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她是奴婢,哪有奴婢和主子同坐同一輛馬車,而且這個大主子還是皇上。
第二,皇上喜歡狼妃,她應該留給他們兩獨處的空間,可惜這狼妃非得讓她插進來。
陸知遙柔柔的看着許瞳說道:“瞳兒,今晚你可要盡情的玩。”
陸知遙雖沒有玩過,但每年聽簡照北吹的天花亂墜,也略知一二。
許瞳也笑了說:“皇上,這是必須的。”
陸知遙皺了皺眉頭,說道:“瞳兒,叫我遙便可。”
許瞳想了想他們現在在宮外,他的安全是很重要的。她确實不能一口一個皇上的叫,不過這遙是不是過于親密了。
罷了罷了,一個稱呼而已,你糾結什麽啊。許瞳在心裏想着。
一路上說說笑笑,便也來到了目的地。
馬車緩緩停下,陸知遙長腿一跨,流利的下了馬車。
許瞳也起身,看着不是一般高的馬車,心裏叫苦,剛剛上馬車她怎麽沒注意,這馬車這麽高呢。
她有點恐高,心在顫抖。
心一橫,跳下去算了。
突然整個落空,卻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而這個懷抱的主人便是陸知遙。
許瞳心裏是又喜又驚。
陸知遙抱着許瞳,心裏也有一種電流般的感覺,這種感覺是曾經沒有的。
麻酥酥的。
小青站在另一處,看着他眼神缱绻的看着狼妃,而狼妃嬌羞的臉上還有着一抹紅暈。
怎麽看都覺得兩人很是般配。
“遙,放我下來。”美好總是被打擾,許瞳涼飕飕的發話了。
陸知遙恢複正常,笑着把許瞳放下來了。
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檐,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男女在鬧市裏穿梭,看到都好熱鬧。
許瞳看着離馬車不遠處有個老婆婆在買荷花燈,而婆婆手上那着一卷油紙,折疊,翻轉,扣壓。不一會兒,那油紙做的荷花便綻放在婆婆手中。
陸知遙留心到許瞳一直緊盯着荷花燈,那雙眼裏閃動的是孩童般的好奇。
“來到這裏,第一件事便是放燈。瞳兒我們去買幾盞燈可好。”陸知遙說道。
“爲什麽要放燈?”許瞳确實不知道,畢竟每個地方風俗不一樣。
陸知遙耐心解釋到:“河燈會這天,買荷花燈到離江下遊去放,燈上可以寫上你的希冀。”
“走吧,走吧。買燈。”許瞳聽完,好想試一試。
陸知遙跟在瞳兒身後,眼裏滿是寵溺。路過的行人都紛紛側頭看他們,世間還有如此登對的俊朗才女。
女子雅緻玉顔、傾國傾城,一頭烏黑的發絲翩垂芊細腰間,頭绾風流别緻飛雲髻,一雙眼睛帶着喜悅。
許瞳大步走到老婆婆面前,蹲了下去,手裏拿起一個荷花燈把玩的瞧着。
“姑娘,讓你相公給你買一個吧。”老婆婆看這女孩穿着不凡,還有她身後柔柔看着他的男人,這男人氣宇不凡,不像平常人。
陸知遙聽到老婆婆說的話,心裏很是高興,說道:“瞳兒,你若喜歡,整個都買下來。”