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
“難道世界之靈脫困了?”
“這怎麽可能?那封印明明沒有松動……”
天庭之主等人大驚失色,雖然那一座座山峰并沒有給予他們毀滅似的感覺,可沉重的氣息,仍舊壓在他們的心口,就算是他們這等存在, 都感覺到呼吸不暢。
普通的士卒根本無法抵擋,一個個雙腿發軟,好像下一刻便會被壓成肉泥。
“九州結界,起!”
貂蟬不知道人在何處,但她的嬌喝卻傳遍四方,神農谷銅雀台光芒大作, 一隻銅雀沖霄而起,須臾間便遮天蔽日, 看得曹操心頭直跳。
“這不是我送給葉神農的那尊銅雀麽?當初便感覺此物不同尋常, 卻怎也未曾想,竟如此神異。”
曹操後悔至極,他雖然不知那銅雀要做什麽,但卻可以輕易的感知到,銅雀之中蘊含的恐怖氣息,早知如此,他絕對會将此物留在手中,有這種神器在握,怎會落到今日寄人籬下這步田地?
銅雀化爲雲雀,口吐神光,那一道道光芒形成了九條鎖鏈,以其銅雀爲中心向四面八方蔓延開來,幾個呼吸的時間,竟已經蔓延到了青州等九大洲地,與那九座大山串聯在一起,直到諸葛均将這麽久一直刻畫的九州結界法陣最後一筆勾勒成形, 無數大能者便出現在了那九座山峰之巅。
“吾王令!”
葉浩登臨銅雀台最高處,天空中的虛影竟然站在了那頭無與倫比的雲雀頭上,聲浪滾滾:“鑄九州之結界,護我華夏永安!”
“鑄九州之結界,護我華夏永安!”
“鑄九州之結界,護我華夏永安!”
他的聲音經久不絕,回蕩在天地之間,隻見一道道光幕,從那九座山巒升起,不斷的擴散,直到将整個華夏都籠罩其中,才漸漸隐沒,而那九座山巒,卻仍舊懸浮在半空之中,散發着寶光。
“九州結界……沒想到竟然真的成了……”
占據了龐統肉身的王宵一臉的驚恐:“大王,這是九州結界,庇護一方,無物可破……”
“什麽九州結界?”
神農谷的動作連秦始皇都不得不動容,可表面上卻仍舊冷笑:“不過是一塊烏龜殼而已,待朕将其破開,必血洗神農谷!”
他大手一揮,三千兵俑越衆而出,那三千與衆不同的兵俑通體都充斥着血腥的殺機,組合成陣,瞬息間,便使得天地一暗。
那血腥的殺機不斷的蔓延,漸漸的,竟然形成了一條血龍,随着秦始皇一聲令下,龍口大張,一顆拳頭大小的,仿佛龍珠般,晶瑩剔透的血珠被噴吐了出來,瞬息間撞擊在九州結界之上,那剛剛隐沒的九州結界重新浮現,被血珠一撞,竟暗淡了不少,緊接着,懸浮在半空之中的九座大山同時大亮,那九州結界也在這一刻重新恢複了原狀,而血珠卻被消磨殆盡,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嘶!”
能夠感知到血珠威力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三千兵俑是真正超越了神品的兵種,所施展的天賦攻擊,就算是超脫者遇到了,也必死無疑,甚至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比之達到了超脫者巅峰的天庭之主還要強了不止一籌,可這種攻擊除了讓九州結界暗淡了一瞬之外,竟沒有半點兒作爲。
“不可思議。”
作爲九州結界的庇護者,神農谷衆人也是一臉驚詫,雖然早就知道九州結界的防禦一定極其強大,但親眼所見,仍舊讓他們大松了一口氣。
無論是不死兵俑還是天兵之中的衆多特殊兵種,對于神農谷來講,面對單獨一個尚且吃力更别說同時面對兩個。
九州結界的表現,讓他們提着的心終于松了下來,雖說久守必失,但能夠得到一些喘息之機,尋找應對之法,總歸是好事。
“神農谷有聚靈之能,而這九州結界,主要是抽取整個世界的靈力爲己用,這兩者結合起來,根本無法攻破,除非祖龍地脈複出……世界之靈動手,我們……恐怕是不行的。”
龐統哭喪着臉,按理來講,這九州結界應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且不提搬運,并且煉制九座大山需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就算是那結界法陣,也是需要頂尖空間法師配合諸葛均才有一絲可能刻畫出來。
最重要的是,想要引動九州結界需要數量龐大無比的晶靈石,這個碎片,怎麽可能有那種東西?
相比之下,尋找一個神級陣法作爲陣眼對于神農谷來講,反而算不得什麽,畢竟銅雀大陣本身便是神級陣法,伫立在神農谷中,正合适作這九州結界的主陣。
“破開它!”
天庭之主臉頰發黑,眼看着便要殺入華夏,完成計劃,并且複活主身,可到了最後一哆嗦的時候,竟然被擋住了。
尤其是想到自己方才還和那乳臭未幹的小子打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大手一揮,便有數十支特殊兵種動手,一時間,轟鳴之聲不斷,空間亂流四溢,無法掩蓋的恐怖波動,瘋狂的向四面八方蔓延,隻可惜,在九座寶山的堅持之下,那看似薄弱的九州結界,卻紋絲不動,就算偶爾暗淡一會兒,也會很快恢複正常。
“給本皇開!”
天庭之主怒意勃發,大手虛抓,離得老遠,卻将自己的手印印刻在那九州結界之上,這一擊,他幾乎調動了十成的力量,本想要以點破面,先打開一個缺口,找到破綻,再将整個九州結界都破開。
隻可惜,事與願違,那九州結界堅挺的不可思議,連最後秦始皇和他聯手,都是無濟于事。
又持續了好一會兒,天庭之主才下令讓疲憊的士卒們停手,秦始皇也不繼續讓兵俑攻擊,兩人對視了一眼,紛紛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
“說,你怎麽知道這叫九州結界?”
九州結界的出現,使得整個華夏都被庇護其中,暫時來講,無論是天庭大軍還是兵俑大軍都隻能夠望而生歎,徒呼奈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