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歡顔這才清醒過來,忙退開了一些,臉紅紅看看着尉遲北壤,“你醒了,醒得正好。.:。我們得馬上出去,空間快要消失了。”
“空間要消失?怎麽回事?”尉遲北壤這一驚非同小可。
“時間到了啊,我沒能讓空間升級,隻好失去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慕容歡顔到這個時候真的表示很舍不得,很是傷感,看着他有點兒想哭。
“不是還有十個多月的時間嗎?”尉遲北壤狐疑地問道。
亞木哼了一聲:“你這一睡就睡夠十個月了,孩子都生出來了,正準備給你擺滿月酒呢。”
尉遲北壤愣住了,無視亞木的胡言‘亂’語,皺着眉看着慕容歡顔:“我睡了十個月?”這也太可怕了吧,“我記得我不過是睡了一會啊。”
慕容歡顔搖了搖頭:“亞木說得沒錯,你已經睡了十個月了,這十個月在空間裏吸夠了礦石的能量,所以成功地解除了禁锢。具體的說起來話長,我們先出去,出去再跟你細說吧。”
這個時間,她是該和亞木好好道個别。
尉遲北壤卻突然又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唇’又壓了下來,用力地‘吻’吸了她的‘唇’一下,然後眼睛亮亮地看着她道:“有沒有感覺到什麽?”
慕容歡顔發愣地搖了搖頭,她隻是覺得,被他這樣一吸,她的腦袋好像有點兒暈暈的,像是踩在了棉絮上。但這是不是因爲太久沒有親熱了?
尉遲北壤一手探進她的衣服裏,罩住了她的一座山峰,輕輕捏了一下,“這樣呢?”
慕容歡顔差點呻—‘吟’出聲,全身都軟了。一股血湧了起來,臉龐頓時一片通紅。
她的腦子了成了漿糊,亞木可沒有。他在旁邊聽得清楚,根本不敢去看這樣的慕容歡顔。隻是臉發熱,目光卻狠狠地瞪着尉遲北壤:“你這是什麽意思?”是要在他面前直接上演兒童不宜的事情嗎?
尉遲北壤道:“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證實一下。”
“你說出去就出去啊?别忘了,這空間是我跟丫頭的,有你什麽事.....”
“亞木,你先出去吧。”慕容歡顔這時已經回過神來,紅着臉一揮手,把亞木送了出去。然後就封閉了空間通道。
她臉紅紅地看着尉遲北壤。
尉遲北壤低笑:“感受到了?”
“我不知道......”慕容歡顔聲音也軟軟的了,“會不會也有可能是我們太久沒有......”
他所說的,是他們突然之間很想親近對方,像是對方的身體對自己有一種無與倫比的絕妙的吸引力,對方的親近碰觸,能夠讓全身心感覺在跳舞。這是以前沒有過的感覺。
“隻要有一絲可能,我們都得試試。”尉遲北壤開始動手脫着她的衣服,氣息開始有點重了,“何況,就算沒有這回事。我也想要......”
他也是一時心中一動,覺得醒來之後,她的身體讓他有一種想要立即将她拆吃入腹的沖動。忍都無法忍,他全身的血液都在瘋狂地湧動,全身發熱。
兩人很快就袒裎相見,慕容歡顔突然震驚地指着他的‘胸’口,“你......”
在他的‘胸’口,有一個奇怪的紋路,而那紋路像是藏在他的皮膚之下,像一個甲骨文字樣,又像是一種什麽遠古的圖案。一半藍,一半紅。一閃一閃。
尉遲北壤靜靜地看着她。
慕容歡顔目光微微一閃,湊過去。紅‘唇’在那圖案上輕輕一‘吻’。
像是有火‘花’同一刻在兩人的腦海裏綻放。
砰的一聲,照亮夜空,絢爛驚人。
他坐着,将她抱了起來,托着她,朝着自己緩緩地按下去,同時往上一送。
兩人悶哼一聲,她咬住了他的肩膀。
“寶貝兒......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好......”他狂喜,摟緊了她,忍不住開始了動作。
但是慕容歡顔動幾乎是在那一刻就到了,瘋狂的‘浪’濤徹底将她淹沒,她控制不住地尖叫了起來,就在她尖叫的那一霎,她的一絞讓他堅持不住了。
叮的一聲。
空間裏像是有一股無形的‘波’‘浪’圍着神樹爲中心,向周圍‘蕩’了開去。
一時間,像是天地重新開辟,萬物都突然生長了一般。
空間壁飛快地後退,後退,再後退,如水‘波’一樣退到了遠處的山後。整個空間陡然開闊起來,山上的‘花’草也‘露’出了長久以來的朦胧,爲這空間點綴上了更亮眼的顔‘色’。
原本隻有白天和黑夜,一直隻有微風細拂的空間,突然下起了細細的‘毛’‘毛’雨,那雨清清涼涼的,被風吹過,便像是一陣一陣的霧氣。一時間,整個空間裏多了些濕潤的感覺。
細雨無聲。
慕容歡顔和尉遲北壤卻還沒有察覺到這種變化,甚至,他們連細雨都忽略了。
兩人的身體引爆的那種幾乎滅世的快*感,讓他們再次抵死纏綿。沐着細雨,兩人的身上漸漸地沾滿了水珠,但是卻讓對方的身體更爲滑膩。在慕容歡顔雪白的肌膚上,那些水珠讓尉遲北壤更覺瘋狂。
他一遍又一遍地膜拜她的身體,一遍又一遍地将她以及自己送上了最高峰。他們忘了時間,忘了空間,忘了外間的一切。
尉遲北壤一遍一遍地叫着她,就算是現在随着她與空間都消失了,估計他都願意。他并不是那種會爲了這種‘欲’望而忘乎一切的人,但是這一晚卻控制不住了。
等到細雨收了,天放晴了,一切都安靜了,慕容歡顔在尉遲北壤懷裏醒來。
原本鋪着軟綿綿的‘床’墊和身上蓋着的被子都吸滿了水,他們就像睡在水‘床’上,頭發全是濕的,身上也全是濕的,但是竟然不感覺冷,反而覺得很溫暖。
她憶起昨夜的一切,全身頓時着火,覺得自己真是夠了,怎麽會變成食‘肉’動物?那樣瘋狂的一夜,現在身子應該酸到沒有辦法動彈了吧。可是她動了動身子,卻并沒有想像中的那種酸痛,反而神清氣爽的。
“早安寶貝兒。”尉遲北壤也睜開眼睛,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她似‘花’般嬌‘豔’的容顔,心裏被一種巨大的幸福塞滿,他湊過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已經不早了吧......”慕容歡顔爬起身來,看到一‘床’的水,不禁有些無語。“怎麽現在竟然會下雨了......”她的話還沒說完,剩下的便噎在了嘴邊。
慕容歡顔愣愣地望着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不禁拍了拍尉遲北壤,聲音輕飄飄的,帶着不敢置信:“北壤......”
尉遲北壤坐起了身子,一手還摟着她的腰,擡眼望去,頓時也怔住了。
眼前哪裏還是以前那個小小的天地。
原本空間壁模糊的那些遠景,都已經清晰地出現在面前。
一大片的草地‘花’毯朝着遠遠的山脈延伸了過去。那片山脈,再不是無法觸及。藍天白雲在當空,有些山脈上在陽光的照耀下,偶爾會閃出一點小光芒。
“以前聽亞木說,那些是礦山......”
慕容歡顔一時間覺得是在做夢。
尉遲北壤拉着她站了起來,她忍不住要朝遠方跑過,還叫着:“我要讓亞木進來看看,我要讓亞木進來看看!”
“不行。”尉遲北壤拉住她,摟進懷裏。
慕容歡顔怔住:“不行?”
“我可不願意讓他看到這樣的你。”尉遲北壤目光向下看去。
慕容歡顔一低頭,驚呼一聲,立即就拉着他朝小樓跑去。
他們現在都是一絲不挂。
尉遲北壤一邊光明正大地讓眼睛吃夠冰淇淋,一邊納悶地道:“奇怪,昨晚我那麽賣力,你現在身上怎麽一點痕迹都沒有?”他明明在她身上種滿了印迹的,雖然昨晚感覺好得讓他的記憶幾乎都有點被爆炸的火‘花’炸沒了,但是他可不懷疑自己的能力,昨晚那麽好的滋味,他肯定是啃滿她的全身了,可是現在她全身雪白滑膩,竟然一點兒痕迹都沒有。
“估計跟那場雨有關。”慕容歡顔斜了他一眼,咬了咬‘唇’道。
“所以,神水屬‘性’,并不是說這個人是藍‘色’的血,而是...”尉遲北壤忍不住摟住她又‘吻’了上去:“而是在愛你的時候,會引來神水從天而降?”
雖然昨晚已經纏綿了一整夜,但是這着一絲不挂地被他摟着親,她全身又有點發軟了。
慕容歡顔心裏哀歎着,要是一直這樣子,那以後她還能好好地做正事嗎?她推開他,從衣櫃裏拿了兩套衣服出來,把他的遞了過去:“快穿上衣服,我把亞木叫進來,他在外面一夜估計要急死了。”
亞木豈止是急死了,他還差點氣死了。
這兩個到底是什麽人啊?尉遲北壤那‘混’蛋男人也就罷了,反正一直都那麽‘混’蛋的,但是慕容歡顔那個死丫頭竟然也敢因爲男‘色’勾&引,把他就這樣丢了出來?一夜,他睜着眼睛苦等了一夜,又加上一個上午!
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他們兩個到底是怎樣!
他都想殺人了!
“死丫頭,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亞木來回踱着步,地闆都快要被他踩出一串腳印來。
(好吧,我承認作者君很猥瑣)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