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家主尉遲鐵在他話音剛落那一刻就喝了起來:“你說的誰信!當時,那塊靈石就在你們的人手裏!而他逃出去了!”
這就是司徒家主最憤怒的事情。。.看着跪在面前的人,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們看看,看看,這就是我手下逃出來的人,狼狽成這個樣子,已經算是好不容易撿回來一命,哪裏有可能還帶回那塊靈石?”
跪着的那人,滿臉被煙霧撲上的漆黑,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幾處,還沾着滿身血迹,跪在那裏微微有點兒發抖。
尉遲家的和司家的家主看到是看到了,但是兩個人同時哼了一哼,尉遲鐵沉沉地說道:“有人規定,狼狽逃出來就不能是帶着東西逃出來了嗎?”
“你這是做戲給誰看?”司家的家主更是直接。
司徒家主差點噴出一口血。太冤了,太尼瑪冤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麽解釋,三家本來就怕這種一家獨吞的情況,所以都派了人,可現在另外兩家的人都死在那裏,隻有他家一名手下逃了出來,這實在是不知道從何解釋起,那種情況,應該是沒有人能逃出來才對,他恨不得這個人就死在那裏了,爲什麽要回來給他這麽大的黑鍋?
可是現在他也不可能殺了自己人,黑鍋都已經背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證明!
“你!再仔細地說一次當時的情形,要是有遺漏掉一點,我殺了你!”
那死衛一抖,立即就将已經跟他說過一遍的話重新又說了一遍,“......當時來的人已經把那一套房子都包圍了,樓下的人也被對方殺了,窗外有人,‘門’外有人,他們準備得很充分,因爲要丢煙霧彈,所以自己都戴了防毒面具!屬下相信,他們既然能夠占了樓下,也應該已經占了樓上,那塊靈石屬下是抱着在上天‘花’樓的刹那就奪走的,可是當時煙霧太大,沒有看清楚是誰搶的,但屬下确定,對方是故意放屬下離開!”
司徒家主冷着臉道:“兩位聽清楚了?上下都被埋伏了,我的人還能夠逃掉,那隻有一個原因,這是對方故意放的缺口!他所說的那些人,你我都清楚有可能是誰的死衛,那個人‘陰’險無比,使出這樣的手段非常正常!他不就是想利用我這手下,引起兩位的疑心,讓我們三家鬥個你死我活嗎?這樣,他就可以漁翁得利,舒服地享受那塊靈石了!你們都活了這麽大的歲數,難道還會中計?”
“向海鷹?”
兩位家主皺着眉,同時想到了這一号人物。
司徒家主的樣子實在是不像在作戲,他的憤怒和憋屈很真實,還是那跪着的死衛也是。
如果是向海鷹,他們還真的相信。
因爲向海鷹其人詭計多端,‘陰’險狡詐。司家與向家更是敵人,要不是向家,司家的世家排名之位也不會被擠到第七,跌出原來六大世家的範圍。
司家主恨向海鷹已經是恨到入骨。
“不錯,就是向海鷹,我們要是中了計在這裏鬥個你死我活,向海鷹豈不笑死。你們想想,明明是三家有可能分到的東西,已經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我爲什麽要做這種事情?難道我想不到事情出了之後會有這種情況,要面對你們二位的怒火嗎?我有這麽笨?”
這話說到點上,的确是打消了尉遲鐵和司家主的懷疑。
兩人不由把目光放在向海鷹那邊。
“查,我們都派出人去,好好地,仔細地查!向海鷹欺人太甚!”
“那明明就是我們三家的東西,錢都出了,他竟然敢明目張膽地過來搶,還設了計禍水東引,太目中無人了!”
司徒家主松了一口氣,“兩位能夠相信我,我很欣慰。按我說,那東西就是被向海鷹得去了,我們如果隻是把‘精’力放在查證一事上,對向海鷹一點影響都沒有,說不準他馬上就能去用那塊靈石了。”
“司徒家主有什麽好計策?”
“打擊,要查,不如直接打擊,向海鷹也猖狂得太久了,我們三家聯手,給他點教訓看看!”
“好!”
三家家主開始讨論計劃着要怎麽打擊向家的時候,慕容家,書房内,慕容有功也正一臉怒意,一揮手,将桌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
“廢物!我慕容家竟然養出了這麽些廢物!”
派出了十二人去,竟然無一生還!
在這世家比拼快要開始的時候,這絕對是巨大的損失!
但是慕容有功不愧忍功很好,在發了一通怒火之後,立即就平靜了下來,看來,他是很有必要加快與尉遲家的合作了。
“爺,那塊靈石,會是被誰得到了?”穿着旗袍的‘女’人緩緩地走到他身邊,柔聲問道。
慕容有功哼了哼:“還能有誰,如果不是被向海鷹得了,那就是尉遲鐵。”
‘女’人疑‘惑’地問道:“尉遲鐵不是與司徒家司家合作嗎?”
“你太高估尉遲鐵的品德了,說什麽合作,像他那種人,怎麽可能把東西分給别人?說不定,他就是趁‘亂’将靈石搶了,然後還把事情推到了向海鷹的身上。尉遲鐵這個人,小心眼,狠毒,僞善,最是信不得。”
“那爺還要與他合作?”
慕容有功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懷裏,一邊将她的旗袍往上拉,一邊說道:“你心裏在想什麽?”
‘女’人一怔,“沒有想什麽啊?”
慕容有功的臉‘色’卻有點兒詭異,将她的内(‘褲’扯了下來,拉開自己的‘褲’子的拉鏈,将利器掏出,讓她調整姿勢,跨坐了上來,用力一個刺入,在‘女’人悶哼了一聲的時候,咬住了她的耳朵,“你是不是在想,我和尉遲鐵是同一類人?”
說完,他也不聽她的辯解,快速地動作了起來。“動,你也動!”
‘女’人被‘逼’在上下動着,臉上很快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慕容有功将她抱起來,壓在書桌上,将椅子踢開,奮力地動作着,身下的‘女’人已經不是少‘女’了,但是那成熟的嬌軀還是讓他興奮不已。動着動着,她的臉漸漸幻化成另外一張臉,那眉那眼,那嫣紅的‘唇’,是那樣的美‘豔’,清新中帶着妩媚,她的臉頰‘潮’紅,有一種令人窒息的美。
“離兒,離兒,我愛你,離兒,快給我......”
慕容有功粗喘着叫了起來。
‘女’人的眼裏閃過屈辱的光。
又來了,又來了,每次在他的書房裏一做這種事,他就會把她當成另外一個‘女’人!這麽多年了,這麽多年了!
他還是念念不忘那個離兒嗎?
賤人!
一個‘女’人最屈辱的事,就是在男人身下承歡時,埋在自己身體裏的男人,叫得卻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那個離兒到底是誰?慕容有功既然這麽愛她,爲什麽不娶她?
慕容有功一聲大吼,将火熱**了出來,又死死地抱住她大叫:“離兒,離兒,我都給你了,舒服嗎?”
賤人!
慕容有功從那種感覺中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眼底一暗。站了起來,随便扯了點紙将自己擦幹淨,穿好‘褲’子,往外面走,“把這裏收拾幹淨。”
‘女’人應了一聲,在他離開的時候,眼角流下一滴眼淚來。
霍家。
幹淨整潔的裝修,處處透着霍雲深的個人風格。穿着黑‘色’絲質襯衫的霍雲深修長的手輕輕地撫着旋轉着的土坯模型,細細地捏着造型,一邊問道:“還沒有夫人的消息?”
旁邊肅立着的黑衣男人聞言微低頭:“是的。”
“你親自去找她,把她帶回來,就說...”霍雲深想了想,眼光溫柔了下來,深深的眼渦處透出一種極緻的溫雅,他接着道:“就說,她已經離開十天零七個小時了,讓她爲我的相思病考慮一下。”
這樣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有一種怪異的不和諧之感,但是同時又有一種極奇怪的和諧感,反正,很怪。
黑衣男人嘴角微一‘抽’,他真的沒有傳過這種話,他懷疑自己能不能說得出口!
而且,他是來彙報關于珍稀靈石的事情的啊,怎麽又說到夫人身上去了?
黑衣男人想了想,還是問道:“先生,關于那塊靈石,您看?”
霍雲深這回頭都沒有擡,“我們什麽都不用做,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塊石頭現在應該在北壤和他那漂亮小妻子手裏了。”
黑衣男人一愣,“那要不要問問北壤少爺,能不能......”他們在世家比拼中也是需要奮力一戰的,北壤少爺能不能把那塊靈石相讓?
但是這話沒有問出來,霍雲深已經瞥了他一眼,就是那一眼,讓他的話說了半截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你讓我與北壤搶東西,夫人知道了還不跟我急?”
南煙可是愛弟如命的,因爲她弟弟大事未成,她竟然說還不能與他結婚,也不看看,他都多大年紀了,還想跟她生一個孩子呢。
霍雲深俊雅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無奈。
“去吧,去給夫人傳話。”那‘女’人說要去玩,去了那麽多天,可真是沒良心,不想他的嗎?
這次她回來,定要好好地愛她,讓她沒有力氣離開他才行。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