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天王石虎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滿眼的不可思議,身旁的近衛全都拔出兵器,保護在石虎的周圍,警惕的看向四周。
“王上,我軍中了埋伏,前鋒和後衛都被晉軍截斷,我軍已經被包圍了。”一名部将連忙向石虎彙報。
石虎怒目一瞪,大喝道:“不要慌,晉軍人馬最多不超過三萬,都給我殺……”
在石虎的命令下,四萬龍騰衛士在慌亂中匆忙集結,在各自将領的率領下向進攻的北伐軍發起了反擊。
精兵對抗,必然是一場血戰,兩軍剛一接觸便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厮殺和嚎叫之聲充斥着整個戰場。
龍騰衛士的戰力不弱于北伐軍,兵力也處于優勢,但面對北伐軍的突然沖擊,卻完全處于下風,漸漸出現崩潰的趨勢,而北伐軍将士卻是越戰越勇了,形勢對北伐軍越來越有利。
“殺,斬殺石虎,爲主将報仇。”華安大喝一聲,順手斬殺了眼前的一名趙軍士兵。
身後的王三和親兵營将士更是英勇殺敵,并緊緊的跟在華安的身後,與華安共進退。
“大哥,黃色傘蓋之下,一定是石虎。”王三指着前方的黃色傘蓋,肯定的說道。
華安擡頭一看,正前方五百步之外,一頂黃色的傘蓋周圍聚集了衆多的趙軍士兵,他們似乎是要保護傘蓋下的人,這個人不是石虎還能是誰呢?
“沒錯,傘蓋之下一定是石虎,隻要殺了石虎,中原必然大亂,我大晉收複中原的機會也就到來了。”華安分析了幾句,随即大喝道:“将士們,黃色傘蓋之下便是惡賊石虎,斬殺石虎,爲主将報仇,斬殺石虎,賞金百萬。”
“殺……”在仇恨和重賞的共同刺激下,北伐軍将士,大吼着向傘蓋所在的位置殺去。
華安自然一馬當先,左右劈砍,如入無人之境,身後的親兵緊緊跟随。
“王上,晉軍向這裏殺過來了。”部将慌忙彙報了一句,随即大聲呼喊道:“護衛親兵,保護王上。”
石虎身旁的精銳親兵,立即抖擻精神,準備迎戰沖過來的北伐軍将士。
此時,端坐傘蓋之下的趙國天王石虎,心裏也有些害怕,但爲了自己的威嚴,他強裝鎮定,中氣十足的指揮身旁的親兵禦敵。
“胡狗,去死吧!”華安揮舞手中偃月刀,将一名沖上來的龍騰衛士斬于馬下。
後續的兩名龍騰衛士大吃一驚,措手不及之下,亦被華安斬殺于馬下。
華安身爲全軍主将親自沖殺在前,這自然鼓舞了北伐軍的士氣,讓北伐軍将士戰力倍增,但這同時也引起了趙軍将領和石虎的注意。
石虎凝目注視着正向自己殺來的華安,眼中充滿了憤恨的神情,他不認識華安,但從華安的裝束和身後的精銳騎兵,他完全可以判斷出眼前這位骁勇異常的晉将,就是這支北伐軍的統帥華安。
“候霸,前方敵将必是晉軍主将,你立刻去殺了他,殺了他。”石虎憤怒的吼道。
“末将遵令。”候霸慨然應諾,策馬向華安殺來。
此時,華安正殺的過瘾,手中偃月刀不停的收割趙軍的生命,身上白色的孝袍都被染成了紅色。
隻是,在距離黃色傘蓋百步左右時,華安明顯感覺到敵軍士兵的戰力驟然增強了,雖然這些士兵仍不停的被自己斬殺,但斬殺這些士兵,華安感到很吃力,往往要幾個回合才能斬殺一名敵軍士兵。
“晉将休得猖狂,候霸來也。”就在華安奮力厮殺的時候,一名趙軍将領,揮舞着長柄大斧,策馬向華安殺來。
一看這勢不可擋氣勢,就是一員骁将,華安不敢怠慢,揮舞偃月刀奮力迎擊。
候霸嘴角一抹冷笑,雙手旋轉大斧,轉了數圈後,猛然向華安砸來。
華安豈能示弱,舉起偃月刀迎面接下。
隻聽一聲金屬撞擊的巨大異響,華安手中的偃月刀和候霸手中的長柄大斧重重的撞擊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華安和候霸的眼神中都露出了驚疑的神色,雙方都沒有預料到對手的實力,都有些輕敵了。
這一撞,華安感到雙臂發麻,甚至有些疼痛,而候霸的感覺也是如此,雙方的戰力應該不相上下。
“晉将有些能耐,再吃我一斧。”候霸強忍着雙臂的疼痛,再次揮舞大斧向華安砸來。
華安雙臂的疼痛仍沒有散去,而候霸卻再次向自己襲來,這讓華安覺得,對方的戰力高于自己,自己硬接不是辦法,于是,微微側身躲了過去,并順勢拔出了腰間的青釭劍。
候霸見華安不敢再次硬接自己的大斧,覺得華安膽怯了,于是,嘴角一抹冷笑,再一次舉起大斧向華安的胸口刺來。
華安左手握刀,右手的青釭劍向前一揮,與候霸的大斧撞在了一起,‘咔嚓’一聲過後,候霸手中的大斧少了半截斧刃。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候霸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手中殘破的大斧,驚訝到了極點。
就在候霸失神的一瞬間,華安再次揮出青釭劍砍向候霸。
候霸反應極爲迅速,連忙用殘破的大斧格擋,又是‘咔嚓’一聲,候霸大斧的斧頭徹底被砍下,留在候霸手中的隻剩下圓圓的斧柄。
“豈有此理。”候霸大爲震怒,将手中的斧柄擲向華安,并順勢夾緊馬腹,調轉馬頭向後奔馳。
華安輕輕擋開候霸扔過來的斧柄,收回青釭劍,揮舞偃月刀,再次向前厮殺。
與此同時,雷暴、趙武等各路人馬,已經将準備不足的趙國大軍徹底的擊潰了,趙軍空有人數的優勢,卻已經組織不起有效的抵抗了,隻能等待着被屠戮的命運。
“趙軍敗了,趙軍敗了,斬殺石虎,斬殺石虎。”華安抓住有利時機,再次大聲呼喊,以鼓舞士氣。
“斬殺石虎,斬殺石虎。”北伐軍士氣頓時倍增,将士們都跟着大聲呼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