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慶原本以爲這件事已經跟他沒有關系,他已經摘身出來了,豈料東方泓又突然将矛頭指向了他。傳聞晉王世子才華橫溢,但是卻性格乖張,今日一見果然不虛。
“世子身份尊貴,哪裏由得下官胡說,還請世子不要介意下官之前的失言。下官也是爲了謝家名聲着想,一時情急還請世子恕罪。”林慶是什麽人,又豈會因爲這一點點的意外失了分寸。
再一次的點出是爲了謝家的聲明,若是東方泓執意追究,不僅是駁了謝家的顔面,也是失了世子的氣度。
“如此就是誤會了,那就繼續宴會吧,也免的掃了渺渺的興。”東方泓輕笑着說道。然後就渾然不在意的端着酒杯往外面走去,好似剛才的咄咄逼人真的隻是幻覺一般。
“打擾了大家的興緻,是我謝家招待不周,還望大家繼續賞宴,不要失了興緻才好。”謝請鈞作爲謝家的家主,這時候自
;”看書^網<>然是要出來打圓場的。
世家子女都是人精,粉飾太平的事情,誰都不是第一次做。謝家這樣做,不過是不想将事情鬧僵罷了。來參加宴會的人,都是想要從謝家獲取更多的利益的,沒有人願意在這個時候爲了不相幹的人得罪謝家,既然謝家要帶過不提,他們自然是沒有必要再來多事。
一時間又是歌舞升平,一片喜樂的景象。謝渺渺和幾位還算不錯的小姐打了下招呼之後,就悄悄的離開了宴會大廳,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謝家的行廊下,謝渺渺正疾步而行,跟在她身後的,是一個黃色衣服的小丫鬟,看模樣也就是十四五歲。眉清目秀,神色之間隐隐露出英煞之氣,腳底沉穩有力,一見就是一個有底子的人。
“木棉,到底什麽事情這麽着急找我。”謝渺渺剛才之所以突然離開宴會大廳,就是因爲她見到了木棉。木棉一直在外做事,極少回謝家,現在突然回來一定是有十分緊急的事情。
謝渺渺也顧不得之前在宴會上的布置,就算這一次放過林慶也沒什麽大不了,陷阱可以布一次,就自然可以再安排第二次。可有些事,要是不立即處理,也許就來不及了。
“小姐,我在外面救回來一個人,他身受重傷,商行的大夫沒有辦法醫治,我隻好将他帶到小姐的翠竹園,看小姐有沒有什麽辦法。”木棉一邊跟在謝渺渺身後,一邊不急不緩的回答到。
木棉如此急匆匆而來,竟然隻是爲了一個傷重之人,到底是誰有這樣大的份量,可以讓謝渺渺的手下如此的看重,甚至不經過謝渺渺的允許,就擅自将人待回翠竹園。
謝渺渺的心裏面湧現出一陣不安,爹娘都在她的身邊,沒有半點損傷。在聯想之前的一些信息,那麽損傷的人……
“屬下查證過那受傷之人就是當今的太子殿下!”木棉的話,将謝渺渺心底的猜測印證,也将她最後的一點期望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