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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町少尉,你剛才的動作太危險了!”飛行員的耳機裏響起一陣漢語的憤怒訓斥:“隻差一點兒,你就和他同歸于盡了。我已經說過很多次,要善于利用噴氣機的特性,用速度和高度去拖垮他們,用尾焰氣流吹飛他們!而不是去拼刺刀!”
“是,教官。”飛行員吐了吐舌頭,用軟萌萌的語氣答道。
後座的武器官心有餘悸的說道:“奈葉醬,下次還是不這麽做了。韓教官發火的樣子好可怕啊!”
“沒什麽啊,鈴鹿醬。韓教官是太低估我的水平了!我對距離控制非常有天賦!”高町奈葉按下送花鍵,小聲說道。
嗯,這架飛機的兩名飛行員都是軟萌萌的妹子,飛行員叫做高町奈葉,武器官叫月村鈴鹿,都是十九歲的美少女,她們是日本人民空軍的第一批女飛行員。
盡管在後世的某些神劇裏,日軍有妹子軍官的,還有什麽美女狙擊娘啥的。但是真實曆史裏,在舊日本軍隊中,是沒有女性官兵的。當然這也是那個時代的慣例,幾乎所有國家的軍隊都沒有女性官兵,不要說一線作戰單位沒有,就連醫療衛生、通訊後勤等單位也沒有。嗯,當時的各國軍隊裏都隻有護士大叔、護士哥哥啥的,想看可愛的護士妹妹?那是想都不用想。
直到一戰後期,歐洲參戰各國死的男人太多了,人力不夠了,後來再加上西班牙流感的肆虐,人力越發的緊缺。不知是什麽原因,西班牙流感的易感染人群是中青年男人爲主,被感染的妹子反而要少得多。于是各國就把主意打到“半邊天”的頭上,才開始讓妹子們加入軍隊,不過一開始也僅僅是醫療衛生、通訊等後勤單位,作戰單位還是“女性勿入”的。
真正讓女性進入作戰單位的例子,還是蘇聯開的頭,其後各國才開始讓女性進入作戰部隊,但是數量都很少,基本上就是個點綴。畢竟打仗是個體力活,女性在體能上,以及生理構成上有天然的弱勢,這不是靠那些女權分子喊幾句就能解決問題的。别的不說,光是那個每月一次的大姨媽,就能讓絕大多數部隊敬而遠之了。另外還涉及到軍紀、組織等問題,非常的麻煩,營房裏面的住宿和衛浴就要修兩套,所以很多國家都對此沒有興趣。
比如中國吧,在女性從軍這個問題上,算是走在世界前面的。早在國内解放戰争時,就吸收了一些女性官兵。當時解放軍從各地的匪窩、青樓中解救了很多被害、被拐女性,出于傳統風俗上的偏見,她們很難再次回到正常的生活,就連他們自己的家庭也不願接納她們,而這種問題又不好動用行政手段強制執行。于是文總爲了解決這些妹子的生計問題,就索性把她們組織起來參軍,在經過訓練之後,就根據她們各自的特長培養成了醫護兵、文藝兵或者後勤兵。
在建國之後,科社黨政府也大量吸收了女性從軍,不過也都隻是限于醫護、通信等二線單位,或者各個機關的文職。“女兵不進一線”,這也成了本位面中華軍隊的一個慣例。因爲文德嗣是個保守的人,在他看來,中國并不像歐洲國家那麽缺人,還沒到需要女性上陣的地步。
不過唯一例外的,就是飛行員。因爲開飛機相當于是操作設備,并不需要太多體力,女性完全可以應付。再加上中國的航空技術一直領先,各種航電也非常發達,很早就用上了模拟電傳操縱系統,比起同時代的那些,還在和鋼絲、油壓等機械操縱系統較勁的外國飛行員,省力了不知多少倍。到了十年前,更是全面更換了線傳飛控系統,自動化程度更高,就更加省力了,妹子也能輕松搞定。而且飛行員不像裝甲兵,一般都不需要自己修飛機,所以體力上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而且,根據這些年的實踐對比,發現女飛行員做得并不比男飛行員差,嗯,大姨媽那幾天除外。特别是在武器操控和精密儀器使用、地形識别等領域,往往有超過男性的表現。這是跟女性比起男性心思更細膩、缜密和敏感,善于細節處理有關,沒辦法,這是天賦。
另外,這也是對國内女權勢力的一種安撫,婦聯那幫人的戰鬥力還是很強的。而且,這樣也能更方便的在人權問題上,對其他國家指手畫腳,多爽。
因爲中國是頭号空軍強國,其他國家基本上都是摸着中國過河,看到中國有女飛行員了,他們馬上就山寨了過去。像法國和白俄這種缺男人的國家,就更是有樣學樣了。有了中國的帶頭,人革聯的成員國,更是如此有樣學樣。像土耳其、波斯、阿拉伯、阿富汗這些前綠教國家,大概是出于矯枉必須過正的考量,女飛行員的比例比中國還多,目前最多的就是波斯和阿富汗,飛行員當中的妹子數量都快占到總人數的三分之一了。
日本在這方面是做得最保守的,他們是在近幾年才開始培養女飛行員。但是海航還是拒絕接收女飛行員,因爲海軍是個非常迷信的軍種,他們覺得妹子上艦不太吉利,這在全世界都差不多。所以,這一批女飛行員全是空軍的。
這一批共有24名日本妹子成爲飛行員,高町奈葉就是其中之一。她老爸就是日本空軍現任司令長官高町士郎,大概是因爲家庭環境,從小就喜歡飛行,13歲就拿到了“社會主義農藥機”——“麻雀”的飛行執照。嗯,這個肯定是開了後門的,人誰讓家是正牌子軍二#代呢,你們要理解。到她16歲正式進飛行學院的時候,已經是一名具有800小時飛行經驗的老鳥了,沒辦法,誰讓人家有個當空軍司令的老爸呢。
其實,日本這批女飛行員裏面,大多數都是軍二#代,空軍的女兒或孫女最多,有12個,占了一半。還有6個是來自海航和陸航的家庭,另外4個來自民間的妹子,也是出自從小就能接觸飛行的家庭,比如飛機廠、民間航空公司的員工家庭。真正和飛行沒有任何關系的家庭出身的隻有2個。這也是環境熏陶造成的,飛行是門技術活嘛,有那個家庭環境的,肯定更占優勢。
因爲日本沒有培養女飛行員的經驗,這第一批自然就是送到中國老大那裏去學習。這批妹子也算是錯有錯着,她們一到中國,就正好碰到中國在進行噴氣機飛行員的培養,于是就正好趕上。所以她們一開始,就是按照噴氣機飛行員的标準進行培養的,這次正式接收噴氣式戰鬥機,她們自然就成了優先選擇的對象。
這批賣給人革聯各小弟的噴氣機有兩種,FC-14“幻影鷹”和FC-15“鬼枭”。“FC”這個編号是出口型戰鬥機專用的,F是戰鬥機的英文縮寫,而C這是“出口”的漢語拼音縮寫,凡是有這個編号的機型,都是僅供出口的,自己不會裝備。以此類推,出口型的轟炸機就是BC,攻擊機是AC。
FC-15“鬼枭”前面已經介紹了,就是以原時空的F-4D/E爲原型,魔改而來的雙發雙座重型戰鬥機,另有艦載機版本“海鬼枭”。FC-14“幻影鷹”的外形類似原時空的幻影F1,單發單座輕型戰鬥機,兩者形成高低搭配。
此次換裝完成的就是日本空軍第13聯隊,目前換裝“幻影鷹”那兩個大隊還在中國訓練,現在到場的隻有兩個換裝了“鬼枭”的大隊。因爲他們的這批飛機全部選用了白色爲主的塗裝,所以也被稱爲“白色聯隊”。
在聯隊的指揮機上,來自中國的首席教官韓名件上校皺着眉頭給下面的一個中隊長下了命令:“你們這個大小姐可夠嗆的,荒木賜,你給我看好她……”
“是,韓教官!我一定看好她!”第200中隊的荒木賜上尉連忙答道。說完,就帶着僚機飛到高町奈葉的座機上方,以便監視。
“韓桑,奈葉給您添麻煩了!”後座的高町恭也中校連忙說道。他是這個第13聯隊的副聯隊長。此時聯隊長神谷浩史還在中國接機,現在第13聯隊就是由他指揮。嗯,高町恭也也是高町奈葉的大哥。沒錯,他們一家都在空軍服役。
韓名件擺擺手:“好了,這沒什麽。高町少尉的天賦非常好,今後一定是個優秀的飛行員……”
兩人正在說話,突然通話器響起:“……請問是日本空軍第13聯隊嗎?我們是中國海航第19聯隊和第20聯隊,現在奉命趕來支援貴方……”
“是老李嗎?我是韓名件……”韓名件笑着說道:“你們可來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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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桑比克海峽以北。
“喳喳喳喳……”幾隻海鷗在海面上自由的翺翔着,突然它們聽到遠方傳來了一陣陌生的轟鳴聲,不是它們熟悉的船舶,也不是活塞式飛機的聲音。對于人類的飛機和船舶,它們已經很熟悉了。
海鷗們好奇的循着聲音望去,隻見海天交界處突然竄出了幾十架飛行物,看起來像是飛機?但是怎麽沒有那個轉動的東西,倒是屁股後面在冒火……
這些東西速度好快,一下子就竄了過去。海鷗們好奇的想追上去看看,但是一眨眼功夫,這些硬邦邦的家夥就飛得無影無蹤了,于是隻得放棄。
又過了一會兒,一隻海鷗突然發現,在那群奇怪的飛機來的方向上,出現了幾十上百根青色的煙柱。
“喳喳喳喳……”它興奮的叫起來。人類的船舶來了,海鷗們最喜歡人類的船舶了,特别是大船,隻要跟着大船跑,就一定會有很多食物。如果是大船組成的船隊,那就好得沒邊兒了!
今天它們算是如願以償了,來者确實是一支大船組成的船隊。一支挂着“金車輪碾過遍地血”旗幟的龐大艦隊,正朝着南方全速駛去。嗯,從去年開始,中國的軍旗做了一些微調,把中間的那個齒輪和五芒星從白色換成了黃色,軍徽也相應的把齒輪和五芒星從銀色換成了金色。
這些軍艦裏面以“金車輪碾過遍地血”旗幟最多,占了四分之三左右,還有一些别的旗幟。當然,它們都有個共同點,就是除了各自的軍旗之外,還懸挂了一面相同的旗幟。
旗幟以紅黃二色構成,紅色的旗底,中央是一個黃色的圓形,圓形向左右各延伸出三道黃線。圓形裏則是一個紅色的星星。一個鐵拳,從這顆星星中間打出,周圍則是金色的萬丈光芒。這面旗幟就是人革聯的旗幟,叫做“星拳紅旗”。
據官方解釋,這面旗幟象征着人類的科技與工業的力量,以浩浩蕩蕩之勢粉碎一切反動勢力,最終将沖出地球。不過,很多人私下裏更願意用另一個更形象的名稱來稱呼這面旗幟,嗯,就是叫做“鐵拳爆菊大出血”旗。
這是人革聯的一支特遣艦隊,以中國的印度洋特混艦隊爲主,加入了暹羅、波斯、阿富汗、阿拉伯、也門、土耳其等衆小弟國的艦艇。
毫無疑問,他們就是來給日本撐場子的,小弟和對方杠上了,老大當然要出面了。當然,他們明面上的借口,是專程來“調解”的。
在中國的新銳戰艦鄭和号的艦橋上,李昂海軍上将笑着對衆人說道:“沒錯,我們這次就是來調解的……”他現在是印度洋特混艦隊司令,也是這次人革聯特遣艦隊的總指揮。
鄭和号艦長張國岩上校笑道:“司令,日本人這次不會掉鏈子吧,要是他們慫了,我們可就尴尬了……”
“哈哈哈,掉不了的,我們這不是來了嗎?日本人這點兒時間還是能撐住的……”李昂端起一杯紅茶喝了一口。
“司令,上海号報告,我們的艦載機已經到達事發地點……”一名參謀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