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歡顔留意到一飛說的“幫裏”,眉頭微微一皺,所以說這個尉遲北壤是‘混’黑的嗎?什麽幫?難道他還是幫主?
‘混’黑的,她是不是應該要盡量遠離?她想好好過這一生,讓父母身體健康過上衣食憂的日子,想找慕容世家報仇,想找到殺了她的那個男人,雖然說起來很‘波’折的目标,但不一定非得要跟‘混’黑的搞在一起吧!
現在在慕容歡顔心裏,豪‘門’和黑*幫并沒有多直接的關系。但是後來她才知道,不黑不豪,豪不黑。
當然,那個時候她也已經被黑化了。
見丘晴夫‘婦’自另一邊走了過來,又發現雙松的眼神極不友好地再度朝她掃了過來,慕容歡顔對一飛說道:“我的雇主來了,我得跟他們一起走,你等會跟你們老大說一聲就好了,我就不特意告别了啊。”說完,不等一飛反應過來,以她平生最的速度朝着丘晴他們跑了過去。
一飛目瞪口呆望着她的背影,開、開玩笑吧?老大的‘女’人,還不跟老大一起走?
渾身發寒,他僵硬地轉過頭,看到尉遲北壤冰冷下來的臉。完了,又來了,老大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能凍死人。
“慕容歡顔!”
尉遲北壤一聲怒喝,驚得關口一地吓碎的玻璃心,但是看到出聲的是這麽一個超級冰冷大帥哥,紛紛收回了想譴責的話。
有幾名‘女’人甚至偷偷在一旁興奮起來。
“那個是不是明星啊?”
“肯定是,不然怎麽會長得這麽帥!天啦,他好高,難道是模特?”
“不知道是誰啊,奇怪,這麽帥怎麽不紅啊?好沒天理哦。”
那邊,慕容歡顔拽着丘晴的手,迅速地跑了。
“慕容小姐,剛才那一位不是你男朋友嗎?怎麽。吵架了?”丘晴好奇地問道。那個年輕人她印象深刻,敢與向海鷹對上的,怎能是普通人。
慕容歡顔黑線:“不是,我跟他不熟。”
豈止是不熟。他欠了自己二十萬,難道一句‘女’朋友就想賴掉了?說什麽當他的‘女’人之後他的錢都是她的,笑話。
那人人品不好。
慕容歡顔下了這樣的結論。
那邊,尉遲北壤卻氣得内傷,說了要一起走,要在一起培養感情,那丫頭竟然敢給他開溜!
火大。
他冰冷地掃了雙槍一眼,“下不爲例。”
剛才雙槍肯定是看到了那丫頭偷偷越退越遠了,但是故意拿這次的行動來問他一些細節上的安排,讓他來不及去抓那個丫頭。
他不是不知道。但是雙槍算是這幫裏除了一飛幾人之外對他最忠心的,他也不能因爲這樣的事就如何罰她,隻是,這種事情他隻能容忍一次。
雙槍抿緊了‘唇’,沒說話。
等他們開始出發。尉遲北壤和一飛走在最前面,小粉拉着雙槍落後一些,小聲地對她說道:“雙槍,你膽子可真大!”
雙槍瞥了她一眼:“彼此。”
昨晚買那條裙子的時候,小粉也在的,不就是她一直支持說買那一條?再說剛才,小粉也沒有阻止她。現在倒跟辜得很一樣。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雙槍才發現小粉也不是什麽善良心機的小白兔。
不過,不管小粉爲人怎麽樣,如果是她跟老大在一起,她還比較能接受,畢竟他們都是自己人。小粉在幫裏也有很多人擁護,不像那個小胖妞,算老幾?
小粉被雙槍噎了那兩個字,臉‘色’微微一僵,但是很又挽住她的手甜笑着道:“雙槍。咱們是好姐妹,你不要與我計較。”
小粉這樣的甜笑一出,在幫裏可以說是絕殺,沒有男人能夠抵擋得住,就是有些‘女’人都會心軟。雙槍就是其中一個,她和小粉認識那麽多年了,情同姐妹,從來不會真正和她紅臉,就算她們喜歡的是同一個男人。
到了澳‘門’,丘晴原來是給慕容歡顔訂了酒店房間的,但是慕容歡顔婉拒了,她決定把行蹤藏起來,不讓尉遲北壤找到。
“可是,慕容小姐你不跟我們住在一起,我們到時如何找你?”她的手機在這邊應該用不了。
孫繼國倒是有眼識,立即就從袋子裏翻出一部手機遞給慕容歡顔:“這是我到這邊專用的手機,這兩天就先讓慕容小姐拿着,裏面已經存着我夫人的手機号碼了。”
慕容歡顔點了點頭,這樣最好。她的那部手機直接關機就是。
婉拒了孫繼國夫‘婦’一起吃午餐的邀請,拿着手機,她記下晚上賭局開始的時間以及地點,告别了孫繼國夫‘婦’,自己一個人晃進了澳‘門’的街。
遊客很多,好些人手上都拿着相機或是手機在拍照,慕容歡顔看着街景,也看着遊人。這樣的機會,上一世她完全沒有。
“你不是要錢?走,我帶你去賭。”亞木的聲音傳了出來。
讓她去賭錢?她一向倒黴得很,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赢錢的,好不容易賺得十萬塊,要是全輸光了怎麽辦?
“不好吧......”
“你現在不是黴神了,心理還自甘當黴神。”亞木鄙棄地說道。
“可是賭錢總歸是不好的......”
切。亞木響地鄙棄,“在這裏,賭是合法的,你沒有看見到處都是賭場嗎?再說了,你不趁這個機會多賺點錢,萬一要是發現運珠黴珠沒錢買,到時你上哪哭去?”
最後,慕容歡顔被亞木說服。
亞木說他很多很多年前來過,當然,那個時候的澳‘門’還沒有現在這麽繁華,但是賭已經是開始的了。他現在憑着是超強的感知能力,哪裏的氣最旺就到哪裏去。
所謂的氣,據亞木解釋,是那裏人多,賭得也大,輸赢起伏都比較強,而且和,沒有翻臉吵架。打架,說明大家都是輸得起的大戶。
慕容歡顔聽得咋舌。
“亞木,那你能夠看到别人的牌嗎?”如果可以,那她豈不是發财了。
亞木打破了她的美夢:“我沒有透視眼。”
慕容歡顔倒也沒有特别失望。現在她所擁有的已經夠強悍了,做人得知足。
“不過,你身上不是還有兩顆運珠?可以戴上。”亞木又補充了一句。
這時,慕容歡顔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對了亞木,我一直想問你來着,那些運珠黴珠上的運氣和黴氣是消耗品嗎?我的意思是,如果靠着這些珠子得到好運或是黴珠,那些氣,會跟着越來越少嗎?”
亞木咦了一聲,“你能想到這個問題。說明不是很笨啊。”
慕容歡顔翻了個白眼,等着他回答。
亞木道:“一般來說是不會的,但是,如果強行透支就會,”他頓了頓說道:“比如。那天晚上你催發了那顆四級黴珠的黴氣,叫真慧的那個假和尚要走很長時間的黴運,那顆珠子的黴氣就會消耗一些,所以後來你沒有發現融到神樹裏之後效果并沒有特别的明顯嗎?再比如,你若是等會想用那兩顆運珠強行讓自己在短時間内赢得很多的錢,那兩顆運珠的運氣也是會消耗一些的。”
慕容歡顔聽明白了,隻是随身佩戴着由珠子自行帶給人影響的。運氣黴氣不會消耗,但如果是專‘門’拿來強行使用催發的,會消耗。那麽身上的兩顆運氣她豈非不能用?那是準備給父母的,本來她以爲可以拿來先用用,在晚上的賭局上催發運氣,讓王智靠着這運氣赢得賭局。
但如果這麽做會消耗掉珠子的運氣。她還如何能這麽做?要給父母的珠子,她可連一絲一毫的運氣都不舍得耗費在别人身上的。
當然,一顆運珠和四級運珠算不上頂好,但在目前來說可是她唯二僅有的了,她并不敢保證自己以後還能夠得到。所以不能抱着現在先拿來用,以後有好的再給父母的心理。
而且,亞木說帶着她去賭錢,她也不能拿出運珠來用,這麽一來,對賭一竅不通的她又能靠什麽來赢錢?
慕容歡顔開始愁眉苦臉。
原來事情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麽容易啊。
不過,亞木找的地方已經到了,索‘性’先進去看看再說。亞木既然讓她來,不至于會騙她吧。
未滿十八不能進,但是慕容歡顔借着空間偷溜進去了。
賭場是用金錢堆出來的,到處裝修得格外豪華。一棟大樓,看起來是酒店,但是裏面大極了,而且,賭場,商場,餐廳,應有盡有。賭場還有穿着制服的美‘女’‘侍’應端着酒或是飲料穿梭其間,客人可以在這裏面一直呆着,根本就不需要出那扇大‘門’,一切吃喝玩樂的都包括了。
巨大的閃爍着的水晶吊燈,一頂從高高的刷了藍天白‘色’金‘色’太陽的天‘花’上重垂而下,處處雕‘花’刷金,晶亮的天然石,繁複工藝織就的地毯和簾,連每張桌子的每個轉角都在閃着高檔的冷光。
慕容歡顔一進了大‘門’就感覺自己一陣恍惚。她什麽時候進過這樣的場所!現在她的人生軌迹真的偏離前世的太多太多了!
賭場裏,各種各樣的賭法都有,這個場的确很多人!
“亞木,我連賭錢都不會,怎麽赢啊?”她望着眼着的浮華場景,喃喃地問道,“有什麽辦法讓我赢?我可以在這裏赢很多很多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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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老爺子、nono的香囊,感謝小貝和寵兒的平安符。
家裏出了大事,情緒實在‘波’動太大,加的要繼續先欠着,盡量保證雙穩定,謝謝親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