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了興的一場歡愉之後,尉遲北壤心中多了些驚訝,因爲這一次他是使了勁地折騰她的,因爲太過放縱,最後還讓他的小‘女’人哭叫着暈了過去,可是他竟然不覺得累,也不覺得疲倦,還是神清氣爽‘精’神百倍,好像之前已經好好地睡足了十幾年一樣,勁頭足得很。
他知道這肯定也是她給他喝了那種水的效果。
雖然他不想睡,但還是不想離開她,便抱着她陪她睡,一邊想着事情。”
隻是睡不到半個小時,酒店大堂處便打了内線電話上來說有客來訪,詢問是否可以讓對方上去。
電話吵醒了慕容歡顔,她醒過來的時候尉遲北壤已經答應讓人上來了。
慕容歡顔覺得全身好像都散了架,而且處處紅梅點點,讓她忍不住狠狠地睕了尉遲北壤一眼,同時也對自己最後竟然哭叫暈掉覺得很丢人。不過她也知道這應該是他喝了金葉汁以及在她的卧室睡了那麽久的後果,‘精’力太過旺盛了,要是不讓他發洩出來也不好。
本來就已經想着處刻啃她了,往後可怎麽辦?慕容歡顔爲自己的未來默哀起來。
“把我家小神婆‘弄’得這麽虛弱,是爲夫的錯,所以就讓我服‘侍’你。”尉遲北壤忍着笑将她抱了起來,拿來她的衣服像對待孩子一樣幫她一件件穿上,然後又拿了梳子爲她梳直那一頭柔順黑發。
“你以後節制些就好了。”慕容歡顔瞟了他一眼。
“咱們現在還年輕,不好好享受怎麽行?等到了六十歲我會節制的。”尉遲北壤一本正經地說道。
“去你的!”慕容歡顔忍不住捶了他一下。等到六十歲才節制?他倒是能吹牛皮。到六十歲就不是他自己要節制,而估計是力不從心了!
似乎是看出她的想法,尉遲北壤不懷好意地道:“不信?那從現在開始到六十歲。我天天都努力給你看。”
“不許再說這個了!”慕容歡顔都忍不住臉發熱。縱‘欲’啊,這真是不好的。
敲‘門’聲傳來,尉遲北壤走去開‘門’,待看到進來的人是三少時,慕容歡顔才想起來她還沒來得及跟尉遲北壤說昨晚的事情。
三少的目光先是落在那個高大的男人身上,而後又轉向走在他後面出來的慕容歡顔。
按理說昨晚的賭局一直到了天亮了,她回來也休息不了多少時間。可是現在她的臉上完全沒有一般‘女’子熬夜之後的憔悴,而是美眸水亮,流光溢彩。肌膚雪白透着煙霞‘色’,紅‘唇’嬌‘豔’‘欲’滴,整個人明‘豔’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三少的身體暗暗一熱,心中就是一驚。忙把這一股邪火強壓了下去。昨晚看到她的時候明明沒有這中火熱的。看來這年輕的美人剛剛被喂飽過,才會呈現出這樣異常的嬌美來。
尉遲北壤意味不明地掃了慕容歡顔一眼,“進去。”
三少掩飾得很好,但是作爲男人,作爲眼睛極毒的男人,他哪裏沒有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剛才眼底閃過的那抹火熱和驚‘豔’?而且那一霎時氣息微‘亂’他都察覺到了。
尉遲北壤再次想起來沉睡時那點記憶,那美好的嘴喂過來的水。那水肯定不是常物,他很肯定。現在他的感官比之前強了很多。
慕容歡顔也不喜三少的目光,但是他極地就掩飾下去了。不過在外人面前給丈夫面子和尊嚴,這道理她還是懂的,所以她隻是微微抿了抿嘴,轉身走了進去。尉遲北壤心裏欣慰極了,看着她那玲珑的背影,高大的身形錯了一步,擋住了三少的視線。
“你是尉遲先生吧?”三少暗自苦笑,用不用這樣防他?他并不是那種會因爲美‘色’而忘乎所以的笨男人。“我是昨晚你們光臨那間賭場的擁有者,人稱三少。”
“名姓?”尉遲北壤雙手斜‘插’在‘褲’袋上,微低眼睑。他的身高很占優勢,三少本來就不算矮了,但是站在他面前還是比他低了半頭,所以總有一種氣勢上弱了三分的感覺。
他們現在是站在打開的套房大‘門’口,而慕容歡顔已經進了裏面的卧室,三少隻能自我介紹,本來以爲之前已經通過酒店前台打了電話,現在再自我介紹,對方至少得客氣一下把他讓進客廳坐下再談,誰知道他就不鹹不淡地回了這四個字,把三少噎得一時有點語。
看來他要是不給出點誠意,對方不會跟他談了。三少苦笑,道:“鄙人姓司。”
“司家家主庶出三子?”
三少目光閃過一絲銳利。
他們幾大家族都保留着很多老套的規矩,連嫡庶之分都還保留着,家族中有很多人還是會因爲自己是庶出的而感覺到自卑羞恥,有的心理會扭曲。有嫡庶,自然就有三妻四妾,家主身邊的‘女’人都是不少的。
如果說司三少原來還懷疑尉遲北壤不一定是尉遲家的人,但是在聽到他這句話之後就百分百肯定了,他一定是尉遲家的。
“尉遲北壤?”腦子裏轉了一轉之後,他就說出了尉遲北壤的名字。并且面帶驚‘色’。
“三少請進。”
尉遲北壤終于讓開了‘門’,先走到沙發旁坐下,又拿起電話來,用流行的英文點了兩份早點,“三少吃過了嗎?”
司三少苦笑着道:“吃過了,尉遲先生請便。”都開口直接點了兩份了,有尉遲太太在,不可能有一份是他的吧,這個尉遲北壤似乎跟他以前聽到的傳言不盡相同。
不過,尉遲北壤還是多點了一杯咖啡。
很,兩客芝士蛋糕、兩份煎蛋面包和三杯熱騰騰的咖啡送了上來,穿着整齊制服的服務生把東西擺在了一旁的餐桌上,微微點頭說了聲請慢用,退了出去。
這裏的廚師是國際廚師大賽拿過獎的,那麽一小塊芝士蛋糕價格不低,卻是總統套房所送。錢還是好東西。
“顔顔,出來吃早點。”尉遲北壤把屬于三少的那杯咖啡端到客廳那邊,自己挽着慕容歡顔去餐廳吃東西。
司三少的太陽‘穴’跳了跳,但是很又忍了下來。本來他隻是想與慕容歡顔合作,現在發現她的丈夫是尉遲北壤,那得冷靜下來。
好在尉遲北壤并不是真的想晾着他,很地吃完過來,把慕容歡顔也帶了過來。之前是因爲她被他狠狠地愛過那麽一回所以‘豔’光四‘射’,現在平複下去就沒有那麽勾人了,他還是願意跟她一起面對接下來的事。
三少剛才已經有點尴尬,現在自然不會再犯那樣的錯誤。
“兩位是第一次來賭城?”
“沒錯。”
“昨晚的事很抱歉,在我的地盤發生了那樣的事,我有責任,所以今天我是專程來道歉的,希望兩位見諒。”在他的賭場,有人用邪‘門’歪道發财,這事要是傳了出去,他的賭場也會很麻煩。他在這裏努力了這麽多年,可不希望因此而把自己賠進去。
尉遲北壤也想起自己還沒有問清昨晚他暈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麽事,不過剛才慕容歡顔倒是在吃東西的時候撿了重要的跟他說了,那個馬爺是不相幹的人,馬騰是司徒家的司徒騰,珊拉的身份。
隻是他不明白,三少找上‘門’來是想做什麽?
“冤有頭債有主,我們還是分得清的。”尉遲北壤道。
“這就是我今天過來的另一個原因,姗拉死了。”三少說完仔細地看着兩人,卻見他們都有點意外。
“怎麽死的?”慕容歡顔是裝的意外,因爲她知道了實情,尉遲北壤卻是真的不知道。
珊拉那樣的死法的确是有些丢人,不管怎麽說都是司家的人,三少提起來心頭憋屈得要命。那兩個人真是夠賤的,竟然在他的地盤做那樣的事,而姗拉還死在司徒騰的高(‘潮’之下。
但就算憋屈他還是得說,現在他需要這兩個人的幫忙。
聽他說完之後,尉遲北壤皺着眉沉默半晌。
“三少要回本家有點困難,如果再得罪了司徒家主,想要得償所願是難上加難。”
三少聽了這話目光頓時一淩,“你知道我要做什麽?”
尉遲北壤譏諷一笑:“難道是多大的秘密?”
三少吐出一口氣,道:“尉遲先生也想回去吧?不如我們合作,隻要你幫我解決眼前這個難題,幫我回到本家奪下家主的位置,以後我帶着司家盡量幫你。”
慕容歡顔聽到這裏心頭一動。
他們要對付的敵人夠多了,如果說能夠‘交’好一家,那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好事。但是她相信尉遲北壤,在這個問題上他考慮得會比她透徹,她不需要發表意見。
“那些家族堅守着可笑的嫡庶之分,三少想要拿下家主的位置不容易,聽說司家主對于當年那個有着神奇天賦的司珊珊有着驚人的執着,如果知道她死在了你的地盤,就算殺人的是司徒騰,這筆帳司家主也會算在你頭上。”尉遲北壤很淡定地說道。
“請兩位幫忙。”三少也不再廢話。他相信這對夫妻是聰明人,他要說什麽他們都可以猜到了,現在隻需要他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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