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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九章 神(上)

難得肉體的疲勞,讓兩人靠躺在建木樹枝上一動不想動,林煩扔給張通淵一根繩子,将自己個樹幹捆在一起,難得的進入了夢鄉。

夢中,林煩出現在一片白雲之中,白雲前面有個空間,林煩走過去,原來是一張木桌子,上面擺設着一局殘局,一個褐發老人坐在左邊,右邊是一位中年男子,兩人目不轉睛的看着棋局,聚精會神。

棋桌邊還有一張椅子,林煩不自主的坐下來,兩人對林煩的到來視而不見。林煩看着棋局,發現老人呈現敗勢,但是又暗藏殺機,數枚棋子連将可大舉反攻。再計算而下,發現老人慢了中年男子一步。中年人是先發而制人,但是按照中年人步走,其中棋子又發生變化,似乎老人并非沒有機會。而中年人棋子又遏制了老人機會……這看下來,讓林煩深沉其中,攻守交戰,時刻變幻。因攻而失勢,又因守而得勢……

林煩突然大叫一聲,驚醒過來。林煩這一嗓子喊的睡夢中的張通淵吓了一跳,直接摔下樹幹,被繩子挂在半空,張通淵還沒清醒,懸挂半空,掐法訣:“奇怪了,怎麽飛不動?”左右看看,看見了忍笑的林煩,這才醒悟過來自己所在之地,大怒:“林煩你奶奶的,吓死人啊。”

林煩看旭日東升,身體疲勞已經恢複,拿出一杯水漱口:“準備一下,繼續前進。”

張通淵嘟囔道:“我們先說好,今天還爬不到底,我就跳下去了。”

林煩擡頭,心中也沒底,按照道理說,每一重天的高度是一樣的。第一重天是直接飛上來,第二重天飛一段,爬了一段……算了,不算了。林煩問:“早餐你想吃什麽?”說罷,在樹葉上擺了一些小菜出來。

張通淵解開繩子走過來:“林煩,我覺得當凡人挺好,民以食爲天,可吃盡天下美食。而我們辟谷久了,吃什麽東西都如同嚼蠟。除非是瓊瑤佳釀……”

林煩笑眯眯:“張通淵。和我抱怨這個不合适,我就沒辟谷……”

“好吧,我羨慕你,能吃幾百年的美食。”張通淵将一個泡椒放口中咀嚼品味:“爽,好好珍惜我們作爲凡人的時候。”

……

用過早餐,繼續攀爬。建木樹開始多了一些東西,不知道哪來黃土在樹幹和樹枝連接處,不知名的花種飄落在黃土上,長出了紫色的花朵。建木身邊開始出現一些鳥,有些鳥認識。有些鳥不認識,都是靈獸。它們似乎很好奇這裏有訪客,飛翔或者停留在兩人身邊。清脆的叫喚。

張通淵興緻一來,挑逗伸手,一隻額頭黃毛的小鳥真的飛停在他手上,不停的啄他的手心,惹得張通淵哈哈大笑。

林煩回頭道:“張通淵,看上面。”

“哇。”張通淵擡頭,白雲中出現了一些祥雲,祥雲雲朵在樹邊飄蕩。頗有幾分仙氣。張通淵低頭問:“小鳥,能不能拉我上去?”

那小鳥展翅飛開,對張通淵鳴叫,似乎在嘲笑張通淵。張通淵一拉袖子:“行,我自己爬。”

也不知道攀爬了多久,周圍景色幾乎沒有變,隻是祥雲之氣濃厚了一些。林煩道:“不對,張通淵。”

“怎麽?”

“按照道理來說。我現在餓了,應該是傍晚,怎麽這太陽還若隐若現在當空。”

“是啊,奇怪。”張通淵也感覺不對:“你說會不會是我們門派經常布置的迷陣,讓凡人無法進入山門中?”

“不能吧。我們一直朝上爬的。”林煩道:“我全身疲憊,吃東西休息。”

“好。”

林煩和張通淵走到一起。林煩笑問:“你不是說今天到不了,就跳下去嗎?”

張通淵道:“我和他杠上,除非把你乾坤戒的食物吃完。”

休息,疲憊之中入睡……

林煩又夢見了同樣的場景,還是那場殘局,林煩在夢中頗爲奇怪,伸手去拿棋子,發現怎麽也拿不動。索性坐下來,繼續看殘局推敲。這次林煩慢慢研究,一步步演算,雖然還算不明白,但是不再是驚醒。不過,林煩醒過來,還是朝張通淵叫了一嗓子,張通淵閉目直接向林煩吐口水:“哥早就醒了,繼續,走,老子不走到底,就不姓張。”

……

也不知道走了過久,場景終于變了,上面不再是交錯的樹幹樹葉,而是一排樹幹密集排列在一起,上了樹幹一看,隻見這片樹幹的樹枝緊密鋪設,加之樹葉密集,竟然在這裏形成了一塊半畝大的區域,這區域大部分被白雲所籠罩。

擡頭再朝上看,建木仍舊向上伸展,但是已經不再有枝幹,直直的聳入雲霄。張通淵苦笑:“爬的上去嗎?爬上去能不掉下來嗎?林煩?”

轉頭看林煩,林煩慢慢走向這片區域,這和夢中是如此的相似。

張通淵忙小心過來:“小心腳下,有縫隙的。”

“恩。”林煩随意回應一個字,繼續朝前走,走進白雲之中。

“幹嘛呢,摸過去啊。”張通淵雙手着地,爬行而走,用手來探測前面樹葉的結實程度。很快張通淵看見了一張棋桌,一位中年人,一位褐發老年人,林煩坐在一邊椅子上,正在看棋子。張通淵走過來,站立在林煩對面:“在下紫箫殿弟子張通淵,請問兩位前輩是?”

“噓。”林煩一指不遠處。

張通淵轉頭看去,隻見密密麻麻的樹葉之中,有一棵小樹生長,不過尺高,上面挂着一顆鮮豔的果實:“朱果。”張通淵準備走過去。

“别動。”林煩提醒一句,站起來朝中年男子稽首抱拳:“你已經輸了。”

這句話出,兩人終于收回了看向棋盤的目光,轉而看向林煩,中年人問:“爲何怎麽說?”

“此局乃是死局,誰攻誰死。要赢除非對方落錯子。但以兩位的耐心來看,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林煩道:“這局看似兇險無比,但是卻互相制約,互相制衡,所以最後肯定是和局。”

中年人再問:“既然是和局,爲何是我輸?”

“你是紅棋,爲先手,既然是和局,那自然是你輸了。”林煩道。

“象棋還有這樣的規矩?”中年人問。

“兩位棋藝看似平風秋色。但這位老者後發而動,逼成和局。如果老者執紅棋,則必勝你。閣下掌握主動,心想進攻又怕輸,乃是象棋大忌。”林煩說完道:“在下也不精通棋藝,隻不過旁觀者清而已。”

中年人看老者:“你怎麽看?”

老者搖頭:“這局我們下了一年了,既然如這後生所說,不如我執紅,再來一局。”

“哇,你們下棋是按照年爲單位的?”張通淵驚歎。

老者笑:“你等修行比常人多活數百年。我等又比你等要長壽,一局棋如果不下一年,那如何打發這無聊的時間呢?”

“停。我們呆不了一年。”張通淵忙道,而後想到一個故事:“這裏不是一天就等于人間一年吧?”

老者笑着搖頭:“這裏不過隻是碧霄之頂而已,何德何能敢和缙霄想必。這裏一天,不過等同你們赤宵的三天。”

那也要三年,張通淵道:“林煩,你和他們下吧。輸也輸快點。”

中年人道:“你們是爲朱果而來吧?這樣吧,你們執紅先手,如果能和我戰平。我就把朱果送給你們。我保證不用一年,一炷香應該就可以了。但是如果你們輸了,那就請你們留在這裏一年,爲我看守朱果,不要被鳥雀啄了去,我專心應付他的先手。”

林煩道:“如老者所說,你們比我們長壽,卻要我們賭上一年。不,是三年。有失公允。”

“讨價還價。”中年人想了一會道:“這樣吧,你們赢了我,我和他就各送你們一件禮物。”

林煩看張通淵,沉思一會問:“如果我們輸了。直接逃跑,會怎樣?”

“哈哈。未戰先言敗。”中年人笑:“跑就跑吧,我們不會難爲你們。”

張通淵道:“男子漢大丈夫,當頂天立地,言而有信,怎麽會逃呢?林煩,舍命陪君子,不就是三年嗎?我們賭了。”

“我覺得朱果沒有這價值。”林煩道。

老者點頭:“知道割舍,未嘗不是大智之人。别看我等下棋一年,其實棋藝并不精湛。”

這老人是提醒自己嗎?林煩道:“這樣吧,如果我輸了,我留下,他有家室,他得回去。禮物照發,兩位都是前輩,不會和我們兩位晚輩計較吧?”十有八九這老者說的是真的,自己兩次夢見,是老者和中年人下棋時間太久,所以拉自己入夥破壞棋局。如果沒有猜錯,這老者就是建木,中年人就是九天鲲鵬。雖然是這麽想,但是便宜要占足了才行。

“好說,好說。”中年人點頭,老者起身和林煩換了位置。

中年人正準備擺子,林煩道:“不如就這一局吧。”

“你這就不對了,既然知道這局是和局,怎麽還占我便宜?”中年人問。

林煩道:“我能走赢你。”

中年人不說話,看棋局許久,再看林煩,點頭:“好,和局我赢。”

“張通淵,點香。”

老者提醒:“你想用時間催促,讓他亂了陣腳,恐怕有些難哦。”

林煩一笑,也不回答,張通淵香點起,林煩道:“請。”

中年人二話不說,就跳馬,林煩臉露驚訝之色,似乎這一步沒有在自己計算之内,中年人頗爲得意看了眼老者,老者笑而不語,林煩思索許久,艱難拿起車一擋。中年人點頭,這招還不錯,立刻再落子,林煩表現出一些驚慌出來,沉思良久,拿起了象。

中年人搖頭,錯棋,車動,林煩立刻呈現出危機,三步之内,必被将死。

第一步……

第二步……

沒錯。連張通淵也看出來了,林煩必輸。林煩歎口氣,當大家以爲林煩要認輸時候,林煩卻道:“我赢了。”

“恩?”中年人問:“你還未落子,怎麽就赢了?”

“已經一炷香。”林煩站起來稽首抱拳:“閣下保證,不用一年,一炷香就可以,現在一炷香已過,棋還沒有下完。再下,閣下就失信了。”

中年人轉頭看了一眼,那香果然即将燃盡,笑:“原來是這招,可是我們說好和局我赢。既然時間已經到了,我們還是和局,應該是我赢。”

“不。”林煩搖頭:“你的帥沒了。”

中年人低頭一看,忍不住哈哈一笑:“趁我看香,偷我棋子。這就賴皮了。”

“無奈,正道赢不了閣下。隻能走邪門歪道。”林煩道:“閣下和老前輩下棋幾百年,我等怎麽可能是對手。這本有失公允。既然一炷香燃盡,我們算這局打和如何。”

“好啊。”

“先前是閣下擅長的象棋。那第二局是不是應該我選。”

“這裏等我呢。”中年對老者說了一句。

老者道:“如後生所說,一人出一局。後生準備玩什麽呢?”

林煩從乾坤戒拿出一副牌:“宣和牌。”

“呵呵,後生,這你失算了,他可是很會玩的。”

“不,這次是我們四個人玩。”林煩拿出一疊銅錢,這是賭注,誰先輸光就算出局。

中年人立刻來了興緻:“這倒是很有意思。”

林煩忙道:“我知道兩位前輩修爲高深。不能出千,偷看牌或者讀心。”

“出千還有什麽樂趣?”中年人顯然頗有賭性。

一人一百枚銅錢,切牌,各自看牌。下面爲各自一個銅闆的底注。林煩先叫,直接把所有銅闆掃出去:“全下。”

張通淵蓋牌:“不要。”

中年人更來興趣,明顯是明白了其中關節,這是要自己賭一次,賭林煩牌的大小。自己牌不小。如果跟呢,那就是決戰。中年人看林煩表情,到底有沒有好牌呢?不行,這局不能跟,中年人蓋牌:“我也不要。”

老者道:“那第一局。我也不要了。”

“多謝。”林煩收了四枚銅錢,也不開牌。将自己牌混入了牌堆。

中年人心癢癢:“你是什麽牌?”

“不可說。”

第二局開始,林煩突然保守了,超過兩枚銅錢都不跟,慢慢的賭着。張通淵是太了解林煩,林煩在找老者和中年人的動作。不是陳年的賭鬼,當拿到好牌時候,會不經意的做個小動作。比如眉毛舒展,比如嘴角一動,這是喜悅。

中年人很快入戲,林煩已經基本拿下,倒是這老者,紋絲不動,其不是故意做出這姿态。而是對這宣和牌和象棋的興趣是一樣的,興趣都不大,輸赢也非常淡然。這種人恰恰是最難以對付的。

張通淵知道林煩出手了,就在這局。林煩用釣魚法,先兩個跟,然後加碼,持續加。第三次加賭注時候,中年人一推:“全下了。”

林煩知道中年人是好牌,自己也是,就因爲是好牌,中年人才會應戰。不過,從動作觀察來看,中年人雖然是好牌,但是還是不夠大。而林煩意外,老者也全下了,林煩思慮許久,也全下。張通淵沒辦法,必須跟着,他的牌也不錯,如果林煩輸了,他還有赢面。如果林煩出局,自己不擅長宣和牌,必輸無疑。

一局見勝負,所以開牌的是中年人,因爲他是先全下的,翻開一看,梅花,挺大的。到老者開牌,老者思考許久,将牌推入棄牌堆中:“這場交給你們了,對面的後生,你也退吧。”

中年人輕搖頭:“多個人陪我們一年,不是很好嗎?”

老者笑:“何必呢,他們都是好孩子,有自己的事要做。說不準将來還有機會。”

林煩明白了,自己輸了,他手中牌确實可以戰勝中年人,但是他的計謀已經被看穿,中年人爲誘餌,老者才是殺手锏。林煩笑了,看着中年人笑了,右手将牌推進廢牌堆:“我輸了,兩位的默契已經不用言語動作就心領神會,我和我朋友還做不到,輸的心服口服。我就留在這裏一年,看守朱果。”

中年人點頭:“很好,不過,剛才說錯了,不是這裏一年,凡間三年。而是這裏三年,凡間才一年。不是誰都可以上來的,隻不過這場棋讓他太厭煩了,所以才放你們上來攪局。此地靈氣充沛,乃是一等一的修煉好地方,不是每個凡間之人都能在此住上一年。”

“修煉?”林煩疑問:“我連真氣都提不起來,如何修煉。”

“道家需要真氣才能修煉嗎?”中年人反問一句,後道:“修煉先修心,不修心竹籃打水。看你面相就知道你是随性之人,随性之人生性懶惰,你雖有造化,但卻心不堅,志不定。這枚銅錢,外圓是指天是圓的,内方指的是地是方的。你是外圓内圓,如此難成氣候。而這位小兄弟,是外方内方,容易惹事得罪人,但心若方正,則大平。”

老者搖頭:“我等即使長生不死,亦是逆天而修,後生随性順天和,故而才有造化之力。萬物皆有造化,何必強求内方呢?而且後生和那蛇妖過雲深通道,非一般毅力所能支撐。改了你就是他,不改,你就是你。”

中年人沉思一會,看老者道:“不愧比我多活幾千年,看的比我透徹。”

林煩道:“問題是,在此地我如常人一般,吃喝拉撒全部需要……”(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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