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片土地也不是很大,她之前去買種子的時候也問過了店主如何播種,所以沒‘花’多少時間就把這片地種好了。澆水了之後她站在邊上看了看,以前也看過有些小說,裏面的主角會有一個随身空間可以種菜種瓜果,成長期很短,而且種出來的蔬果瓜果都好吃,吃了還能強身健體什麽的,就不知道她這片土地是不是也能種出那樣的寶貝來。
土地的作用是把種出來的東西優化,變異,她猜想這個變異應該是個褒義詞‘性’,這個空間這樣逆天,種出來的東西肯定不會差。
但是她現在站在這裏盯着也沒用,就算生長期短應該也不至于這麽。
所以慕容歡顔又看了幾眼便離開了。
出了空間,走到酒店房間的大‘床’邊,手一揮将尉遲北壤送了出來。她剛想去替他蓋被子,卻突然駭然地看到在他的皮膚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滲出來一些黑‘色’的污垢!
出事了......
之所以駭然,是因爲她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以前她剛喝葉汁的時候也會這樣,這是排出身體裏的毒素,強化身體!本來是好事,的确是好事,但是這樣一來肯定瞞不住尉遲北壤啊!她要怎麽解釋?這世界上可沒有這麽神奇見效的‘藥’吧!
慕容歡顔一拍額頭,有點兒奈。果然一喝‘精’純的葉汁就會出這種問題,她還以爲上一次給他喝過半純的沒事,這一次也沒事呢!
她正考慮着要不要再次把他帶進空間,讓他睡着,她幫他刷幹淨身子,就見尉遲北壤的眼皮動了動,還沒給她反應的功夫,他竟然嗖地一下眼睛大睜,同時從‘床’上跳了起來,動作得像閃電!
“北壤!”
在他還看不清她想要動手之前,慕容歡顔趕緊出聲,她看得出來,可能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賭場那時,與珊拉對抗的那個時候,他知道那時自己很危險,所以剛一清醒就做出了防備兼攻擊的舉動來。
聽到是她的聲音,尉遲北壤霎時就松懈了下來,定睛看向她,突然伸手就将她拉進了懷裏,緊緊地摟住了她,像是要将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一般。
“怎麽了?”慕容歡顔感覺到了他突然而來的‘潮’湧般的情感,不由得回抱住他的腰身,輕聲地問道:“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小乖......”尉遲北壤其實是後怕的。之前他隻剩一點兒潛意識與那股可怕邪惡的力量對抗着,還以爲自己就這樣被暗算了。那種感覺法用言語說清楚,像是一直在把他的靈魂強扯出去一般,他的意識一直在往下墜,下面是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他一直在下墜一直在下墜,心裏很絕望,感覺到自己再也法爬起來了,不能再見到他放在心尖尖的那個寶貝了,如同死别的絕望滋味,讓他幾‘欲’發狂卻可奈何。
正是因爲不想與她永别,所以他隻能一直苦苦地絕望地撐着,幸好在最後關頭,他聞到了她身上那種奇異的幽香,聽到了她的聲音。那時他隻有一個想法,他家的小神婆定然能救得了他的。
所以他便放松了心神暈了過去。
果然,現在他又醒來了,又能看到她抱到她!真是感‘激’上蒼!
從來不信佛的尉遲北壤在這個時候忍不住把各路佛祖神仙都感‘激’了一番。
雖然現在他沒事,但實實在在是已經嘗過了即将要與她生離死别的絕望的,所以重抱住她溫暖嬌軟的身子,他的感情一下子如洶湧的‘潮’水一般全沖騰了出來。
“我愛你,小乖。”
他說着愛語,低下頭就去尋她的‘唇’,将她狠狠‘吻’住的同時雙手也沒停,在慕容歡顔還來不及開口反對便已經将兩人都剝得‘精’光。
他一手将她摟緊按貼向自己,一手攀上她的高峰肆意‘揉’着,情動不已,那裏已經高高頂起,恨不得立即沖鋒陷陣,真真切切地感受她的溫軟。
“唔...北...”慕容歡顔伸手推他,努力地把自己的‘唇’從他的捕抓中逃出來,氣喘籲籲地道:“現在不行......”
“爲什麽?”尉遲北壤目光如狼,表情竟然有些強忍而不得的痛苦,他低頭要她的手去握那裏,“你看已經受了不了...呃?”
這一看,尉遲北壤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一下子就熄火了。“這是怎麽回事?”
他身上竟然裹了一身的黑泥,全身到處都沒,沒有一處是幹淨的,就連那一處也是黑‘色’的,而且還有些油膩膩的,散發着難聞的味道!
他差點就想悲吼,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剛才他的衣服都還幹淨着啊,爲什麽身上會這樣?而一想到他想以這樣污髒的東西進入他寶貝身體裏,他頓時有點兒磨牙切齒。
“那個,那個,你先進去洗澡吧......”慕容歡顔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
尉遲北壤二話不說,立即就大步沖進了浴室裏。
慕容歡顔也趕緊閃進了空間将自己沖幹淨,剛才他那麽‘激’動,讓她身上也沾了不少的黑泥。
出空間時,她望了一眼亞木的房子,剛才她送了尉遲北壤出來之時就将空間給關閉了,她是讓自己養成這個習慣,以後才不會有時忘記了,讓亞木聽到或是看到她跟尉遲北壤的‘私’密事情。
尉遲北壤這一沖洗就‘花’了一個小時,中間還狂拉了兩次,這讓他的臉越來越黑,但是很又全部轉化成了疑‘惑’。
因爲拉完之後他完全沒有感到虛弱脫力或是難受,反而覺得身體變輕了,‘精’神變好了,全身裏裏外外都有一種很是輕松舒服的感覺!而當他終于把全身的污泥都沖刷幹淨之後,他甚至發現自己的膚質好了許多!
他想起來他家‘女’人那一身光滑嫩白的肌膚。
腦子裏像是突然閃過一絲清涼,有那麽一點模糊的記憶浮了起來。他應該睡得很沉很沉很沉,他自己知道中了那個‘女’人的暗算時他抵抗得有多累,但是這一覺睡得很沉卻不累,中途他感覺到有人在‘吻’他,雖然隻是一抹很缥缈的意識,但是他認得出來,那是他‘女’人的‘唇’,她‘吻’開他的‘唇’,伸進一點點舌尖來,然後有什麽清涼幽香的液體一絲絲地流進了他的嘴裏。
是的,他确認有這麽一件事。
因爲一想起來之後他咂咂嘴巴,‘唇’舌間還留有那種清甜。
他又想起來上一次她端給他的那杯微帶了點金‘色’的水。還有,他都不能抵抗住珊拉那個‘女’人的暗算,她一個人是怎麽把他救回來的?
看來,他家小乖的秘密真是不小啊。
尉遲北壤這邊在細細思索的同時,慕容歡顔也在糾結,不知道要怎麽解釋。她心神問着亞木,“亞木,我能把空間的秘密告訴北壤嗎?”
亞木先是一怒,而後就是沉默。
他與她兩個人的‘私’密空間,他自然不希望有另一個男人加進來,而且這事不小,茲事體大,本來就不該讓第二個人知道。可是他也明白,她跟尉遲北壤已經結婚了,兩人什麽親密的事都做了,要瞞着最親近的人估計不容易。
最後他隻能悶悶地說道:“你自己決定。”
他這個回答卻是讓慕容歡顔意外的,她原以爲亞木會一口反對呢。
尉遲北壤穿着浴袍出來,便看到慕容歡顔也穿着浴袍坐在‘床’上,雙膝曲起,雙臂抱着小‘腿’,下巴抵在膝蓋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柔和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濃密的睫‘毛’投下重得的‘陰’影,白脂‘玉’般的臉有着淡淡的光。
他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伸手将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緊緊地摟住她,低聲道:“傻瓜,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不用爲難。”
慕容歡顔擡起頭看向他。他臉上是一片平和和坦然,而他的眼睛裏流‘露’出來的卻是對她濃濃的愛和信任。
他沒有掩飾自己的心思,他就是很坦白的告訴她:我知道你有秘密,而且是一個很大很不容易說出來的秘密,但是你依然可以選擇要不要告訴我,什麽時候告訴我。不管你說不說,我都依然這樣愛你,什麽都不變。
慕容歡顔真的是感動了。
她主動地‘吻’向他的‘唇’,伸手拉開他的浴袍,再拉開了自己的,将自己的一身柔軟向他貼了過去。
在這種事情上她極少主動,所以這一主動頓時就讓尉遲北壤驚喜萬分,并且那處又立即就站起來了。
“北壤......”慕容歡顔聲音嬌軟,一邊在他‘胸’膛上落下一個個‘吻’,一邊低聲道:“我身上擁有一件寶物......”柔軟溫暖的小手往下探去,輕輕地握住了他。
“唔......”尉遲北壤被她這樣嬌軟的模樣‘弄’得心頭大癢,根本就管不了她的什麽秘密了,反正她有什麽秘密,她都還是他的妻子,還是他放在心尖的人!他将她壓了下去,轉爲主動,“寶貝,我來......”
他倒是很享受她這樣的主動,但是實在有些忍不住了。
這個清晨,慕容歡顔便沒有機會再說她的秘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