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鎮定下來,老狐勃然大怒,暴吼着:“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給我滾出來!”
他的手下也是驚魂未定,以怒叫來分散驚恐,紛紛下了車舉着槍四下搜尋着:“找,把人找出來,兄弟們打他打成馬蜂窩!”
“敢在我們面前耍把戲,噴火,舞台騙人的玩藝吧!”
老狐一聽這話狠狠瞪了那人一眼,騙人的玩藝?你是沒給燒到,那火是真真實實的!剛才他用手去拍,手指都被燙着了。
雙槍自然也被這變故影響到,她剛一轉開頭,青蜓和諸葛知道機不可失,立即就朝她同時飛撲了過去。
青蜓顧不得雙手受傷,一腳猛地踢向她手裏的槍,諸葛舉着機槍當頭直砸掃了下去。
這個‘女’人已經徹底地背叛了老大,須客氣。
雙槍早已經回過神,手臂一劃,向後退去,目光‘陰’狠:“憑你們兩個,還不是我的對手!”
“那就試試看!”
諸葛咬牙,他和青蜓跟着老大,就是因爲武功很一般所以向來是做搞情報‘弄’消息的工作,真要對上身手和槍法在幫裏排得上号的雙槍,的确吃力,但是他們不能示弱。
隻是剛才是誰搞出來的那麽大動靜?怎麽現在老狐的人四處找卻找不着?
青蜓忍着痛,繼續急攻而上。不能讓雙槍有機會開槍,否則他們根本就擋不住。
要是他們死在這裏倒是不怕,隻是老大手下本就沒人,要是他們兩也折了,老大豈不是孤掌難鳴?
雙槍手槍滴溜溜一轉,槍柄掉個頭,往青蜓頭上砸去,同時一‘腿’環掃,攻向了諸葛的下盤。
青蜓和諸葛的功夫的确弱,兩個男人圍攻一個‘女’人。竟然一直落了下風。
老狐在一旁看着,現在他還顧不上他們,他總覺得有什麽躲在暗處,讓他心裏直發‘毛’。
剛才那部車還在燃燒着。要騙誰說那隻是意外?自燃?
空間裏,慕容歡顔微微皺着眉考慮着,亞木站在她旁邊,對她突然停下手有點不解。
“你不是要救那兩個蠢貨?”
的确是蠢貨
,兩個大男人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真是丢臉丢到姥姥家了。亞木掃了一眼被雙槍打得苦苦堅持着的青蜓和諸葛,很是嫌棄。他心裏很不滿,因爲那個叫尉遲北壤的男人裝可憐地問一句“幫我好不好”,這個‘女’人竟然心軟了,說要她來救這兩個蠢貨。她就來了,說讓她幫忙想想辦法可不可以‘弄’回這批機槍,她就真的打算給他‘弄’回去。
那小子也真是恥,恥極了。
自己包括手下那麽幾個大男人,怎麽就跟一個‘女’孩子開口要幫忙呢?
慕容歡顔并不知道亞木這時想的是什麽。她正在考慮一件事,對她來說很是膽大,而且有些異想天開的事!
尉遲北壤隻是請她幫忙救回青蜓和諸葛,那批機槍隻不過是順便提一句,問她有什麽辦法可以‘弄’回來。
但是現在她想到另一件事。
看着老狐和他大票的手下都在這裏,都聚在了一起,又知道這個地方偏僻安靜得很。那麽,她要不要趁此機會做一票大的?
“亞木,”她側臉看着亞木,目光灼灼:“你說,我要是趁這個機會,把這些人都滅了。會怎麽樣?”
亞木聽清了她的話,在腦海裏轉了一下,吓了一跳:“你要把黑豹的人都殺了?”
慕容歡顔點點頭。
“這裏不可能是他們全部的人手。”
“你忘了,之前我也殺了很多!”
相信早一點的那一場大拼殺造成的動靜不會小,也不知道一飛他們把監控收拾幹淨了沒有。要是沒有,她的身影多少會落入警方和黑*道有心人士的眼中,與其等着有可能的大麻煩,不如她現在再滅掉一些,就算這一次她不能把所有人都滅了,但是黑豹死了,他的兄弟,副老大也死了,還有跟着他在這裏,算得上核心手下的這麽十幾二十人也都死了,這邊的道上還不得‘亂’成一團?
夠‘亂’就好。
越‘亂’越好。
有‘亂’不是才可以理順?不過,往哪個方向順,就有機會是她說了算了!雖然聽起來很是異想天開,但也不是沒有可能‘性’是不是?
亞木瞪大了他的獸眼,有點語,但是心裏卻随即浮起一陣興奮。
她本來隻是過來幫那個王智赢的賭局的,一個人過來,第一次過來,除了空間,除了他,什麽都沒有,竟然想要‘亂’了這邊的黑暗勢力!竟然想攪‘亂’這麽一大湖水!竟然想趁這個機會,奪得一大片天地!
實在是...實在是太tmd有志氣!
他喜歡!
“好,好,你想怎麽做?”
慕容歡顔掃了一眼外面的情形,青蜓兩人已經支持不住了,答應了尉遲北壤要救他們,自然是要救了先。
“我一個人當然滅不掉這麽多人,但是不是有你嗎?”慕容歡顔摟了摟亞木的脖子,臉頰蹭了蹭他的頭,“亞木你要不要出手幫幫忙?”
亞木身子抖了抖,掙脫出來,前爪在沙地上不自在地抓了抓,“說話就說話,我不是你的寵物,以後不許做這樣的動作!”
慕容歡顔言,老大,你長得就是一頭獸好吧,就像她養了一隻大狗,難道還不讓她接近啊?
還不等她再說什麽,亞木已經低吼了一聲,縱身就躍了出去,龐大的身子從空中掠過,目标清晰地朝着老狐撲了過去。
老狐隻覺得頭上一片黑影壓了下來,還不等他擡頭看清楚,身上傳來了巨大的壓力,讓他的五髒六腑幾乎都移了位,一口血噴了出來。
困難地擡眼,他幾乎駭得心髒都沒法跳動了。
老、老虎?!
有些奇怪的老虎?不是,不像!
反正就是一頭怪獸!
他叫不出來,但是有手下替他叫了出來,聲音顫抖恐懼:“哪裏來的野獸?,開槍!”
“臭亞木。要動手知會一聲啊!”慕容歡顔在亞木沖出去的下一秒也立即出了空間,向青蜓他們沖了過去。
在他們看到亞木之前,要把他們打暈送進空間,否則。亞木的存在會暴‘露’的,她又不能殺了他們兩個。
雙槍正舉起槍沖對青蜓的頭,一個拳手突然從側邊擊了過來,直接就将她的小臂擊得咔嚓一聲,骨折。
“慕容歡顔!”
雙槍臉‘色’煞白地看着突然冒出來的慕容歡顔,咬着牙
,恨意滔天。
慕容歡顔顧不上理會她,一拳打折了她的手骨之後,手刀就朝青蜓和諸葛擊去。
她的力量已經與以前相差天與地,要打暈他們并不難。
看着他們倒了下去。她心中微微松了口氣。他們與雙槍打着打着轉移了位置,與亞木那邊還有一段距離,沒看到。
“你不是喜歡你們幫主的嗎?你的喜歡這麽廉價,讓你想背叛他都沒有心理負擔?”慕容歡顔看向雙槍。
不是愛着尉遲北壤嗎?一邊愛着,一邊卻可以背叛?這叫什麽感情。
她爲尉遲北壤不爽。
對于背叛了他的人。她厭惡。
“與你何幹?等我殺了你,殺了他們兩個,北老大又哪裏知道我背叛了他?”雙槍強忍着劇痛,一隻手已經握不住槍,但是她立即舉起了左手,還有一支槍,要殺了她絕對可以做到。
“那你也得殺得了我再說!”慕容歡顔說字剛落。手一揚,一把火星沙就朝着雙槍揚了過去!
那邊,亞木爪子淩厲地劃破了老狐的咽喉。
“亞木,注意殺人的方式!”慕容歡顔眼角餘光看到,額頭滴汗,“你是想讓警察來看到爪子的殺痕嗎?”
别人還以爲是什麽野獸出現了呢。
“麻煩!”亞木嫌棄地說了一聲。吼着又朝其他人撲了過去。
一人一獸,大開殺戒。
尉遲北壤端着方便面碗吃着面,剛才這碗面慕容歡顔吃了兩口,他也不在意,接過她吃過的叉子就吃了起來。
一飛見他一邊吃着面一邊神情凝重。不由問道:“老大,你想到什麽?”
“你是不是覺得我讓歡顔幫這個忙很奇怪?”
奇怪嗎?當然是的。
一飛想起之前尉遲北壤向慕容歡顔開口說的那個請求。他實在想不明白,爲什麽會讓她幫忙。好吧,她的身手還不錯,但是他們三個的身手也不賴啊,再者,他們至少還有幾個人,她就一個人,一個未滿十八的‘女’孩子,一來錢,二來幫手,一個人勢單力薄的,怎麽幫忙?他們都還不敢出去,爲什麽老大
竟然會放心讓她出去?
一飛到現在都沒想明白。
他點了點頭,又道:“老大,不是我說你,你這樣會不會讓嫂子覺得傷心啊?男人就該保護‘女’人,讓‘女’人出去面對危險,這怎麽能行?”
尉遲北壤的目光落在隻剩下一點點的蠟燭上,嘴角扯了扯。
“我想了解她。”
他從來沒有這麽深刻這麽迫切地想了解一個‘女’人。他覺得她很神秘,尤其是對于她的能力,他總覺得她的能力讓他‘摸’不到邊際。
他已經認定了她,那麽,他至少得了解她多一些,以後才知道自己該對她做到什麽樣的程度。
如果她很弱,那麽他就得重考慮一下自己發展的方向,他不放心,得時刻呆在她身邊。
但是如果她的能力足夠強,那麽他就要加步伐做自己的事,争取盡給她最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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