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北壤敲了敲‘門’,說道:“你先留在這裏,我一會就回來。”
慕容歡顔拉開‘門’,“去哪裏?你不幫我去救萬教授?”
“你着急什麽?我就是要去......”尉遲北壤話音頓住了,目光落在她身上。明明看起來就像小孩子穿了大人的衣服一般可笑,但是看着衣擺下‘露’出的那雙‘腿’,他覺得鼻腔又開始有些癢了。
黑‘色’襯衫,竟襯得那雙‘腿’白膩得過份。‘腿’自然不是細長‘腿’,有‘肉’,稍粗,但是與她的‘胸’腰腹一樣,隻是大一号而已,線條還是極漂亮的,特别是那皮膚,完全看不到‘毛’孔,白膩如羊脂‘玉’。
黑襯衫,白**,黑白分明。
而且那件襯衫還是他的,他的,他穿過的。
尉遲北壤實在不明白自己怎麽就會對這麽一個小‘女’生産生了如此強烈的‘欲’*望。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他看見過的,認識的美‘女’也不在少數,有很多都有着極爲出‘色’的身材和面孔,她們也都極懂得打扮,都穿得很漂亮,當然,也有穿得很是‘性’*感的,但是他從來就沒有這種沖動,從來就不會流鼻血,像‘精’蟲上腦一樣想朝對方撲去。
真的是不可理喻。他現在很想撲上去把她拆吃入腹。
**......
尉遲北壤在心裏罵着自己,但是這樣罵着,他卻越發忍不住。
“你幹嘛?”
喝斥聲陡然響起,尉遲北壤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已經向她走近一步,伸出了手。
他觸電般地将手縮了回來,惱羞成怒地吼道:“回房去!”
幹嘛穿這樣到他眼前來!
尉遲北壤已經忘了,是他自己給了她這麽一件衣服。
慕容歡顔看着他怒沖沖地轉身下樓,急急補充了一句:“把事情徹底解決啊!我可不想被向海鷹一直盯着!”
“我欠你的......”
已經跑下樓的尉遲北壤低低地咬着牙咕哝了一句,走向他的愛車。
如今,隻好把另一個人拉下水了,反正,他姐的确是被他送到了那人的地盤去了。
慕容歡顔莫名地相信,尉遲北壤願意去解決這件事,肯定就能夠将萬教授夫‘婦’帶回酒店,然後把向海鷹盯在她身上的注意力摘走。(最最穩定)
她坐在尉遲北壤的**上,隻能等了。不是她想坐他**上,而是這厮房間裏就沒有椅子。而她也不想一個人下樓去,回到那個空曠‘陰’森的大廳。手‘摸’到了一個遙控器,望了一眼挂着牆上的電視,她按了開機鍵。
國際聞頻道。全英文。
慕容歡顔有點兒驚訝,尉遲北壤看的竟是這種節目。這個她可沒興趣。慕容歡顔不停地調着頻道,終于選到一個自己感興趣的節目,經典動畫片,聰明的一休。小時候她經常看這個,現在重溫一下也不錯。
正看得津津有味,樓下傳來聲響,一飛的聲音由遠及近,“老大,你在房裏?嫂子呢?”
一飛敲了敲‘門’,竟然聽到裏面傳來動畫片的聲音,敲‘門’的手頓住了。不是吧?老大在看動畫片?
慕容歡顔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有點奈地揚聲問道:“一飛先生,尉遲北壤出去了,衣服買來了嗎?”
一飛腳下一滑,吓了一跳。房裏是嫂子?還果真是嫂子了!老大的房間連他都不能進,怎麽她竟然進去了!還在裏面看動畫片!
“嫂,嫂子,衣服買來了,我就放在‘門’口。”一飛說着,頓了頓又道:“嫂子,叫我一飛就好,啊,對了,我今晚有約,要通宵,要通宵,就不回來了,你跟老大盡情,盡情!”
嗑嗑絆絆地說完,一飛逃也似地沖了下樓,飛奔出‘門’。開玩笑,老大越來越像是玩真的了,像老大那種人,一旦認真,那醋勁可是會淹死人的!現在老大不在,他怎麽能跟嫂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等老大回來可沒他好果子吃。
跑,跑,今晚還不能回來了。
慕容歡顔一臉黑線。
什麽叫跟老大盡情?盡情什麽?
開玩笑!
她從袋子裏拿出一件連衣裙,但是隻看了一眼,下巴就差點掉了下來。
豹紋!緊身!超短!低v!
世界太驚悚了!讓她六十公斤的人穿這種裙子?讓她一個未滿十八的‘女’生穿這種裙子?她跟買這裙子的人是有殺父之仇還是有滅人滿‘門’之仇?
慕容歡顔終于忍不住罵了一句粗話!
她想起來了,之前一飛說過,是去叫雙槍買的,雙槍,是尉遲北壤帶着去參加江家宴會的那一個飒爽‘女’子嗎?她和那‘女’人有仇?
腦子裏靈光一閃,慕容歡顔恍然。
可不正是有仇!雙槍是不是誤會了什麽?這是給“情敵”使絆子吧,給“情敵”添堵吧?
虧她第一印象覺得那個‘女’人‘挺’豪爽的,沒想到也有這麽多的彎彎繞繞。
‘女’人真是可怕。
慕容歡顔将那條驚悚的裙子丢到一邊,堅決不穿,要她穿那個,她還不如繼續穿着尉遲北壤的襯衫呢。
也不知道尉遲北壤幾時回來,慕容歡顔索‘性’就進了空間繼續練功。與尉遲北壤對打一場,她有些領悟,正好趕緊貫通融合一下。
亞木的房‘門’還關着,但是在她進空間時,他的聲音有點虛弱地傳了出來:“有沒有找運珠?”
“還沒來得及......”慕容歡顔突然有點兒内疚,亞木幫了她,但是她似乎還沒有給過他一句問候和關心。因爲破開空間他消耗了能量變得這麽虛弱,她也沒有第一時間去找些養分。
“哼。”亞木隻是哼了一聲便又安靜了,好像也知道她不靠譜,幫不上忙。
慕容歡顔有點兒心虛地閃進了練功房。現在她也隻能努力練功,努力地提升自己,因爲隻要她變強,空間也會變強,而靠着空間吸收能量的亞木也就能夠速地恢複。
因爲懷着對亞木的這種内疚,慕容歡顔摘了片金葉一次全喝了,才換了練功服拼了命地練功。很她就一身大汗。‘門’打開了,亞木的身影出現在‘門’外。
“亞木?”慕容歡顔一愣,動作緩了下來,剛被她一拳砸開的沙包重重地向她回砸過來,眼前一道巨大身影飛撲過來,爪子淩厲一撕,整個沙包被撕開,潔白的沙子灑了下來。
“把這些沙袋‘弄’掉,我來跟你打。”亞木瞥了慕容歡顔一眼。
“你跟我打?”慕容歡顔身子一抖,要被他的爪子抓上一把,她還不得全身都‘花’了,要是抓到臉,不得毀容了?
亞木惱怒地瞪着她:“怎麽,你怕了?”
“能不怕嘛......”慕容歡顔縮了縮肩膀。
“你的膽子還能再小一點嗎?要是以後遇到厲害點的對手,你就要說害怕然後龜縮起來?”
那怎麽相同,别的對手再怎麽厲害,那是人,但亞木可不是人。這話慕容歡顔不敢說出來。“你應該不會動真格的吧?”她試探着問道。
亞木一爪子就抓了過來,“不動真格的我還不如回去睡覺!”
也不等她将沙袋‘弄’沒了,直接一爪扯下一隻重上百斤的沙袋兜頭就朝慕容歡顔砸了下去。
慕容歡顔心頭一跳,這家夥真的是來真格的!她立即往右邊一跳,但是沒有想到亞木竟然舉着上百斤的沙袋還能空出一手,左手往左邊狠狠地當臉抓來!
慕容歡顔連罵粗話的時間都沒有,去勢已老,頭上沙袋砸下,要改變方向躲開已經不可能!
咬住牙,她立即往地上一趴,因爲動作太,臉蹭到了沙子,火辣辣地痛,但這還不算最痛,本來砸向她頭上的沙袋重重地朝她的屁股砸了下去。
“唔......”慕容歡顔一聲悶哼,痛,痛死了。
亞木鄙棄地說道:“蠢貨,你用這種躲避的方式有什麽用?砸不了你的頭,還能砸你的屁股!要不是我最後卸了這沙袋的大半重量,你以爲你還能在這裏直哼哼?再來!”
說着,他身形躍起,一下子又扯下一隻沙袋,單手舉着沙袋高高地騰空而起,再将朝着慕容歡顔當頭砸了下來!
“我怎麽避!”慕容歡顔隻來得及翻過身來,還沒能站起身,沙袋已經狠狠地砸了下來。
亞木淡定地說道:“不好意思,我隻會打人,不會教人!”他本來就隻是天生力量取勝,哪裏還需要去學什麽武術招式,若是有人不開眼得罪了他,直接蠻力打趴。
與人過招,這還是第一次。
他當陪練可以,指出對方的缺點也可以,但是要他教導,那不可能。
“哇哇靠!”慕容歡顔腳在地上用力一蹬,背部在地上擦着滑了開去,險險地避過了這一記重砸。但是她忘了地上都灑滿了沙子,這麽一蹭,薄薄的練功服都磨破了,後背也開始火辣辣地痛。
還沒等她叫痛,亞木騰空飛掠而過,爪子突然長出鋒利的指甲,堪比銳刀,飛地劃斷那些沙袋的繩子,數十個沙袋紛紛掉落,密集地朝地上砸去。
慕容歡顔臉‘色’都變了。
“亞木你用不用這麽狠!”慕容歡顔簡直是抱頭鼠竄,但是她之前爲了練功程度深一些,用了好多的沙袋,還挂得很密集,這下子真是路可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