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斌,你竟然真敢出來,某師妹呢?”
呂布的雙目在黑暗之中如同一道閃電,直刺葉斌,那股驚天的霸氣, 仿佛要将他整個人都淹沒一般。
葉斌的‘無畏者’稱号又一次發揮了作用,雖然不能讓葉斌完全抵消呂布的氣勢,但也能夠保證他不至于當場出醜,知道了貂蟬的往事,他對呂布再無一絲好感,雙眼冰冷的說道:
“從今日起, 蟬兒與你再無一絲瓜葛, 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的處境吧。”
呂布聽葉斌叫貂蟬爲蟬兒, 雙目仿佛能夠噴出火來,怒極反笑:“你當真以爲這群土雞瓦狗能夠奈何呂某不成,今日便讓你們知道,與呂某爲敵的下場!”
隻見呂布将那柄漆黑色的大戟随意一掄,看他的樣子,竟然想要以一己之力,同時對五人發起攻擊。
這一戟沒有任何風聲,輕飄飄的,似緩實疾,似輕實重,他的勇武,比之白日,似乎更上了一層樓,這讓場上衆人臉色大變,隻見老者将長鞭一揮,竟然沒有擋住呂布的攻擊,反而退後了十餘步, 緊随其後的張遼也是退後了二十餘布,震得嘴角流血, 才勉強用專屬名氣‘神龍問天槍’駐在地上,不斷的喘息。
周倉,高順,程阿亮更是不堪,隻是一個回合,便都被呂布大飛了出去,生死不知,這呂布簡直如同神魔,當真是不可一世,比之白日,還要厲害三成。
“孽徒,你怎麽會如此厲害?”
呂布哈哈大笑,不屑的說道:“老東西,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張遼臉色凝重的說道:“師尊,你我二人合力,今日與這厮拼了!”他心裏也認爲,自己兩人應當不是呂布的對手,但無奈,葉斌這邊并沒有更厲害的人物幫助他們,否則絕不至于如此。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突然閃現,此人身形纖細,頭戴黑色面罩,行蹤飄忽詭異,手持一把纖細的長劍,如同一道寒芒,刺向呂布。
“找死!”
呂布大怒,一柄黑色大戟被他舞得密不透風,那黑衣人毫無征兆的退了下去,就待呂布剛有懈怠的時候,竟然又違反物理規則,沖了上去,似乎慣性在她的身上,完全沒有任何作用,隻聽老者驚呼一聲:“越女劍!”
那黑衣人的速度極快,并且飄忽不定,連呂布都沒有反應過來,肩頭竟然被她刺了個傷口,雖然不大,但卻也讓呂布怒急。
“我要你死!”原來,呂布和張角所商談之事正是索要地遁符,此符篆雖然沒有小星辰師尊給的那樣玄奧,卻也能夠突然出現在數裏之外,就算張角,也隻有兩張,如今都給了呂布。
再加上呂布來之前,張角覺得不太保險,甚至自損功力,爲呂布加持了三成戰鬥力,這才讓他有如天神一般無人能敵。
呂布覺得自己現在這個狀态,就算是面對張飛和關羽二人的聯手,也毫無所懼,今日竟然被一個黑衣人所傷,他怎能不怒?
“某來助你!”老者雙眼一凝,看着黑衣人纖細的背影若有所思,剛要開口說什麽,卻見黑衣人搖了搖頭,頓時歎息了一聲,不再多言,揮着鞭子沖了上去。
張遼也是不甘示弱,他本身勇武極高,雖然達不到呂布和老者那種層次,但也不是弱者,那根‘神龍問天槍’在黑夜之中,被他舞動得如同星辰,當真是耀眼至極。
呂布在三人合圍之下,依然遊刃有餘,若不是那黑衣人飄忽詭異,他也許早就将最弱的張遼斬殺與此了。
“哈哈,呂某倒要看看你們能夠堅持多久!”
隻見呂布突然将槍頭一轉,至此張遼,老者急忙相救,可呂布卻虛晃一戟,他真正的目的竟然是老者。
那戟尖閃爍着黑黝黝的光芒,仿佛能夠将人的靈魂都吸入進去一般,在誰也沒反應過來之前,刺在老者的鐵鏈之上,旋即,他将黑色大戟一橫,狠狠的抽打在老者的腰上,老者如同風筝一般,飛了出去,鮮血噴灑滿地,也不知他是生是死。
呂布的厲害是誰也沒有預料到的,這時候夏侯蘭的所帶的精銳并沒有上千,呂布太厲害了,他們上去也隻能是添亂送死,這點眼力夏侯蘭還是有的。
“賊子敢耳!”
張遼見師尊被打飛,頓時怒喝出聲,那柄雕刻着金龍問天槍劃出一道金黃色的匹練,仿佛活了過來,龍頭狠狠的咬向呂布,隻見呂布冷冷的一笑,用左臂夾住黑衣人刺過來的細劍,右臂單手持戟,狠狠的一砸,竟然将張遼的兵器砸飛,連帶張遼也被震的昏了過去。
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此人恐怖如斯!
呂布毫不停留,用夾着的臂膀,将黑衣人狠狠一甩,竟然甩到了葉斌面前,旋即周身氣勢大漲,大笑着說道:“都給某死吧!”
呂布又使用出白天那一招,如同一條土龍一般,身戟合一,直刺兩人,這一招威力極大,乃是霸王戟法之中最厲害的一式,可有得必有失,此招一發,任是呂布勇武滔天,也收不回來,但這也無所謂,他本來就打算讓葉斌與這個傷了他的黑衣人去死。
卻見黑衣人一口鮮血噴在蒙在臉上的黑巾之上,将黑巾噴落,露出她讓天地都黯淡的容顔。
“蟬兒!”
葉斌驚呼一聲,此人竟然是貂蟬,隻見她一雙美眸沒有了任何神采,臉頰閃過一絲異樣的紅潤,看也不看身後攻來的呂布,隻是深情的望着葉斌,似乎在訴說着什麽。
“不!”
葉斌雙目通紅,他怎能眼看貂蟬就這樣死在呂布戟下,他怎麽能夠忍心?
“不!”
與此同時,呂布也發出一聲驚吼,他怎麽能忍心親手殺死心愛的人兒?可這一式,就算是他,也無法收回,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一切的發生。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葉斌的思維仿佛停滞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如同大鳥一般撲向貂蟬,在她即将被刺穿的時候,将她撲落一旁,雙眼露出欣慰的神色,而他自己卻再無逃跑的機會。
“不!”
貂蟬發出一聲凄厲的呼喊,這是從未有過的痛苦,這是從未有過的絕望,這是從未有過的不甘。
雨水依舊淅瀝瀝的下着,敲打在衆人的心房,這一刻,仿佛是一個瞬間,又仿佛是一個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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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