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和溫樂看着她,半晌才點頭道:“那就進酒吧好了,不用再找地方。”
“好。”
幾個進了酒吧,溫樂看了一眼還在街上拖着春雨的真慧,有點猶疑地問道:“燦哥,不用理他嗎?”
“嗯,不用,他有去處。”
幾人便進了酒吧。
慕容歡顔挑了挑眉,道:“亞木,你先出來,我去收拾一下那家夥。”她本來已經沒想過真慧了,但是沒有想到他現在還在記恨她,想要報複的心一直未死,還要雇人抓她呢,這樣的人,她又何必還留着他狗命?再看他扯着春雨,啪啪的甩着巴掌,等會兒,那少女肯定是難逃魔掌,這樣的人渣,留着性命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呢。
亞木掃了一眼,道:“我去,省得......髒了你的手。”
慕容歡顔想了想便點了頭,“好。”她猜,亞木是想動手之後順便處理掉,她知道他有這種能力,以前他也處理過,隻是沒有讓她親眼看着而已。
亞木從空間出來,速度極快地向真慧那邊掠過,快得成了一道殘影。慕容歡顔也沒有留下來看他怎麽處理那個渣渣,進了酒吧,決定去聽聽那些人到底是準備如何對付她。
酒吧裏,溫樂等人随意坐着,而金雨慧卻沒有落坐,站在一旁,似乎是剛通完電話。
徐茵問道:“他過來要多久?”
“很快的,他就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很快就會過來了。”金雨慧道:“相信我,沒有人比他更恨慕容歡顔了,你們應該也不會拒絕多一分力量吧?”
“聽。他可差點成了我表妹夫呢。”徐茵掩着嘴笑了起來。
這話出來,幾人都笑了。慕容歡顔眯着眼睛,注意到那個叫燦哥的眼底閃過幽光,似乎是很清楚他們笑的内涵一般。
這個人......
看着他這個樣子,慕容歡顔頓時肯定,這個人是認識她的,而且。很有可能他也是跟她有仇,或是要沖着她來的。
這個人會是誰呢?
空氣波動,亞木回到了空間裏。恰好跟她這個人。“那家夥臨死前我問了幾個問題,其中一個是關于這個男人的。”亞木指了指那燦哥,道:“這個家夥叫安燦,以前是南派外圍的一個頭目。聽。他以前正巧遇到南派的派主,然後那個派主挺喜歡他的,派主失蹤之後,這個人也離開了南派,所以春風鎮變的時候,他并不在其中,估計是跟着派主一起走了。那家夥,這個男人就是在幫派主找那些有能量的人。但是他不知道找這些人做什麽。哼,事實上。就是要吸取生機。回去之後你讓尉遲北壤那家夥查一下,這幾年應該有很多人莫名其妙地失蹤了,或是突然間衰老了很多,還是離奇死亡成了破不了案子,或許,可以找到什麽線索,這家夥應該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你的麻煩,畢竟現在南派是在你手裏了,你可是他們的仇人,那個前南派派主,雖然很早就已經離開了南派,但是那總歸是他一手建立的,現在估計也把你當仇人。”
果然,她剛才的預感沒有錯,“嗯,回去再。現在聽聽他們到底是想怎麽對付我的。”
不過,讓慕容歡顔意外的是,金雨慧打電話叫來的人,也是老熟人。她後來從沒有興趣去知道張均去了哪裏,做了什麽,幾乎是把這個人忘在腦後了,可是他就這樣繼金雨慧之後,突然又出現在她的面前。
但是現在的張均,讓慕容歡顔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他剛進來時,金雨慧就叫了一聲阿均過來,她還真的一時認不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張均。
當年的張均,高大俊朗,是陽光型男,有一張好皮囊,很是幹淨清爽的模樣,在學校裏也迷倒了很多的女生,當時,何百強的女兒何紅珠還很喜歡他的。
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高大是還高大,可是卻比以前瘦了一圈,人也黑了很多,穿着一身夜店侍應生風格的衣服,上面還綴滿了亮片,褲子是緊身的,透着一股流裏流氣幾乎是淫邪的味道。他看向金雨慧,微一笑,嘴角,眼角,額頭,竟然都有了明顯的皺紋。張均不過才二十幾歲,,但是現在看起來,竟然像三十好幾快四十了一樣!
亞木摸着下巴,下了評價:“這個人的身體...被掏空了。”
慕容歡顔轉而一想才明白了他所的被掏空了是什麽意思。
難道,張均現在做起那種生意來了?
呃,怎麽都讓人覺得有點兒......慘啊?
不知道爲什麽,慕容歡顔再回味亞木的那一句話,卻突然有點想笑。世事難料,她想起來前世她死的那一個夜晚,在他們家的客廳,那張沙發上,張均可是猛得很,還一直跟金雨慧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來着,但是現在,他竟然已經被...掏空了身子?
怎麽都讓人覺得有一種人生如戲的感覺啊。
溫樂,馬蕾和徐茵似乎也是認識張均的,不過也很正常,當初,張均也是恒大的學生,而且還有些名氣,應該還評得上系草,他們認識也很正常。
所以他們看到這樣的張均也都露出了很驚訝的神情。
“張均......你怎麽變得這麽老?”馬蕾向來話可不管人家聽了會有什麽感覺,張口就把心裏話了出來。
張均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瞪了她一眼,這一眼很是陰冷,跟以前他給人家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了。
不過,這也許才是真正的張均,以前他隻是空有皮囊而已,性子實際上是很陰冷的。
安燦看了他一眼,突然道:“不過就是沒精神罷了,我倒是知道一個方法,可以把精神一下子補足。”
張均眼睛一亮。他們都不知道,他綴學之後,運氣一直很差,黴運一直跟着他,以前他可是很幸運的,而慕容歡顔才是黴神。
可是,離開h市之後,黴神好像跟着他了,正式的工作一直找不到,又事事不順心,錢被偷,手機被搶,遇到車禍,碰到黑幫火拼差點被打死,倒黴死了。後來,他發現自己隻能找到那些夜間出沒的工作,而且,都是不怎麽能光明正大地見人的,似乎才能夠避開那些黴運。
可是,不算是很倒黴了吧,卻總是遇到很令人受不了的客人,變&态的,恐怖的,反正就經常對他各種折騰。
兩年下來,他整個人都被掏空了,怎麽補都沒用。
因爲這樣,他一直沒能忘掉慕容歡顔!尤其是在向以前的同學打聽時,聽現在的慕容歡顔美得驚人,是恒大的校花,而且,似乎過得非常好,好像是秘密結婚了,而她的丈夫,身份應該很了不得,反正是有錢有勢的。
張均嫉妒得要發瘋。
一邊嫉妒,一邊恨。
“你是?”
安燦道:“我是跟你們一樣,跟慕容歡顔有仇的人。我叫安燦。”
“你跟她有仇?”張均卻有點兒懷疑。
安燦笑了笑:“我沒有見過過,也不是直接跟她有仇,不過,家裏長輩吃過她的虧,吩咐我有機會就給她點教訓。”
這樣,張均倒是相信了。
“你們想要慕容歡顔的命?”
“怎麽,聽你的意思,好像還不舍得要她的命?”溫樂撇了撇嘴道:“剛才我們正在呢,聽,慕容歡顔以前是你女朋友啊!”
張均的臉色很不好看。
金雨慧的手搭在他肩上,道:“我們不會親手要她的命,隻要把她抓到,交給李大師就好。”
“李大師?”
他們跟張均解釋李大師的來曆,其實半也沒有清楚,還總是被安燦帶開了重點。想來,安燦并不想暴露他和那個李大師是一夥的。
然後他們就真的開始商量起抓她的計劃來。
慕容歡顔和亞木很感興趣地從頭聽到尾,亞木這家夥一聽到惡毒處,便恥笑她人品不好,竟然有這麽多人躲在這裏商量着怎麽抓她。
慕容歡顔也很是無奈,她覺得自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這些人,她畢竟還沒有要他們的命不是嗎?
可是現在堂無路,地獄有門,他們誓要闖到底了。
“要不要我一次性收拾了他們?”聽了完整計劃之後,亞木捏着指關節閑閑地問道。
慕容歡顔搖了搖頭:“這些人計劃得再周密也是不可能成功的。那個安燦,我要留着他,他背後的那個人,我懷疑,會不會就是徐七花的師父。”
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兒線索,不能就此斷了。比起幾大世家,她覺得這個躲在暗地裏一直沒有露過面的人才更可怕。
“至于其他人,交給暗社就好。”這些人也不需要她親自出手。
離開了這個地方,破開空間回到h市,亞木不想跟她回去,知道尉遲北壤那家夥戀妻成命。
尉遲北壤正在睡覺,但是她剛回來,他好像有感應一樣醒了過來。
“回來了?”
“嗯。聽了一夜的好戲。”慕容歡顔鑽進被窩裏。未完待續。。
ps:嗯,我要把這些人都給一窩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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