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消息屬實?”
曹操瞳孔微縮:“神農王真的消失了?”
“是……屬下從神農谷那個人身上的得到消息,千真萬确!”
程昱面色平靜的說道:“這也虧了主公當初便對他看好……神機妙算啊!”
“哈哈哈!”
曹操大笑了三聲:“天助我也,隻是荊州未穩,貿然進攻神農谷, 空遭他人偷襲,傳我命令,讓郭祭酒前來見我,唔……”
曹操頓了頓又說道:“另外,讓夏侯二将整備軍兵,至于說糧草辎重的事情……”
他拍了拍程昱的肩膀:“就交給你了!”
“主公放心!”
程昱告辭而去,過不久, 郭嘉便笑容滿面的走了進來:“主公下定決心了?”
“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曹操一拍桌子:“機不可待,失不再來,隻是……”
郭嘉笑了笑說道:“主公可是擔心那劉玄德?”
曹操點了點頭:“孫策與孫權争鬥正兇,就算有想法,也根本不可能抽身對付我們,而那消失的劉備,卻一直是孤心頭之患,雖然他失去了千萬大軍,但難保……”
“呵呵……”
郭嘉笑了笑:“嘉有一計,可保劉玄德不會爲難主公!”
“哦?”
曹操一怔,旋即大喜過望:“奉孝快說!”
“劉玄德對神農王的恨意,絕對比任何人都強烈,可是,他這個人表面上重情重義,實際上又十分理智,無論做什麽,都是以天下爲目标!“
郭嘉緩緩開口:“所以,若是有機會, 他絕對會放棄仇恨,先要主公一口!”
曹操默然不語,就是因爲這樣,他才有所猶豫。
“呵呵,但是主公不要忘了,神農王不在,正是我們清君側的最好時機,無論劉備有什麽想法,隻要主公打着這個旗号,他都不敢妄動……”
“清君側?”
曹操眼睛一亮,當初十八路諸侯讨伐董卓,他便打的這個旗号,聞者無不響應,就算有人心懷鬼胎,也不敢在那個時候,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攻擊己方勢力!
有時候,一個由頭,确實太重要了。
“正是!”
郭嘉笑了笑說道:“若是神農王還在,自然不太可能……畢竟,隻要神農王讓少帝發聲,吾等便會直接從忠臣變成叛賊,可是……他既然不在……我們就有了機會。”
“你是說……”
曹操眯縫着眼睛:“控制少帝?”
“不錯!”
郭嘉斬釘截鐵的說道:“這是最好的機會,也是我們唯一的機會,現如今神農谷群龍無首,而神農王又不知道何時歸來,主公那顆暗棋應該動用了……”
“呵呵……”
曹操笑出聲來:“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孤一直猶豫,那顆棋子到底要在什麽時候動用,現如今……”
郭嘉凝重的說道:“隻是如此一來,主公便要準備好迎接神農王回歸之後的滔天之怒了……”
“本就是你死我亡之局!”
曹操深吸了一口氣:“又有什麽好擔憂的,奉孝你先去準備,順便讓呂布過來見我,我對他……總是不太放心。”
“好!”
郭嘉猶豫了一下:“此人……嘉也把握不了!”
曹操冷笑了一聲:“還沒有孤把握不了的人!”
荊州還未穩定,便風起雲湧,曹操公告天下,神農王倒行逆施,囚禁先帝骨血,挾天子以令諸侯,擁兵自重,妄圖篡改漢室,乃華夏共賊,今孤号召天下,共讨此賊!
讨逆檄文一出,天下震動,很多玩家都暗自冷笑,你葉斌想要躲開天下紛争,左手漁翁之利?
做夢!
曹操打的好!
放棄了和各大勢力聯手,實際上就等于葉斌放棄了玩家的幫助,他現如今唯一的依仗,便是身經百戰的神農軍與堅固無比,機關重重的神農城!
真正讓人奇怪的是,無論葉斌有着怎樣的算盤,也應該跳出來澄清,否則不是等于默認了?
可神農谷方面……卻一言不發,也不知道是爲什麽。
千萬大軍的調度,自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糧草,辎重,整個曹軍,如同一座龐大的機器,轟然運轉,而神農谷内,卻寂靜的可怕。
“爲什麽!”
少帝劉辯有些激動的看着眼前之人:“你爲什麽要背叛神農王?”
那人穿着黑色的鬥篷,眼神暗淡,一言不發。
“你知道後果嗎?”
劉辯咬着牙:“放朕出去,隻要朕出面,曹操的讨逆檄文自然就是個笑話,朕可以擔保,此事完全當做沒有發生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來不及了!”
那人歎息了一聲,嗓音顯得有些沙啞,一個手刀,切在了劉辯的後脖頸,使得勇武極低的劉辯,毫無反抗能力的被打暈了過去。
“終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麽?”
鬥篷人一手抱着劉辯,一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早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天啊……”
他的身形不住的顫抖,過了好久,才鎮定下來:“時間太久了,久的……我都有些忘了自己的身份……”
劉辯消失……神農谷亂了!
就連賈诩聽聞這個消息之後,也是大驚失色,他本來以爲曹操走了一步臭棋,可卻沒想到,神農谷竟然有奸細,這……怎麽可能?
能夠接近劉辯的人,無不是位高權重,深得葉斌信任的神農谷巨頭!
那麽到底是誰?
“伯甯,出事了!”
滿寵匆匆趕來,賈诩直言不諱:“主公不在,神農谷竟然出了這麽大的事端……賈某看誰都有所懷疑,隻能找伯甯你來商議!”
滿寵臉色難看:“神農谷一直是我在負責,出了這種事情……”
“誰的責任是小事!”
賈诩皺着眉頭:“主公不是那種樂于遷怒的人,隻是這個節骨眼,一旦失去了少帝,對吾等來說,簡直是失去了一張最大的底牌。”
說到這兒,賈诩額頭上的汗水流了下來:“這個人能夠在神農谷經營這麽久而不被發現,甚至連少帝身邊的侍衛,都盡數是他的人……恐怕所圖不會隻有這些。”
“你是說?”
滿寵臉色大變:“王府?”
賈诩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心不靜了:“主母……危險!”
PS:呃,真心挺無奈的,竟然有人說我詛咒自己,爲了不加更,我至于麽……
說實在的,我感覺自己還算說話算數,也沒有興趣用敢冒發燒這種小事兒去騙人,這本書寫到現在,至少一年半多了,我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夠一年半啥事兒沒有,不感冒不發燒沒應酬不出門,反正我自己是做不到的,但是我沒斷過更,這沒什麽驕傲的,但是真的問心無愧了……
我沒說過,我感冒了就斷更,我沒說過,家裏有事兒了就不更新了,一旦停網,還得大半夜的去網吧碼字,我自己也有工作,這樣算來,還不任性吧?
挺感激合租那哥和姐的,就在十點多的時候,高燒三十八度九,這狀态讓我寫東西,那不是開玩笑麽?
他們下樓去買藥,幫我燒水,現在還陪着我沒睡覺……不說了,現在好多了,一會兒還有加更……時間不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