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會出事


離幽在今天收到沈黛來信的時候就已經激動不已,他沒想到她竟然會和顔蘇珩消失足足一個月之久。之前他将她與顔蘇珩逼于斷崖底就是爲了刺激顔蘇珩的記憶,讓他愛上沈黛。

他知道顔蘇珩曾經在斷崖底被沈黛救過,并且一直在尋找沈黛,他以爲把他們逼下崖底憑着顔蘇珩對斷崖的了解定會沒事,卻沒想到他們會失去音訊那麽久。

在他們失蹤的第三天他就着急得不行,當初她是受了死士的傷掉下去的,而顔蘇珩也是受了傷,現在失去他們的音訊,他真的怕她會出事。

一個月,在她失去音訊的時候,他才發現她對于自己的重要性,原來他甯可放棄顔蘇珩這顆棋子也要她。

他調動了魔幽靈所有的力量去找她,可是無論如何都沒有結果,就在昨天,他差點就以爲她已經死了。

意識到這個可能,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失去她,今天他在計劃着下崖去找她,不論死生,定要與她一見,可是就在白天,他卻收到了她的消息。

由于現在他還不能出現在舒城,于是約了她晚上相見,可是他實在是受不了的擔心早早來到約會地點,不想卻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兒,她竟比他還早的來到約會地點。

看見她單薄的身軀在月下徘徊,他忍不住的上前将她抱住,此後再不讓她冒險。

二人在月下緊緊相擁,此刻他忘記了他的仇恨,她忘記了她的愛人。隻知道就想這麽天荒地老下去。

良久的相擁之後,他才将她放開。

“黛兒,你沒事吧?”将她放開,擔憂的問。

沈黛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緊張的師傅,剛才擁抱時似要将她擁進他的身體裏。看着他一臉的擔憂樣,沈黛感動,她的師傅總是這樣一幅關心疼愛她的樣子。

“師傅,徒兒無事。隻是辜負了師傅的囑托,沒有找到魂靈草。”

沈黛愧疚的說,她真是沒用,枉費師傅教她這麽多年,竟然連師傅交給她的第一件任務都沒完成。

離幽現在還管什麽魂靈草啊,魂靈草本來就是一個完不成的任務,他現在隻要她平平安安的就好。

“無礙,隻要黛兒沒事就好。告訴師傅,你失蹤的這一個月都發生了什麽?”

他不得不問,她竟然能失蹤一個月,看着她并沒有受什麽重傷,可是到底是什麽事情能讓她音訊全無的消失一個月。

聽着師傅的問話,沈黛一點都不意外。她知道師傅肯定會問她這一個月所發生的事情,可是她還沒有想通,是否應該将她與顔蘇珩的事情說給師傅聽。

“師傅,當日我尋魂靈草與顔蘇珩在斷崖相見,卻不知被誰知道了蹤迹,遭遇死士追殺,身負重傷,無奈顔蘇珩帶我跳入山崖,在崖底度了一個月。

師傅可知,蒼王朝還有何等隐藏勢力,培養了死士,簡直是罪不可怒。”

面對沈黛的問題離幽當然一清二楚,因爲這些幕後的操作者都是他。

“據師傅的了解,倉王朝大部分勢力都培養有死士,可是除了江南君家北元阮家還有顔蘇珩的魔軍死士外,别的一些死士不會是你們的對手。”離幽解釋道。

隻是他沒有說,他手下的魔幽靈也有一隻死士戰隊。

聽着師傅的解釋,沈黛在心裏分析。可是江南君家和北元阮家距離舒城太遙遠基本可以排除是偷襲他們的死士的可能。

顔蘇珩的魔軍死士就更不可能,他不可能派死士去追殺自己,那麽還有誰呢?是誰想殺他們?他們是想要殺他還是她?

線索在這樣分析就斷了,想起顔蘇珩,或許下次她可以和顔蘇珩一起分析分析到底是誰要殺他們?

離幽看着失神的沈黛,就知道她在思考什麽。出聲打斷她。

“黛兒認爲是誰想要追殺你們?”

沈黛百思不得其解,似乎死士這一條線索就這樣斷了。

“師傅,徒兒不知。”

沈黛誠實的搖搖頭,在師傅面前她的智商爲零年齡爲零。

看着一臉無措的沈黛,離幽不想爲難她。

“好了,不知就不知,這件事情就交給師傅。”離幽寵溺道。

聽着師傅的話,沈黛開心的笑了笑。隻是又想起魂靈草來,又是一陣自責。

“師傅,徒兒沒有找到魂靈草,你會怪我嗎?”

沈黛可憐兮兮的樣子。當初師傅不惜派了魔幽靈的人來協助自己,可見魂靈草對于師傅的重要性,現在任務失敗,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

看着她一臉的自責樣,他一陣心疼,都是他,讓一個天真無憂的小女孩卷入了這場本與她無關的血雨腥風中來。

“傻黛兒,師傅怎麽會怪你。沒完成就沒完成,隻要你好好的就行。”

沈黛感動,這就是他的師傅,給予了他無上的寵愛,除了愛她之外,将全世界都給她了。

隻是想起顔蘇珩的話,她不得不提醒師傅。

“師傅,當初你說魂靈草在顔蘇珩手上,後來我也曾夜探過顔王府,除了發現内有一藥房奇怪之外,也并無别的異常。而且師傅,顔蘇珩說他手上沒有魂靈草。”

是啊!我愛你,在細水長流的陪伴之中,本來是将你當棋子培養,卻暗生了不該的情愫,我疼你愛你給了你一切你想要的卻是不能給予你愛情。面對你我有多糾結有多複雜你知道嗎?

曾經無數次奉勸自己放下對你的感情,卻一次又一次沉淪在你的天真無知裏,隻是,你要我如何愛你,倘若我隻是個普普通通沒有過去,沒有殺妻之仇的人。

我也多麽希望能回應你一句,我愛你,不是師傅對于徒兒的疼惜,是一個男人對于女人的愛情,可是你要我如何說出口,你師娘的靈魂每天都出現在我夢裏,質問我爲何遲遲不爲她報仇。

所以對不起,我愛你,可不能告訴你。

“黛兒,你值得更好的人。”最後還是要痛苦的拒絕她的愛意。竟然知道了不可能才更不應該給她希望。

“可是我愛你。”她固執的重複,可是我愛的隻有你。

聽着師傅的話,他還是拒絕了她,可是她就是想不明白,師傅竟然不愛她又爲何對她那麽好那麽好,一次次的拒絕一次次的疏遠,她真的很愛很愛他,而她也能感受到他對于她的愛,他絕對是愛她的,隻是他就是不能和自己在一起。

沈黛勇敢的抱住離幽,眼淚瞬間滑落。

這個世界上,隻有他在的地方,她才想要安家。

“我愛你,從很小就開始。我每天都幻想能夠見到你,隻要有你在的地方我就不會有不開心,在我幻想的所有未來畫面裏,都有一個你,爲什麽,你明明就是愛我,爲何不能與我在一起?爲何要把我往别人的身上推?你可知我愛的是你。”

沈黛肝腸寸斷的向着離幽訴說着自己的愛戀,愛情就是這樣,愛一個人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看着懷裏哭泣的人兒,離幽心疼。将她緊擁在懷裏,他真的沒有辦法将她推開,因爲這是他内心所抗拒的事情。

“黛兒,終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能陪你度過餘生的人,在往後的日子裏,他會接替師傅所有關于你的職責,疼你愛你照顧你,而到了那天,你會發現,師傅其實隻是你人生的一個過客,你現在還小,還不知道什麽是愛情,或許有一天你長大了,就會發現,你對于師傅的感情,或許并不是愛情。”

離幽低聲輕哄着懷裏的小女孩,對不起,還是給不了你一個愛情的回應。

“那你愛我嗎?”

沈黛擡起頭,對他對視,固執的要着一個愛與不愛的回應。

看着固執的沈黛,離幽心酸,重要嗎?他們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兩個人。

“重要嗎?師傅愛不愛你就真的那麽重要嗎?我愛又如何,我不愛又怎樣?”

“離幽,你愛我嗎?”

不論我們是否能在一起度過将來的漫長歲月,我隻想知道,我曾經深深愛到骨子裏的男子曾經也愛過我。這樣我在多年後的将來,回憶過往時才能告訴自己,是不是無憾了那段感情。

她第一次喚他的名,脫去了兩人的師徒身份,她隻要一個是否愛過的可能。

看着如此固執的沈黛,離幽認命。

“我愛你。”

是啊!我愛你,可是又能怎麽樣呢?

聽到這樣的答案就已經夠了,對于她而言,他愛她,這樣就已經夠了。不就是不能在一起嗎?不就是不能與他相守嗎?她已經很滿足了,再不會強求一個别的可能。

良久的相擁過後她終于放開他了,她似乎是知道她與他不能在一起。

“師父,我要你背我。”

面對烔黛突然的要求,離幽一陣詫異。

他剛才太沖動了,竟然對她說愛她。他這不是在害她嗎?可是說出口的話又怎能收回呢?

正當他不知所措時,它卻主動放開了他。不敢對上她的目光,可是她卻說,要他背她。

下意識的說了句好,彎下腰身,像小時候一樣,将她背在背上。

一步一步的走着,感受着小丫頭這些年的變化。她已經長大了,背在背上也不像小時候那樣輕松了。

“師父。”背上傳來小丫頭的聲音。

溫柔的回應她他一直在,這麽久來他一直都沒辦法拒絕她提出的要求,除了和她在一起的這件事情。

“記得小時候我不肯走路吵着要師父背,那個時候十裏八裏師父都背得心甘情願毫不費力,隻是那個時候徒兒還小,現在師父還是心甘情願的還是毫不費力的在背黛兒嗎?”

“當然了,隻要師父還有力氣,師父就會永遠背着黛兒。”

“師父,黛兒重嗎?”

她沒話找話,或許今晚過了,她與他就再不能像現在這樣了。

“不重。”離幽老實的回答。

她身材嬌小在高大的他面前根本不算什麽,她的這點重量對他來說就像是小孩子一樣。

“那就好,黛兒還怕師父背不動黛兒了。”

說完自顧自的笑了笑,又道。

“最近發生事情似乎都超出了我的預料,就好像我不知道我是否是那麽的憎恨我的親人,我存在的意義隻是複仇嗎?在斷崖底的一個月裏,我思考了好多好多,其實我不想要這樣的活着,或許,我不喜歡舒城這樣打打殺殺勾心鬥角的生活。”

她一直說着,他一直背着她走着,靜靜臨聽,慢慢的紅了眼眶。

沈黛說着說着就更加傷感起來。師傅的背還是那麽的溫暖,記憶裏的他們還是那麽的快樂,可是如今,他們之間發生了變化,再也回不去以前了。

“所以,師傅。雖然我不知道爲何你不能和我在一起,但是我不會等你了。我要開始追尋我的幸福,師傅,黛兒也希望你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離幽聽着沈黛的話,一陣心疼。聽到她說她不會再等他了的時候他就抑制不住的難過,可是心裏又生出了一股解脫的意味來。

他本來就不是她的良人更做不成她的歸宿,既然如此,她要開始她全新的人生,又有什麽不可以?

隻是,看着你幸福,我卻是那樣的難過。

我又怎麽能告訴你,其實我愛你比你愛我要多得多。你說放下容易,可我,卻要拿着餘生來孤獨終老了。

但是親愛的,我依舊祝福你。

“黛兒,你喜歡上顔蘇珩了?”聽着她的話,句句不離顔蘇珩,看來顔蘇珩對于她很重要。

面對師傅的問話,沈黛一愣,她怎麽也沒想到師傅會這樣直接的問她,

想起顔蘇珩,那個小氣又霸道的男人,如果他知道她現在和師傅的一切,肯定會很生氣吧?想起他上次發脾氣差點折騰死自己。

“嗯。”她輕輕應聲。

本來拒絕她就是爲了她能得到幸福,本來就是自己一直設局将她往顔蘇珩的身上推,現在她說她喜歡上顔蘇珩了,他的目的明明達到了,可是他的心裏卻突然滑過心痛的感覺。

不,家國大仇未報,又怎能談兒女私情。

“黛兒,師傅希望你能得到屬于你的幸福。”哪怕不是我給的。

“師傅,我答應你,我會幸福的。”

“師傅,你說家國之仇未報,那麽你這些年的忙碌都是爲了報仇嗎?”師傅這些年一直都在忙着她不知道的事情,從來沒有告訴過她他在做些什麽事情。剛才就聽見師傅這樣對她說,她一時忽略了。現在,她反應過來。難道師傅一直都在謀劃着複仇大計?

“黛兒,你相信師傅嗎?”

離幽不答,反而問着她這句話。現在時機尚未成熟,有些事情告訴她了反而是對她不利。

“黛兒肯定是相信的。”沈黛堅定的說,師傅永遠都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最值得相信的人。

“那就别問好嗎?待時機成熟的時候師傅自然會告訴你。那麽你願意幫助師傅報這家國之仇嗎?”這還是他第一次跟他說自己的事情。

“好。”

沈黛毫不猶豫的答應他。師傅對她的恩情大過天,别說是幫他複仇了,就算是要她的命她都不會猶豫。

走了一段路,沈黛讓離幽将她放下。

落在地上的沈黛擡頭調皮的看了看天上獨挂的月亮,曾經她總覺得天上的月亮是那般的孤單,可如今,她發現,原來在它的旁邊,有那多的繁星相伴。

與師傅袒露心迹的過後她的心情大好,也許人真的要愛上一個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之後才能遇到自己的真正愛的人才能收獲自己的幸福吧!

看着她仰望天空,那張絕色的小臉此刻已經開始微微泛起笑容,哪怕此刻她的臉上還有挂有絲絲淚痕。

走近她,将她臉上的淚仔細擦幹。

“黛兒,告訴師傅,顔蘇珩對你好嗎?”他溫柔的發問,似乎是忘記了她剛剛還在對他訴說着衷情。

隻是他無論如何都欺騙不了自己内心的那一份失落。

想起顔蘇珩,他對于她的好,比之師傅更勝三分。

于是她滿意答道:“師傅,顔蘇珩對我很好。”雖說她期望那個人是他,可是此後她再不會說了。

“這樣就好,師傅就可以放心了,以後,師傅不在你身邊記得要好好照顧自己。顔蘇珩如果對你不好,就告訴師傅,師傅替你教訓他。”

昨晚和師傅見過面之後她回來終于睡了個好覺,一件久纏于心的事情終于得到解決,她既覺得輕松又深覺遺憾。

想起師傅說的家國之仇,頓時感覺以後在舒城的日子不會太平靜。

到底師傅的家國之仇是怎麽回事呢?

師傅說了時機還未成熟,現在還不是她應該知道的時候,可是即使師傅這樣說,她對此也是充滿了好奇。

她向來知道師傅是暖心的,可是還從未知曉師傅的神秘,她隻能從平常的一些缺失或失約的陪伴中推測他很忙,他有忙不完的事情。

魂靈草對師傅來說到底有何用處?家國之仇,難道師傅要對付的是皇室中人?皇上?還是某個王爺?會和顔蘇珩有關系嗎?

沈黛想暫時把沈家的事情放一放,跟她的朋友們交交心。

“都坐下吧!”沈黛看了四鬼一眼,拿起桌上的茶慢慢品起來。

看着坐下的四鬼,還好她們沒有那麽多的拘束,不然對于她們她還是得多花點功夫。其實在她心裏,隻把她們當做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姐妹。

“四鬼,你們可曾說過要跟我一輩子?”沈黛裝似不經意的一問,嘴角仍在吹着冒着白煙的滾茶,氣定神閑。

四鬼聞言,馬上嚴肅起來。小姐一般不會問她們這樣的話,既然小姐這樣發問,定是有所大事要發生。

四鬼馬上跪下來,齊聲道:“四鬼願追随小姐,一生一世,永不背棄。”

看着眼前跪下的一排女子,沈黛挑眉,故作嚴肅道。

“那麽你們可知我真實的身份?”

四鬼聞言,不禁疑惑?小姐的真實身份?她們隻知道小姐和魔幽靈還有顔王爺都有點關系,可是對于她的真實身份,她們确實不知。

“小姐,四鬼不知。”四鬼老實作答。

“好吧!既然你們不知,我就來告訴你們。”說完,頓了頓。

“我是舒城有名商富沈家的大小姐,還是倉王朝顔王爺未過門的顔王妃,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令人聞風喪膽的的魔幽靈的少主桃詩公子。”

桃詩公子是她在魔幽靈的代号,由于她在魔幽靈隻是當個挂名的少主,這麽多年和師傅一樣,身份基本無人能探測到,這也是她最隐蔽的身份。

四鬼聞言驚訝不已,小姐你快别說了,你這是在向我們炫耀實力麽?

看着驚訝不言語的四鬼,她就知道她們會是這樣的反應。

“那麽你們告訴我,你們爲何叫四鬼?你們的真實身份。”

她慢慢道出她的目的。

大鬼聞言,内心一陣傷感,顯然沈黛的話,勾起了她的傷心事。

是啊!她們爲何會叫四鬼,江湖上赫赫有名居無定所,以吸人血爲生的四鬼是怎麽來的?

她們出生在一個四季如春常年都有桃花開那個叫做凱桃居的鄉村,那裏貧窮落後卻由于桃花和美詩而出名。

她們從小和父母還有弟弟一家七口相依爲命,即使生活清貧但依舊歡樂,由于她們村的桃花酒聞名倉王朝,引來了大量的商賈競相探尋,慢慢的慢慢的,凱桃居的人越來越多,經濟也是越來越發達,但就是這樣,威脅也随之而來。

凱桃居有一個特色,那就是美人多并且貧窮。所以在後來的發展中,有大量外地人從凱桃居開始販賣婦女,以此牟利。

由于當地人的貧窮,有些人竟然主動将自己的女兒賣給一些販賣婦女的商人,慢慢的這些犯法的事在凱桃居成爲了一個公開的秘密。官府不管,百姓不伸冤。

直到有一天,一些人聽說了凱桃居這樣的一個秘密,以此爲借口威脅在凱桃居的商賈低價賣給所有的女子去外地青樓,由于人數之多與價錢的低廉,他們沒有達成協議,之後那些外地人就大開殺戒,凱桃居就這樣發生了大量的慘殺。

一些商賈都被殺害,連帶凱桃居的老人小孩隻要不是女的就都被殺害。那個時候刀劍無情人更無情,她的父母就是在那場慘殺中喪生,她的弟弟也是不知所蹤。一些受害女子趁機逃跑,可是都被抓回去了。

她們四姐妹沒有被賣掉,所幸沒有和那群被賣的女人一起逃跑。後來那些女子都被帶往一些神秘的地方,不知所蹤。

她們在出逃的過程中卻被鐵煞門的大魂而劫去,他教她們武功将她們培養成鐵煞門的殺手爲他們賣命,爲了防止她們逃跑,甚至給她們下了蝕骨毒。

一開始她們在鐵煞門受盡了欺負與排擠,後來她們功力大增,忘了名姓,易了妝容做女鬼的裝扮,以四鬼的名号在江湖行事,才在鐵煞門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可是她們永遠都忘不了殺親之仇與蝕骨毒的毒害。

将她們劫去的大魂更是不把她們當人看,即使她們已在鐵煞門混出自己的一席之地,可是他對于她們依舊是非打即罵,最過分的是,他對她們既然産生了猥亵的想法。

于是她們出逃,躲避着大魂一直尋找着蝕骨毒的解藥和當初殺她們全村的外地人。

慢慢的,由于蝕骨毒發作起來就會沒有神智必須靠喝人血才能活下去,于是她們在江湖中一直靠吸食人血來爲生,直到遇見了沈黛。

沈黛解了她們身上的蝕骨毒,她們再不用依靠喝人血來爲生,躲過了鐵煞門的追殺可以過一個常人的生活了,可是沈黛卻突然失蹤,在一個月匆忙的追尋中,她們早就忘記了原來她們可以過正常生活了。

回憶起凱桃居的生活還有鐵煞門,快樂與悲痛同時向她們襲來,四鬼一時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還是一向成熟穩重的大鬼向沈黛闡釋清楚了她們的過去。

看着陷入傷感中的四鬼,善良的沈黛不免自責起來。她真的沒想到她的這個問話會讓那個她們如此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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