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歡顔冷笑,做了個手勢,立即有人上前左右挾持起邵吉,快步地走向‘門’外,将他遠遠地抛了出去。,:。
“别讓他進來。”
‘門’外暗角處立即有人應聲。
邵吉不敢相信在這個地盤竟然有人敢這麽對他,從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發現自己的腳拐到了,一隻手也扭到了,痛得他臉都綠了。
“好,好,你們竟然敢這麽對我......”他憤怒地轉身,一步一拐地走向停車場。
剛上了車,躺在後座的男人立即就翻身坐進,一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陰’‘陰’地問道:“錢搞到手了?”
邵吉吓了一大跳,“你怎麽會在我車上!”
“我怎麽不能在你車上?我說了,你要是不給錢,我天天跟着你!”
“大哥,行行好,我還沒有‘弄’到錢,本來我是想去賭石賺一筆的,可是......”邵吉說到這裏才想起來,他的銀行卡呢?那裏面可是有十萬塊啊!那些家夥竟然把他這樣丢出來還不把銀行卡還給他!
他哪裏知道,好好的‘毛’料被他說切了兩刀,慕容歡顔肯隻收他十萬塊就已經很不錯了!要知道,賭石,就是憑借着‘毛’料的皮料表面來判斷裏面有沒有翠,現在切了兩刀又還沒有出翠,這塊‘毛’料的價格可以說是被破壞了。
但是邵吉可沒有想到這些,他長得不錯,但是好吃懶做,大學也是‘混’出來的,所以沒學到什麽真本事,倒是哄‘女’人的手段學了不少,畢業後找了整一年工作。沒有什麽覺得合适的,不是單位嫌他,就是他嫌單位。後來就認識了這裏的那個‘女’人。被她一眼看中,于是就跟着她了。她倒也給他安排了份工作,不過是很清閑的,工資又不低,不過單位裏的人都不怎麽喜歡他,表面上對他不錯,背地裏他知道大家都在說他是小白臉。
小白臉還真是小白臉,他陪那‘女’人太久了,她又特别能玩。所以時間久了,他反而對‘女’人的興趣直線下降,前幾天遇到一個猛男,竟然被他征服了。
誰知道猛男就是專‘門’玩他們這些人的,跟他‘春’風一度之後還拍了照片,跟他開口要五十萬,否則就把照片給那‘女’人看。
邵吉吓死了,他已經過習慣了這種生活,有人給錢,有好單位。生活無憂,要是被那‘女’人知道,他竟然還被男人玩了。那他就完了!一切都沒有了!所以邵吉也不敢找‘女’人要錢,他平時喜歡賭石,不過都是賭很小的,一塊幾千塊那種,偶爾也賭赢,賺個幾千塊錢。這一次就想試試看能不能赢一次大的,隻要讓他賺到五十萬,他就能夠解決這件事,不用那‘女’人親自出手了。
誰知道這一批‘毛’料這麽貴!
“你不是傍了個牛叉的‘女’人嗎?叫她給錢不就得了!你自己想辦法。反正在明晚九點前一定要把錢‘交’給我,否則......”男人一邊說着。一邊用匕首拍了拍邵吉的臉。
男人說着就打開了車‘門’下車揚長而去。
邵吉咬着‘唇’,開車回到自己的公寓裏。發了條信息出去。
他這邊做的事已經被暗社的成員看在眼裏,并且已經傳回慕容歡顔耳裏。
慕容歡顔哼了哼,還怕這個?他要敢‘亂’來,她不介意送他上青天。
這邊,那老孫的‘毛’料已經解了大半了,但是一點翠都沒有看到,老孫的臉‘色’越來越白,周圍的人也‘露’出了同情的神‘色’。這可是老孫的全副身家啊,要是賭垮了,他可怎麽辦?
那塊‘毛’料已經被磨成‘成’人拳頭大小,還是未見有綠。
而其他的解石機也都已經有人買了‘毛’料過去解石,現場一處機器聲,但是沒有人嫌吵。
老孫沒能顧得上其他人,他臉‘色’灰白,都不太敢看那塊‘毛’料了,要是這次輸了,那真是要喝西北風去了。
這時,有人叫了起來:“咦?出綠了?”
“真的?看看,看看。”
解石師也很興奮,淋了些水上去,隻剛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窗口‘露’了出來,有一片盈盈的青翠顯現在眼前。
這些‘毛’料真的賣得太貴太貴了,像這麽一塊‘毛’料,如果不能開出高冰種以上的好翠,都算是垮了。但是就算這樣,還是有人前赴後繼地跑過來買。
“快磨,快磨。”老孫頭這會兒緊張不已,出翠并不代表就賭漲了,要是表現不好,或許是薄薄的靠皮綠,他照樣虧。
最後一層外殼磨去,一塊如鵝卵大小的翡翠‘露’了出來,瞬間引起一片的驚呼。
“哇,玻璃種!竟然是玻璃種!這第一塊解的‘毛’料就是玻璃種,這運氣太強了!”
“也可以說是這批‘毛’料真的很好啊!”
“買,咱們也快去選。”
同時,有人已經高舉着手對老孫叫道:“這一塊賣給我吧,我出四百萬!”
“人家三百幾十萬買的‘毛’料,你出四百萬,好意思嗎?”
“六百萬!這塊翡翠就是小了點。”
“不小了,可以挖一隻镯子,做幾隻吊墜,還能磨好幾個戒面了。玻璃種的啊,這麽幾件首飾要是做出來,哪裏止六百萬!”
“你們說要是能排上前三名,那豈不是能賣得更多?”
“所以說現在出價太早了,老孫,你等着所有‘毛’料解完來比賽啊,說不定能拿前三呢!”
在這些熱鬧的呼叫議論中,老孫眼紅了,是興奮的,是狂喜的。他抱着那塊翡翠,半天沒說出話來。等,肯定要等,等着看能不能取得前三!但是,這一塊原石,賺一倍那是跑不掉的了!
這時,有工作人員過來,問他要不要先寄存這塊原石,抱着滿場跑也怕不安全。
老孫同意了,跟着那人往裏面走。
這時,慕容歡顔看見一個戴着帽子的男人從對面走來,經過老孫旁邊,本來道路‘挺’寬的,但是他卻走得離老孫很近,她眯了眯眼睛,盯着那個人的動作。
兩人在擦身而過的時候,她看到那個男人的右手擡了起來,飛快地在老孫手裏捧着的那塊翡翠原石上面掃過,動作極快,連老孫都沒有察覺到,如果不是她一直在盯着他看估計也沒能看到。
而在那男人的右手中指上戴了一隻黑‘色’的戒指,雖然看不出是什麽戒指,但是慕容歡顔還是感覺到一種遠古的力量一閃而過。
那是什麽戒指?
她頓時對那隻戒指感興趣了,還有,那男人這麽一個動作到底是什麽意思?
“那個男人......”尉遲北壤早就發現她一直盯着那個男人看,他當然不會以爲慕容歡顔是被他所吸引。看着那個男人,他思索半晌,恍然道:“司徒家的人!”
“司徒家的?”慕容歡顔一怔,這麽快就發現一個世家來人?“你怎麽知道的?”
“幾大世家都養着些有本事尋找靈石或是布陣風水方面的能人,這個你是知道的,而這些人都有自己的風格,其實熟悉了就很好辯認,像是司徒家的,他們就是喜歡戴這種黑呢帽子,都擁有一個黑戒指。這裝扮一般就是負責尋找靈石的,據說,他們尋找靈石靠的就是那一隻戒指。”
“那戒指有什麽特别的?”慕容歡顔拉着他跟着那個男人。那男人在解石這邊掃了一眼,然後又去‘毛’料區了,因爲場地中人很多,他們又小心,那個男人并沒有察覺到他們在跟着。
“你看着他的動作。”
那男人在仔細看‘毛’料的時候,都會用那隻戴着戒指的右手按在‘毛’料上,然後靜止不動,似乎在感受着什麽。
慕容歡顔想了想道:“我知道了,那隻戒指一定是他們感受到靈氣的媒介,可能他們既要有這方面的天賦,也要借助這隻戒指的能量,才能夠感覺到靈氣所在。”
知道了這一點之後,慕容歡顔就覺得那些人其實也不是那麽厲害,雖然有天生這種本事,但還不是要借助戒指?那種戒指,應該不是應有盡有吧?如果說她把那些戒指都偷過來呢?
“這一塊我就要帶走,我不解石。”
突然,‘毛’料區有人沉聲說着,語氣裏帶着一絲忿恨。
“你買了嗎?你還沒買,所以憑什麽讓你帶走?”
“我這就要買了,誰說我不買?”
“那你倒是給錢啊。”譏诮的聲音,帶着點兒幸災樂禍。
“誰偷了我的錢包和所有的卡......”
“嗤。”
并不算太鬧的争吵一聲聲地傳入他們耳裏,那個戴帽子的司徒家的男人聽到聲音擡眼看向那邊,頓了頓,也朝那邊走了過去。
“你們兩位都還沒有買這‘毛’料吧?那我也可以看看!”
三人争奪一塊‘毛’料?這倒是熱鬧了。慕容歡顔和尉遲北壤對視一眼,也跟過去看熱鬧。
等走到那‘毛’料不遠,慕容歡顔咦地一聲,看着那塊‘毛’料。
“怎麽了?”尉遲北壤不由問道。
“那一塊‘毛’料,好像不是我‘弄’出來的,當時我正在選‘毛’料出來,亞木還在開礦,随便丢了一塊出來,正滾到這一指的‘毛’料附近了,我當時記得把它搬開了,怎麽還是跑了出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