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北壤三人到了晚上才算是走出了大山。那邊是一個村落,好在這個年頭的山村已經不是以前那麽落後了,給了錢,他們算是租住到村裏一棟條件最好的二層小樓房。
一飛住樓下,尉遲北壤和慕容歡顔住二樓。
幾乎沒怎麽休息地走了好幾小時的山路,就是一飛都有些支持不住,但是這小樓的主人正在給他們煮吃的,現在肚子支持不住。
慕容歡顔空間裏有的是食物,可是沒辦法拿出來分享,自己倒是在中途時偷塞了塊巧克力補充了點兒能量,否則她會餓得走不動路。
不休息一直趕路,是因爲尉遲北壤說照他以前的思路,他會在山裏休息**,第二天再原路潛回d市去。
可是既然他以前在明幫時的思維習慣是如此,姚美鈴定然能推斷出來,極有可能會派人搜山,那麽,他就改變思維習慣,看她還怎麽抓他的心思。
不能否認,姚美鈴是他到目前爲此碰到過的心思最重、最有演技、能力最強的‘女’人!但是這種‘女’人他沒有征服‘欲’,因爲她騙的是他,耍的是他,他隻會覺得她惡心!
三人飽餐了一頓之後,一飛就在一樓睡死過去了,慕容歡顔跟着尉遲北壤上了樓,進了房間,看到這家主人剛剛換上**單的大**,松了口氣,走過去坐下。她還是‘挺’怕睡的是人家正用着的**單的。
眼角餘光瞥到慕容歡顔正‘揉’着腳,他轉身走了出去,不一會,用一隻木桶提了一桶熱騰騰的水進來,走到她面前,蹲了下去,爲她脫鞋。
慕容歡顔吓了一跳:“你幹嘛?”
尉遲北壤抓着她的腳沒給她避開的機會,将她的‘褲’‘腿’往上卷高,然後捧着她雙腳放進熱水裏。
走得極疲累的雙腳一下子沒入了熱水中,酸酸的,慕容歡顔舒服得想歎氣。她看着蹲在自己眼前,大手伸到水裏爲自己按腳的大男人,心裏突然柔軟又酸澀,帶着一種極漲的感動。
她不知道,尉遲北壤是帶有一種彌補的心理的,他覺得今天是因爲他的原因,害得他家小乖跟着受累了,跑了那麽久的山路,也虧得她這麽一個嬌嬌的小姑娘受得住。
他應該**着這樣的小姑娘才是。
“小乖,很辛苦是不是?但是不許你因爲這樣的辛苦放棄我。”
慕容歡顔聽了這話忍不住就輕輕笑了出聲,“我要是放棄,你肯讓我放棄嗎?”
尉遲北壤立即搖頭:“不可能。”
那就是了,霸道的男人。
“也許以後你自己看膩我了,自然會喜厭舊。”
“我不喜歡這個詞。”尉遲北壤平靜地說道,“我喜歡白頭偕老。”
這句話之後,兩人就都沉默了。尉遲北壤手法生疏但是力道恰好地按‘揉’着慕容歡顔雙腳,十來分鍾之後才把她的腳拉起來,推開木桶,自己坐到她身邊,把她的腳放到自己‘腿’上,“來,在我身上擦幹。”
“那你等會怎麽睡?”難道穿着濕衣服睡覺?
尉遲北壤抓着她的腳在自己衣服擦幹,然後起身,三下兩下就将衣服全脫了,随手搭在一張椅子上,“明天就幹了。”
慕容歡顔看着在眼前晃的結實壯碩的高大身軀,臉一熱,“暴‘露’狂啊你!”
尉遲北壤關了燈躺下去,慕容歡顔覺得房間裏氣溫一下子就上升了,她伸腳踢了踢他:“要不你去跟一飛睡?”
“我又不是腦子有‘毛’病。”
這句話把慕容歡顔噎住了。
好吧,老大你沒‘毛’病,是我有‘毛’病。慕容歡顔咕哝着,她不是矯情,隻是某人的氣息太濃烈,讓她實在是有些心慌啊。
“還不睡?明天一早要趕路!”尉遲北壤伸手将她拽了下去,慕容歡顔被拽得倒在他身上,手心裏‘摸’到一片的火熱,他的心跳能被手心感覺到,很清晰,讓她的心跳也跟着他的節奏加了。
尉遲北壤的大掌悄悄地從她的後腰撫下去,鑽進衣擺裏,一上一下,一手撫上背,一手向下撫上她的‘臀’*部。“‘女’人睡覺都要穿着這玩藝嗎?不嫌難受?”他的手拽了拽她的**的帶子,很是嫌棄的語氣。
慕容歡顔的臉一下子就熱了,扭動身子想避開他的手,“身邊要是沒有狼的話自然是不穿,但現在身邊不是有頭大**嗎?”
“誰說的?我是紳士,真的,你不信?”
“我不信!”他是紳士?才怪呢!
“好吧,其實我自己也不信,那我就不裝了!”尉遲北壤忍着笑抱住她一個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其實我不是**,我是惡狼!嚎嗚!”
他張開嘴巴,壓下去‘吻’住她的‘唇’,将她的笑和驚呼都吞了進去。
兩人雖說都累了,但還是戲鬧**了很久才睡去,尉遲北壤也隻是對她‘吻’‘吻’‘摸’‘摸’,倒真的沒有什麽太出格的行爲。慕容歡顔在睡着前一刻還在想着,是不是她的瘦身效果還沒太好,他對自己沒有‘欲’*望?
要是這想法讓尉遲北壤知道了,他非得吐血不可。在她還是小胖胖的時候他都對她有強烈反應了,何況現在?隻不過,他覺得兩人的第一次怎麽的也不該在這麽累的時候,在村子裏,在别人的**上。
她倒好,還敢懷疑他。
慕容歡顔以爲自己在這裏會睡不着,被這麽個男人摟在懷裏睡也會睡不好,但是沒有想到這一覺她睡得極香,山村裏夜晚比較涼,被摟着睡正好。
被尉遲北壤推着叫醒的時候她還有些不願意。“幹嘛啦,再讓我睡會。”她眼睛都沒睜開,語氣有些撒嬌。
尉遲北壤哭笑不得,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竟然還賴**。但是看得又是心頭愛極,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口,道:“我們該走了。”
将她挖了起來,給她穿上外衫,趁着她還不清醒的時候,還沒發現自己被他剝得隻剩下一套内内。但是就着天光看着她坐起來‘胸’前的兩隻小乖獸,他忍不住想撲倒她去啃。
慕容歡顔清醒了一點,一見他那狼一樣的眼神,頓時就雙手抱‘胸’罵他:“你個**!轉過身去!”
‘混’蛋,什麽時候把她剝光的?低頭再一見身上有幾處紅梅點點,是氣不打一處來,提腳就踹了他一下。
“老大,大嫂,你們點。”
‘門’外傳來一飛刻意壓低的聲音,慕容歡顔才突然發現有些不太對勁,匆匆整理好衣服,問道:“怎麽了?”看外,天亮才‘蒙’‘蒙’亮呢,現在就起來趕路?
“姚美鈴手段不能小看,半夜我起來看了一下,這房子的主人沒在。”他也是習慣了小心爲上,一飛是睡得呼聲震天響,慕容歡顔看來也累極,他睡到三點多的時候起來下去轉了一圈,屋主把這小樓讓給他們時是說了自己去隔壁的工具房裏将就一晚的,但是他去看了,人不在,就連被窩也已經是冷的。
雖然不能肯定什麽,但他還是決定不等天亮了,提前走。
“可是人不在,一飛幹嘛還這麽緊張?”開了‘門’,慕容歡顔見一飛一臉緊張。
“大嫂,你不知道,我剛出去看了一下,發現這村子裏還有很多人也早早起來了,有些怪異。”
“也許人家都種地,要早起來幹農活呢。”
“去看看。”
尉遲北壤下了結論,要趕路可以,要避開人也可以。
三人離開了這小樓,小心地避開人往村外走,果然發現‘蒙’‘蒙’天‘色’中薄霧輕繞,村子裏不時悄悄地出來一兩個人,手裏拿着農具,往村外的山上走去。
“他們應該是要去挖什麽東西。”一飛說道。
“那我們要跟着去看嗎?”
“算了,走吧。”尉遲北壤想了想,說道,“他們挖什麽我大概知道,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有人說d市有些山裏會有一種樹根,那種樹根有靈氣,最适合雕刻風水擺件,南派的人會出錢收這些東西。不過最近可能是被挖得太厲害了,哪裏有發現這種樹根都會靜悄悄地去挖,不會走漏風聲。”
“樹根?南派?”慕容歡顔聽得奇,還有這種事情。她望了一眼那山,如果不是趕時間,她還真想跟去看看。樹根也會有靈氣?那是什麽樹啊?
一飛道:“那屋主會不會也是去挖樹根了?”
“不會,”尉遲北壤很肯定,“昨晚他穿着的是一雙拖鞋過去,而工具房那邊還有一雙布鞋,如果他要去挖樹根,肯定會換上布鞋。”那布鞋沾滿了泥土,明顯就是常穿去幹活的。
而穿拖鞋出去,不是平路,就是有車可以坐。
三人出了村,沒再說話,速趕路。出了村到了公路旁正好看到一輛公共汽車,他們上了車,車上趕早班的人都齊刷刷地打量着他們。
尉遲北壤淡定地拉着慕容歡顔坐下,将她的臉按到自己懷裏。
就在他們坐着公車離開了這個村的範圍時,幾輛越野車疾駛進村,直沖向他們昨晚借住的小樓。
失蹤的屋主在第一輛車上跳了下來,指着二樓:“那個高個子男人和那個小妹就住在二樓!”
跟着下車的姚美鈴一揮手,其他人持槍将這裏團團圍住了。
“北壤,我來接你了。”姚美鈴提高聲音叫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