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姑娘有所不知,上次是因爲突遇急事,所以在下走的急了些,沒有來得及向胭脂姑娘告辭,還望胭脂姑娘莫怪。”華安客氣的說道。
“客官言重了,胭脂隻不過是酒肆的一名舞姬,豈敢埋怨客官,咦,客官今日怎麽隻有一個人。”胭脂好奇的說道。
華安并沒有回答,嘴角微微一笑,輕聲道:“胭脂姑娘請坐,在下對西域的情況感到非常的好奇,也很想知道焉耆國的各種有趣的事情,不知胭脂姑娘可否賜教。”說完看向名叫胭脂的女子。
胭脂聞言,連忙點頭道:“今日的舞已經全部跳完了,若是客官對我們焉耆很好奇,胭脂願意說與客官聽。”說着便在華安的旁邊坐下了。
見胭脂爽快的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而且,緊挨着自己坐了下來,華安頓時感受到了濃烈的熱情和親切感,都說西域的女子豪放而熱情,如今看來是一點都不假,而且,還讓人感受到非常濃烈的親切感。
“胭脂姑娘,你快說說,你們焉耆國都有什麽有趣的東西,氣候如何?”華安連忙問道。
胭脂略微想了一下,輕聲道:“我們焉耆國方圓數百裏,氣候溫和、溪流交織,在溪流的兩旁有很多田地,不過,我們焉耆國田地裏長的大多都是葡萄,還有一些棉花和麥子,與中原的田地有很大的不同,而且,我們焉耆的田地并不是最多的,最多的永遠都是草場,在草場上,有成群的牛羊、駱駝,還有馬匹,我們焉耆的百姓也都非常熱情和淳樸,若是外鄉人來了,我們都會拿出家中的美食,熱情的款待客人。”說完雙手合十,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華安聞言,對焉耆國頓時充滿了憧憬,頓了片刻,正色道:“胭脂姑娘,在下真的沒有想到,你們焉耆國居然這麽美好,不過,一看胭脂姑娘這麽熱情,就知道焉耆的百姓都是熱情的了,若是在下有空,一定要前往焉耆國看看,順便享受一下焉耆百姓的熱情,到時候,說不定有一名像胭脂姑娘這麽漂亮的姑娘,熱情的招待在下呢?哈哈!”說完大笑了起來。
很顯然,華安說的都是真心話,在胭脂姑娘的介紹下,華安對焉耆國,對西域已經充滿了好奇和憧憬,并希望親身到西域體驗一下。
胭脂聞言,頓了片刻,正色道:“客官還是别去了吧!胭脂所說的焉耆國,還是以前的焉耆國,如今的焉耆國已經不是當初的模樣了,連年的戰亂已經摧毀了焉耆的田地和草場,大路上都會發現骸骨,貧窮的焉耆百姓連自己都吃不飽,又怎麽會有多餘的食物招待客人呢?”說完眼角露出了一絲憂傷。
顯然,胭脂對很久以前的焉耆國非常的憧憬,而對如今的焉耆國非常的失望和無奈,畢竟,她就是因爲焉耆國變得衰弱,才被賣身爲奴的。
見胭脂表情突然變得有些黯然,華安連忙說道:“胭脂姑娘不必傷心,在下相信,要不了多久,焉耆國就會恢複往日繁榮的,到時候,胭脂姑娘就可以返回家鄉,過更加自由的日子了。”
“真的嗎?”胭脂聞言大喜,頓了頓,輕聲道:“客官是在安慰胭脂,焉耆動亂已久,不是那麽容易恢複太平的。”說完看向華安。
華安嘴角微微一笑,正色道:“在下說的都是十足的心裏話,絕對不是安慰,胭脂姑娘要相信在下,相信焉耆國一定會變得像以前一樣繁榮。”
顯然,華安覺得自己很快就要平定西域了,而西域一旦被平定,西域所有的王國就将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如此,互相征戰的西域将會恢複和平,當然,在平定西域的過程中,肯定是少不了刀兵相見的,犧牲大軍也是在所難免的。
“客官究竟是何人,爲何能說出這麽大的話。”胭脂瞪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華安微微一笑,輕聲道:“在下隻是一名酒客而已,哈哈哈!”說完大笑了起來。
很顯然,在這種場合,華安是不會将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胭脂的,畢竟,若是讓胭脂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與自己對話就會有壓力,這樣,很多東西很有可能就問不出來了,而這是華安所不願看到的情況。
“酒客,來這裏的都是酒客,來,胭脂敬客官一碗。”胭脂說着端起了一碗酒,輕輕撩起面紗,一仰頭喝了下去。
這一碗可是貨真價實的烈酒,胭脂剛剛喝下,臉頰就露出了些許微紅,不過,随着面紗的垂下,這抹微紅被遮住了。
就在胭脂撩起面紗喝酒的一瞬間,華安算是第二次得見胭脂的真容了,這一次,胭脂打扮的更加的動人,而且,喝酒後形成的淡粉色面頰更是讓其充滿了迷人的韻味。
華安正想多看幾眼時,胭脂輕輕放下手臂,面紗也随之重新遮住了臉龐,如此,讓華安好不遺憾。
愣了片刻之後,華安連忙舉起酒杯,輕聲道:“胭脂姑娘真是好酒量。”說完仰頭,一飲而盡。
随後,華安與胭脂姑娘又對飲了幾杯,由于喝的都是烈酒,幾杯酒下肚之後,胭脂顯得有些醉意,而華安卻正在興頭上。
又過了一會兒,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酒肆的客人也一個個的離開了,華安覺得時間已經不早了,于是,輕聲道:“胭脂姑娘,時間已經不早了,在下應該回去了。”
胭脂聞言,一把抓住華安的雙手,輕聲道:“客官,今晚就别走了,别走了,好嗎?”說完,眼神之中露出火辣的味道。
華安見狀,心頭微微一驚,胭脂姑娘如此熱情的看向自己,莫不是要以身相許了吧!當然,華安對胭脂的姿色有些垂涎,也很想一親芳澤,不過,讓他這麽唐突的留在酒肆之中,他還是感覺有些不合适。
“胭脂姑娘,你喝醉了,在下還是先告辭了吧!”華安正色說道。
很顯然,雖然誘惑就在眼前,但華安認爲自己還是應該忍住,畢竟,這裏是西域商人開的酒肆,若是自己留在這裏,事情傳了出去,有損自己的聲威。
胭脂站起身來,身體搖晃了兩下,輕聲道:“胭脂的确是醉了,客官可否扶胭脂回房啊!”說完火辣辣的看向華安。
華安從胭脂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渴望,不過,女孩子的閨房,他怎麽好随意進出呢?爲此,猶豫了起來。
“走吧!客官。”不等華安答應,胭脂伸出胳膊挽着華安,跌跌撞撞的向三樓的房間走去。
此時,酒肆的商人已經走了大半,商人和夥計也在忙着收拾桌椅,因此,并沒有人主意華安和胭脂的異常舉動,也許,在酒肆之中,這種情況已經司空見慣了吧!
華安扶着胭脂,走進了三樓一間并不算寬敞的房間内,進屋之後,胭脂回身輕輕的掩上了房門。
“胭脂姑娘,你這是何意?”見胭脂姑娘将房門掩上,華安感到大爲驚訝,胭脂的舉動大大超過了他的預料,讓他驚訝不已。
胭脂聞言,輕輕摘掉了臉頰上的面紗,露出了美麗的臉龐,并上前抱住華安,擡頭凝視着華安,深情的說道:“胭脂喜歡客官,客官今晚就别走了。”
從胭脂的眼神,便可以看出胭脂姑娘所說的都是真心話,而她這麽大膽的将華安拉入閨房内,更足以顯示他對華安的傾心。
胭脂姑娘充滿芳香的溫暖身軀,緊緊的貼在華安的身上,讓華安不由自主的有些血脈迸張,鼻端萦繞的芳香,更是讓其心頭有些飄飄然。
此時的華安,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什麽身份、什麽威嚴,早就抛到姥姥家去了,他趴在胭脂的耳邊,柔聲說道:“胭脂姑娘對每個客人都這麽熱情嗎?”說完在胭脂粉嫩的耳垂上親吻了一下。
胭脂耳垂受到親吻,身體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看向華安,柔聲道:“胭脂自從賣身爲奴以來,見過的酒客千千萬萬,從來就沒有一位像客官這樣,能讓胭脂着迷的,胭脂喜歡客官。”說完摟住華安的脖子,狠狠的在華安的臉龐上親了一口。
華安是徹底的震驚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胭脂姑娘不但是個熱情的姑娘,而且,還是如此的主動,讓華安都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覺。
“你們焉耆國的女子,在見到喜歡之人的時候,都是這麽熱情嗎?”華安撫摸着胭脂的臉龐,小聲問道。
胭脂微微一笑,看向華安,正色道:“客官說的沒錯,我們焉耆國的女子就是這麽豪放和熱情,不像中原的女子,總是扭扭捏捏的,來吧!”說完拉着華安向床榻邊走去。
此時,胭脂微微有些醉意,臉龐完全被酒氣蒸的通紅,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别樣的迷人韻味,主動的拉着華安的手,更是充滿了醉人的魅力。
胭脂貌美如花,而且又是如此的勾搭,華安如何能夠控制的住,在胭脂的勾引下,立馬就淪陷了,并随着胭脂走到了床榻的邊上。
随着衣裳的逐漸解下,胭脂白皙粉嫩的胴體,完完全全的展現在了華安的面前,而華安健碩的身材,也呈現在了胭脂的眼前。
胭脂伸出玉手,撫摸着華安結實的胸膛,并将粉嫩的小臉,順勢貼在了華安的胸膛上,感受着華安的結實身體。
如此軟玉溫香的美人,在自己的懷中蠕動,華安如何能夠忍受的了,深吸一口氣之後,便将胭脂按在了身下,并直入主題,賣力的耕耘了起來。
由于房間并不是很大,而左右兩側又是别的舞姬的房間,爲此,盡管胭脂非常的舒爽,但卻不能大聲的叫喊出來,以免被兩側的舞姬聽到,她咬着嘴唇,默默的承受着這份難得的舒爽。
盡管胭脂用力的咬着嘴唇,但從喉嚨之中,還是發出了悅耳的咿呀之聲。
看着胭脂辛苦的咬着嘴唇的模樣,聽着胭脂喉嚨間發出的咿呀之聲,華安的血脈更加的迸張,并更加賣力的耕耘了起來。
“胭脂姐姐,胭脂姐姐。”突然門外響起了呼喊的聲音。
華安與胭脂聞言,皆是吓了一跳,并立即停止了纏綿。
“胭脂姐姐,你沒事吧!”一名舞姬,隔着門大聲問道。
胭脂喘了幾口粗氣,大聲道:“妹妹,姐姐沒事,你回去歇息吧!”
“胭脂姐姐,你真的沒事嗎?妹妹剛才聽到你的屋裏有哭聲。”門外的舞姬,大聲說道。
“妹妹,姐姐真的沒事,你回去吧!姐姐要歇息了。”胭脂大聲說道。
“哦,若姐姐沒事,我回去了。”門外的舞姬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見門外的舞姬離開,華安大大的松了口氣,一顆撲通撲通的心,終于穩定了不少,不過,經過這麽一個小插曲,華安感覺更加的有趣了。
随後,胭脂爲了不讓兩側的姐妹擔心,嘴唇咬的更緊了,而華安也感到更加的有趣。
雲收雨歇之後,華安摟着懷中的胭脂,柔聲道:“胭脂姑娘,你已經是本王的女人了,不如就随本王回宮吧!”
顯然,此時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而且,懷中的胭脂姑娘,還是初涉人事,華安覺得自己應該對胭脂姑娘負責,爲此,決定不再隐瞞自己的身份,并要求帶胭脂姑娘回宮。
胭脂聞言大驚,看向華安,驚訝道:“王上,你就是坐鎮洛陽城的北王。”
華安點了點頭,正色道:“沒錯,正是本王,胭脂姑娘,既然你已經是本王的女人了,就随本王回宮吧!日後,錦衣玉食享用不盡,而且,你隻需跳舞給本王一人觀看即可,再也不用在酒肆之中,這麽辛苦的天天跳舞了。”說完等待着胭脂的回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