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經過杜河英那事之後她就想跟着亞木學習這方面的陣法的,後來事情太多,亞木也在閉關準備化形,所以沒有什麽時間,現在想到時就學一點吧。
亞木哼了一聲道:“那個‘女’人會的陣法并不多,看樣子能力也不強,不過心思倒是活絡,竟然想出了這樣的辦法,用陣法來撈錢,可是也太缺德了些,這是在害人。”
“怎麽說?”
“那個椅子上的黴石你拿回來了是吧?”
“嗯,在這裏,”慕容歡顔手一翻,那五顆黴石就出現在她掌心,每一顆都很小,有一個尖的角,所以珊拉可以把它們釘入皮椅靠背上,因爲很小,靠下去也感覺不到什麽,也沒有人會想到竟然有人會在椅子上動手腳,所以一般都不會在意,尉遲北壤也是。“都是三級黴石。”
今晚她的收獲還是很不錯的,但是尉遲北壤的出事沖淡了這種興奮,她現在還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她做的這個陣法叫襲心陣,這個陣法要将黴石磨成尖利的形狀,擺的位置正好是在背上的幾大‘穴’道上,人靠上去之後,黴氣會通過‘穴’道傳入人體,侵襲到心,再配合她用的那套搖骰的手法,可以‘迷’‘惑’對方的神智。那一套運石做的骰盅也是爲了給她增強能量,讓手法發揮出來的效果強。這事完了之後,對中了陣法的人智力和記憶都會有所影響!至于那顆十一級黴珠,你是不是覺得雖然它不到地獄黑的等級。卻有着地獄黑的邪惡?”
亞木說得很平淡,慕容歡顔卻聽得又是心驚又是憤怒。聽到他的問題才勉強壓了下來,道:“對。那個又有什麽說法?”
“那個小子雖然别的優點沒有,”亞木說着,掃了‘床’上的尉遲北壤一眼,接着道:“但是意志力超強,這點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那個‘女’人用這一套陣法是要耗‘精’力的,如果說對方的抵抗很強,她要消耗的‘精’力就多。我猜想她是因爲撐不住了所以才要借助那顆珠子,手連心和腦,加上那珠子又是顆變異的黴珠。十一級黴氣裏面生成了絲絲類似于地獄黑一般的邪氣,碰觸到人體時會鑽進血‘肉’裏,直達心髒和大腦,會徹底侵襲這個人的意志和腦部。讓他變成一個腦子反應不過來又失了意志的人。俗稱傻子。”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不是我們趕到及時,北壤就會變成一個傻子?”慕容歡顔渾身的氣息頓時冰冷了下來。
亞木點了點頭。
“該死的賤人!”慕容歡顔頓時暴跳了,從來沒有罵過粗話的她也忍不住飙了粗。
“難道你準備放過她?”亞木斜了她一眼。
“放過?”慕容歡顔冷笑,“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放過?”
“這才對,我最反感那些總說要一心向善的人了。”亞木一口喝了酒,把杯子放在飄上,道:“這個任務‘交’給我。”
“你去?”慕容歡顔一愣。
“當然。我要是不多動動,你心裏還指不定在怎麽編排我覺得我一直在吃你的‘花’你的卻當着米蟲不事生産呢。”亞木哼了哼。“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心疼着被我‘花’掉的那五十萬。啧,不過就是這世界‘弄’出來的紙片而已,不是金不是銀不是曠石,有什麽可心疼的。”
慕容歡顔聽得滴汗。一開始她的确是有點心疼,因爲賺錢不易,他一下子‘花’掉了五十萬,那豈止是敗家一詞可以形容的?但是後來她又想通了,錢賺來就是‘花’的,如果不是亞木,她哪裏有能力賺到那麽多錢?所以他‘花’錢是理所當然。
現在聽他這麽說,她倒是生了點愧意來。
“行了,别這種表情,看了就膩。”亞木揮了揮手,從空間閃了出去。有慕容歡顔的神識允許,他才可以進出空間。
由他去處理這事,慕容歡顔倒是放心得很,亞木可以破開空間,聲息出現在珊拉身邊殺了她奪了珠子,這根本就沒有什麽難度。
亞木離開之後,她坐在‘床’邊看着尉遲北壤,雖然她和亞木去得及時,尉遲北壤隻是昏了過去,但是她還是有點兒擔心,想了想便去摘了片金葉回來,本想擠出汁水給他喝,但待擠出水來又愣了,因爲不敢讓他發現這空間的秘密,她是讓他陷入了深度睡眠的,現在他哪裏還能喝水?
要是出了空間,以他的警剔心估計就會馬上醒來,純的葉汁很特别,讓他喝他肯定會起疑。
可是不讓他喝,她又實在是擔心那個陣法對他還是有些影響,這可是事關智力和記憶,她一點都不敢冒險。
想了想,慕容歡顔就将葉汁含在嘴裏,對準他的嘴‘吻’了下去,‘吮’開他的‘唇’,把汁水一點點地渡進他嘴裏。
而三少的賭場裏,十一樓的廳堂中,司徒騰面‘色’沉暗地看着珊拉,“你的那個讓你不惜背棄司家的心上人到底是誰?真是我司徒家的人?”
珊拉聽他問這話卻突然目‘露’恨意,道:“你們司徒家沒有一個好人!”
司徒騰一愣:“你說什麽?”
“本來就是,司徒家就是男盜‘女’娼一‘門’賤人!”珊拉恨恨地罵道,看着被她罵得愣住的司徒騰,突然走了過去,在他‘腿’上坐下,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輕輕撫着他的臉,柔聲問道:“我知道你們司徒家的一個大秘密,你要不要聽?”
被她罵成男盜‘女’娼的一‘門’賤人,司徒騰竟然沒有多生氣,這事不尋常。珊拉‘挺’了‘挺’‘胸’,向他的‘胸’膛貼了上去,繼續撫着他的臉,這張臉跟那個男人有三四分像,這麽近距離地看就像了,要不是這張臉,當初她哪裏會答應跟他合作?
“什麽大秘密?說來聽聽。”司徒騰霎間的怔愣之後回過神來,放松了身體,低眸看了她貼上來的豐滿一眼,任憑她對自己做着這**的舉動。
“司徒康”
一聽她說出這個名字,司徒騰眼底立即閃過一絲銳利和冷芒。
珊拉的手從他的臉上往下撫去,脖子,‘胸’膛,小腹,最後輕輕地拉開了他的休閑‘褲’拉鏈。從她的動作和手指的不時點動,司徒騰立即就能判斷出來,這個‘女’人是個**高手,因爲當她微有些尖的指甲輕輕劃過他的那物,又立即用滑膩的指腹撫過那物的中心頂端時,那東西一下子就昂揚了起來。
“司徒康就是你的心上人?”他的聲音帶着不明的意味。
珊拉點了點頭道:“可是他負了我!”
“嗤”司徒騰嗤笑一聲:“這年頭談什麽誰負了誰,珊拉,你年紀不小了,難道還相信愛情?”
之前一直被慕容歡顔叫阿姨,姗拉本來就心情差到極點,現在她坐在這男人‘腿’上,手裏握着他的那東西,他竟然說她年紀不小了?
心裏的怒氣和作爲一個‘女’人的驕傲令她羞惱,本來隻是想挑逗挑逗他的,現在卻改變了主意一定要發生點什麽,讓他說着她年紀不小,還不是得忍不住要她!
心裏憋着這股邪火,她卻表現得妖媚了一些,紅‘唇’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你是司徒康的什麽人?看你們長得有幾分相似,該不會是親兄弟吧?可是他的年齡比你大許多,還是同父異母?”
“我可以告訴你,司徒康是我叔叔,”司徒騰摟住她的腰,道:“親叔叔。”
姗拉一怔,随即嬌笑了起來,笑得嬌軟的身體在他懷裏如‘花’‘亂’顫,“那你要不要試試你親叔叔嘗過的滋味?”說着,她站了起來,擺着‘臀’褪下‘褲’子,走到那張賭桌旁邊,踮起腳尖坐了上去,分開了‘腿’,對着司徒騰勾了勾手指:“要不要聽那個大秘密?”
司徒騰站了起來,一步步走近她,一邊解着皮帶,在走到她面前時休閑‘褲’也已經脫掉了。看着已經情動的姗拉,他的心裏閃過一絲惡心,但動作卻不猶豫,大手抓住姗拉的腰,湊近過去,将剛才已經被她逗起來的利器重重地刺了進去,沒有半點溫柔,剛一進去就大開大合地動了起來。
兩人也不管這裏是賭廳,不管這裏是三少的地盤,不管‘門’外三少派來的監視他們不讓他們離開的人,就這樣在明亮如晝的燈光下上演一場劇烈的動作片。
“咯咯咯”姗拉笑出了眼淚,看着在司徒騰道:“我就告訴你這個秘密,你那位親叔叔,司徒康,他心裏愛的是他的大嫂!并且,他恨着他的大哥,他在謀劃着要怎麽殺死他大哥,再娶了他大嫂!”
在她身體裏的東西突然停下了襲擊,她的腰被他的手死死地掐着,司徒騰一臉‘陰’沉得要滴下墨水來,“你知不知道‘亂’說話是會沒命的?”
姗拉看着他這個樣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着一邊主動地擺動着豐‘臀’,再次勾起他的野‘性’,“笑死我了,你不要告訴我,司徒康的大哥大嫂就是你的父母!”說完,看到司徒騰的臉‘色’,她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ps:司徒家的這幾人應該算是比較重要的配角……
推書:作品:醫律
作者:吳千語
簡介:這是一個現代‘女’法醫與古代福爾摩斯完美結合,談情說案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