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皺眉望向聲音來源。。尉遲北壤和慕容歡顔也已經下了車,開車的是一飛。
慕容歡顔望向那個興奮地尖叫着的‘女’人,她已經惹了遊輪邊守着的人的注意。
“那是誰?”她問着江遠。
是的,也不知道尉遲長天在想什麽,他給江遠也送了請柬,這事,他們也是昨晚才知道。而昨天晚上,霍雲深和向海鷹也都離開了h市,回到各自的地方,今天也會過來參加這場訂婚宴。
慕容歡顔記得尉遲長天說過不想大辦的,但他好像改變了主意,看這規模,小@不了。
“鄭寶兒,鄭靈兒的妹妹。”江遠說道。
慕容歡顔在腦子裏轉了轉才想起來,鄭靈兒不就是他的表妹?那鄭寶兒也是他表妹了,直接說是表妹不就好了。
“她再叫下去,今天你就是主角了。”尉遲北壤不置可否。
江遠皺了皺眉,向鄭寶兒走了過去。
鄭寶兒真是興奮得臉頰都發紅了,她沒想到,在這豪‘門’的宴會,還能看到自己表哥!
表哥真是越來越帥了!
鄭寶兒對江遠雖然也流口水,但是自小,她姐姐就覺得江遠會是她的丈夫,所以,在心中,鄭寶兒卻是一直把江遠視作未來姐夫的。
“你在這裏做什麽?”
“我是來海邊旅遊的啊!江遠哥,你怎麽會在這裏?你要參加那個遊輪宴會是不是?”鄭寶兒想去抓他的手臂,被他冷冷一眼給吓住了。但是她立即又把這個抛到腦後,“江遠哥,你帶我一起去好不好。帶我去見識一下好不好?求你了!”
江家,鄭家,雖然在他們那個圈子都自認是上流社會,但是他們心裏其實都知道,隻真正的豪‘門’比起來,他們什麽都不是。
“那不是你該去的地方。”江遠轉身要走,鄭寶兒一慌。也不管他的目光冷不冷了,立即就抓住了他的手,整個人拖住了他。“江遠哥,求你了,求你了,你就帶我去吧。我保證乖乖的不給你惹事。好不好?”
在招呼着引導着客人上遊輪的兩個黑衣大漢對視一眼,低聲地對着對講器說了兩句話,聽到那邊的回複後,一人向江遠這邊走了過來。
“江先生是嗎?這位小姐既然是跟江先生一起的,不如就請她一起上船吧。”大漢的話客氣中帶着一絲強硬。
江遠目光微沉,鄭寶兒卻是聽不出來,隻覺得驚喜極了。“好啊好啊,謝謝了!”她心裏飄飄然地想着。會不會是這人覺得她長得夠漂亮,所以才會主動邀請她一起去參回宴會的。說不定,他的主子就喜歡她這種類型的,他是在替他的主子邀請她呢?
不得不說,有些人的腦補能力實在是太強了,非常人所能及。
江遠懶得再多說,是她自己要去的,要是出了事,他不一定會伸手。這世上的蠢‘女’人總是不少。
與江遠走到遊輪邊,見到等着的一對男‘女’,鄭寶兒的目光便像是被膠水粘到了尉遲北壤身上一樣。
天啊,怎麽會有這麽俊美的男人?
她所學過的形容詞,都無法形容出他的一分光采!
鄭寶兒癡‘迷’地看着尉遲北壤,甚至把慕容歡顔都給忽略了。
尉遲北壤氣息驟冷,慕容歡顔立即挽住他的臂彎,拉着他上遊輪。“我都不介意她看我的男人,你氣什麽。”
“你不介意?”尉遲北壤斜了她一眼。
慕容歡顔輕笑。
江遠與鄭寶兒跟在後面,他冷聲對鄭寶兒說道:“你最好少說少看少動,否則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鄭寶兒嘟起了嘴‘唇’,“江遠哥,這可是豪‘門’盛宴,你不要說得那麽可怕。”她心裏興奮極了,得意極了,回頭朝自己原來站着的地方,那幾個旅遊同伴揮了揮手。嘿,讓她們羨慕嫉妒恨吧,等她參加完這個宴會,說不定身份就完全不同了,哪裏還要跟那些人‘混’在一起,到時候她說不定是豪‘門’少‘奶’‘奶’!
慕容歡顔并沒有把鄭寶兒放在眼裏,到了她這個程度,也不是所有肖想着尉遲北壤的‘女’人,她都要重視。
她隻是覺得,那大漢主動叫鄭寶兒來,應該并不是什麽好事,等會應該提醒一下江遠。
遊輪上并不像鄭寶兒想像中的那熱鬧,衣香鬓影,紅酒佳肴。事實上,遊輪上安靜得很,極少看到人。
鄭寶兒跟緊了江遠,納悶不已:“江遠哥,不是有宴會嗎?”
江遠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倒是一個接過大漢帶路工作的‘女’‘侍’者聽到了她的話,輕聲說道:“訂婚宴在島上舉行,遊輪隻是接各位貴客前去,其他人都在船艙裏休息。”
鄭寶兒真是驚呆了,原來,宴會還不是在這遊輪上舉行?還要去一個海島?還是訂婚宴?
哇,誰家的訂婚宴啊,竟然有這麽多有錢人參加,好‘浪’漫啊!真是羨慕!以後她也想要這麽高規格的訂婚宴!
鄭寶兒繼續做着美夢,艙‘門’在她面前關上,差點撞到了她的鼻子。
“小姐,您的船艙在這邊。”
那‘女’‘侍’者好像沒有看到她這麽糗的樣子,帶着她走前幾步,安排了另一間船艙給她。
鄭寶兒回頭一看,正好看到那個俊美得讓她目眩神‘迷’的男人和他身邊的‘女’人走進了同一間船艙。
“那個‘女’人爲什麽跟那位先生住同一間?”
‘女’‘侍’者再怎麽鎮定,聽到她這話也忍不住一愣。
人家是夫妻,安排在同一間有什麽不對?
“小姐,他們是一起的”
鄭寶兒跺了跺腳,好歹想起了江遠的話。沒多再說什麽。
碧海泛‘波’,藍天白雲,海鳥偶爾啼叫着在海面上掠過。這艘遊輪的速度很快。排開‘浪’濤,向前駛去。
很快,一座綠樹成蔭的漂亮海島出現在面前,一整圈的銀白沙灘讓人看見了就生了恨不得馬上脫了腳去上面玩耍的沖動。
海島上有小碼頭,現在碼頭的木欄杆上都挂滿了粉紫粉紅的汽球,透出一股喜氣。
兩排穿着白‘色’小禮服裙的少‘女’候在通道兩旁,手裏捧着托盤。上面放着一些鮮‘花’飾物。
每一個下了遊輪的客人,都會有少‘女’替他在‘胸’口别上一小簇鮮‘花’。
慕容歡顔和尉遲北壤在人群中看到了幾張熟面孔,但是他們的目光都是對上之後就錯過。并沒有打招呼。
霍雲深,向海鷹,司三也來了。不過,在司三的身邊還有其他人。應該是司家人。
除此之外。更大的慕容歡顔不曾見過的,但是那些人無一例外的,目光都會在她和尉遲北壤臉上轉了幾轉。
“這也很正常,你們又不是全無名氣,尉遲家的,還有慕容家的,兩個還都是被家族趕了出去的,真是讓人好奇。”亞木在空間裏挑眉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一次,算是我們正式在幾大世家面前‘露’面了。”慕容歡顔笑了笑。好奇就好奇。難道她還怕人看嗎?
隻是,今天要見到的人,恐怕真的不少。
等到他們走到了那些少‘女’面前,一名少‘女’飛快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拿起一個别針給她别上。
慕容歡顔低頭一看,其他人都是香槟‘色’玫瑰和滿天星搭配的,而她的,卻是兩朵紅得似火的紅玫瑰和情人草。
俗。
‘豔’。
但是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她掃了一眼,隻有她是這樣的别針,這是爲什麽?
“我喜歡那種,幫我換一個。”她說道。
尉遲北壤也掃了一眼,接過少‘女’手上的别針,“我自己别。”他不喜歡别的‘女’人靠近自己,還要碰自己‘胸’口。
那替慕容歡顔别上鮮‘花’的少‘女’低頭道:“抱歉小姐,都是随機拿的,并沒有什麽意思。”
随機?随機到數十人裏面,隻有她這一個跟别人的不同?
慕容歡顔正要繼續說話,尉遲北壤摟住她的腰,“沒事,就這樣吧,紅玫瑰很襯你。”
她今天是化了妝的,事實證明,平時天天化妝的‘女’人一卸妝很可怕,而平時總不化妝的‘女’人突然化了妝,很驚‘豔’。
今天的慕容歡顔的确是‘豔’若玫瑰,透着一種讓男人怦然心動的嬌‘豔’,讓尉遲北壤也後悔今天讓她化妝了。其實他就是想讓那些尉遲家的‘女’人看看,誰也沒有他的‘女’人好看。但是見不少男人都看她看得眼睛發直,他又覺得,還不如把她藏起來。
慕容歡顔知道他肯定有深意,便沒有再說話,與他一起向前走去。不一會,後面有腳步聲響起,鄭寶兒跑到他們面前,伸手攔住他們,目光落在慕容歡顔‘胸’口的‘花’飾别針上。
“喂,我們換‘花’飾!”鄭寶兒說道。
“換‘花’飾?”慕容歡顔怔了一下,笑了起來:“你确定?”
“當然确定!紅玫瑰是我的幸運‘花’,我要是戴上會幸運的,還有,我比你适合紅玫瑰!”鄭寶兒說着,瞄了一眼尉遲北壤。這男人真的好帥好酷啊。
慕容歡顔便取下了那‘花’飾,遞給了鄭寶兒,說道:“我們可說好了,是你自己要換的,要是出了什麽事,你可不要怪到我頭上來。”
“我知道!能有什麽事。”鄭寶兒如願拿到了紅玫瑰‘花’飾,高興地别到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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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重回年少,青梨誓要打磨自己,做一個外表光鮮得能閃瞎别人的狗眼、内心銳利得能把敵人狠狠撕爛的惡‘女’。
至于那個定了娃娃親的未婚夫,有本事,不怕死,就來奪她已經冷硬如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