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幾名士兵的合力操作下,城門很快就被打開了,孫伏都與部将策馬進城。
小校奔至城門前,彎腰緻歉道:“孫将軍,剛才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末将的魯莽。”
孫伏都心裏正憋着一肚子氣,見小校站在馬頭前,掄起鞭子就要鞭撻,小校連忙縮頭躲避。
但當鞭子舉到高出時,孫伏都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緩緩的将鞭子輕輕的放下了。
“怎麽還是你。”他看出來了,眼前的小校就是白天當直的那位。
小校見孫伏都沒有鞭撻自己,松了一口氣,彎腰應道:“啓禀将軍,直宿的那位家裏臨時有事,末将是暫時頂替。”
“既然你在這裏,也省的本将去找你了,城門交給副手,你立刻跟我去見王上。”孫伏都說完示意小校上馬。
小校一頭霧水,呆呆的定在那裏一動不動,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城門校尉,爲何要去見王上。他一時半會自然想不通。
“快上馬,路上再告訴你爲什麽。”孫伏都口氣強硬,不容小校反駁。
小校不敢違逆,跨上戰馬跟在孫伏都的身後向皇宮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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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水北岸,華安一行人聚集在岸邊,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所有人都感慨萬千。
大家心裏都很清楚,過了眼前的漳水就等于離開了家鄉,漳水南岸是他們從未踏足過的土地,陌生土地的情況他們也不了解。
他們都不忍離開家鄉,畢竟,他們在雷雲堡住了十幾年,對這片土地有了深厚的感情。
“快看,着火了。”
一個眼尖的堡兵,轉身看着雷雲堡的方向大聲喊道。
頓時所有人都轉身看向着火的方向,衆人的眼中都噙着淚水,他們都很清楚,着火之處正是他們住了十幾年的家鄉雷雲堡。
“嗚嗚嗚……”
一眨眼的工夫,衆人都哭了起來,就連雷暴、趙武這樣的硬漢子也忍不住輕聲啜泣。
華安的眼中也噙着淚水,衆人之中唯一沒有哭的,隻有華安懷裏,年僅十歲的韓雪雨。
她年紀太小,不明白發生了什麽,看着周圍一個個哭泣的大哥哥,忍不住問道:“華安哥哥,他們爲什麽哭啊!”
華安試了試眼角的淚水,摸着韓雪雨的小腦袋,柔聲說道:“這些大哥哥們就要離開家鄉了,心裏有些舍不得,所以就傷心的哭了。”
“哦。”韓雪雨點了點頭,驕傲的說道:“雪兒離開家鄉時就沒哭,大哥哥們還沒雪兒勇敢。”
說完揪着小嘴,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帶着自豪的神色看向華安。
華安心下不禁黯然失笑,他伸手捏着韓雪雨揪起的小嘴,誇贊道:“别揪了,哥哥知道,雪兒妹妹是天底下最勇敢的女孩子。”
韓雪雨被華安這麽一誇,心中更加得意,她興奮的騷動小腦袋,在華安的胸口撓來撓去,嘴角也露出甜蜜滿足的表情,雙頰更是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抹淡紅。
看着韓雪雨在自己懷裏調皮的撓來撓去,華安心中突然湧起一陣溫馨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一個大人抱着自己調皮的孩子一樣舒心,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天倫之樂吧!
“麽麽……”華安一時激動,在韓雪雨那粉嫩的小嘴上親了一口,這是一種疼愛的真情流露,并無任何不好的雜念。
被華安強吻,韓雪雨蹙眉看着華安,怔怔道:“華安哥哥,你咬我嘴幹嘛!感覺渾身都麻麻的。”
“噓,小點聲。”華安趕緊捂住了韓雪雨的嘴巴。
他擡頭見衆人的目光都看向雷雲堡的方向,并沒有注意到自己,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嗯嗯嗯……”韓雪雨在華安的懷裏掙紮了起來。
原來華安一時緊張,将韓雪雨的嘴巴和鼻子都捂住了,沒法喘氣的韓雪雨,被憋得難受,便掙紮了起來。
“哥哥把手松開,你别亂說話,好不好。”華安在韓雪雨的耳邊叮囑道。
韓雪雨聞言拼命的點頭。
見韓雪雨點頭答應,華安放心的将手松開。
“呼呼呼……”
韓雪雨大口的喘着氣,一張白嫩的小臉蛋被憋得通紅。
見韓雪雨果然沒有亂說話,華安的心放了一半,但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思索片刻,再次湊到韓雪雨的耳邊,輕聲叮囑道:“雪兒妹妹,剛才哥哥咬你嘴巴的事,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你千萬不能告訴别人哦!”
韓雪雨蹙起眉頭,疑惑的看着華安,頓了頓,突然趴到華安的耳邊,柔聲道:“雪兒記住了,秘密是不能告訴别人的,華安哥哥也不要亂說哦!”
說完滿臉神經兮兮的,仿佛發現了十分好玩的事情。
“嗯,哥哥一定不亂說。”華安趕緊答應。
韓雪雨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撇嘴道:“拉鈎。”
華安見狀,趕緊伸出小手指與韓雪雨的小手指勾在了一起。
“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先說出秘密,誰就是小花狗。”韓雪雨說唱着與華安達成了最原始的誓言。
遠處的大火燒了一段時間,火勢漸漸的變小,雷暴、趙武和一百名堡兵也都回過頭來.
“華兄,我們就從這兒過嗎?”雷暴看着寬闊的河面,心裏有些發憷。
華安點頭道:“放心,此處河面雖寬,但水流較緩,而且中間最深處也隻有四尺,騎馬完全可以橫渡。”
華安北上時就是從此處渡河而過,對這裏的水深自然了如指掌。
雷暴點了點頭,側身對着一百名情緒消沉的堡兵,大吼道:“弟兄們,都打起精神,雖然我們離開了家鄉,但我們一定還會回來的,準備渡河。”
衆堡兵聞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抖擻精神準備過河。
華安最後看了一眼雷雲堡的方向,與雷暴、趙武對視一眼,朗聲道:“弟兄們,過河。”
說完策馬踏進漳水,向着對岸徐徐而行,身後一百堡兵拍馬緊緊跟在華安的身後,月光下一百人馬橫渡漳水,到達對岸後,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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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皇宮之中,天王石虎正一絲不挂的趴在一名柔弱女子的身上,肥胖的身體随着節奏上上下下的扭動着。
他正在蹂躏屬于他的玩物,被他壓在身下的柔弱女子,看上去不過十三、四歲,不論身材還是體格都很弱小。
但石虎就是喜歡嬌小的姑娘,隻要是看上眼的女子,他都不會放過。
粗壯的身軀一次次猛烈撞擊着,身體下方的嬌小生命,在石虎極其殘忍的蹂躏下,柔弱姑娘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但這痛苦的嘶嚎,在石虎的耳中卻如音樂般美妙,這種叫聲更能激發他殘忍的獸欲。
他的動作更加頻繁,很快身下的女子便忍受不住,嚎叫着在石虎的胳膊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紅的傷痕。
“啪……賤人,敢抓本王,找死。”女子的反抗遭到了石虎更加野蠻的摧殘。
他伸出手掌在女子的臉上狠狠的打了幾巴掌,而後兩隻手緊緊的握着女子的胸脯,用盡全力的搓揉了起來。
他那一雙大手在戰場上,揮舞幾十斤的大斧都綽綽有餘,如此大力的摧殘,柔弱女子如何能忍受的住。
柔弱女子撕心裂肺的嚎叫了幾聲,便漸漸的沒了力氣,嘴角的鮮血一點點的向外流,潔白的身軀布滿了青一塊、紫一塊的瘀傷。
“啊啊啊……”
石虎大喊幾聲,滿臉銷魂的抖了抖身軀,而後滿足的趴在漸漸冰冷的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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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王上,孫伏都将軍帶着幾名部下正跪在殿外,王上見還是不見。”一名宦官急匆匆的跑進來禀報。
石虎懶洋洋的,從已經死去的女子身上爬起,不耐煩的斥道:“都什麽時辰了,不見,讓他滾回去,有什麽事明天一早再說。”
“是,王上。”宦官彎腰行禮,轉身欲走。
“等等,叫幾個人,把這賤人的屍體拖出去喂狗。”石虎說着猛的一腳,将床榻上柔弱女子的屍體踢到了床下。
宦官見石虎心情不好,而且還剛殺了人,吓得渾身哆嗦,忙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
龍骧将軍孫伏都,跪在殿外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見通報的宦官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忙問道:“公公,怎麽樣,王上睡了嗎?”
“孫将軍,王上說天色已晚,将軍有什麽事,明日一早再說不遲。”宦官搖了搖頭,如實的轉達了石虎的意思。
“公公,末将有十萬火急的大事,求公公再去通報一聲。”孫伏都低聲下氣的懇求道。
宦官搖了搖頭,指着身後幾名手下擡着的女子屍體,蹙眉道:“王上發怒了,剛殺了一名小宮女,這火候……哎!”
說完手一揮,帶着身後的幾名小太監,将死去小宮女的屍體擡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