?是誤傷還是刻意而爲之?
沈浩的這種症狀她隻在師傅的那些書籍中見過,這種毒極爲罕見,制作過程及其繁瑣,中毒者初期是沒有任何症狀的,慢慢的會出現乏力,體虛,再後來就是反複發燒,整個人都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态。
重要的是,把脈是看不是異樣的,就算是請了大夫也會被誤診爲普通的傷風。
解讀的法子也是麻煩的很,所需要的藥材十分珍貴,就算顔王府一時之間也不一定能湊齊,更重要的是制作過程,據書上記載需要熬制七天七夜,而發現中毒情況到毒發身亡隻需要三天時間。
看來沈浩的中毒絕非偶然,是被人預謀已久的,到底是誰一定要治沈浩于死地?
幸而她年少無聊時翻閱的古迹比較多,這個法子是在一本沾滿灰塵看上去很破舊的書上見過,當時覺得好奇,竟有這麽神啓的治療方法,從而多看了幾眼。
看着血液的顔色也差不多了,隻需要一個時辰沈浩便算是救過來了,不過最後的這一個時辰是至關重要的,随時有反水的可能,雖然這個情況是因人而異,可沈黛不敢去休息,她必須親眼看到自己的弟弟平安!
到底是誰呢,沈黛仔細的将她所有經曆的過的事,相處過的人全都回憶了一遍,挨個的排查,到底誰的嫌疑最大。
大概是想的太入迷,以至再次看向沈浩的時候,沈浩整個人都在抖動,背上本來已經消散的青黑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那張好看的臉紅的不成樣子,眉頭也是緊緊皺在一起,哪怕是在昏睡中也無法承受一般。
沈黛有些慌了,這,應該就是反水了吧,難怪那本書被丢棄在角落無人翻閱,如果沈浩因爲自己而喪命,她是怎麽都不可能原諒自己的。
來不及多想,拿出最後一根銀針,手不受控制的抖着,眼見那黑色不斷擴張。
“啪!”
沈黛一巴掌拍向自己的右手,“這個時候你必須穩住,既然選擇了這個方法就沒有迂回的餘地了。”
雙目緊閉,再次睜眼時,眼中的鎮定已經取代了之前的慌亂。
房頂輕微的腳步聲在沈黛聽來是那麽的清晰,房頂的人應該和沈浩中毒有着莫大的關聯,她的醫術雖沒有師傅那般出神入化,可在這王城也是不少人知曉的,這麽看來那人應是知道了這邊的情況,放心不下。
能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内得到消息,沈黛心裏已經有了幾個大概的人選。
隻是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前來,目地是什麽,查看情況還是殺人滅口?
此時,沈浩所在的院子已經空無一人,全都被被顔蘇珩帶到院牆之外,所以沈黛以及沈浩的安全暫時是放空的。
管不了那麽多了,就算房頂的人此刻正拿着一把弓箭對着沈黛她也不能有任何退縮,生死一線,沈黛拿着銀針走向沈浩身邊。
由于沈黛擋住視角,所以房頂的黑衣人暫時沒辦法看清楚沈浩的情況,不過練武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洞察已經空氣的流動。
此時沈浩屋子裏安靜的連呼吸都能清楚的聽到,更何況沈浩的抽搐。
如果可以黑衣人自然是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冒險的,隻需要确保床上之人絕無生機即可。
額頭上的汗水再次秘出,長長的睫毛上都是汗水,恍惚随時都會掉落,可沈黛顧不上去擦拭一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手上的針,這一針的好壞決定了沈浩的生死。
黑衣人的視角,看到沈黛站在床前一動不動以及沈浩偶爾抽搐的身體,那種緊張的氣氛隻需一眼就能看出,因此他斷定沈浩已經沒救了,他們已經提前将解藥全都收買了,現在趕制完全是來不及的。
看樣子估計是在死馬當活馬醫,不過效果好像并不是那麽明顯。
在人抽搐的情況下,對天靈蓋施展銀針,這幾乎是沒人敢做的事,本來那個位置就是禁忌!
又是半柱香的時間,黑衣人見沈黛就像一根木樁完全沒有半分移動,而床上的人卻逐漸安靜了下來,不免有些擔心自己的猜測。
那個人可是沈黛,一個讓人看不透,身上有着無數秘密的女人,說不好還真被她找出救治的辦法,不再猶豫,一把箭直直的指着沈黛的後背。
沈黛對藥理的精通使她明白,即是飯菜裏沒有毒,不同的食材搭配在一起也可能會造成喪命的可能,所以她必須知道沈浩每天吃的都是什麽。不能再給敵人機會去傷害自己的弟弟。
“派一組暗衛保護沈二少。”
有一種默契就是你不說我不言,二人卻能心意相通。
顔蘇珩的舉動讓沈黛很是感動,這個男人對她以及她家人的關心都是那麽無微不至。
就在兩人含情脈脈對視的時候一個不适宜的聲音傳了進來。
“這麽晚才回來,誰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呢?”林蕭兒滿臉的嫉妒,都拿她當空氣嗎,就這麽大庭廣衆之下卿卿我我。
“呵呵,不管我在外面做了些什麽,好像都不需要向林小姐報備吧?”林小姐幾個字被咬的特别重。
本來今天的事就讓她覺得很窩火,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自己的弟弟,士可忍孰不可忍,正愁沒地方宣洩呢,就有送上門的!
“姐姐這麽激動做什麽,妹妹隻是說說自己的疑惑罷了。”林蕭兒反倒是風輕雲淡的樣子,絲毫沒有發現自己正處在獵物的位置。
一句話沈黛倒是冷靜了不少,林蕭兒這個人倒是沒什麽太大的惡毒心思,不過是一顆心都在顔蘇珩身上,喜歡上一個眼裏根本沒有你的人,這才是一個女人最可悲的地方。
同爲女人,本不該相互爲難,可那是在别人不找她麻煩的前提下,若是林蕭兒能夠安安靜靜的在一旁喜歡着顔蘇珩,不找她麻煩,她也不是不能接受,怪就怪在這個女人在偷窺顔蘇珩的同時還處處針對自己,這就不怪她了。
“林小姐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姐姐,我們既沒有血緣關系也沒有結拜之義,就這麽平白無故撿了個妹妹,額我想想,你若真想認爲做姐姐,那是不是還應該給我奉個茶什麽的?”
林蕭兒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沈黛的一番話雖有貶低她的意思,可她若接了自己的茶,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也嫁給了顔蘇珩。
奉茶?那豈不是自己比沈黛矮了一階,她斷然是不可能同意的,她隻要正妃的位子!
還未等林蕭兒開口反駁,沈黛繼續說道:“不過我這個人要求有點高,像某些人那種死皮賴臉舉着救命之恩的牌子,然後就賴在别人家要求報恩的人,我是斷然不會認作妹妹的。”
言外之意,你想多了!
林蕭兒一張臉被氣的通紅,指着沈黛你你你了老半天硬是沒說出一字半句。
“你給我等着。”甩了甩袖子,林蕭兒就準備離開,再待下去隻是給自己找難堪,沈黛說的沒錯,她不過是仗着自己和父親救了顔王妃,才敢在顔蘇珩身邊放肆,僅憑着這一點點的恩情,是維持不了多久的。
“好走不送。”沈黛還很好心的揮了揮手,以示告别,當真是恃寵而驕。
“黛兒,你的手怎麽了。”
不曾走遠的林蕭兒聽到身後來自顔蘇珩緊張和關心的話語,隻是那語氣不是對自己
“嗯?”
沈黛并沒發現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直到顔蘇珩抓起她的手,才發現自己的右手上有一道血印子,大概是剛打鬥過程中留下的,此時被提及才發覺有些微痛,還好那些刀劍是沒毒的。
“走,我去給你上些藥。”
絲毫不給沈黛反抗的機會,拉起她的手就朝着房間走去。
“不礙事的,隻是些皮外傷。”即沒毒又沒有流很多血,就連痛覺也隻有一點點,有必要那麽緊張嗎?
突然發現這樣的顔蘇珩好可愛!
顔蘇珩可不這麽認爲,“本王可不覺得沒事,黛兒這麽好看,萬一手上留下疤痕,本王會自責的,是本王沒有照顧好黛兒。”
顔蘇珩抓着沈黛的手更加用力了,是他的疏忽才導緻刺客有機會對沈黛出手,自己的女人哪怕是被欺負也隻有他才行。
“其實我覺得吧,那傷口還不及你抓着的手疼”沈黛在後面小聲的嘀咕着。
被人放在心尖尖上呵護的感覺自然是好的,對顔蘇珩的隔閡也暫時消散了,顔蘇珩對待林蕭兒的态度她都看在眼裏,之前是她過于小氣了。
聞言,顔蘇珩才發現自己過于緊張,竟沒注意力度,連忙松了松手,有些抱歉的笑了笑,不過聽黛兒這語氣,應該是暫時放下之前母親讓他娶林蕭兒的事了。
因禍得福說的大概就是這樣吧,不管怎樣隻要沈黛不再對她有芥蒂就好。
顔蘇珩小心翼翼的給擦完藥之後,準備包紮起來,被沈黛治止了。
“這隻是小傷口,不需要包紮,其實包紮起來對傷口的恢複并沒有好處,包紮隻是爲了防止傷口再次裂開或者被感染,而我這種小傷口擦擦藥,過兩天就沒事了。”沈黛很是耐心的講解着。
絕對不能讓她繼續嚣張了,剛才在門口的時候故意裝出一副自己很大度的樣子,這像是什麽話啊!
好像自己有多麽小氣一樣沈雨跺了跺腳,這個時候一個下人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小姐,聽說你找我。”
這個下人,最近在沈家可不怎麽太平。
聽說前些日子,他跟府中的一個丫鬟總是眉來眼去的。這個下人的作風很不檢點,但是他之所以能夠得到那麽多的丫鬟,也是因爲他長着一張還不錯的臉。
雖然比起顔蘇珩,肯定是雲泥之别。但是在普通的下人中,已經算是比較上乘的了。
“你前些日子的所作所爲我已經知道了。這俗話說的好,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應該知道犯了那麽大的過錯,我們應該怎麽懲罰你都不爲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