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歡顔給了顔媽一個擁抱,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輕聲說道:“老媽,你信不信我?”
顔媽一愣,自己的孩子,有什麽不可信的?“顔顔,媽自然是信你的啊。。:。”
“那就行了,我現在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我爸他沒事,你先不要哭,不要擔心,他會好起來的。”慕容歡顔說道。
“可是醫生都檢查不出來,連北壤請來的那些專家都法确診,說要給你爸開頭顱.....”顔媽是真的擔心。
“沒事,不用開顱。媽,你回家去給我爸熬一鍋香甜的小米粥來,這邊‘交’給我,好不好?”
“熬粥?他現在這個樣子能吃嗎?”
“能,你熬好了他就可以起來吃了,媽,你去吧。”慕容歡顔說着,正好看到北壤回來,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深得像海想要将她吞沒進去,她定了定神,對他說道:“麻煩你送我媽回家,可以嗎?”
他能說不可以嗎?可是他明顯地感覺到慕容歡顔對他的态度完全變了,雖然她沒有對他生氣,也沒有裝作不認識他,沒有很冷漠很生疏,因爲她還是會叫他幫忙。可是這不是原來的樣子,不親昵,不熱情,不該是情侶之間的态度。“我送嶽母回家之後再過來。”他隻能這麽說。
慕容歡顔點了點頭,“好,麻煩你了。”
“......”
尉遲北壤心一窒。
他們離開之後。慕容歡顔将‘門’落鎖,走到病‘床’邊看着顔爸,他除了臉‘色’稍蒼白一點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亞木,你現在可以說了,到底我爸是怎麽回事?”
“本來我也沒有想到這一點上來,不過,你記不記得以前我曾經跟你說過,強運隻有身體健康的人才壓得住,以前那撿垃圾那個老人那顆六級運珠你還記不記得?她就是因爲身體太差太虛弱。壓不住六級運珠,所以才會暈倒的。”
慕容歡顔一呆。“你的意思是說,我爸是因爲壓不住八級運氣,所以才會這樣的?”
“應該是這樣。你爸雖然身體算不錯,但畢竟心髒還是有些問題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心,他有問題的地方正好是心髒,身體再健康也壓不住八級運氣。八級雖然隻比六級高出兩個級别,可是運氣之強可不能以兩級來算。他現在這樣子已經算不錯了,隻不過是昏‘迷’不醒,沒出什麽大問題。”
“那應該怎麽辦?”
“趕緊把八級運珠拿走。”亞木說道。
慕容歡顔立即将那串珠子從顔爸手腕上解了下來。顔爸很聽她的,她說過這珠子得長期戴着不許拿下來,所以顔爸現在手上‘插’着輸液針,珠子也還沒拿下來。
她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本來想将最好的給父母的,誰知道卻是起了反作用。她很是内疚:“這麽說來,是我害了我爸......”
“笨蛋。你又不知道,這能怪到你身上?”亞木可見不得她這副内疚自責的模樣。再說,他不是也沒想到。當時隻顧着生氣她沒把他放在心上,明知道他需要這運珠,卻把運氣給了她爸,完全沒想到這壓不住運氣的事情。
慕容歡顔将八級運珠收起來。重串了顆二級運珠上去,把手串戴回顔爸手腕上。
“二級應該就夠了。等以後他心髒‘毛’病好了,你再給他換上高級運珠也不遲。”
“嗯,我知道了。”慕容歡顔這會兒也不用亞木教了,從空間裏舀了一杯泉水,将顔爸扶起來,喂他喝了幾口泉水。八級運珠拿下來之後,顔爸立即就有些好轉,喝了泉水之後是立即見效地睜開了眼睛。
“老爸,你感覺怎麽樣?”
“顔顔?你回來了?”
“是啊,老爸,對不起。”
“怎麽突然跟我說對不起?”顔爸笑笑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他之前總是覺得腦袋很沉很重,感覺有什麽東西壓住他似的,昏睡過去之後也一直覺得身體很重,想起來又起不來。
但是現在他的感覺卻好極了,那種沉重的壓力一下子消失蹤,讓他覺得神清氣爽。
有人在敲‘門’。
“老爸,你再休息下,我去開‘門’。”
這病房應該也是尉遲北壤開的,因爲就顔爸顔媽的習慣,就算是賺了好些錢也不舍得住這種帶起居室的vip病房。
‘門’外卻是江遠。他帶着一名戴着金邊眼鏡的中年男人。
一看到她,江遠眼神中流‘露’出驚喜。
“歡顔?”
“江隊長,你怎麽來了?”慕容歡顔看到江遠也很驚訝。
江遠立即說道:“這位是腦科方面的權威莫樹成博士,我請他來替你爸檢查一下。”
一聽這話,慕容歡顔頓時有點錯愕。怎麽他也請了醫學博士來?見她愣着,江遠索‘性’反客爲主,請了莫博士進去,一邊跟他介紹着顔爸的病情。
“是這樣的,慕容先生是突然間就覺得身體很疲憊,頭一直覺得很沉重,最初是整天需要卧‘床’休息,前兩天才突然昏‘迷’......”
聽着江遠的描述,慕容歡顔滴汗。爲什麽連江遠都對她爸的情況這麽清楚?
她都還來不及解釋說她爸已經醒過來了,就聽江遠驚詫的聲音:“伯父?你醒過來了?”
顔爸尴尬地點了點頭:“剛剛醒過來......”人家專‘門’請了大人物過來,結果沒派上用場,顔爸頓時覺得有點兒對不起江遠。
江遠卻松了口氣道:“這就好了,這就好了!那,還是請莫博士替他檢查一下吧?”
莫博士在看到清醒坐着的顔爸時已經有些不悅。他每天忙得很,時間都安排不過來,這還是江遠千求萬求。他才推了一個學術會議過來的,而且其中也有想對他口中的疑難雜症的好奇,但是現在一看,敢情人家就沒什麽事了!這不是拿人耍着玩嗎?
聽江遠這麽說,他哼了哼道:“不用看了,我看這位慕容先生‘精’神好得很嘛。江局長,年輕人喜歡風‘花’雪月不是什麽壞事。但是也不能拿這種事來讨好‘女’朋友。”
這話說得不可謂不重,在場的人都聽出來他的意思。莫博士是覺得江遠請他過來。隻是想讨好慕容歡顔。
江遠微微一滞。
慕容歡顔心情也有點兒複雜。要說現在她還不肯定江遠對她的心意,那她就真的是蠢蛋了,可是這份心思她卻還不了啊,在山裏她就已經決定了。她現在年齡還小,還是不談感情了。
不過,感情上還不還得了是一回事,現在人家的這種心意,她至少得知道感‘激’。眼看着莫博士對他生了怨氣,慕容歡顔走了過去,站到了莫博士面前。
她帶着俏麗笑意看着莫博士,說道:“莫博士,剛才也有好多位專家來替我爸會診過呢。不過那個時候我爸還昏‘迷’不醒,有一個專家說,我爸這情況得開顱檢查。”
莫博士果然被她勾起了好奇。他看了一眼顔爸,疑‘惑’地道:“就他這情況,還要開顱?什麽專家說的?”
“我也不知道,朋友請來的,我隻聽到好像說是姓楊。”
“楊協?”莫博士頓時收起了那點兒怨氣,看來是認識這個楊協的。楊協在醫學界的地位不比他差。既然楊協都來過了,剛才這慕容先生也的确是昏‘迷’不醒。現在又突然醒了過來,這隻能說真的是怪病。
他立即就走向了顔爸,替他簡單檢查了一下。
“的确是沒什麽問題啊。”
他在那邊喃喃自語,江遠則低聲問慕容歡顔:“是尉遲北壤帶來的人治好了伯父?”
慕容歡顔搖了搖頭:“不是,我爸自己醒過來了。”
“這麽奇怪的?”
“嗯。對了,剛才莫博士怎麽叫你江局長啊?”慕容歡顔問道。
江遠面‘色’平淡,“江耀光走了。”
他說了這麽半句,慕容歡顔聽明白了,“你當上h市的局長了?”她之前是大概知道尉遲北壤做的那些事的,看來這就是那件事的連鎖反應。江遠的四級黴珠拿走之後果然運道就開始好起來了。“恭喜恭喜。”
莫博士向慕容歡顔望了過來,問道:“你父親說在昏‘迷’的最後喝了杯很甜的水,然後似乎就有睜開眼睛的力量了,不知道喝的是什麽水?”
呃。慕容歡顔看了顔爸一眼,真不知道這種泉水他都喝了那麽多了,爲什麽還會有這麽大的反應。而且這種事也不需要跟别人說吧?
但是她不知道顔爸是一種對專家的敬畏心理,總覺得他們是很厲害的人物,事關自己的身體,得有什麽說什麽,才可讓他們對症下‘藥’,生怕隐瞞了一點都會影響到專家的判斷。
慕容歡顔笑道:“我爸可能是昏‘迷’了太久,沒喝水,在口渴的情況下,一杯泉水都覺得很厲害了。”
“泉水?”
“對,就是礦泉水,沒有什麽特别的,其實我可能也是‘亂’來,見他嘴皮有些動了,以爲他想喝水,就扶他起來喝了一小杯,可能正好這個時候他醒過來了。”
這解釋也算說得通。
不過,不管如何,莫博士推掉一個會議從别的城市坐飛機趕過來,卻什麽事都沒有,多少還是有些不悅的。
他習慣‘性’地理了理衣領,準備告辭,看見站在眼前的少‘女’眼神微微一變,睜大了眼睛看着自己。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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