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離開之後,尉遲北壤向慕容歡顔較爲詳細地解釋了司徒家和司家的情況。在說起司徒騰、司三少和姗拉的身份時,慕容歡顔多次聽到嫡庶之分,等他說到一段落,忍不住問了出來。
“難道這幾個家族現在都還是一夫多妻制?”
“嗯,家裏主母大太太,還有姨太太,在家族裏地位越高的,‘女’人越多,雖然外面的世界早已日月異,但是我們這些人從小所在的環境就是那樣子,甚至有的子弟會因爲想多娶幾個‘女’人而努力地讨好家主提高自己的地位的,因爲你知道,要養多個‘女’人沒有一定的财力肯定不行。””
慕容歡顔忍着想爆粗口的沖動,翻了個白眼,伸出在他腰間用力擰了一下,道:“你在家族裏養到了十幾歲,這麽說你也已經形成了那種觀念了?要多妻多妾才是男人的最高幸福?”
尉遲北壤抓住她的手,眼裏閃現笑意,“傻丫頭,你呀,得慶幸不是在那樣的家族裏成長的,你不知道裏面的烏煙瘴氣會多令人厭惡,那麽多‘女’人整天争風吃醋,各種手段層出不窮,不少孩子長歪了,正事不做,就隻是吃喝嫖賭,出來社會行走時還一副高高在上以爲自己是皇子小王爺的态度,古時皇權爲尊,現在可不是!家族中的子‘女’一代不如一代,根本就沒有能力把老祖宗留下來的财富和資産守住,一個家族中這樣的子弟越多,掌權者就需要越多的‘精’力替他們擦屁股收拾爛攤子。早晚會把那些家底敗光不可。可笑他們都還傲得很,這外面誰都看不起。”
雖然他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慕容歡顔悶悶道:“我怎麽感覺你牛頭不對馬嘴,我是問你是不是也喜歡三妻四妾,也覺得要有多個‘女’人,你說那麽多做什麽?”
尉遲北壤将她上身壓下,伸手就在她屁股上打了幾下,咬牙道:“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嗯?這輩子我有你一個就夠了。”
慕容歡顔咬着下‘唇’瞪了他一眼,這‘混’蛋。竟然打她屁股!
“再瞪我,我就把你吞了。”尉遲北壤故意闆起臉,用力地含住她的嘴‘唇’。舌頭探開她的‘唇’鑽了進去,糾纏着她的舌,給了她一個極爲‘激’烈的‘吻’,直‘吻’得慕容歡顔喘不過氣來。不住地推着他。他才放過了她。
慕容歡顔隻覺得舌頭都被‘吮’吸得有點發麻了,嘴‘唇’是腫了起來,有點兒麻麻的。這頭狼!
她正罵着這頭狼,就聽他問道:“你給我喝的那種水”
慕容歡顔擡起頭對上他有點兒‘迷’茫的眼神,心頭一跳,難道他準備要詢問她的秘密了嗎?
卻聽他又話音一轉,邪笑着道:“總之,如果以後我總要不夠你。那也是你害的。”
那水的效果太驚人了。尉遲北壤突然有了個很是荒謬的想法,要是拿那東西去制‘藥’。那估計會賣瘋了吧?這種保健‘藥’品可是很暴利的。
慕容歡顔要是知道他把金葉汁往那種功效的保健‘藥’品上扯,估計會揪着頭發抓狂了。
但是現在他改口沒有盤問,她還是微微松了口氣。隻是現在她并不知道,因爲她保守着這個最大的秘密,會在不久的以後讓他遇到那麽大的危險。
尉遲北壤的想法跟她一樣,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據他所說,司家現在的家主是個心‘胸’狹窄的小人,不是一個可以合作的對象,但是司家這個庶子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所以他們達成了協議。
司三少是庶子,還是不受寵的那一種,在家族中的地位很低,他母親是司家主的三姨太,十年前死了,家裏有個傭人悄悄告訴司三少說她是被大太太失手推下樓梯的,司三少那個時候還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跑去找司家主,鬧着一定要将大太太抓起來送去坐牢。司大太太已經生了二子一‘女’,哪裏是他一個庶子能鬥得過的?最後司三少反而被司家主送到了國外,說是讓他好好反省反省,這話說得還算好聽,可是自那時後司三少就回不去了,每一年都是孤單單的一個人在國外洗盤子。是的,司家大太太暗中做了手腳,連給他生活費都沒有。
這樣三年後,司三少才認清了現實,并且開始發奮圖強,七年後的今天,他成了這國際賭城中一個大賭場的老闆。這個過程肯定很難很累,他的雙手也不會再幹淨,所以慕容歡顔第一眼見到他時就覺得這個人有些‘陰’暗從而對他沒了好感,可是現在聽到尉遲北壤的話,她倒是對司三少多了些佩服,至少他是憑着自己的力量走到了現在。
司三少剛才也提到了那一顆黑珠,珊拉死後,他把那間賭廳翻了個遍就是沒有找到。
“珠子在你手裏?”尉遲北壤這句話其實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嗯,那是一顆很特别的黴珠,珊拉當時就是要用那顆珠子來害你。”慕容歡顔問道:“那珠子對司家有什麽作用嗎?還有,我遇到的多件事都表明,幾個家族中也有關于這些特别的石頭或是珠子的能力,爲什麽你從來沒有聽過?天蔚集團的龍奕父子身上也有運石,難道不是從尉遲家族中傳出來的嗎?”這一點是讓她覺得奇怪的,尉遲北壤是尉遲家族中的嫡出子孫,他身上都沒有這種運石,龍奕他們卻反而擁有,這不是很奇怪嗎?難道他們的身份還能比尉遲北壤高?還是說,她猜錯了,慕偉天和龍奕他們身上的運石并不是從那兩個家族中得到的?
“我确實不知道還有這些東西,但是我知道各個家族都有一個寶庫,裏面收着家族自祖宗起收集保存下來的很多奇珍異寶,那些寶庫隻有曆代家主才知道在哪裏。你想知道這方面的事情,我會再讓人多留意。”他以前完全沒有想到這些,看來以後是要多多注意了,這一次就差點在這種邪‘門’東西上栽了跟鬥,讓尉遲北壤暗恨。
“處理珊拉的屍體”尉遲北壤疑‘惑’地看着慕容歡顔,“還有司徒騰,這事是你答應下來的,說說你的想法,要知道,連在這邊已經‘混’了十年的司三都束手策,你又怎麽能幹淨地處理掉?”
司三少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不敢殺了司徒騰,因爲與他的庶出身份不同,司徒騰是司徒家主的嫡子,在司徒家是有很高地位的,他們那種人都會有暗衛,平時不會出現,但是在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會拼死保護并且最地送出信息,每個家族送出信息的渠道都不同,法截獲,隻要司三少敢在這地盤殺了司徒騰,司徒家一定會查到,到時司家主肯定不會爲了保護司三而跟司徒家主對上。還有姗拉,她沒有暗衛,但是司三覺得司徒騰肯定會把她的死推到自己身上。現在的司三少是肯定還沒有實力對上兩個家族的,所以這兩個人就得好好解決。
尉遲北壤本來也覺得這個問題很難,但是在談的時候慕容歡顔卻悄悄跟他說,她可以解決,這才答應了下來。
慕容歡顔道:“你忘了我那個神通廣大的朋友了嗎?我叫他幫忙。你先去賭城,這事‘交’給我。”
尉遲北壤今天還要繼續去賭,慕容歡顔早就那些‘玉’珠重串好給他戴上了,現在知道這珠子能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給她示警,她是要求他論任何情況都不能摘下。
她的那個朋友
尉遲北壤心中暗暗歎了口氣,知道她現在還沒想好說出秘密,便拍了拍她的頭,先行離開了酒店。
等他走後,慕容歡顔讓亞木出來,她覺得亞木現在既然是人形了,也不好總是呆在她空間裏,反正他們之間有着聯系,要做什麽心神呼叫一下對方就能聽到,不如讓他也生活在陽光下。
亞木也是這麽想着,當然,他的理由不一樣,他是覺得以他這麽英俊不凡的外表老是在空間裏沒人欣賞是很‘浪’費的一件事。
“你讓那個臭小子有時間幫我‘弄’個身份,你們人類不是要身份證戶口本這樣的東西?”
要人家做事,亞木還像恩賜一樣。
“你以前沒有的嗎?”
亞木哼了一聲道:“民國時期的身份,你說現在能不能用?”
“”慕容歡顔黑線,又有點爲難:“過一段時間再說吧。”要讓尉遲北壤幫着做這個,她要怎麽解釋亞木的身份?上回他可是以一個老頭的面貌出現的,在他心裏,她說的神通廣大的朋友就是那老頭,現在要幫亞木做假身份就有點麻煩了。
“我不介意讓他見我,哼,讓他見見也好,免得他以爲自己帥得天下敵了,在我面前他隻能當第二。”
慕容歡顔翻了個白眼,“美男,先幫我做事吧!”
亞木破開空間,帶着她出悄聲息地出現在司三少所說的放着姗拉屍體的房間。
隔壁就關着司徒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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