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警察怎麽會不顧人質的安危,一來就打槍?還是這麽多人一起開槍!這是要‘亂’槍打死他們以及人質嗎?
m的,這到底是警察還是黑*幫!
黃天毅和黑子也是因爲沒有經驗,他們找地點不過是找偏僻一點難找一點的,卻沒有想過要找地形複雜些,能讓他們好好掩藏的。這空闊的樓層除了中間幾根水泥柱子之外就沒有什麽遮擋物,怎麽藏?
慕容歡顔也是第一次遭遇群槍‘亂’‘射’,她的心砰砰地跳得極,飛地往一旁的一處半人高的小片隔斷牆後躲。
“住手!住手!我們手上有人質!”黃天毅的背緊緊貼在一柱子後面,嘶聲吼了出來。
外面還真的有人回應,卻是一句讓他們魂飛魄散的話!
“裏面是窮兇極惡的通緝犯,要是讓他們跑了還不可能要再害多少人,務必将他們‘射’殺!”
黑子嘴‘唇’一抖。
窮兇極惡的逃犯?他隻是玩的‘女’人多了一點啊!他隻是綁架了這麽一個胖妞啊,錢都還沒拿到呢!
黃天毅本來就白的臉蒼白了,他狠狠地罵了一句:“‘射’殺,我‘射’殺你媽啊!當我們的命不是命?”
黑子的眼角餘光掃到了縮在一邊的慕容歡顔,立即沖了過去,揪住她的頭發要将她拽起來,“死胖子,起來”
慕容歡顔睜大眼睛,雙手對着他的臉用手一抓!黑子慘叫一聲松了開了,慕容歡顔立即用力以右肩向他撞去!
“砰砰砰!”可怕的槍聲再次響起,慕容歡顔瞪大着眼睛看着黑子倒了下去,心頭狂跳,但身體反應很,立即又蹲了下去縮起身子。
“黑子!”黃天毅也看到黑子中了,正想沖過來,但是剛剛冒出頭,一顆子正正‘射’進了他的額頭!
“黃哥!”黑子趴在地上,顫抖地叫了一聲。
慕容歡顔正好借着微光看到黃天毅額頭上那個黑‘色’圓形‘洞’,血流了下來,在他蒼白的臉上不斷滴下,他雙目圓睜,好像極不相信自己會在這一夜死在這裏,死在警察的槍下一樣。
那一幕印進慕容歡顔的眼睛裏,其實真的很可怕,她以爲自己會尖叫起來,但是事實她沒有。她隻是白着臉,不再遲疑地迅速閃進了空間,跌坐在潔白細膩的沙地上,冷汗直流。
亞木的身影在眼前浮現,譏諷地看着她道:“就這麽點事,你最好不要跟我說你吓死了,否則我會覺得很丢臉。”
慕容歡顔擡起頭,嘴‘唇’動了動,“這麽點事?”死人了啊,就在她眼前死人了!但是就在這時,她想起了什麽,猛地跳了起來:“不對,黑子還沒死!”
亞木的表情頓時變得有點‘精’彩了,他頗有興味地看着她說道:“他沒死,估計也看到你突然間消失不見了,你說他會不會有機會跟警察說?”說着,它爪子一揮,慕容歡顔就看到眼前好像變得透明了一樣,外面的情形映入她的眼裏。
竟然還能看到空間外界的情形空間裏是白天,外面卻是黑夜,她現在就像站在中間的一片透明玻璃前面一樣。
她看到了從黃天毅懷中‘露’出來的黃‘色’大信封一角,還有他瞪着不瞑目的眼睛。
有幾道黑影正慢慢地向那邊靠近,還有一定的距離,但是黑子卻捂着肚子一直叫着:“我們有人質我們有人質她,她”
她怎麽會突然不見了!是突然就憑空消失了!黑子目‘露’恐懼,而那恐懼的雙眼正好是望着她這邊,對于黑子來說,正是慕容歡顔突然消失的地方。
慕容歡顔心髒重重一跳,空間的秘密是絕對不能洩‘露’的!對上亞木挑釁的目光,她咬了咬牙,立即就沖了出去,飛地從黃天毅懷裏扯出那個信封,又抓起一瓶礦泉水,然後轉身,迎着黑子恐懼的目光,對着他的頭狠狠地砸了下去!黑子暈了過去,慕容歡顔飛地用力扯起了黑子讓他靠在柱子上,正好面對着入口方向,自己躲在柱子背後,奮力将手瓶礦泉水朝警察砸了過去!
空間裏,亞木目光灼灼,熱血沸騰!
我靠!我靠!幹淨利落,夠狠夠勁!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啧啧,沒想到這副身材爆發起來還有這種潛能!這心計,這速度,這動作,靠!這就是天賦啊!
他就說嘛,木珠的主人怎麽可能是個窩囊貨!現在這就是天賦覺醒了啊!
慕容歡顔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她的思路那樣清晰,動作又那麽,完全沒有拖泥帶水,做完這一切也不過才眨眼之間!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黑子必須死!空間絕不能暴‘露’!
那瓶礦泉水自然是驚動了小心圍過來的警察,他們還以爲是裏面的罪犯襲擊,立即,“砰砰砰砰!”好幾聲恐怖的槍響,黑子被‘射’成了馬蜂窩!而後那些警察迅速退了出去。
在槍響的同時,慕容歡顔已經重閃進了空間裏,然後又飛地轉過身,雙手緊緊地握着拳頭,看着外面的情形。
“不用緊張,你現在在空間裏,雖然看得到外界,但他們可是看不見你的。”亞木現在看着她的目光多少帶了點認同。
慕容歡顔沒有理會他,隻是看着外面。
警察等了一會沒有再聽到動靜,便把車燈都打開了,舉着槍小心地圍近。
“報告江隊,死了兩個。”一名警察向後面大步走過來的一名英俊的年青人說道。
年輕的隊長一身筆‘挺’警服,濃眉星眸,高大英俊,嘴‘唇’抿着,看起來很是穩重。他走上前去,隻是掃了地上兩具屍體一眼便微微皺了皺眉,目光瞥向旁邊一個三十歲左右鼻梁處有顆大痣的男人,對他招了招手,兩人走到了一邊,卻正好是靠近了慕容歡顔的視線,她甚至能夠看到那男人的大痣上還有兩三條長‘毛’。
江隊以隻有兩人聽到的音量問道:“劉副隊,是洪局長親口跟你說,這兩個人是窮區極惡的通緝犯?”
那劉副隊點了點頭:“這點我能‘亂’說嗎?”
江隊隻是淡淡地抛下一句話:“那剩下的事就你來處理了,總之,我沒有在通緝檔案看過這兩個人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