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老,這位是教廷的紅衣大主教。”
葉斌簡略的對爲首的那個絕品下老者介紹了一下撒耶的身份,待他消化過後,才說道:
“任務很簡單,你隻需要聽從他的意思, 留下幾個兄弟,看住那些縣守既可,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說到這兒,葉斌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撒耶,看得撒耶冷汗直流,他當然知道,葉斌招出來的這些人不隻是協助他完成任務,還有監視他的意思。
“主公放心。”
那項姓老者微微躬了躬身:“必不負重托。”
“項老的能力我是相信的, 我義兄的後人,各個都是人傑,您看,這裏便是江東會稽之地,總有一天,你們會光明整大的成爲這裏的主人!”
項姓老者爲之一震,他便是那一百零八個項羽後人中最年長的一個,對祖上的感情自然也最爲深厚:“主公厚義!”
“比之我義兄做的……不及萬一。”
葉斌搖了搖頭:“還要您老先回到那個地方,等到出發的時候,我會帶你們出來。”
“好。”
将他們重新收入次元戒後,撒耶才回過神來,直到現在,他才确定,葉斌确實有一種恐怖的能力,竟然可以随意将自己的屬下招來呼去,無視任何空間地點的召喚。
“王姑娘到了。”
王建在外同禀, 葉斌才緩緩起身,親自将王琳兒迎了進來,指着一旁的椅子:“坐。”
王琳兒卻沒有坐下,駭然的看着撒耶,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呵呵,難道王姑娘看上我的屬下了?隻要王姑娘開口,本王必湊成這段佳話。”
王琳兒俏臉發白,完全不覺得葉斌的話有什麽好笑:“你是主教大人?”
“你見過我?”
撒耶見王琳兒面容姣好,又青春靓麗,以爲是葉斌的禁脔,也不敢故作姿态,甚至還有幾分刻意的讨好:“姑娘眼力真好,不過我現在已經棄暗投明,不再爲聖軍效力,所謂的主教之稱,自然也擔不上。”
“棄暗投明?”
王琳兒仍舊沒有主意到葉斌的自稱,也不願意多問,低着頭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葉斌苦笑了一聲:“王姑娘難道就不好奇葉某叫你來有什麽事?”
“總歸不是什麽好事。”
王琳兒緩緩擡頭,眼中帶着血絲,顯然是沒休息好過。
“哎。”
葉斌歎了口氣,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再不賣關子,直接說道:“我叫葉斌,神農谷的葉斌,他是撒耶,聖軍的大主教,不過,現在也是神農谷的人。”
說着,他的容貌就有了變化,恢複成本來的樣子,看得王琳兒震驚不已。
“神農谷的葉斌?”
震驚之下,她還有點兒反應不過來,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也根本沒往神農王方面去想,腦子裏一片漿糊。
這時候撒耶才明白,自家老大竟然還喜歡不透露身份去泡妹子的調調,不過恐怕是老大吃癟了,否則,也不會暴露身份。
“我家大人正是神農王!”
撒耶覺得,必須要在葉斌面前好好表現一番,見葉斌露出贊許的神色,繼續說道:“大人經常對我說姑娘的好,對姑娘可是一往情深啊。”
葉斌和王琳兒同時一呆,緊接着,王琳兒便感覺臉頰發燙,她到現在還有點兒沒明白葉斌的身份,什麽神農王?什麽神農谷?隻明白了一點……葉斌這是要表白?
撒耶沒有看到葉斌那殺人般的眼睛,嘿嘿一笑:“在下雖然不再是紅衣主教了,但卻也願意爲大人和姑娘指主持婚禮……”
越說越離譜了,這時候,撒耶終于感受到葉斌的殺機,渾身一震,連忙閉口不言,可他實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說錯了。
“啊……”
撒耶隻是蒙了一會兒,便恍然大悟,雖然傳說神農王好色下流,可實際上,神農王娶妻極少,到現在也隻不過有兩個而已,顯然,家有悍妻,最多在外面亂搞,但絕不能真正給人家女孩子名分。
想到這兒,撒耶便覺得神農王其實也是一個可憐人,這麽高的地位,竟然還是妻管嚴,自己不結婚的選擇是對的,看看神農王的遭遇便知道女人這種生物有多麽恐怖了。
“咳。”
沒有人說話,場面頓時尴尬了起來,葉斌幹咳了一聲:“王姑娘不要誤會。”
王琳兒臉色先紅後白:“你真的不能放過我麽。”
“你真誤會了。”
葉斌嘴角抽搐:“我是神農谷的人,冒充聖使……”
“我不是小女孩兒。”
王琳兒搖了搖頭,對葉斌的話完全不信:“駐守将軍的恭敬不是假的,我能看出來,你是真正的聖使。”
“我……”
葉斌嘴角抽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麽解釋。
“而且,連主教大人都是你的屬下,若你不是聖使,怎麽可能做到這一點?”
葉斌覺得這姑娘實在太難溝通了,但不得不承認,人家說的很有道理啊。
“這個……”
撒耶有點兒明白了,看出這姑娘對聖軍沒有好感,準備将功補過,連忙說道:“他真的是神農王,感召王爺恩義,我才棄暗投明,加入神農谷。”
“呵……”
王琳兒不爲所動:“是嗎?那我如果說自己是貂蟬,你們也會信了?”
說完這句話,她才發現自己話中的歧義,若葉斌是神農王,她是貂蟬,豈不是倆人成一對兒了?爲了掩飾尴尬,王琳兒輕聲說道:“除非你們敢對教皇不敬,我才相信。”
撒耶有些猶豫,可葉斌卻對此毫無壓力:“你是說教皇那賊子?怎麽才算不敬?”
王琳兒花容失色,兩年後的今天,隻要是聖軍統治的地方,包括華夏人在内,沒有一個敢對教皇不敬,否則,誅滅九族都是輕的,葉斌堂堂聖使,竟敢如此形容教皇,這……這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大逆不道?
見葉斌看向自己,撒耶臉色有些難看,卻也知道,這時候自己必須表忠心,沉默了片刻,終于咬了咬牙說道:“教皇那貨怎麽可能和至高無上,偉大英明的神農王殿下相提并論呢?姑娘,您就不要懷疑了!”
這句話說完,他幾乎要哭了,雖然已經大略确定教皇不是原來的教皇,可這麽多年的積威并不是開玩笑的,就算他投身神農谷,說出這句話,也是很有壓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