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将馬氏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張祚可謂用盡了渾身的解數,而張祚之所以這麽賣力,一是因爲馬氏的姿色和魅力的确讓他難以抗拒,讓他不自覺的産生了強烈的征服欲望,二是因爲馬氏是自己父親最寵愛的妃子,而自己的父親将王位傳給了弟弟張重華,從而讓張祚對父親心生怨恨,而與馬氏在床榻纏綿則是對自己父親的報複,三是發洩自己拱手稱臣的憋屈,自從張重華登基稱王,作爲大哥的張祚每次見了自己的弟弟都要跪拜行君臣大禮,這讓張祚内心極爲痛苦和不服,而馬氏就是張重華的生母,涼國的王太後,将馬氏騎在跨下,狠狠的蹂躏發洩一番,便可以極大的舒緩他心中的不平和憋屈,四是因爲有求于馬氏,自古以來,凡事新君繼位而年幼的,後宮的女人總能在一定程度上左右朝政,馬氏自然也不例外,在張重華登基爲王的時候,僅有十六歲,根基非常的不牢固,而馬氏作爲王太後自然掌管了一定的人脈和權利,對朝政有不小的影響力,而張祚之所以能當上涼州牧的職位,也是馬氏全力促成的,爲此,張祚爲了自己的前途和地位,不得不全力以赴的伺候好王太後馬氏。
此時,見馬氏雙頰通紅,香汗淋漓,渴求逐漸旺盛,張祚咧嘴壞笑了起來,他知道馬氏此刻正在興頭上,若是自己稍有停頓,馬氏便會極爲瘙癢難耐,并會放棄尊嚴,可憐兮兮的哀求自己,而這種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的感覺,是張祚最爲渴望的,每次聽到馬氏那嬌滴滴的乞求聲,張祚心裏便極爲滿足,仿佛自己的身軀一下就高大了起來,仿佛自己就是涼國之主。
這種床帷之間欲拒還迎的小把戲,張祚早就已經駕輕就熟了,時不時的來一下,既能調節氣氛,更能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這一次,張祚自然也毫不例外的來了一下,而原因不僅是爲了調節氣氛,還有借機試探馬氏的意思。
馬氏正在興頭上,見張祚的雙手停了下來,頓感瘙癢難耐,她微微睜開沉醉的雙眼,看向一臉壞笑的張祚,嗲聲道:“祚兒,怎麽了嗎?又想讓爲娘求你不成。”說完一雙水靈靈的勾魂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張祚,仿佛要把張祚的内心看穿一般。
張祚最受不了的便是馬氏那雙勾魂奪魄的媚眼,在馬氏嗲聲嗲氣的質問下,張祚虎軀一震,身體向前一傾,雙手緊緊的握住了馬氏的一對白皙柔軟的胸脯,并順勢揉捏了幾下,而馬氏則用高高擡起左腿,勾住了張祚的脖頸,并微微用力向下壓迫,并迫使張祚的臉龐完全埋在了自己的胸脯之間。
要說馬氏的身體柔韌性,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左腿被張祚扛在肩上,都能運轉自如,這當然也是她年輕時苦練舞蹈的結果,若非有着一身柔弱無骨的本事,也難以得到前涼王張俊多年的寵愛。
張祚雙手揉捏馬氏的胸脯,大嘴則吮吸着高高凸起的小點點,這讓馬氏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陣痙攣,并更加大聲的浪叫了起來。
見馬氏已經不能自持,張祚再次停了下來,并故作憂慮的蹙起了眉頭。
馬氏正在放松身心的享受,見張祚再次停下,嘟着小嘴,嗔怒道:“祚兒,你莫要爲難爲娘了。”說完微微睜開媚眼,
在馬氏的邏輯裏,張祚之所以停下,完全是爲了讓自己求他,對于男人這點小心思,她了解的還是非常透徹的。
媚眼微睜的馬氏,見張祚眉頭微蹙,遂伸手撫摸張祚的臉龐,柔聲問道:“祚兒,怎麽了,是不是累着了,要不就先歇會兒吧!”說完心疼的看向張祚。
張祚深情的看着馬氏,故作蹙眉道:“太後,王上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作爲兄長和臣子,我這心裏着實擔心啊!”
見張祚突然關心起了張重華,馬氏瞪了張祚一眼,嗔怒道:“重華這孩兒的身子已經是這樣了,你這會兒關心他幹嘛!來,讓爲娘疼疼。”說完伸手撫摸起了張祚的後背,嘴角露出了一絲媚笑。
在風情浪婦的心裏,什麽兒孫之類的統統都不重要,隻有和自己的情人及時行樂才是最重要的,而馬氏就是典型的浪婦。
見馬氏對自己的兒子并不是非常關心,張祚心裏放心了不少,這種不顧血肉親情的浪婦女人是最容易對付的,隻要滿足她的需求,便可得到她的幫助。
張祚心裏是樂開了花,而站在窗戶外面的張重華,卻是心裏在滴血,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生母馬氏,居然是如此不知廉恥的女人,竟然爲了自己的享受,完全不将自己兒子的生命放在心上。
傷心欲絕的張重華,很想沖進去殺了張祚,并将自己的母親徹底囚禁,但他此時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就算沖進去也殺不了張祚,而且,他也不想近距離的面對裏面的場景。
“太後,一旦王上有個三長兩短,我涼國幾十年的基業,該由誰來繼承呢?直至今日,王上都沒有冊立世子。”張祚不理會馬氏的不滿,再次問道。
王太後馬氏嘴角一笑,輕聲道:“重華的長子都十歲了,怎會無人繼承大統?”
見馬氏首先想到的是張重華的長子張曜靈,張祚心裏不禁咯噔了一下,随即蹙眉說道:“太後,曜靈侄兒隻有十歲,如此年幼的孩子,如何能駕馭涼國的江山呢?”
馬氏擡頭看向張祚,頓時明白了張祚的心思,她知道張祚是個有野心的人,而且,無論文治武功都比張重華要強得多,若讓張祚掌管涼國,一定足以駕馭衆臣。
馬氏的一雙媚眼看向張祚,輕笑道:“曜靈雖然年幼,但不是還有我的祚兒嗎?”
“太後的意思是?”張祚顯得極爲激動。
馬氏嫣然一笑,輕聲道:“若曜靈爲新君,祚兒可爲攝政王,實在不行,就由祚兒親自做涼國的一國之君好了。”
“太後,此言當真。”張祚顯得極爲興奮。
馬氏雙手摟住張祚的脖頸,趴在張祚的耳邊,柔聲道:“祚兒,你連爲娘的話,都不相信了嗎?爲娘的心意,你還不清楚嗎?”說完伸手撫摸張祚的下面。
見王太後馬氏有意讓自己掌管涼國的大權,甚至有推舉自己爲新君的意思,張祚顯得極爲興奮,如此,他便可以實現自己稱王的理想了。
爲了答謝馬氏對自己的承諾,也爲了發洩自己對張重華和張俊的怨恨,張祚賣力的撫慰起了身下的馬氏,并将自己巨大的醜物送入了馬氏的身體,并用力的耕耘了起來。
在張祚劇烈的撫慰下,馬氏的身體一前一後的抖動了起來,渾身上下都如波浪般的顫抖着,甚至,整個軟榻都跟着搖晃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寝宮都充滿了馬氏舒爽的浪叫聲,就連身在院門口的宮女和張重華的貼身心腹都聽得一清二楚。
衆宮女的年紀都很小,普遍在十五六歲,還處于未經人事的年紀,聽了如此銷魂的聲音,不禁都羞得滿臉通紅,而張重華的貼身心腹,是一名身體強壯,充滿男子氣概的侍衛,他的存在,就更加重了宮女們的羞怯之态。
不過,除了羞怯之外,衆宮女的心裏還是非常驚慌的,她們奉命看守院門,但卻讓張重華走了進去,裏面會發生何種事情,後果會怎樣,她們真的不敢想象。
張重華的貼身心腹,此刻的心情也頗爲複雜,他沒有心情理會眼前的嬌羞宮女,而是擔心起了張重華的安危。
此刻,王太後馬氏與涼州牧張祚之間的醜事,實在是太過于張揚了,他很難想象張重華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會采取何種行動,院門距離馬氏的寝宮僅有幾十步的距離,但張重華的心腹卻不敢走進去,至少沒有張重華的命令,他是不敢這麽做的。
此時,内心極度郁悶和傷心的張重華,轉身悄悄的離開了馬氏的寝宮,并走到了院門口。
“王上。”見張重華走了出來,貼身心腹和衆宮女皆行了一禮。
張重華面無表情的看向貼身心腹,輕聲道:“走,回寝宮。”說完向自己的寝宮方向行去。
貼身心腹小心的攙扶着張重華,并将張重華安全的扶到了寝宮之中。
在返回寝宮之後,張重華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靜,在馬氏寝宮看到和聽到的事情,讓他痛苦、憤怒、傷心、以及無奈。
他相信,隻要張祚真的掌握了涼國的大權,爲了穩固地位,一定會殺了自己的兒子,而這是張重華所不能容忍的,爲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張重華覺得,自己必須要采取行動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