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令希攤開手,對衆多大能說道:“大家都欠了葉斌一命,可欠的隻是他一個人的,你們可以保存他的家小,可以讓他的妻兒飛黃騰達, 相信,這樣足以彌補虧欠了吧?”
這樣夠不夠?
顯然是不夠的。
因爲葉斌擋住那一擊的時候,希望他們照拂的是神農谷。
而不隻是他的家眷。
但很多人其實也隻需要一個理由,讓自己勉強過得去的理由。
見衆人沉默,令希知道他們已經有了動搖,呵呵一笑:“此戰諸位無需出手,隻需在一旁掠陣即可。”
他這樣說,更是有很多人默默的點了頭,畢竟,現在對神農谷出手,傳出去就太不好聽了。
“哈哈,一群鼠輩。”
就在這時,一隻變異黑龍雕浮空掠過,呂布手持方天畫戟,從天而降,狂笑出聲:“就憑你們,也能保護的了他的家小?”
他指着那群大能者,冷笑出聲:“都是廢物。”
大能者們勃然色變,可呂布之強,早已在他們之上,若沒有受傷,群起而攻之,呂布自然必死無疑,可現如今麽……
“還有你!”
呂布肆無忌憚的指着令希:“呂奉先就在這裏,葉斌家小?誰敢傷她一根毫毛, 我要了他的狗命!”
被呂布的氣勢所沖,令希連人帶馬,竟然都後退了幾步,那高傲的麒麟駒緩緩底下了頭顱,人性化的眼神中竟然帶着一抹恐懼。
“廢物!”
呂布再次冷笑:“那葉斌雖然無恥下流,也喜陰謀算計,但自身勢力呂某卻是承認的,你又算是個什麽東西?”
方天畫戟帶着寒芒:“給本侯滾!”
令希的臉色終于有了變化,眼神中帶着一抹冷色:“呂侯爺,我敬你絕世之勇,可也不代表你可以這樣肆意侮辱,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威脅我?”
呂布雙目睜得滾圓:“你敢威脅我?”
“呵呵……”
有道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憑借着在場的諸多大能,以及胯下的麒麟駒,令希有把握在曹軍和神農軍的圍攻之下,也能夠輕松逃離。
故而他才敢脫離大軍,孤身前往戰場中央。
可他卻沒算到呂布會出現。
更沒想到呂布竟如此蠻橫不講理。
絲毫不考慮得罪他的後果,更是視他身後那百萬大軍如無物。
可他卻又毫無辦法。
呂布孤身一人,說是曹軍之屬,可明白人都知道,他隻代表自己。
縱然是千軍萬馬,對他也毫無威脅。
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以他武力,這世上,還真不需要有太多的顧忌,至少不用對令希顧忌。
尤其是,他不知道呂布到底能不能追上胯下的麒麟駒,他不敢賭,也不能賭,狠狠地吸了口氣,這才說道:
“侯爺言重了,令某對您敬仰的狠……怎麽可能出言威脅?”
“廢物!”
呂布卻不領情,冷笑了一聲,還是大罵出口,氣的令希眼皮子直跳,半晌才回過氣來,不再理會呂布:“諸君可考慮好了?若令某估算無錯,最多一刻,葉神農便會身死魂散,那時候,便休怪令某無情了。”
“廢物……”
呂布眯着眼睛打斷了令希:“你還有臉威脅别人?”
令希怒極反笑:“侯爺勇武舉世無雙,令某自認拿你毫無辦法,可你不要以爲,令某真的怕了你。”
“你待如何?”
呂布上前了一步,方天畫戟遙指,強大的威壓直接籠罩在令希周身,那恐怖的氣息讓他有一種墜入地獄的感覺。
那是死亡的氣息。
令希差點兒忍耐不住,雙腿發軟,臉頰卻越來越冷:“呂奉先,令某敬你,可你卻不識擡舉,今日吾不出手,自有人來收你,馬忠何在!”
“嗖!”
隻見曹軍之中,誰也沒有注意到的一個士卒突然暴起發難,抽冷子便是一箭射向呂布,按說那箭也不是很強,最多也就是中高級曆史名将的力量,對于呂布來講,連威脅都稱不上。
可呂布卻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死亡的危機。
那慢悠悠的羽箭,就好像是自己的克星,他臉色不變,腳步卻橫挪了半寸,方天畫戟回收,月牙形的戟刃斬在了那羽箭之上,無匹的力量使得羽箭瞬間化爲粉碎,可呂布卻感受到了一股寒意,直入吩咐,以他的内息,竟然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馬忠?
聽到這個名字隻有,早有玩家驚呼出聲,要說曆史上東漢時期,勇武最高之人,也未必都認爲是呂布,而智謀最深的人,也都是各有人選,可若說誰是名将殺手,那麽就非馬忠莫屬了。
在這個世界,馬忠雖然還沒有發揮其無法想象的運氣和殺名将如殺雞般的恐怖能力,可仍舊不可能被人忘記。
畢竟,曆史上連五子良将張遼,樂進都被馬忠暗箭射死,北魏的許褚,蜀國的關羽,更是難逃厄運,後期據稱可匹敵趙雲等人物的文鴦也被馬忠盯上,毫無意外的化做屍體,此人之強,不再勇武,可卻更勝勇武。
尤其是那一手暗箭,簡直是防不勝防,擋無可擋。
連有箭神之稱的黃忠都被其射傷,最終身亡……
被他盯住的人,根本沒有活下來的。
這貨帶兵打仗或許不強,單打獨鬥或許一般,可論起坑蒙拐騙,暗箭傷人,那絕對是當世第一人。
誰也比不了。
現如今,連絕世無敵的溫侯呂布,都中了招,全身發冷,四肢無力,竟無法再次出手。
射出了這一箭之後,馬忠也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現在的他還不似曆史上那般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面對呂布這等人物,早就心膽俱寒,若非悄然躲在暗中,沒有直面呂布的威壓,他甚至都沒有勇氣出手。
可他卻成功了。
一箭得手,即可揚名天下。
縱然今日呂布不死,他馬忠之名,也将會被世人熟知。
成爲當世之中,有數的幾個能傷呂布的存在。
“鼠輩!”
呂布雙目圓睜,卻發現體内那股氣息太過詭異,而且還有向心髒蔓延的趨勢,他再也顧不得喝罵了,調轉内息,暗中恢複了氣來。
好在,馬忠似乎也沒有能力再射一箭了,他被無數曹軍包圍,舉起了雙手,有些驚懼的對令希喊道:“主公救我……”
這一喊使得曹軍諸将盡數露出怪異的面容,這樣的人……竟也傷了呂溫侯?
這沒道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