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還真是說來話長。
就是慕容歡顔也還沒有‘弄’明白尉遲長天的意思,而且他所說的那些話她也還是半信半疑。但是不管怎麽樣,要是把那些話說出來,尉遲北壤估計又得打翻了醋壇子。
這時候也不方便細說。
好在尉遲北壤雖然是醋壇子,至少還是按捺得住的。
回到營地,另外四組早已經返回了,沒有人找到水源,本來大家都很是失望,但聽到尉遲長天和慕容歡顔這一組竟然找到了綠洲,所有人都驚喜起來。
有人驚喜,有人心裏不是滋味。
肖菁菁回來之後一直‘精’神不濟的模樣,坐在一旁抱膝不知道想些什麽,陸靈掃了她一眼,撇了撇嘴,以她有過那麽多個男人的經驗,她能夠看得出來,肖菁菁這一趟出去肯定是跟男人發生什麽了。
與她‘抽’到同一組的那個高瘦的男人這些天一直就在尋找機會接近這些隊裏的‘女’人,目光中赤(‘裸’9‘裸’的光芒誰看不懂。而且她聽任定說過,那個男人的功夫很不錯,在國際賭城兼打黑拳的,爲人也極‘陰’狠,肖菁菁肯定聽說過他的“豐功偉迹”,看起來倒沒有多少反抗的痕迹,但是男人禁了十來天‘女’‘色’,有一個送到嘴邊自然是發了狠的折騰,所以肖菁菁才會那副走路都‘腿’軟的模樣。
陸靈又看了黃偉一眼,心裏鄙棄。這個男人真不知道有什麽好的。‘女’人護不住,被戴了綠帽子也看不出來。
不過這不關她的事,她不爽的是。肖菁菁那一組一男一‘女’出去發生了這事,那麽尉遲長天和慕容歡顔那一組呢?聽到大家都在誇着慕容歡顔和人美運氣好,她咬了咬牙,突然站起來走到尉遲長天面前,擡頭淚眼朦朦地看着他:“長天,你和慕容小姐去了那麽久,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了?”
看起來她隻是因爲吃醋而問出這一句話。因爲之前兩天她是一直跟在尉遲長天身邊的,甚至有人認爲陸靈将要棄了古修業而跟尉遲長天在一起了。要說吃醋,她也不是完全沒有這個資格,至少外表看來是如此。
尉遲長天掩下目睑,陸靈這才發現尉遲長天的眼睛很漂亮。他的睫‘毛’很長很密,讓她有點心癢癢想輕輕‘吻’上去。
“陸小姐。”在很多準備看好戲的目光中,尉遲長天連看慕容歡顔一眼都沒有,甚至沒有看陸靈,隻是看着他自己的手,似乎是在漫不經心地打量自己的指甲,語氣淡淡地道:“陸小姐希望我們發生了什麽?我隻知道我們辛辛苦苦地走了兩個半小時,找到了綠洲。”
這話一出,那些準備看好戲的人都是一愣。然後多少有點愧疚。可不是,五組之中隻有他們那一組找到了綠洲,如果說他們在路上幹嘛了。還能找到綠洲嗎?
古修業走過來拽住陸靈,“陸靈,去收拾東西,我們該走了。”
陸靈咬了咬牙,眼眶含着的眼淚收放自如地又縮了回去。
真是沒意思,想想着挑起兩個複姓尉遲的男人之間的戰争呢。難道說她看錯了?尉遲長天有一次看慕容歡顔的眼神裏明明就有些情愫的。
“陸靈,”古修業壓低聲音道:“我警告你。你可以随便挑男人下手,但是你别想着要挑起誰的戰争,這裏的男人沒有幾個是你可以壓得住的,你小心惹火上身也連累了我。”
陸靈踢了踢沙子道:“知道了啦!修業,到底還要找多久啊?我看那什麽寶藏肯定是騙人的!要不我們先回去好了!”
古修業不耐地道:“都走到這裏了還說回去,要回去你自己回。”他後悔了,本來覺得陸靈還‘挺’招人,但是沒有想到她的‘性’子這麽差,而且人也不聰明,勾引男人上‘床’有一套,但是要抓住男人的心卻明顯不夠段數。
既然發現了綠洲,所有人自然立即都收拾好了東西騎上駱駝前往。
走了四十來分鍾才算是到了那片小綠洲,有人去檢測那湖水是否能夠飲用,片刻有了肯定的答案,所有人都歡欣鼓舞地去裝水。水囊這種東西他們自然是多帶了備用的。
慕容歡顔看着其他人在水囊裏投淨水片,撇了撇嘴。他們一行雖然也去裝水,但是行程中喝的水可都是她空間裏的泉水,一飛和長刀他們幾個的水也被她偷偷換了。
那湖泊的水她自然是看不上眼。尉遲北壤牽着她的手走開了些。
一路上慕容歡顔已經把之前發生的事和尉遲長天所說的話告訴他了,當然那什麽娃娃親抱在大‘腿’之類的自由省略。
至于亞木在看到那塊天光石之後就陷入沉思了,看起來像是很深奧的在沉思,實際上他告訴慕容歡顔,他把那個關于天光石的傳說的具體内容給忘了!
慕容歡顔語,還沒說什麽,亞木卻受不了尉遲北壤那鄙視的眼神,說是不吃不喝也要把它想起來,于是就一直是沉思狀。
“尉遲長天這個人,我不了解。”
讓慕容歡顔意外的是尉遲北壤很淡定,也很客觀,并沒有出現她預料中的打翻醋桶的那種反應,甚至還讓她安心收着天光石。
看到她納悶的眼神,尉遲北壤突然笑了起來,伸手捏捏她的臉,道:“傻‘女’孩,你把那麽大的秘密都告訴我了,難道我還不相信你嗎?我家寶貝兒這麽好,肯定會有人喜歡的,隻不過他們都沒機會了,你是我一個人的。他們要羨慕要嫉妒随他們去。”
沒有想到她把最大的秘密告訴他之後還有這種效果。慕容歡顔像是喝了金葉汁一般身心舒服,主動地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尉遲北壤歡喜于她的這種主動,正想加深這個‘吻’,有人尴尬地咳了咳,他隻能淺淺啄了一下。
司三少揚了揚手裏的圖紙,道:“不好意思打擾兩位了。”
“三少有什麽事嗎?”
司三少這幾天好像隐形人一般極少在他們面前晃,但是這回找上來,總算是記得他們還是合作關系。
“我剛剛得到了另外一張藏寶圖。”司三少把圖紙遞給尉遲北壤。
尉遲北壤接過來看了一下,皺眉道:“跟之前那一張有些出入,如果按照這一張圖上所示,寶藏離這裏不遠了。”
“離這裏不遠?”慕容歡顔心頭一動,好像有什麽突然劃過,卻來不及抓住。
“唔,這裏就是前面的那個源泊,”尉遲北壤指着圖上一個圓點,手指往東邊劃:“往這個地方走,估計騎着駱駝再走七八天,會有一個古城?”
“這張圖比上一張藏寶圖細一些,”司三少點了點頭道:“這裏标示的的确是有一個古城,可是我問過隊裏曾經來過這個沙漠的人,他說從來沒有看到過什麽古城,畢竟這片沙漠不同于咱們國内的&疆的沙漠,可是圖上所标的,我們之前十天所走過的線路卻是正确的。”
“這圖你從哪裏來的?”他們這些天沒有遇到其他隊伍,突然冒出來一張的地圖,那隻說明是這些人裏面誰給的。
“這個......”
“你不說也可以,但是我們不會照着這圖去走。”尉遲北壤淡淡地說道。隊伍裏還有忍者潛伏着,他可不會傻傻的什麽都問清楚就照着别人指好的路去走。
司三少苦笑道:“不是不說,隻是我也不知道這圖是誰給我的。”
慕容歡顔和尉遲北壤怔了一下。
“剛才在我的包裏發現的,我并不知道是誰塞進了我包裏。”
“其他人是否也得到了這張圖?”
司三少搖了搖頭,“我不清楚,但是我估計就算有别人知道,也是少數人,你看現在沒有人說出來。”
“先按兵不動,看看其他人的反應再說。”尉遲北壤想了想。
果然,第二天一早便有人說出要分開行事的意見。
“那張藏寶圖畫得不清不楚的,沙漠這麽大,我們隻有一個大概的方向,如果全部人都擠在一起的話也許會錯過寶藏。”這是潘迪隊長的話。
“我同意潘迪的話,不如我們分開吧,方向一樣,但是距離拉開一點,這樣子找到寶藏的機會大一點。”任定也點頭同意。
他們都是一隊之長,要離開自然沒人有資格阻止,這兩支隊伍就率先離開了。
不一會又有幾人提議分開走。
法瑞克過來同尉遲北壤說道:“尉遲先生,我希望咱們這個隊伍不要四分五裂。”
“當然。”
尉遲北壤點了點頭。
慕容歡顔借着方便,卻是讓亞木藏身樹後破開空間去辦事了。
不一會,他事情辦完,回來對她臉‘色’古怪地道:“那些人的确都得到了的藏寶圖,而且每一張都畫得很細,隻是......”
“隻是什麽?”慕容歡顔問道。
亞木還沒開口,走了過來的尉遲北壤‘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接口道:“隻是每一張藏寶圖都是不一樣的。”
“你怎麽知道?”亞木愣了一下。
尉遲北壤斜了他一眼:“用這裏想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