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歡顔松開手,拽着他到了浴缸前。
其實以前亞木是猜測過尉遲北壤這種病的,現在在他發病的時候仔細看了他,他也嚴肅了起來。
“實話,我以前以爲他發病就是全身冰冷,并不知道他體内冒出的冰霜嚴重到可以影響到身邊的氣溫。”亞木摸着下巴,又看了眼都被慕容歡顔撥聚到了某一處正好擋住了尉遲北壤重點部位的那些黃金葉渣,忍不住又吐槽了一句:“你還真能夠浪費金葉,這一片有多珍貴你知不知道,竟然一下子摘了這麽一大把給他泡澡。”
慕容歡顔看着他,認真的道:“如果把整棵神樹挖出來可以救他,我也不會不舍得。”
亞木心頭一跳,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她的目光堅定,不像是跟他開玩笑的。
這空間這神樹對亞木來可以是地的存在,他舍棄了什麽也絕不願意傷神樹一分,但是現在聽到慕容歡顔這麽,他心情很是複雜。一方面覺得有點兒傷心,她明明知道神樹對他來意味着什麽,但是她竟然可以這樣毫不猶豫地如果可以救尉遲北壤,她會挖了整棵神樹!一方面他又覺得人類真是傻蠢,難道不是應該神樹和他這神獸對她來更重要嗎?男人有什麽,再找一個就是了,再不然,他也可以給她男人所有的一切啊!
慕容歡顔知道這麽多少有點兒傷了亞木,但是她覺得如果不把尉遲北壤對她的重要性強調得更清楚些,亞木不定并不會有多盡心去想辦法救助尉遲北壤。
“亞木,他對我來很重要。”她又放緩了語氣補充了一句。
亞木扭開頭去,不看她。卻忍不住問道:“那我呢?”他對她又重不重要?
慕容歡顔道:“你對我來也很重要。”
“有多重要?是他重要,還是我重要?”亞木又再次看她,“空間有可能會離你而去,這代表着我也可能離你而去,可是這一年多來我看着你努力地爲以後沒有空間而做準備,你種樹種藥種花,制藥水制護膚品存着水果。還努力地儲存着黴珠運珠。你已經在爲失去空間的以後做着準備,那我呢?你有沒有想過我?”
“亞木?”慕容歡顔愣了,她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亞木會跟她這些。但是聽得出來,他的語氣裏充滿了惱火和悲傷,以及譴責。
亞木走近她,他的身高同樣比她高出不少。她隻能擡頭看他。他居高臨下地看着眼前這張仰起的臉,心頭一陣發澀。他知道自己是神獸。他也是第一次對主人生起了這種男女間的感情,以前他沒有的,但是他總是覺得他的感情盡管不假,但絕對不會深得拉扯不開。因爲他是神獸,神獸就想要愛人,也多少應該比對方驕傲的吧?
可是現在他卻突然想對眼前這個女人。如果失去空間失去神樹,失去可以給予他巨大能量的這些來源。但可以擁有她,做她的男人,一輩子跟她在一起的話,他也願意,就算失去了空間和神樹他也隻能擁有人類的壽命,隻要能夠擁有她,他也願意。
這是怎麽了?
他伸出雙手,捧住了她的臉,拇指指腹輕輕地撫娑着她光滑細嫩的肌膚,道:“我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
慕容歡顔怔怔地問道:“什麽?”
亞木輕聲道:“其實,空間裏最最寶貴的,是守護神獸的心頭血。”
“守護神獸的心頭血?”
“嗯。”亞木将她拉進懷裏,讓她的耳朵貼在自己心髒的位置,輕聲道:“聽到了嗎?我的心髒跳動聲。隻要在我心髒上抽出一管血液,可以治百病,起死回生...不管尉遲北壤是什麽病,喝了我的心頭血,保證什麽事都沒有了。你,要不要來抽?”
慕容歡顔心頭頓時駭然一跳,掙紮着就要離他開的懷抱,但是亞木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不讓她離開,他埋首在她的頸窩中,吸着她身上與神樹相似的香氣,道:“要不要抽我的心頭血,救你的男人?”
他的聲音帶了些魔性,慕容歡顔有片刻的迷惑,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亞木。然後她感覺到亞木正拉起她的手,從他的衣領下擺伸進去,她的手心貼上他的胸口,那心髒跳動的位置,他繼續道:“就在這裏,你感受一下。”
他的心髒跳得越來越快,如同雷鼓。
慕容歡顔瞬間清醒,用力地抽出手,推開他,怒瞪着他道:“你個混蛋!信不信我抽死你?”
亞木愣了一下。
“神獸了不起啊?神獸欺負人啊?你有那麽厲害的心頭血有什麽了不起的?你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主人!你的命,你的心髒,你的心頭血,你的一切,還不都是我的?切!”慕容歡顔伸出一根食指,用力地戳着他的胸膛,道:“我的東西我要留還是要用,輪得到你來指手劃腳嗎?啊?現在我命令你,快去看看我男人!”
驟然間化身女王範的慕容歡顔嚣張極了。
亞木反應過來,看着她那嚣張的模樣,心頭的壓抑卻突然間好像消散了,他瞪着她,抓住她一直戳着自己的手,吼道:“你夠了啊!再戳!”
“再戳怎麽樣?”慕容歡顔斜睨着他。
“再戳......”亞木氣急敗壞,“再戳我就把你男人弄死,再強娶了你這個寡婦!”
“去死!”慕容歡顔忍不住向他踹了過去。
這麽一鬧,她的心情卻反而平靜下來,剛才她怕極了,其實尉遲北壤應該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的,以前他經常發病都沒事,現在就算發作得更嚴重,但是有空間在,有神樹和火星沙,她怎麽都會讓他的冰寒褪下去。
不過,這樣看來,她更不能讓空間離她而去了,否則要是以後他再發病怎麽辦?其它的東西都可以現在先備着,尉遲北壤也可以在外面建一座類似空間一樣的基地,但是沒有空間的功能啊,以後他發現,也沒有金葉水可以泡啊。
亞木粗魯地推開她,再去看尉遲北壤。要是可以,他還真的想弄死尉遲北壤算了,到時以他的英俊,以他的本事,就是強娶了這死丫頭又怎麽樣?
心裏咕哝着,他還是盡心地看着尉遲北壤身上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在泉水的浸泡下,還有剛才慕容歡顔用火星沙給他搓身體,尉遲北壤的冰寒已經退去了不少。
“可能真的是什麽禁锢之類的,不是病。你也别太着急了,或許空間升級之後有什麽可以解了他這個禁锢。”亞木撇了撇嘴道:“像我這樣正直的神獸,那些陰邪的針對人的陣法和秘術真的沒有學多少。”
慕容歡顔見尉遲北壤開始恢複,也放下了心,道:“我會找到解了他這個什麽禁锢的方法的,空間和你我也會想辦法保住。神獸大人,一起努力呗。”
亞木哼了一聲,道:“懶得理你。我出去了,看着你男人的裸*體怕長針眼。”
慕容歡顔:“......”
尉遲北壤醒來的時候慕容歡顔已經給他擦幹了身體重新穿好了衣服,在充滿着她的香氣的大床上醒來,尉遲北壤隻覺得一陣懷念。她離開沒幾,他總覺得一個人眼得很不舒服,沒得抱她,床上也隻餘着她很淡的香,總是要把臉埋在她的枕頭上才能更清楚地聞到。
長臂一撈,将坐在床沿的女人拉了下來,他一個翻身就将她壓在了身下,大掌熟悉地探進了她的衣服裏面,抓住她的一隻美好,揉捏了起來,還發出了滿足的喟歎,身體動了動,幾乎是立即地就昂立了起來,緊緊抵着她。
“亞木在外面呢。”
慕容歡顔的臉一熱,總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色了,怎麽剛醒來就想着這事?
“你叫他來了?”尉遲北壤聲音微有點兒沙啞,帶着一種“欲”望的性,感。
“你突然發病,我想讓他看看,看他知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慕容歡顔輕輕推着他,不讓他那處總是頂着自己,她實在是怕了别之後的他,要是讓他得逞,等會她會受不了地尖叫,讓亞木聽到了她非羞死不可,沒臉見人。
尉遲北壤歎了口氣,從她身上下來,坐了起來,将她抱住,吻住了她的嬌唇。一陣令兩人都有點兒氣喘的熱吻之後他才松開她的舌,懲罰的捏了捏她的豐滿,道:“我能有什麽事,有你就好了,幹嘛叫他來,耽誤我的事。”
“你什麽事?”慕容歡顔忍不住睨着他,不應該是來辦正事的嗎?被他這麽一好像他是專程來跟她什麽什麽的似的。
尉遲北壤被她這個眼神弄得身體又是一熱,忍不住又将她摟緊,湊過去再次吻住了她,伸出舌頭勾住她的丁香,大掌按下她的臀貼向自己的需求,在喘息的空隙中難耐地道:“要不,不管他了......”
那頭神獸真是令人讨厭。
“咳咳咳!”亞木非常之刻意的咳嗽從外面直傳到這裏,慕容歡顔臉一熱,立即就推開了他,“出去吧。”
她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看向他。
“混蛋。”尉遲北壤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不得不起身跟着她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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