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跟在謝渺渺身邊多年,哪裏不明白謝渺渺的意思。謝渺渺明顯就是要借機生事,将事情鬧大。本來就想着這幽州該整頓了,她之前還在想小姐會怎樣接着這次的宴會發難,現在看來自己還是有太多的地方不足,隻怕小姐早就預料到了今天的這一出吧。
撐着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謝渺渺和李秋蓮、張心雨的身上,悄悄的對着身邊的一個得力小丫鬟吩咐幾句,讓她去前廳将兩位大人引來,或者說講前廳的那些男賓引進來。
若是一處好戲,不在衆人的面前演,那豈不是太可惜了,再者也白費了小姐這一番周折。
能被流月派出去辦這樣事情的丫鬟,自然也是機靈的,不露痕迹的就将前廳的一幹男賓成功的引到了裏間。
在一衆男賓的最前面是兩位當事小姐的父親,張縣令和李知縣。兩個年逾四十的男子,身體有着官員慣有的發福大肚子。許是因爲走得太快的緣故,額間上面密密麻麻的爬滿了
看書<!、網列表細密的汗珠。其餘衆人跟在他們身後,一副看戲的姿态,隻有城主林慶不着痕迹的皺了一下眉頭,不過這一個細小的動作,并沒有被别人看見罷了。
說不出爲什麽,林慶的心裏就是隐隐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耶稣是因爲謝渺渺一反常态的大辦宴席,也許是因爲對謝渺渺的畏懼,也許是自己心虛……
說起謝渺渺,林慶的心裏面也是犯怵的,明明隻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女孩,可是每一次見到她,都能夠從她身上感覺到那種強烈的壓迫。而且一個十歲小女孩,将謝家打理到如今的地步,若說他是個尋常女孩,那這個人才真的是腦殘。
林慶能夠成爲一城之主,自然不是愚笨的,若不是這一次對方給出的條件太過于吸引人,他也絕對不會冒這個險。自古以來,錢帛動人心,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就可以讓人冒險堵上全部奮力一搏。
“謝小姐,你是在指責我們李、張兩家的家教麽?要知道污蔑貴族可是死罪!”張欣雨再也不掩飾自己的恨意,陰測測的說道。
張欣雨倒也沒有說錯,在墨離貴族的地位是十分尊貴的,不僅僅是在墨離,周圍幾國都是如此。在這個階級分明的朝代,等級制度的嚴苛,可謂是達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幾年前,在墨離盛京也的确有這樣的事例,一個平民因爲議論外出的郡主仗勢欺人,縱容惡仆傷人,最後竟然被判處死刑,可憐一個嬌弱的女子,就這樣被當衆打死。
這件事情,雖然是郡主失禮在先,但是堂堂郡主之尊确實是由不得一介平民百姓議論非議。所謂仗勢欺人,所謂以權壓事,也不過是如此了。
可是,想要仗勢欺人,想要以權壓人,至少先得有那個資本,也就是說,至少你要先足夠的尊貴。而張欣雨和李秋蓮,兩個小小的地方縣令之女,很明顯根本就不具備這樣的資本,所以,她們今天在謝家的一切,就注定了是一場鬧劇、一個笑話。而他們兩個也注定了她們隻能成爲别人眼中的小醜,成爲别人茶餘飯後的笑料。read3();bdshare();
uservote();←→addbookcase();read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