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任性自我是從小便被嬌慣的,完全不會考慮旁人的感受,自己想什麽就是什麽。
風月顔氣得不輕,但還是對風淩說:“淩兒,你去跟着她,别讓她跑遠了。”
風淩點點頭,站起來,血色的眸冷冷看了一眼小白和華曦之後,才去追風岚。
風月顔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慢慢看向華曦,微笑着說:“華曦,能不能和我單獨說幾句話?”
“當然可以。”這種小要求,她也沒有辦法拒絕,隻是擡頭對小白說,“小白,幫我照顧無疆一下。”
小白抓着她的手,不放心松開,對方可是魔族,怎麽能和她單獨相處?
“我沒事,我們是故人了,何況不會走遠,就在前面。”華曦拍拍他的手,這家夥,也太小心她了。
小白這才不情不願地松開手,讓她和風月顔走到一邊去。
大雨漸漸地停歇,開始變成綿綿細雨。
華曦手中撐着一把傘,但身上還是被淋濕了,這麽寒冷的天氣,她的手凍得發紅。
風月顔心疼地從蓑衣底下伸出手來,溫暖的手,輕輕握住華曦的手。
“手這麽冰……”
華曦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抽出來,淡淡地笑着說:“王妃有什麽話快說吧,你們也不能在這裏逗留太久,剛才有戰鬥的動靜,恐怕會引來别的人呢。”
“你說的是。”風月顔有幾分苦澀地收回自己的手,是她自作多情了,華曦還沒有認她呢。
“其實,我也沒什麽想說的,隻是想看看你,你離開魔界之後,還好嗎?”
“都很好。”華曦笑着說,想起了什麽,便從物納符裏拿出一個包袱,遞給她,“這些東西,應該交給你的。”
那是燕弦歌的遺物,她留着沒什麽用。
風月顔接過去打開一看,眼淚便不知不覺地滑落下來。
“你怎麽得到這個的?”
包袱裏,是燕弦歌以前的一些瑣碎東西,除了那張地圖,都在裏面了。
甚至連他鬼魅時戴的耳環,華曦也一并放進去了。
“機緣巧合罷了。”華曦不想提起燕弦歌成爲鬼魅的事情,隻會徒增傷心吧。
“他……”風月顔捂着嘴巴,低聲啜泣,“他說過永遠不會離我而去,可是他食言了。”
“人都會死的,看開一些吧。”雖然燕弦歌的靈魂還被祭淵拘禁和控制着。
風月顔哭了一會兒,才說:“華曦,他一直希望你能簡單平安地過完一生,我也希望你能這樣。”
簡單平安?
華曦嘴角邊有些冷冷的弧度,怎麽可能?
她帶着魔族的血統,已經不可能簡單地活下去了。
風月顔怔了一下,随即澀聲問:“你……是不是我的血統害了你?”
“沒有。”華曦立刻開朗地說,揚了揚手腕上的淨玉,“有這個在,沒人發現我的血統。”
“真的嗎?這枚淨玉,能一輩子保護你嗎?”
“應該能吧。”華曦說,“王妃,你應該回去了,風淩和風岚都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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