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婉儀拍着李紫琦的肩膀,安慰到。
甯素白也沒有心思秀針線活了,聽着李紫琦的話也是一陣氣悶,墨的所作所爲,她都看在眼裏。
墨最近的做法确實讓她也吃驚,已經過了這麽久,他卻還放不下這個女人。
“姐姐,你不知道。昨夜,皇上睡在我的身旁,我内心好開心。可是,他昨夜居然口口聲聲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這個女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個女人。就是她啊!皇上一遍一遍的叫着,我睡在他的身旁,心裏好痛好痛。我一夜未睡好。今早我像曾經那般問他愛不愛我,我看見他眼裏有一閃而過的不耐煩,你說皇上是不是厭倦我了。姐姐,你知道他說什麽嗎,他回答我,他說他愛我,卻不能隻愛我一個。你看,我多麽可憐,愛上了一個不能隻愛你一個的男子。”
李紫琦聲聲淚下,她的心絞痛着,比撕裂她還難受。
傅婉儀聽了這話隻有歎氣,她也愛了楚墨涼這麽多年,卻不曾被他在深夜裏記住。
一個叫許瞳的女子,卻能讓他魂牽夢萦。
對于一個愛他勝過愛自己的女子來說,這是何種的難受啊。
話落在甯素白的耳裏,卻像中了一劍似的,心在流血。
墨在深夜裏呼喚了别的女人的名字?他會這樣做嗎?
她不敢相信。
她突然一陣胸悶,似乎有人拿着錘子在她的心裏悶悶的重錘了一般。
“咳。”一團血落在素白的帕子上,刺目的紅色。
傅婉儀本來在安慰李紫琦,聽到甯素白沉悶的咳嗽轉頭,看見帕子上的血,大驚,慌忙道:“來人,來人,快來人,甯妃吐血了。”
玄夜從外面沖了進來,看見甯素白趴在镯子上,立刻給娘娘點了穴,淡靜的轉頭對兩位擔憂甯妃的娘娘說道:“還望兩位娘娘請回。”
傅婉儀和李紫琦對望一眼,知道玄夜是甯妃的貼身丫鬟,便匆匆離開了。
甯妃有病她們也是知道的,隻是沒想到會發作了。
玄夜一身黑衣,眼神裏看不出神色。
“素白,你這是何苦。你不能嫉妒,你難道不知道嗎?”
玄夜把甯素白扶正,爲她輸入真氣。
甯素白一張蒼白的臉,苦笑,說道:“我也不願意,可是一聽到關于墨的消息,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夜,你知道我是如此的愛他。”
玄夜低垂了眼睛,說道:“所以你就傷害自己?”
甯素白笑了笑,說道:“夜,我怕墨會不愛我了。我真的擔心,墨的做法,我越來越看不清。”
玄夜輕歎道:“他是愛你的,你要堅信。不要去懷疑他,如果連你也不相信他,他會難過的。”
甯素白的心一暖,微笑的點點頭。
“夜,謝謝你。”玄夜低垂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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