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青的那個好友的家離機場不遠,來接機的是她們的另一個好友,叫楊蘋蘋,四十幾歲,顯年輕,很漂亮,看得出來生活條件很好。,:。
朋友也是物以類聚的,聽說戴青的幾個閨蜜都是自身條件很不錯,然後嫁的也都基本是條件不錯的丈夫,生活都過得‘挺’好。
楊蘋蘋是早在電話裏聽到慕容歡顔這個人的,她姐姐跟她提起的時候,甚至還跟她叮囑了一句,如果慕容大師有時間,也幫她約一約。
可是見到慕容歡顔她就愣了,這是大師?這麽青‘春’,這麽漂亮,還是個少‘女’呀!嗯,不過這少‘女’的身材可發育得真好。
“阿青,這就是慕容大師吧?”她不由自主地跟戴青确認了一下。
大師?慕容歡顔滴汗,然後甜笑道:“什麽大師,楊阿姨叫我歡顔好了。”師母的閨蜜,還是要嘴甜點的。
“大師真平易近人。”楊蘋蘋開玩笑,“那我就叫你歡顔了,來,上車吧。”
在車上,楊蘋蘋又說起了她們那個好友的情況。
“林珠那個傻‘女’人,昨天晚上又跟喬恒大吵了一頓,鬧得不可開‘交’,喬恒不得已打了電話給我,讓我過去陪陪她,我也被折騰得夠嗆,看到沒?我這黑眼圈多嚴重!”
戴青皺着眉問道:“又是因爲什麽事啊?”
“是這樣的,喬恒他們公司最近做成了一筆大生意。昨天晚上呢就所有員工都出去聚餐,結果喬恒喝多了幾次,就叫了一個‘女’員工開了他的車送他回家。林珠看到了就懷疑他跟那個‘女’員工關系不當,非把那輛車檢查了好幾遍,說他們開車回來,有可能在車裏......”說到這裏,楊蘋蘋看了一眼慕容歡顔,頓時有點不好意思,“歡顔還小。在她面前說過個好像不太好。”
慕容歡顔頓時黑線。好像是啊,她才十七!可是......要是她說出她已婚的事實。會不會把楊蘋蘋吓得暈過去了?
幸好還沒舉行婚禮,她覺得已婚這種事情,幹脆就先不用公開了,反正是兩個人的事。
戴青白了她一眼。道:“喬恒不是那樣的人啊,他在我們這一幫朋友中是出了名的老實,對林珠也特别有感情,林珠怎麽這樣就懷疑他了?”
“可不是,她就是被那個什麽大師的桃‘花’劫‘弄’得着魔了,非覺得說住那房子裏男主子會有桃‘花’劫。”
慕容歡顔‘插’嘴道:“那她這麽相信這個,爲什麽不搬家呢?”
楊蘋蘋歎了口氣道:“那個大師跟她說,他們在這房子裏已經住了十來年了,不好的東西已經浸入他們的命中。得先把房子的風水扭轉過來之後,要搬才能搬,要是現在搬了。他們也隻會是把房子也帶成這種可怕的風水,逃不掉的。”
“還有這種說法?”慕容歡顔目瞪口呆,“那這扭轉風水,要怎麽扭轉?”
“每半個月,那位大師都會到林珠家裏做法,每一次收費五萬塊!”楊蘋蘋譏諷地說道:“這種好事。我估計這房子的風水是很難扭轉過來了,這麽好賺。我都想去當風水師了。”
一次就五萬塊!一個月就能收十萬!這還隻是兩次,那要是收幾個這樣的客戶,那位大師不是一個月可以收好幾十萬?這可真是一‘門’好職業!
“那位林阿姨家很有錢吧?”慕容歡顔也很語。
“喬恒這些年是賺了不少錢,不過這一次不知道要被林珠折騰掉多少。也就是喬恒寵着林珠,要換成别的男人哪裏受得了她這麽折騰。”戴青歎了口氣說道。
“林阿姨爲什麽會這麽相信那個大師呢?”
沒有緣故的信任,慕容歡顔覺得總要有點觸發點才對。
果然,楊蘋蘋跟她解釋道:“也是邪‘門’,兩年前有一次,我們在外面吃飯,偶遇到這個大師,她當時跟林珠說,她坐的那個位置是财神正對,正好陽光照進去,财力疊加,不用三天,她定會發一筆小财。結果第二天,林珠的股票就漲停了。當時她也沒有多在意這事,沒把它聯系在一起,又有一次,她自己又遇到了這位大師,當時是她坐在車裏,大師正好在外面經過,突然停了下來,敲了敲她的車,說她正好停的那個位置呢方位帶煞,停超過一分鍾就會有血光之災,叫她趕緊往前開一段。”
慕容歡顔聽得是目瞠口呆。
楊蘋蘋繼續說道:“林珠是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加上那個時候她也想起來上回股票的事,就相信那個大師了,于是就趕緊往前開了一段,那大師上車來,跟她說剛才她在那裏已經停了超過一分鍾了,她現在得坐在車上,給她指路,避開血光之災。中途,她是讓林珠繞了道,沒多久,林珠就聽說,在她本來要經過的那一段路上出了車禍。她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徹底相信了這個大師,對她深信不疑!”
“跟講玄幻故事似的。”慕容歡顔說道。
“可不是,我們也覺得玄乎,可是怎麽勸都勸不了她,她是越來越信了,我們都覺得,她要是再這樣下去,非毀了她自己的生活不可。到了。”
車子駛入一個别墅區,寬闊的‘私’家車道,直直開往其中一棟三層别墅。黑鐵大‘門’自動地緩緩向兩旁滑開,楊蘋蘋将車開了進去。
慕容歡顔下了車,四下望了望,驚歎于這棟别墅的豪華漂亮,特别是右邊那一大片的‘花’田,現在還開得特别地漂亮。
楊蘋蘋對這裏很熟悉,帶着她們直接就進了别墅,一推開大‘門’,戴青就叫了起來:“怎麽這麽黑?”
外面還是白天,但是屋子裏卻跟夜晚似的,一片漆黑,隻有客廳一角點了一盞朦胧的燈,看起來有些鬼魅。
“林珠!你又來了!”楊蘋蘋一聲奈的叫喊,走了過去,拉開簾,嘩啦一下好像天光傾洩了進來,讓人剛适應了黑夜的眼睛不由得眯了眯。
慕容歡顔這才看到,四周的玻璃都用了厚厚的遮光簾,怪不得屋裏會這麽黑。
客廳很大,裝修是歐式,雖然有些老了,但還是看得出來是‘花’了不少錢的。
一個中年男人從廚房裏跑了出來,看見她們頓時歡喜地笑開,“蘋蘋,把阿青接來了啊,這位是?”
“喬恒,這就是慕容歡顔小姐,歡顔,這是喬恒,你叫喬叔叔好了。”戴青給他們作介紹。
“喬叔叔你好。”慕容歡顔見喬恒穿着圓領薄‘毛’衣,戴着細邊眼鏡,很是斯文的樣子,直覺這個人是個好人。
喬恒也和楊蘋蘋一樣對于她的青‘春’感到驚訝,但隻是微一怔就反應過來,“慕容小姐,感謝你‘抽’空前來,坐。”
“喬恒,她叫我師母,你不用這麽客套。”戴青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我是真沒想到慕容小姐這麽年輕。你們坐一下,我在給林珠煮粥,馬上就好,蘋蘋幫我給她們泡茶。”
喬恒說着又趕緊跑回了廚房。
慕容歡顔正要落座,眼角餘光突然瞄到角落裏直‘挺’‘挺’地着着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差點吓了一跳。
那‘女’人臉‘色’蒼白,又散着長發,嘴‘唇’沒什麽顔‘色’,那直直地看着她,真的能把人吓死。
戴青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也被吓了一跳,随即叫了起來:“林珠,你站在那裏不出聲幹嗎?”
楊蘋蘋轉過身看到了她,忍不住也浮起了怒氣:“林珠,你又要聽那個什麽破大師的話裝神‘弄’鬼了是不是?戴青來了,你也不用過來打聲招呼?”
林珠幽幽地開口說道:“戴青,你怎麽來了?蘋蘋,你也知道的,大師說家裏有客人來的話,我得先避避,以防她們從外面帶了些氣進來,跟我沖撞到。”
“這叫什麽話?”戴青張嘴結舌。
慕容歡顔見林珠這副模樣,簡直就是電視裏人家練功走火入魔了一樣。
林珠慢慢地走到她們面前,然後在偏一角的單人位坐下,歎了口氣,道:“你們都來得正好,給我出個主意,你們說我跟喬恒離婚好不好?”
“什麽?你瘋了吧!”楊蘋蘋跳了起來。
“我沒瘋,隻是他會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我的眼裏又‘揉’不了沙,與其等他跟别的‘女’人什麽了,不如現在先離吧,長痛不短痛。”
在楊蘋蘋和戴青開始勸慰林珠時,慕容歡顔上下打量着她,發現她的頭頂上盤着黑‘色’黴氣,很濃。
這讓慕容歡顔有點兒疑‘惑’,她覺得林珠身上應該是沒有黴珠的,不然就不會這段時間才也開始走黴運,除非那黴珠她是最近剛得到。可若是沒有黴珠,她怎麽會看到她的頭上有黴氣?
這又是一個跟劉城相似的。
這時,楊蘋蘋和戴青對林珠的勸和罵到了一段落,兩人反倒被林珠氣得‘胸’膛起伏,大眼瞪小眼。
慕容歡顔突然問道:“林阿姨,你身上有戴什麽飾品嗎?”
林珠愣了一下,搖頭道:“沒有,我在家裏基本都不戴什麽飾品的。”說着,她還舉起了那兩隻手揚了揚,十指空空。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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