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舒城無比的熱鬧,隻因顔王爺要出征了,舒城百姓,全家老小,攜家帶口的來送顔王爺。
軍隊一直沒有出發,也不見顔王爺的身影,對于舒城街道上的喧嚣,現在的朝堂上也是一片嘩然,今天是倉王朝的一個盛大的日子,人人興奮。
然而湖心亭内卻有一雙璧人全然不顧外面的一面,慢慢的訴說離别。
“此去萬事小心,我在舒城等你凱旋。”今天他終于要走了,隻是想起爲期三個月的離别真是讓她感慨,越是到了離别的時候,不舍就越來越重。
本來有千言萬語要跟他訴說,但此時隻能說出這一句話來,反正不論無何我都等你,假如你不來,我就去找你。
顔蘇珩愛憐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明明内心對他有極度的不舍,想留又不能留的樣子,甚是委屈,将他的心一下子融化了。
“黛兒,我會盡快回來。”他對着她溫柔道,面對她的不舍,他突然不想走了。
“好。”她收起自己的不舍,坦然道。從來不知道原來離别會這麽心痛。
“不要亂惹桃花。”他可不想他回來的時候,小女人的身邊出現什麽不三不四的異性。
“好。”
好笑的看着他說什麽她都乖乖點頭示好的樣子,他無奈,他知道小女人爲什麽這樣,無非就是舍不得他走,可是他又不能不離開。
看着這樣的她,突然生出了逗逗她的想法。
“還有,本王想要你。”
“好。”
沈黛下意識的點完頭答完話才意識到他說了什麽?天啊!他說了什麽?他竟然說他想要她,而她還答應了。沈黛的小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這個沒正經的男人到現在還在調戲她。
顔蘇珩眯起一雙好看的雙眼邪笑的看着沈黛。
“黛兒,這可是你自己親口答應的,現在距離啓程時間還有一個時辰,我們還有時間。”說完不容商量的将她打橫抱起來,朝着他的床走去。
張天羽趕忙朝着顔蘇珩的房間走去,時間不等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于是他大步匆匆的向着顔王爺房間走去。
“啊!”
房内傳來一聲熟悉不過的聲音,讓他大踏的腳步馬上停在了原來。
他不可能聽錯,那是他最熟悉的聲音,張天羽将自己的手伏在自己的心口,疼痛!他從未有過這麽疼痛的感覺。
不是說了她是王爺的人他應該放手嗎?不是說了她不喜歡自己就應該放手嗎?不是說了不應該肖想她的嗎?爲什麽在聽到這樣的聲音之後自己的心會那麽痛呢?
我以爲我已經接受了你和别人在一起的事實,可是原來我沒有,原來我還是那的在乎,那麽的不甘願放下。
屋内回歸了平靜,而沈黛也昏昏沉沉正要睡去。
沈黛屋裏的躺在床上,大汗淋漓,微愠的雙眼看着男人穿衣的背影,他已經慢慢穿上王爺服,英俊的背影落在她的眼裏,她好想睡去,可是……
“蘇珩。”她弱弱的開口,上眼皮打着下眼皮,卻又強撐着自己不睡去。
聽着她的聲音,正穿衣的男人裝過身來,馬上,衣衫完整的出現在她的實視線裏。
顔蘇珩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臉,她這副強撐着不睡的模樣讓他心疼。
“睡吧!”摸了摸她的臉。
她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爬起來,在床上找到自己淩亂的衣服,從袖中掏出一塊白色手帕。
“給你。”說着在他驚訝目光之下将自己偷偷繡了好久的手帕送給他。然後繼續道:
“邊疆苦寒,别久相思,見此如同見我,我一直陪在你身邊。”看着他失神的模樣終是不忍的落入他的懷抱。
沈黛興奮的感情被們聲打斷,擡起頭,卻看見了她不想見到的人。
沈雨,她來幹嘛?
微微将手中的信藏好。
沈雨是在顔蘇珩離開的那天回來的,那天,她一個人一身泥土的暈倒在沈家大門口,家丁還以爲是什麽乞丐想要将她拉走,可是拉起她才發現竟然是沈雨,就那樣,沈雨終于回了沈家。
不過她自從回來了之後就一直很老實的呆着,甚至神智還有些失常,像當初她出回來的時候大家都問她的去向,她就癡癡呆呆的,有的時候像個小孩,有時候會情緒激動像個潑婦。
看着沈雨這一次列的舉動,害得沈有嶽馬上請來大夫來爲她整治,終于在幾個大夫的輪番醫治,最後确診她由于受到極大刺激而精神失常了。幾乎沈家所有的人都認爲沈雨是真的失心瘋了,可是這一切卻是瞞不過沈黛的眼睛,她曾經給她把過脈,她有沒有瘋她能不知道?隻是她不懂她爲何要裝瘋?隻能确定她此次回來的目的不單純。
看着沈雨,沈黛薄唇一勾,仿佛突然知曉了她爲何而來。
“妹妹,你來了,裏面坐。”
對着虛僞的沈黛她冷哼一聲,沈雨嚣張的命人将門關好,她才大步走到沈黛身邊。
“在我面前你大可不必演,我知道你知道我沒瘋。”她氣,就在前幾天她收到了三王爺傳來的消息,她竟然會醫,難怪她沒瘋的事實她會知道,隻是不知爲何她竟然沒有揭穿她。
“哦,原來妹妹沒瘋,看來這倒是件讓柔姨很開心的事情。”
她會有此一說也是因爲戴柔在知道她心愛的女兒她未來的希望盼了那麽久的女兒竟然會瘋,當時聽見這樣的确診消息時,她可是直接暈了過去。
“沈黛,你不必在我面前演,我今天就是來告訴你的,就算你知道也沒有用,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她厲聲道,對着沈黛虛僞的臉,厭惡至極,從來沒有一個人讓她如此憎惡,她從小要什麽就有什麽永遠是衆人眼裏的焦點,可是,她一出現,将所有屬于她的光芒全都奪走,甚至是顔蘇珩,這是她最忍受不了的。
“你要如何不放過我呢?”沈黛好笑傲反問,絲毫沒有将她的話放在眼裏,哼,本事沒有口氣挺大的。
“不知道顔王妃你會不會感興趣?”三王爺說了,拿顔王爺的母妃去威脅她肯定有效,她想要做顔王妃,怎麽能不去恭維顔王妃呢?而顔王妃可是極其讨厭她,曾經她就要她一起來對付沈黛。
“對不起,我不感興趣。”談判要主動拿到說話權利就隻能将所有的籌碼看得很輕,讓對手看不出來你的真是想法,隻有敵人看不懂你的時候,你才有随意喊價的權利。
果然聽到她的話,沈雨一愣,她竟然說她對顔王妃不感興趣。
“沈黛,你想要做顔王妃,連王爺的母妃都不顧,你就不怕顔王爺回來怪罪于你?”她高聲質問。
“我不怕,我爲何要害怕,我又沒有出手傷害她,王爺爲何要怪我?”
“你!”聽着她的話,沈雨氣絕,她是在提醒她别傷害顔王妃嗎?
“沈雨,我知道你想要幹什麽,但我告訴你,沒有用。”她無非就是想要陷害她然後嫁給顔蘇珩,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她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
看着沈雨不死心,她開口提醒她她自己的實力。
“不知道最近三王爺有沒有來看你,告訴你,他每次來得太晚,害得你好等。也吵到了我的安眠時間,這要是讓我不高興了,你可是要受苦的。”她微笑着提醒她,她知道她所有的秘密。
果然聽到這樣的話沈雨大驚,她既然知道自己的秘密,她竟然知道她和三王爺的關系?這太不可思議了,她不敢相信,可是她說的又是什麽意思,隻有她和三王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沈黛竟然知道,不~她是怎麽知道的?
沈黛好笑的看着沈雨,美麗的大眼寫滿了威脅。他們兩個以爲自己的關系隐藏得有多深?想要她不知道?這怎麽可能?現在顔蘇風竟然三更半夜來沈家找沈雨,他以爲全朝隻有他一人會武功不成?愚蠢至極的的兩人,竟然還想要對付她和顔蘇珩,那她就陪她們玩玩。
“你還知道些什麽?”沈雨失控大叫,她和顔蘇風的關系被人知道了,以後她和顔王爺就徹底沒有可能了。
“我什麽都知道,什麽都不知道。”她故意氣她。
看着得意的沈黛,沈雨微愠,真想撲上去撕了那個女人的嘴臉。
“我告訴你,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的東西你得不到,你想要做的傷害我的事情你更不能得逞,甚至,你欠我的,我會一點點向你讨回來。戴柔的女兒,向來不過如此。”她厲聲威脅,她才是受害的那個人。
聽着沈黛的話,沈雨忍無可忍,揚起手就要打下去,卻在下一秒被沈黛接住。沈黛輕易的将她的動作止住,捏住她的手,微微用力。
隻是妖姬爲何要将這樣的氣憤宣洩到她的身上呢?又不是她讓顔蘇珩拒絕她的,她的仇家是不是找錯了?
桃二說師傅也知道了這件事,看來師傅一直都在暗中關注她,隻是師父爲何遲遲不交給她任務呢?
還有,一個月已經過去,舒城是不是太風平浪靜了點兒?
想起妖姬的絕殺令,她想笑,顔蘇珩,你都走得那麽遠了還給我惹麻煩,看來等你回來的時候得好好補償我了。
她并沒有将妖姬的絕殺令看在眼裏,畢竟在倉王朝她還是很自信自己的武功的,隻是妖姬這樣的舉動,讓她好想顔蘇珩。已經一個月沒有見過他沒有同他說過一句話,雖然二人一直都有寫信,可是見不到面的日子對于她來說還真是煎熬。
于是她拿起筆将這些心事寫在信上。
蘇珩輕啓:
君即遠遊,一月有餘,三五書信,妾雖感知君即在側,然,空床孤枕,輾轉難眠。昨夜郎君如夢,初醒,歎須臾,憐無君拭淚。
囑之言,莫敢不相依,日飽三餐,夜睡過半,衣襟不曾消,私以不念君之情。然須須空窗,唯念那日斷崖底,相擁如畫,隻感夢相守。
光陰易逝,妾私數時日,聽君歸期可早,紅心挑挑。
今,江湖絕殺令,隻爲取妾命,君莫憂,與之非如此,猶記當日爲妾拒深情否?妾知敢當,今日莫敢相忘君之情,餘歎君隔我天涯,予我仇恨多?甚是思君,歸來否?
君即走,誓言當忘否?可三餐不能食?半夜卧床否?修對孤月思量悲妾,君即言,言行必相守。
深深思量,莫如鴻雁替我傳信交于你,書信至,深情至。
願君歸來時,十裏紅妝嫁君成新娘。
沈黛坐在床邊想着顔蘇珩在外的情況,不知不覺竟想的出了神,連門外的妖姬已經暗中偷窺了好久她都沒有察覺,這要是換作以往,怕是妖姬的腳還沒有落在門口,沈黛就能感受到了。
妖姬暗中将一管迷香插進沈黛的窗戶紙,一點一點的向裏面吹去。
嗅到了空氣中傳來的不尋常的味道,沈黛猛地回過了神來,自己從小就跟着師傅學醫,這點迷香的味道又怎麽能逃過她那敏銳的鼻子。
沈黛意識到有人要加害自己,不出所料的話,應該就是桃一說的那個妖姬派的主人妖姬了。
想來妖姬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現在又是在王府,不妨就陪她玩玩,看她能耍出什麽把戲來。于是沈黛就屏住呼吸假裝自己不慎中招,一頭躺在了床上。
門外的妖姬看到沈黛中招了,心裏暗暗大喜:顔蘇珩,你的王妃也就不過如此嘛!哼,今天我就要了她的命,我就不信,沒了她,你難道還不接受我?
妖姬輕輕推門走到沈黛的身邊,不屑的說到:“沈黛,你可算是落在我手裏了,你說你到底是使了什麽狐媚妖術,勾的王爺三魂沒了七魄,今天我就劃了你這漂亮的臉蛋,看王爺還會不會那麽寵你!”
沈黛聽了不禁想笑,終究還是個孩子呀,當真覺得沒了我自己就可以取而代之嘛?但是眼下的情形沈黛又必須要忍住不能笑,憋的也很是難受。
妖姬從腰間拿出匕首,鋒利的刀光明晃晃的從沈黛眼前劃過,沈黛知道不能再裝下去了,當妖姬的刀刃離沈黛的臉僅剩一厘米的距離時,沈黛的右手穩穩的接住了妖姬的刀。
妖姬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怎麽可能?她不是暈倒了嘛?自己下的迷藥可是平常的三倍,普通人不睡個七天七夜都别想醒,可是,千算萬算,她不知道沈黛并不是她想的那樣的普通人。
“你不是暈倒了嘛?怎麽會……”妖姬質問着沈黛。
甩開妖姬的手,沈黛不緊不慢的說道:“你不明白的事情還多了去了呢!“
妖姬正準備說下去的時候,突然房梁上傳來一聲巨響,數十名蒙面黑衣刺客坡頂而入,不由分說就對着沈黛和妖姬打去。真可謂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呀!看來想要沈黛性命的人還真不少。
顯然,這些人是針對着沈黛來的,可也并不打算放過妖姬。刺客們手起劍落,招招緻命不留絲毫餘地。
這一撥人個個絕對都是江湖上頂尖的高手,想到幕後指使之人居然能一次号令聚集這麽多的高手來取自己的性命,可見幕後指使之人來曆不容小觑。
此時,沈黛也無法繼續深想下去,雖然沈黛武功高強,單說這裏的刺客們若是一對一單挑,那絕對是沒有一個人能夠赢得了沈黛的,但是應付這麽多的敵人,沈黛已經有些力不從心。
再看一邊的妖姬,也已招架不住,妖姬邊打還邊罵着:“我與你們素無冤仇,你們爲何緊咬着我不放?
“是,那這裏……“其實桃一想問的是這裏真的沒關系嗎?王妃一個人真的可以嗎?王妃受了傷,身邊卻還有個不懷好意的女殺手,但是話說一半,桃一就止住了,因爲她知道,王妃的安排從來都是合理的,不容置疑的。
“放心,去吧!”看出了桃一的擔心,沈黛給了她一記微笑,好讓桃一安心。
桃一沒有再說什麽,退出門去,臨走前還是不安的看了一眼。
桃一并沒有直接去地牢,而是轉而去找了桃四,簡單明了的告訴了桃四剛才發生的事,并讓桃四前去王妃門外候着,随時保護王妃。待安排妥當之後,桃一才放心的去了地牢。
“你爲什麽要救我要知道,我今天來是來殺你的!”房間内妖姬不解的問沈黛。
此時的沈黛正在給自己的左肩上藥,聽到了妖姬的話後,微微一笑道:“相救就救了,不需要理由!”
妖姬還是不甘心,追問道:“你就不怕你今天救了我,下次我還要來殺你?”
“你若有本事,盡管來就是,但是,我問你,你是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嗎?”
“那是自然,若不是因爲你,王爺又怎麽回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雖說你确實很漂亮,可是我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呀,何況愛慕王爺的從不乏美女,但是王爺眼裏心裏都隻有你!憑什麽?”
看着妖姬此時的樣子,沈黛不禁笑了出來:“難道沒有我,王爺一定會和你在一起?你想呀,就算沒有我,也會有千千萬萬個莺莺燕燕呀,畢竟你也說了愛慕王爺的美女很多,既然他不喜歡你,你就換一個人喜歡呀,這世上男人多的是,何苦在一棵樹上吊死。”
“行了,你不必說了,無論如何,今日你就了我一命,我妖姬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這個救命之恩,我一定會還給你的,待你想到需要我爲你做些什麽的時候再來找我,我一定會履行承諾。
但是,你也不要以爲這樣我就不讨厭你了,王爺的事我想怎樣就怎麽樣。”
明明心裏很是感激,對沈黛的的好感度爆棚了,但是嘴上還是要傲嬌一下,看着這樣的講義氣的妖姬,沈黛也很慶幸,自己沒有救錯人。
爲自己上好藥之後,沈黛才發現妖姬的右手正在滴血,原來是在打鬥中受了傷,但是她一直沒說,也沒表現出來疼痛,這讓沈黛也很驚訝,這女孩還挺有牙口的。
拉起妖姬的手,沈黛正準備給她上藥,可是妖姬卻傲嬌的甩開了沈黛的手,隻是說到:“不用你管!”
沈黛也不顧她的抵抗,再一次抓起了她的手,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沈黛加大了力道,以妖姬現在受傷的程度是肯定掙脫不掉的。“習武之人,手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說了吧?”
隻這麽簡單的一句話,妖姬就乖乖不動了,任由着這個情敵給自己上藥,是啊,手對于習武之人來說可以說是和命一樣重要了,手若是殘了,那就等同于廢人一個。
“沒想到你這個女人隐藏的挺深的,外界關于你會武功的風聲可是一點都沒有,若不是我今日親眼所見,還真以爲你就像外界傳的那樣是一個鄉下來的,什麽也不會的人呢?
沒想到你不僅武功好還精通藥理,你藏的那麽深,潛伏在王爺身邊,到底有什麽企圖?你該不會是想要加害王爺吧??”
“王爺是何等聰明的人,若是真如你所說,我要加害王爺,那我豈有性命活到今日?”聽着妖姬的推理,沈黛有些無奈,這妖姬,聰明倒是聰明,但是她的聰明都用在了王爺身上。
妖姬聽聞,不再說話。
細心爲妖姬包紮好傷口後沈黛拿了一瓶金創藥送給妖姬,“這可是用上等天山雪蓮制成,藥效奇好,珍貴無比,你帶回去,每日按時換藥,不出三日,傷便會好了。”
妖姬也不再推辭,接過藥說:“今日……總之,謝謝你了!”
說完便像是做了賊一樣心虛的離開了。說來也奇怪,感覺這個沈黛還挺好的,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難道自己還要去殺她?罷了,她說的也不無道理,何苦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妖姬走後,沈黛整理了儀容和衣裳,準備前去地牢一探究竟,剛出門便看見守在門外的桃四,沈黛就知道這是桃一的安排,不禁點了點頭。
幾名黑衣人,靜悄悄的爬在屋檐上,偷偷的看着屋門所發生的事,幾人正是沈黛及桃夭四衛。
“什麽?死了?任務失敗了?廢物!”顔蘇風看着手下人的,當聽到他派出去刺殺的人都死了的時候,雙手緊緊握住,身體微微顫抖着。
跪在地上的人,無一人敢言語,恐黛蘇風把怒火都發到他們身上。
“滾,都滾下去,自己領罰。”顔蘇風鐵青着臉看着不敢言語的幾人,知他們的心裏都在想些什麽,咬牙切齒的讓他們滾。
幾人如蒙大赦,連忙掉頭就走。
沈黛看着隻剩下一人的顔蘇風,心中突生一計,從袖子裏拿出一瓶藥,不動聲色的倒在顔蘇風的身上。
屋内的顔蘇風隻覺得自己身上似點火一般的灼熱感斷斷續續傳來,當發覺屋檐上有人時,已經來不及了,下腹傳來一陣陣火熱傳來,嗓子幹燥,當發覺自己中了春藥時,已爲時已晚。
看到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沈黛吩咐幾人走,還有一件事沒完成呢!
“王妃,你給她下的什麽藥啊?”走在路上的桃四一臉不明的問着自家王妃,王妃至說帶他們幾人來看大戲,卻并未說具體什麽事,當看到自王妃來到三王爺府時,想起今天白天發生的事,終于命吧自家王妃是來報仇的。
“一種似藥非藥的藥,前期是藥,隻要同女子發生關系,就會有并發症,會不舉一年,走,還有一件大事”看到桃夭四衛一臉的問号,沈黛決定瞞住他們的好奇心,并告知他們,自己的另一個計劃。
邊疆。
顔蘇珩看着皓月的月空,心中對小女人的思念是愈發的厲害,也不知道自家小女人有沒有想他,有沒有吃好,過的好不好
“王妃,這樣真的好嗎?”桃一一臉震驚的看着自家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