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木怒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哄啊?現在有一個現成的寶藏我不去找,回國找個虛的來玩?”
“現在怎麽就有一個現成的了?這些都是傳聞!而且要進到沙漠深處,你知道多危險嗎?”慕容歡顔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有一隻肆意妄爲的獸真是頭疼。她最多在這裏呆幾天就得回去了,國内還有一堆事呢,怎麽可能陪着他在這裏玩。
就在她跟亞木吵着的時候,肖菁菁和黃偉被帶到了一處别墅,客廳中坐着三個男人,肖菁菁和黃偉一看到坐在右邊沙發那個高大俊酷的男人就傻眼了。
這個男人不正是慕容的男人尉遲?
坐在那裏的的确是尉遲北壤。他看到這兩個人也有點兒意外,但是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目光都是冷清冷清的,看得肖菁菁心裏有點兒打鼓,竟然不敢跟他攀關系說話。
坐在尉遲北壤旁邊的三少看了他們一眼,道:“中國人?”
“是啊是啊,”黃偉一聽他開口說中文就樂了,“大家都是同胞,同胞,這位哥們,麻煩你跟法瑞克先生說說,放我們走吧,他這樣莫名其妙地把我們抓來,以後我們哪裏還敢出國旅遊啊。”
“原來你們認識我。”坐在左右的一個褐‘色’頭發的男人吸了口香煙,用有點兒别扭的中文說:“如果你們隻是普通的遊客,怎麽會認識我?”
肖菁菁瞪了黃偉一眼,心裏有些奈,這個男人跟她是青梅竹馬,也是最能包容她跟呵護她的人,可是有時候也太少根筋了一點。不過沒辦法,他本來就是一個憨子,要不是爲了跟随自己,他這時應該是一名單純的小鎮教師。
黃偉被她這一瞪也知道了自己說漏了嘴,讪讪地不再說話。
三少打量着他們,緩緩說道:“聽說國内的三隻手業界最近在找一個‘女’神偷,因爲這名‘女’神偷把他們耍得團團轉,放出了消息說某富商得到了一批頂級寶石,結果引得大批空空手前赴後繼,事實上寶石是真,數量卻極少,隻有三顆,而且早已經被那位‘女’神偷先一步竊走了。而那批倒黴偷正好撞上了失竊後大怒的富商安排下的天羅地,監獄裏多關了不少人。”
他越說,肖菁菁的臉‘色’越來凝重,最後咬住了下‘唇’,忍不住沒說話。
三少繼續說下去:“最後才有人識穿了這‘女’神偷的‘陰’謀,所以道上的人都在找她,想爲同道的那些人報仇,國内暫時是呆不下去了,她隻能躲出了國。”三少看着肖菁菁,一字一字地問道:“你說,把你的蹤迹透‘露’出去會如何?你一個人好躲,你的男朋友不是這一行的,總會有個萬一。”
肖菁菁聽到最後反而淡定了下來,“你怎麽知道這事的?”
三少笑了笑。雖然他離了家族那麽多年,但是家裏總還有人記着他的,雖然司家被向家擠了下去,但是在國内還是有那麽些勢力,知道點事情不難。但是這些他沒必要跟肖菁菁解釋。
肖菁菁有個弱點,那就是黃偉,她跟黃偉的感情相當深,所以三少的威脅正中杷心。
黃偉的臉‘色’很不好看,他知道自己成了肖菁菁的負擔了。肖菁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偉,不要自責。”
三少不再說話了,法瑞克道:“把藏寶圖拿出來。”
肖菁菁忍不住看向尉遲北壤,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尉遲先生,我保不住藏寶圖了,真對不起。”
這話一出,她如願地看到了法瑞克和三少的臉‘色’微微一變,兩人同時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尉遲北壤。
黃偉悄悄扯了一下肖菁菁,這能胡說的嗎?
肖菁菁給了他一個奈的眼神,在這裏法瑞克是地頭蛇,其實之前偷藏寶圖的時候她是有很大信心不會被發現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麽她剛得手就被發現了,這讓她心裏暗驚,現在看到了她不認識的三少,便猜測三少可能是位能人,再聽他把自己的情況了解得這麽清楚,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測。既然一個是地頭蛇,一個是能人,那她如果不把禍水東引,怕是這一次的麻煩大了。
尉遲北壤和慕容歡顔看起來應該是國内的富家子‘女’來這邊玩或者是趕‘潮’流過來結婚的,而且她剛才觀察,就算他與法瑞克或三少相識,應該也不熟,最多是點頭之‘交’,他們之間沒有那種默契和熟悉的感覺,把禍水引到他身上,應該可以吧?
她如今也隻能這麽選擇。
見法瑞克和三少都看着尉遲北壤,目光意味不明,她心中一喜,覺得自己應該是賭對了,便又繼續添了把火:“藏寶圖剛才我已經送給慕容小姐了,法瑞克先生問問剛才把我們抓過來的手下就知道,慕容小姐是尉遲先生的‘女’朋友,長得很漂亮的。”
法瑞克瞥了一眼三少,招來一個手下,低聲‘交’待了兩句,那手下大步走了出去,不一會又返回來,對法瑞克點了點頭。
“尉遲先生有沒有什麽想解釋的?我手下的人說剛才肖小姐他們的确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位很年輕的東方美人,而且聽肖小姐叫她慕容,兩人還說了幾句話。有事情我向來不會涉及旁人,所以我的手下并沒有将那位慕容小姐也帶回來,不如你把慕容小姐也帶來坐坐?”
肖菁菁忍不住‘露’出一點兒得意之‘色’,法瑞克相信了。就在這時,她突然覺得全身一寒,得‘色’僵在臉上,控制不住地退了一步。她對上尉遲北壤的目光,那是怎樣冷酷的目光啊,似是千年寒冰化爲冰箭,銳利帶着殺意。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目光,讓人心頭戰栗。
“做客?可以。”尉遲北壤收回目光,聲音沉沉,竟然連聲音都讓肖菁菁感到戰栗。她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惹錯人了?這個據她分析應該最害的男人,其實是隻猛虎?
不會不會!她又搖頭否決掉自己的這個猜測,哪來那麽多的猛虎!
接着就聽尉遲北壤道:“肖小姐自認是爲我辦事,又說藏寶圖已經在我妻子手裏,那應該不介意讓法瑞克先生叫人搜身以作确認吧?”
“搜、搜身?”肖菁菁心頭一跳,又點頭道:“行啊,我所謂,法瑞克先生叫位‘女’士來搜好啦。”
尉遲北壤道:“何必麻煩?就那位好了。”
他的手一指,指向站在法瑞克沙發後邊一直肅立的男人。那是一個黑人,身高超過兩米,目測體重應該超過兩百二十斤,一條手臂就有肖菁菁的腰那麽粗。
三少挑了挑眉。
法瑞克揮了揮手,那大塊頭立即走向肖菁菁。
肖菁菁臉‘色’變了。
黃偉的臉‘色’也變了,上前一步就要擋在肖菁菁面前,但是另外幾名手下立即就将他拉開,同時,有人擋住了肖菁菁的退路。
“尉遲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們中國人講究禮儀,男‘女’大防,讓一個男人來搜我的身是對我的侮辱!”肖菁菁看那大塊頭走過來,隻覺得有一種可怕的壓抑感,立即就叫了起來。
“既是爲我辦事,就是我的手下,我說什麽你隻管服從就好了。”尉遲北壤淡淡地說道。
法瑞克看了三少一眼,三少給了他一個靜觀其變的眼神。
“菁菁!”黃偉被人制住,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隻能憤怒地瞪着尉遲北壤,但是尉遲北壤哪裏是怕這種瞪視的人?他的目光落在玻璃外,完全沒有瞄往肖菁菁那邊一眼。
那大塊頭雙手按在肖菁菁的肩膀,然後細細地往下‘摸’,他的手掌也是奇大,雙手齊下,肖菁菁“體積”太小,他根本就法避開她的‘私’密部位,大手‘摸’下去,直接就将她的‘胸’部按住了。再往腰下去,前面和‘臀’部都在他掌下過了一遍。肖菁菁的臉漲紅如同要滴血,因爲羞憤和難堪‘胸’部劇烈起伏,竟然惹得那大塊頭忍不住又從‘腿’部開始往上搜了一遍,厚實的大手這次幹脆伸進她的外衣裏往她懷裏探。
那樣子的确是在仔細搜查。
隻有被搜查的肖菁菁知道,他那雙奇大比的手往她懷裏探的時候一下子就罩住了她的‘胸’,本來還算豐滿的‘胸’在那雙大掌裏就像兩隻可憐地小籠包,他用力捏了一下,肖菁菁恥辱地眦紅着雙眼咬住了下‘唇’。
“獅子。”法瑞克淡淡地叫道。
那大塊頭立即就‘抽’回手,走回原位,微低着頭道:“法瑞克先生,這個東方‘女’人身上沒有藏寶圖。”他‘摸’得那樣徹底,說沒有就沒有。
“我殺了你!”那邊,被放開了的黃偉立即就向大塊頭揮着拳頭沖了過去。肖菁菁伸手抱住他,死死地摟住他不讓他過去。
“黃偉!”
“菁菁,是我沒用......”黃偉痛苦地反抱住她。
肖菁菁搖了搖頭,壓下了那股恥辱和憤怒,喃喃地道:“是我錯了,我看走眼了,我惹了不該惹的人。”尉遲北壤哪裏是她想猜測的那樣,那明明就是一個睚眦必報、心狠毒辣的男人。她把慕容拉下水,他馬上就讓她嘗到被辱的滋味。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