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祚的眼神從裴氏的背影上移開,繼續向馬氏的寝宮走去,并很快進入了馬氏的寝宮。
此時,太王太後馬氏正在寝宮内,觀看大臣們送來的請願書,這些請願書的内容自然都是一模一樣的,全是要求讓張曜靈退位,并讓張祚登基的内容。
見張祚走進了自己的寝宮,馬氏嘴角微微一笑,看向身旁的衆宮女,輕聲道:“你們都下去吧!把門關上。”說完向張祚抛了個媚眼。
“是,太王太後。”衆宮女應了一聲,轉身離開寝宮,并順手将寝宮的大門給關上了。
張祚自然明白馬氏已經急不可耐了,于是,連忙賤笑着走了過去,并抱拳向馬氏請安道:“太王太後,祚兒給你行禮了。”說完順勢跪了下來。
見張祚給自己行了這麽大的禮,馬氏微微一驚,連忙上前扶起張祚,并蹙眉疼惜道:“祚兒,你這是幹什麽,真是疼煞爲娘了。”
馬氏眉頭緊鎖的賤相,充滿讓人陶醉的魅力,這種故作疼惜的表情,是最讓張祚難以抗拒的,此時,張祚恨不得立即撲上去,好好的收拾馬氏一番,以發洩自己的念想。
不過,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因此,不得不先忍住。
見眼前的張祚,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馬氏浪聲笑了起來,并随手拿起一本請願書,柔聲道:“祚兒,這些東西都是你讓他們寫的吧!”說完直勾勾的看向張祚的眼睛。
張祚抱拳道:“太王太後,祚兒哪兒敢啊!是這些家夥不知天高地厚,胡言亂語而已。”
馬氏聞言,莞爾一笑,浪聲道:“你都說他們胡言亂語了,看來你已經知道這裏面寫的是什麽了,還裝,再裝。”說着将手中的請願書,輕輕砸在了張祚的腦袋上。
見馬氏已經識破自己的小計倆,張祚連忙抱拳道:“太王太後,如今天下大亂,群雄紛争,必須以長君立位,方可震懾四方,否則,大涼有亡國之危啊!”說完擺出一副大義淩然的樣子。
馬氏聞言,點了點頭,輕聲道:“你若是看上了一國之君的位置,跟爲娘說一聲不就行了,何必讓這些外人來湊熱鬧。”說完嗔了張祚一眼。
見馬氏的态度,仿佛是答應了自己,張祚心頭極爲高興,雖然,以他掌握的權利,強行廢掉張曜靈,并取而代之也是完全可以的,但那樣一來,畢竟遭受的阻力會更大,而馬氏如果支持他的話,反對廢掉張曜靈的大臣就會少得多了,如此,他便可以更加容易的完成廢掉張曜靈的計劃,進而登基稱王。
“太王太後如此信任祚兒,祚兒要怎麽感謝才好呢?”張祚壞笑着看向馬氏,輕聲說道。
馬氏聞言,笑着皺了皺眉頭,擺出一副讓人充滿念想的賤相,柔聲道:“我的好祚兒,爲娘想要什麽,你還用問嗎?”說完伸手輕解衣衫,小步走向了軟榻之側。
張祚早已饑渴難耐,見此狀況,立即褪掉全身的衣衫,撲向了軟榻旁的馬氏,并用力将馬氏抱了起來,而後,順勢将馬氏狠狠的按在了軟榻之上。
衣衫全無的馬氏與張祚,在軟榻之上展開了一番調笑,并時不時的變換位置。
“祚兒,今天想玩什麽新花樣。”馬氏浪聲問道。
張祚趴在馬氏的耳邊,輕聲道:“與昨日一樣,如何?”
“恩。”馬氏用鼻息應了一聲,并立即跪着趴着軟榻上,猶如一頭發春的母狗,趴在那裏,等待着公狗的蹂躏。
張祚則如一頭發狂的公狗一般,立即趴在馬氏的後背上,雙手輕輕撫摸馬氏的胸脯,巨大的醜物則肆意的撞擊馬氏的玉蚌深處。
在張祚頻繁的大力撫慰下,馬氏渾身酥麻,似生似死,滿臉皆是醉人的春色,淋漓的香汗之中,略微帶着些許騷氣,一口貝齒咬着軟榻之上的棉被,但仍舊發出了醉人的浪叫聲。
馬氏越是大聲的浪叫,張祚的激情就越是高漲,并更加大力的蹂躏身下的馬氏,似乎不将馬氏伺候的十生十死,便顯示不出他的能力一般。
一番雲雨之後,馬氏與張祚皆是心滿意足,并依舊躺在軟榻上,開始商議廢掉張曜靈之事。
張曜靈是馬氏的親孫子,也是張重華親自冊封的世子,馬氏作爲涼王的親生奶奶,居然要廢掉自己的親孫子,讓與自己有私情的張祚登基稱王,這着實讓人難以理解。
不過,馬氏畢竟不是一般人,豈能以常人的邏輯推理,作爲浪婦的馬氏,在他的邏輯裏,可以給自己帶來快樂的,便是最重要的,而張祚完全可以滿足他的需求,爲此,她自然可以爲了讨張祚歡心,而下旨廢掉自己的親孫子。
沒過幾日,剛剛登基不久的涼王張曜靈,便被太王太後馬氏,以年幼不适宜爲君的名義給廢掉了,并讓張祚登基稱王。
張祚正式登基稱王之後,便立即将張氏的全部族人都軟禁起來,以便控制這些人,防止他們與邊關将領勾結,對自己的帝位構成威脅。
在政權初步穩定之後,張祚認爲自己已經是當之無愧的涼國國君了,爲此,他一腳踢開曾無數次幫助自己的馬氏,并将張重華的所有妻妾和未出嫁的女兒全部收入自己的後宮,并決定逐個伺候他們,讓她們全部成爲自己的玩偶和發洩的工具。
張祚最殘忍之處,是連自己十歲的侄女都不放過,并多次蹂躏,緻使十歲的小侄女傷重而亡。
對于馬氏,張祚偶爾心情好時,還是會前去關照的,隻是後宮可供發洩的女子實在是太多了,張祚的精力實在是很有限,爲此,對馬氏冷落了不少。
此時,最讓張祚費心的是張重華的正妻裴氏,這個裴氏性格較爲剛強,張祚欲強行撫慰時,裴氏居然拿出匕首威脅自裁,這讓張祚毫無辦法,畢竟,如此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張祚實在不忍心,讓她就這麽香消玉殒。
不過,裴氏越是如此剛強和冷峻,就越讓張祚心裏癢癢,俗話說得好,越是吃不着的,就越是最好的。
爲了拿下裴氏,張祚可謂使出了衆多的伎倆,但總是無法得償所願,這讓張祚的心裏欲加的瘙癢難耐,最後,張祚決定在裴氏的飯菜之中下藥,從而讓裴氏渾身發熱,饑渴難耐,如此,他便可以有機會下手了。
張祚的如意算盤,這一次終于是得償所願了,裴氏中招之後,渾身上下居然一絲力氣都沒有,而且,渾身發熱,臉色潮紅,氣息也喘的厲害。
爲了散去這一身的燥熱,裴氏主動褪去了身上的外衣,甚至連貼身的亵衣也褪下了。
而就在裴氏褪去亵衣之後,張祚輕輕走進了裴氏的寝宮,并壞笑着看向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裴氏。
見張祚突然闖了進來,裴氏大吃一驚,她頓時明白自己燥熱和虛弱的原因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張祚搗的鬼。
此時,裴氏身上僅剩下最後的一件貼身亵衣,而且,已經褪去了大半,見張祚進來,連忙向軟榻之側躲避,并雙手抱胸蜷縮起來。
見裴氏猶如一頭驚慌的小鹿,害羞的躲在軟榻之側,張祚心裏極爲爽快,并褪去身上的衣衫,壞笑着走了過去。
見張祚在一步步的靠近,裴氏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慌,雖然,他早已不是什麽初經人事的少,女,而是嫁爲人婦十餘載的少,婦,但她性格剛強而高傲,并非像馬氏那樣的浪婦,因此,他極不情願接受張祚的雨露,并恨不得殺了張祚。
但此時,渾身酥軟的裴氏,已經成了張祚嘴邊的羔羊,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而隻有忍受的份兒。
張祚一絲不挂,走到裴氏的面前,伸手抱起裴氏,并順手掀掉了裴氏身上最後的貼身亵衣。
裴氏怒目瞪向張祚,眼神之中充滿了恨意,但在張祚的眼中,裴氏越是痛恨自己,他蹂躏裴氏的欲望就越強烈。
張祚一臉壞笑,猛然将裴氏的上身按在了軟榻之上,此時,裴氏肥膩的粉色臀部便映入了張祚的眼中。
張祚伸手輕輕的拍打裴氏的粉色大腚,欣賞着顫笃笃的景色,而後便重重的壓了上去,展開了狂風驟雨般的發洩。
在張祚的大力蹂躏下,裴氏發出了痛苦的啜泣聲,眼角的淚水淌在了軟榻之上,在裴氏的心裏,她今日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一番蹂躏之後,張祚心滿意足的從裴氏的後背上爬了起來,而裴氏則仍舊痛苦的趴在軟榻之上,一動不動,眼角的淚水一滴滴的向下流淌着。
見裴氏一副屈辱的模樣,張祚心裏更加的爽快,并心滿意足的在裴氏的粉色大腚上撫摸了一把,然後,穿上衣襟,大步揚長而去,留下了獨自傷心的裴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